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乱伦的房中术与美人在线阅读 - 他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幽穴轻轻弹弄,语调徐缓如幽魅。 兰融

他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幽穴轻轻弹弄,语调徐缓如幽魅。 兰融

弧,狐猸地瞟了下富云。「其实我挺好

    奇的,像你这种美男子,在那方面是不是也同样的雄壮威武?」

    「公主想知道?」他挑起她的下颚,神情充满魅惑。

    「如果十一阿哥也愿意。」她销魂呓语。

    「那有什么问题。」富云眼底划过一道狭光,难掩亢奋之色;他霍地拥住敏

    敏公主,两人双双闪至教练场旁的空屋内。

    霎时间,娇喘轻吟,荡漾情挑……

    * * *

    「少福晋,您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瞧您都足足瘦了一圈。」

    喜鹊端了一碗粥站在失神的兰融面前,只见她一迳盯着远处的梧桐园,未置

    一词。

    「您就多少吃点嘛!别让喜鹊担忧了。」小丫环心急如焚地劝道。

    兰融听闻此言,不觉又滑下两行清泪。喜鹊的关怀温暖了她以为已经死去的

    心,令她感觉到它仍在跳动。

    「你搁着吧!等它凉了些我就吃。」她淡淡一笑。

    虽知这仅是一句敷衍的话,但喜鹊也只能依她的吩咐,将那碗早已不烫的粥

    放在桌上。「您可要记得,凉了就不好喝了。」

    她微微点头,又不说话了。

    「少福晋,我……」见主子又沉静下来,喜鹊只好在一旁穷找话题。

    「贝勒爷最近忙吗?」兰融突然问道。

    见了他虽会害怕,但足足一个月没和他碰面,她才知道思念是怎地摧人心肝。

    「他……」喜鹊皱了皱眉,不知该怎么回答。连她也许久不会见到贝勒爷了,

    可是这话该如何向少福晋说呢?

    「怎么了?」她将目光移至喜鹊身上。

    「贝勒爷最后是很忙,喜鹊已将近一个月没瞧见过他了。」

    兰融微讶,「他出府了吗?」

    「不,没见他离开府邸,可能又在练身房。自从贝勒爷不良于行后,便常往

    那地方跑,也许是不服输的个性使然,他一直在训练自个儿的双腿吧!」喜鹊臆

    测道。但她实在很怀疑,连御医都没辙的腿可能再次站起来吗?

    「他打算站起来?」兰融问。

    「可能吧!」

    「我相信他一定办得到。」她嘴畔漾笑,透着一股信服。在她眼中,只要是

    澧磊想做的事,就不会无疾而终。

    他在她心目中是夫君,是爱人,是无可比拟的英雄,但却也是不带半点怜爱

    与柔情的无情男子。

    思及此,她不禁又黯然神伤。

    「少福晋,粥……」喜鹊知道自己再不叮咛,主子八成又会把它给遗忘了。

    「你先下去吧!我会喝的。」她的视线飘往练身房的方向。澧磊在那儿吗?

    「可是……好吧!您可别忘了。」喜鹊见她痴痴望着远方的模样,心知自己

    再待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喜鹊离去后,兰融对澧磊的想念愈来愈强烈,她突然不顾一切地想去看看他,

    想知道一个月未见,他还好吗?

    她缓缓踏出房门,踩着脚下的黄花枯叶,一步步往练身房走去;行至半路,

    她突地煞住了脚步——上回她走过这路径时,看见的是一幕令她揪心欲死的画面,

    今日……他是否还会在泺阁里藏娇?

    摇摇头,她笑起自己的痴傻。无论他是否藏有别的女子,心里都决不会有她

    的,因为她们过是他泄恨倾怒的管道。既然如此,还想这些做什么?

    她一步步趋近练身房,远远便听见拳脚霍霍的声音。

    是谁?澧磊吗?但他的脚不是……

    她快步向前,自窗缝窥视屋里的情形,不意映入眼帘的意是他行动自若的矫

    健身影!

    他双腿似未受过伤,沉稳有力地跳跃旋转,自墙拔高又再次坠地弹起;手拿

    长剑,狂肆飞舞,身手之俐落让人睢了眼花缭乱。兰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

    的!

