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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王子

    73 王子

    直到这时候,韩夙才终于勾起了嘴角轻笑出声,他本身就长相出众,这么一笑更像是西洋壁画里才有的天神一般,起码在丁囿眼里,这就是他的神。

    因此丁囿更加激动了,还用两只手去掰自己的臀瓣,以此让那道湿润的细缝拉开,露出殷红柔软的内里。

    把自己下流的性器官暴露在人前,显然让丁囿异常兴奋,他浑身直颤,将自己的臀部奋力地往外挤着,只恨不得能就这样穿过笼子,好跟韩夙更贴近一点。

    韩夙也没有推辞,他靠近了铁笼,却并没有将丁囿放出来的意思,而是双手撑在笼子上方,只将下半身贴近了丁囿,他甚至懒得浪费时间去扩张,直接便拿龟头抵在了丁囿的洞口。

    丁囿也没有反感的意思,他嗓子嘶哑,难以对话,便干脆一直努力发出浪叫,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露出来,就像在拿着个大喇叭在喊“我是骚货、快来肏我”似的,肉壶里也源源不断地流淌出蜜汁。韩夙接收到了他的求爱信号,便将阴茎一寸一寸地往丁囿的身体里挤。

    只是丁囿的肉穴被他自己玩弄的太过了,连阴道里面都肿胀起来,韩夙的前端只进去一点,就被狭窄的肉道紧紧箍住,丁囿似乎也感觉到了疼痛,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偏偏快感也随之而来。见他并没有喊停的意思,韩夙干脆一挺腰,直接便将肉冠重重捣入到了丁囿身体深处。

    热烫紧致的肥美肉道甫一碰到阴茎,就急不可待地缠绕上来,丁囿浑身剧烈震颤着,却不肯从笼前离开,他双颊泛红,满脸都是愉悦的神色,似乎那点疼痛对他来说都成了强效的催淫剂。

    再深些……再深些……!他的所有淫词浪语都化成咿咿呀呀的吟哦,回荡在客厅里。

    韩夙扶着铁笼,动作堪称优雅的用阴茎碾磨着身下的小穴,如果光从上半身来看的话,这男人更像是在散步,完全难以想象他实际正在肏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正以极其下流姿态被关在笼子里的男人。

    丁囿跪在地上,胸前垫着那个骨头状的抱枕,他的身躯过于高大,在铁笼里本来就显得有些局促,现在蜷缩在其中一边,看起来应该更加难受,但他自己却甘之如饴。韩夙的阴茎将他的腹部顶出轻微的隆起,丁囿不由地拿手轻轻抚摸,仿佛在隔着自己的肚皮在和那根肉棍打招呼,这让他的眼神更加迷离几分。

    韩夙也隐隐能感觉到他抚摸的力道,他坚硬的龟头突然再次用力撞进丁囿身体里,丁囿惊呼一声,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酸软无力,他只能用双臂抵在地上,以此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上本身却不住地压低,让自己两颗肿胀不堪的乳头去蹭抱枕。

    无论是疼痛的阴道还是双