    「谁?」吼声未歇,澧磊已由窗口跃出,长剑抵在兰融喉间。

    「是你!」他瞪着她,久久,炯利的冷眸才稍微柔化,「你全看到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定住身子不敢稍移,一股抑制不住的悲伤令她

    泪眼婆娑,凝成伤心之海。

    原来一切全是诺言,他没成残,她与他的距离更远了!

    而她要厢情愿成了最大的笑话,难怪他会那么憎恶她。

    澧磊唇角凝着冷笑,狂肆的眼中愈来愈多阴霾和寒意。他加重手劲,在她柔

    嫩的颈上留下一道血痕,「还说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警告过你,这地方不准进来

    吗?你根本明知故犯!」

    「我只是……只是……」想你。她将未出口的两个字吞了回去。

    冰冷的剑锋不仅划伤了她的肌肤,也伤了她的心肺。

    「只是想来看看我废了双腿还练功的狼狈模样,但不幸的是,我令你失望了。」

    他幽邃的眼底产生了几许阴影,阴沉的字句如针般刺进她耳膜。

    「不是!」兰融抖着声音,双颊绯红地辩解;「因为久不见你,我……我想

    念你。」她还是吐出了这句话。

    澧磊表情陡变,由阴转沉,「你想我?但我记得你曾说要我放过你,让你平

    静地过日子。我顺遂了你的意思,这样还不好?」

    多少个夜里,他硬逼着自己待在书房,提醒自己不能教她青涩羞怯的模样扰

    乱了复仇的决心,可是见鬼了!她今天居然自动找上门,还瞧见了不该看到的景

    象。

    兰融怔忡不语。没错,她是曾说过这句话,但心的去向又岂是自己说说便能

    照着走的?

    「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无动于衷的双瞳中写着一抹冰冷的讯息,他收起剑,

    跨身逼近她,大掌箝住她的下巴,直接索取他要的降服。

    她别过脸,就连回答也省了。

    澧磊冷冷一笑,大手抚上她的细腰,并低首衔住她的耳垂,缓缓吐气,「现

    在你已知道我是健全的男人,可会将秘密说出去?」

    她摇头,「你要我别说,我便不说。」

    「那富云呢?」他眯起眼追问。

    「我根本不会和他见面。」她向后仰躲开他灼热的气息与不怀好意的眼神。

    「你最好记得别多话,否则我不会铙了你!」澧磊阴阴地笑着,冷冽的眸光

    如锋刃般直射向她眼底。

    「我不是……多嘴的人。」她哽咽低语。

    她不懂,澧磊既已痊愈,又何苦隐瞒,忍受别人的闲言闲语?难道他有什么

    不为人知的目的和计划吗?

    「我能不能知道你的腿是何时痊愈的?」她有个直觉,在婚前他便已健全如

    初。

    那对极其冰冷的黑眸凝视她好半晌,然后,他笑了。「我清醒后的确是双腿

    麻木,不听使唤,但我不服输,足足用了七天的时间以内力打通血脉,终于又恢

    复知觉。」

    澧磊拍拍自己的双腿,脸上有着深刻的仇恨;他虽是轻描淡写地叙述,但那

    段日子的痛苦绝非一物般人所能忍受。

    要将气血凝滞,伤及筋骨的两腿复原如初,得耗费多大的毅力与决心啊!他

    可是经过一连串非人的训练,才得以有今天的结果。

    所以他要将自己所受到的苦悉数还给富云,而首当其冲的人便是兰融。他这

    辈子都会咬着仇恨的脐带不放,直到索取得他要的代价!

    「既是如此,你何需让太后为你作主婚事?现在的你可以娶到更完美的女子。」

    她的眼蒙上泪雾,更显得荏弱无助,楚楚动人。

    她终于懂了,难怪他一开始就视她如累赘,恨不得将她踢得远远的;而在起

    她走之前,他必会将她伤个彻底,以示报复。

    她闭上眼,颤抖的身子恍如秋风中的枯叶。

    「还不错,可见你还有自知之明。」澧磊嘲谑地扬起嘴角,「既知我并非你

    心目中的」废人「。而连月来我连碰都懒得碰你,就可知道我有多厌恶你了。」

    是,他厌恶她那抹勾引他的娇羞;厌恶她善解人意的柔婉;更厌恶她老让他

    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险些泄了自己的底!

    兰融原就无血色的脸蛋变得理苍白,她飘忽一笑,将心中的悲苦轻轻一笔带

    过,旋身看向近处梧桐。

    红霞淹漫,金波夕阳,照得梧桐树一片灿亮。

    她抬起步履踩在黄花上,一步步离开了他。

    她面无表情的淡漠狠狠牵动了澧磊的心,他胸中陡地起了一阵惴栗不安的颤

    动,忍不住举手想留下她,「融儿!」

    她转身顾盼;他欲言又止。

    在眼光交缠的瞬间,她缓缓落下珍珠细泪,再度回身向前,她那道让人见了

    心疼的背影,刺激着澧磊的双目。

    他目光冷然一转,硬是压下这份怪异的情愫。晚风撩起他狂野的长发,他无

    法解开心头莫名缠绕的情丝,只好迁怒于她。

    第七章

    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回房后的兰融,无力地坐在床畔,望着那碗已凉的粥,她想起喜鹊的担忧,

    勉强起身走到桌前。

    她捧着瓷碗,硬逼自己吞了几口,冷却的粥带来了些海鲜的腥味,入了喉进

    了胃,猛然一阵恶心袭来,她奔出房外,蹲在地上呕了起来。

    数日未进多少食物,再经过这场剧呕,她整个人瘫软地靠着墙,几近虚脱。

    「少福晋,你怎么了?」于嬷嬷惊讶地喊着。

    她正打算到后头的下人房,便顺道转进来看看这位温柔的少福晋,没想到却

    看见这一幕。

    「没什么……」她无力地说。

    「还说没什么!瞧你吐得全身发软了。」于嬷嬷轻拍她的背部,「是不是吃

    坏了什么?喜鹊这丫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不,别怪她,是我不好,这些天都没好好吃东西,才会吃点东西肠胃就受

    不住。」兰融虚软地解释。怎能因她自己的疏忽让喜鹊受过呢?

    「我听喜鹊说了……少福晋,您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啊!我明白嫁给咱们

    爷后您受尽委屈,但日子总得过下去的。」于嬷嬷委婉劝说,心疼兰融的不得宠。

    唉,王府深宫就是这般,一入侯门深似海,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往腹里吞。

    「我懂。」兰融苦笑着安抚她。于嬷嬷不懂,她受的不仅是委屈,还有无数

    的难堪与无理的控诉啊!

    「来,我扶你回房/ 」

    在于嬷嬷的搀扶下,兰融进入房里,躺回了炕上。

    「你也下去歇着吧!我睡一觉就好。」兰融闭上眼,身体累,心亦无力。

    「那我明儿一早就吩咐喜鹊给您带点温补的东西来,您多少吃一点,好吗?」

    于嬷嬷不放心地叮咛。

    兰融浅笑,点点头。「谢谢你们。」

    于嬷嬷这才稍稍安心,吹熄了油灯躬身退下。

    须臾,一道暗影遮住窗外月光,澧磊如风般掠至炕前,灼热的目光紧紧拴在

    她身了。

    适才的一切他全都看见了,知道她近日为他食不知味,日渐消瘦。

    这个让他既恨又爱的小女人!他到底该如何对她才好?

    兰融对他究竟抱持哪种心情?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她真忘得了富云吗?

    兰融觉得心口郁闷,怎么也无法安睡。她突然睁开眼,正好对上澧磊阴鸷的

    眼光。

    「你怎么来了?」她吓得弹坐而起,却被他压回炕上。

    「难道你忘了,我们是在这儿度过洞房花烛夜,这里也是我的房间?」他幽

    深似海的眼定定凝着她,脸上的神情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迷离。

    「可是那日过后,你就不曾——」

    「不曾在此与你同床共枕了?难道我回自己的房里过夜必须经过你的同意?」

    他沉声接腔,语气冰冷。

    兰融静静垂下素脸,两眼已镌上伤害。「我懂了。」

    他是在告诉她,他不想再委屈自己睡在书房了,所以她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最好识相的让出房间。

    见她静默地下炕举步走向房门,他口气倏转阴郁,「你去哪儿?」

    兰融将门打开,陡地一道冷风灌进,令她打了个寒颤,她顶着风,抖声回道:

    「我去睡客房。」

    澧磊双眼紧眯,射出两道寒芒。「你过来,顺便把门关上。」她顺从地关上

    门,却不敢回头,待在原地动也不动。

    「我说过来。」他两眉微蹙,再次命令。

    迫于无奈地,她一步步靠近他,却始终不敢抬头,怕从他眼中看见令她伤心

    的厌恶。

    「听你的口气,跟我睡在一块儿像是委屈你了?」他狭长的眸掠过一道不带

    人气的寒光,似笑非笑地问道。

    她骤抬螓首,迷惘地看向他。「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我怎会这么想?」

    难道他还不懂?她爱他爱得心都拧疼了,只是他不肯接受。

    「我的人?这可是你说的。」他英眉微扬,帅气的脸上带着三分邪意。「那

    日在天形山救了你之后,你曾答应要给我报偿;我想了想,决定就拿你的身子来

    抵偿吧!」他露出诡异难测的微笑,伸臂将她拉进怀里,啮咬她的鼻尖,摆明了

    捉弄戏侮。

    「你……求你不要……」她只希望他能给她一点关怀,而不是以这种让她难

    以招架的手段掠取她的身子。

    澧磊狂妄的俊脸上夹带着一丝笑谑,「真的不要?你打算食言?放心,或许

    今天我可以给你完完全全的感觉,让你真正享受到男女交欢的快感。」

    为何他总要将这么美好的事说得如此污秽露骨,不带感情?

    「不要再伤害我了!」她想挣脱,他却不让她抽身。

    「你把这么美好的感觉视为伤害?」澧磊浅笑问道。

    兰融被他勾魂慑魄的笑容夺去了呼吸,险些丧失应有的坚持与理性。

    「别害怕,我会尽量温柔以待。」他一手制住她妄动的身躯,另只手抚摸揉

    弄着右侧那团柔软。

    「你不再伤我?」她小心翼翼地问,想相信他。

    他目光中的冷硬一闪即逝,笑着回答:「不会,我只会疼你。」

    「你不再嫌我碍眼,厌恶我了?」兰融一心寻求保证,顾不得他是否会怏怒。

    澧磊的拇指抚过她红嫩的檀口,喑痖低语:「我在气头上的话你也当真,未

    免太小家子气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失了的心似乎又回来了。

    他撇唇一笑,不再多言,一个猛力将她转进炕床内侧,放下芙蓉帐。

    「前几次都是我付出你享快乐,今天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笑睇着她,轻

    易地卸下两人身上的束缚,与她袒裎相对。

    今晚,他要兰融臣服在欲望之下,为他彻底燃烧。

    兰融不小心瞥见他那纯男性的骄傲,霎时红云罩脸。「我……我不知道如何

    ……」

    他唇畔漾笑,抓住她的柔荑放在他的灼热上,「就这样感觉它,你会学会的。」

    沉默半晌后,他霍然说道:「吻我。」

    兰融颤着身,无言地朝他趋近,尝试着品味他刚毅的唇;她似羞涩,似怯窘

    的模样再三攻击着他的定力。

    澧磊憋着气,尽量无视于她对自己的影响,然而她的每一个抚触与亲吻都在

    毁灭他的自制力,让他欲望偾张,渴求解脱。

    他闷哼了声,反身压覆在她身上。他庞大的身体像团火焰包围住她,霸道的

    吻再次热情地占有她,双手则欺上她胸前,爱抚轻弹那颤动的蓓蕾。

    「你这个要命的小女人——」他嘎哑粗喘地重重将她压向床面,企图从她身

    上搜寻出他渴望已久的激情狂潮,「想不到你还是个撩勾高手,我怀疑以往是怎

    么控制自己的。」

    「只要你喜欢……」兰融轻言昵语,偎在他身下,无悔地交付自己。

    澧磊扬唇狎笑,「融儿,你是我的。我要让你知道,你是为我而颤抖,呐喊。」

    他猛将一只腿插入她双腿间,以膝盖摩娑着她柔软的处女禁地,两手将她的

    皓腕固定在头顶上方,引诱她在他体下徐徐时蠕动。

    兰融咽下一口唾沫,轻逸出一阵欢悦的娇吟。

    她微弓身,亲吻住他的咽喉,玉峰大胆地蹭着他的胸膛,「磊……好难受…他俯身再度狂放地吻住她,沿着颈侧来到她白皙的香肩,印上他专有的记号。

    兰融体内奔腾的火苗已将肩上被吮咬的疼痛给淹没了,她只想要澧磊爱她,

    顾及得分辨他的施为是出自于爱,抑或是恨?

    澧磊的唇舌继续下攻至她的乳尖,引发她阵阵战栗。他满意地一笑,欲火充

    斥的眸中映出她如着火般的容颜,接着,他经过她光滑的小腹来到那片隐密幽壑,

    将舌头滑进那湿润的通道……

    他陡地翻身而起,以手指接替拨弄抚捻的动作;她无助地拱向他,在欲火中

    燃烧。

    澧磊强抑住占有她的欲望。他不明白,他本该强肆地要了她,粗暴地对待她,

    让她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可是……他办不到。

    「这样的感觉呢?」他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幽穴轻轻弹弄,语调徐缓如幽魅。

    兰融娇喘连连,攀附在他肩上的双臂开始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体

    内的欲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高涨。

    「磊……」他突然撤离,令她一阵失落,扭身寻求,大胆地拱向他。

    「别急。」她的反应已让他欲火中烧,再也按捺不住。

    他倏然蛮横地撑开她的腿,双手紧扣住她,一个挺身进入那令他销魂的紧窒

    中。

    突如其来的绷紧让兰融承受不住地逸出呻吟,她忍不下疼痛,指尖用力扎进

    他的宽肩。

    澧磊定在她身上,忍欲的汗水滴在她的双乳间;他一手轻揉撩弄她的玉峰,

    一手抚触掐捏身下那朵敏感坚挺的粉蕊,直到兰融得到快慰,两眼呈现需索的神

    采。

    她轻轻蠕动,扯动了他的欲望。他开始在她体内缓慢律动,直至偾张的感觉

    溢满四肢百骸,他才狠狠加快了动作,掠取他要的温柔与释放。

    娇吟与粗喘顿时洋溢在整间春暖厢阁内。

    一股暖流喷至她体内,那种子因缘际会地与她合而为一。

    * * *

    「还疼吗?」

    澧磊一边要了她数次,直到天际泛白才罢休。初尝云雨的兰融瘫软在炕上,

    整个身子绵软无力。

    他明白这对她而言是太过火了些,但他就是把持不住要她的冲动。

    她闭着眼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他的问话。

    他倏然下炕,一阵凉意袭向兰融的脸上,她霍地睁开眼,「你要走了?」

    澧磊不语,迳自走向檀柜,拿出一只瓷瓶回到她身边,「把被掀起,腿张开。」

    「啊?」也瑟缩了下,以为他又……

    他冷冷地勾勒起笑意,不再多说,直接撩起丝被,掰开她双腿,半蹲在床畔

    细细梭巡着那片被他攻击了一夜的娇嫩处。

    兰融脸上抹红,全身轻颤。

    他由瓷瓶中挖出一些白色稠液为她涂抹上,一股沁凉的感觉顿时缓解了她的

    不适。

    「你不愿意让我走?」为她覆上被后,他开口问道。

    她羞怯地点点头。

    他邪邪地勾起唇角,睨着她绯红的脸蛋,「上瘾了?」

    「不是……」他怎么老想到那儿去,她不过是想与他说说话,看看他。

    「不是?」他俯下身,与她眼对眼,邪气十足地说:「既然如此,以后……

    我只好找别人了。」

    「不是——」她紧张地直接反应。

    「又不是了?怎么你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放心好了,

    如果我今后还记得你的话,有空时还是会来看看你,给你……你想要的。」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眼底的阴沉也随之加深。兰融睁着迷蒙大眼,被他突来

    的冷冽所震动,心一下子被掏空。

    他……怎又变得如此狠戾难懂?

    「澧磊……」她想知道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澧磊不是你喊的!」他粗暴地斥责她。

    「可是刚刚……你允的。」他又开始与她划下距离。难道夜里的激情温柔全

    是假的?

    「你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他挑起她尖尖的下巴,狭眸中闪着冷光。

    「你意思是……」难道她学不到教训,又被他骗了一次,还彻底失了身?

    彻骨冷意袭上心头,兰融不禁一阵抖瑟,积压在眼中的泪再一次泛滥起来。

    「再教你一次,男人不仅在气头上说的话不算,在激情中所许下的承诺更不

    能当真,懂了吗?」他不屑地冷嗤。

    「你的心里从未有我?」她心碎地颤语。

    「你?你算什么?」他倏然起身整装。

    兰融心头一凝,但仍忍不住问:「今晚你会再来吗?」就算是无耻的索求也

    罢,谁教她的心已不属于自己。

    「你等着吧,如果我有闲暇的话。」他冷酷的脸上徐徐展开一抹邪笑,瞅着

    她索爱的脸,戏狎玩味道。

    她半跪着,继续拉下身段,「如果我求你呢?」

    「你还玩不够?」他定住离去的脚步,用侮慢的眼神盯着她。

    「我会想你。」她坦白地说,将自尊与心意奉献在他面前,只求得到他一丝

    怜惜。

    「想我?唉,对我来说可是负担啊!你留给自己用吧!」他冷冷地拒绝了她,

    而她凄楚的模样险将他筑起的恨意之墙给瓦解掉。

    不容许,他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忽然忆及什么,他走向床炕将事先铺在上面的薄布给抽走,只因上面已留下

    她落红的痕迹。

    「这个我带走,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已完全复原,你明白吗?」这是他要了

    她们证据,没了它,这个秘密便不会被揭穿。

    她缩回角落,不再应声。

    「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没?不准对任何说!」他一派倜傥地站在她面前,不

    耐地命令。

    兰融点点头,无神地凝视着凌乱的床面。

    「当哑巴?也好,你最好永远如此。」他无情地丢下这句话便拂袖离去,留

    下兰融一个人屈辱地蜷在床角,低声饮泣。

    再也不堪一击的脆弱心灵,已被他伤得千百孔。

    * * *

    两个月后

    自那一晚起,兰融夜夜等着澧磊的到来,却夜夜落空。

    他忘了她吗?还是那晚她未令他满意,所以他失望了?

    她想问喜鹊,却久久开不了口;但不问清楚,心又悬在他身上,整个人像失

    了魂般。

    更糟的是,近日她总是头晕目眩,食欲不振,她病了吗?

    「少福晋,您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许久,该出去透透气了。」喜鹊为她披上一

    件毛氅,劝说着。

    「我待在这儿看看风景就行了。」兰融笑着应道。她实在无力出门,胸口的

    闷恶让她难受得紧。

    「出去走走吧!今天大伙儿闲着,小厮们去后面河里钓了鱼,于嬷嬷和丫环

    们都聚在后院烤鱼干,烘蕃薯,可香了。」喜鹊鼓吹着,实在不希望主子成天待

    在屋里哀声叹气,连笑意都没了。

    「烤鱼?」

    「是啊!热闹得紧,您去瞧瞧一定会喜欢的,再说大家都希望您能参加,您

    去的话他们必定高兴极了!」

    喜鹊手舞足蹈着,只希望能博得少福晋一笑。

    兰融微扯唇角,淡淡地笑了。「好,那我去瞧瞧好了。」

    「太好了!」喜鹊开心地搀扶起她,带她至后院的红土堆旁,提高嗓门大声

    吆喝着:「大伙看谁来了?」

    「是少福晋来了!」于嬷嬷连忙凑上前来。

    一个丫环拿着精心烤制的鱼干走到兰融身旁,「少福晋,这鱼干是风烘好的,

    您趁热吃了吧!」

    鱼干才趋近鼻间,兰融突然一阵恶心,她迅速推开人群,冲往树丛边呕吐着,

    直呕到胆汁都出来了,仍不得稍解。

    「少福晋,您怎么又犯这毛病了?」于嬷嬷记得前阵子她也是这么吐着,但

    这回看来更严重了。

    「这阵子少福晋一直都如此。」喜鹊担忧地说。

    「什么?发财,你快去请大夫来,要快点啊!」于嬷嬷吩咐着,并连忙与喜

    鹊将兰融送回阁楼内。

    走没几步,兰融却身子一软,倒卧在她俩怀中。

    其余众人也散了烘鱼的闲情,纷纷走告王爷,福晋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除了澧磊外,王爷,福晋全聚上了阁楼。

    福晋着急地问着大夫,「怎么了?听丫环说她这一个月来常闹胃疼,还真让

    人担忧啊!」

    大夫表情微赧,不知如何启齿,只能装傻道:「恭喜王爷,福晋,少福晋有

    喜了!」谁不知道澧磊贝勒自伤后便不能人道,如今少福晋突然有喜了,怎不引

    人臆测?

    「什么?」福晋脸色骤变,大声喝斥道:「喜鹊,你一天到晚跟着少福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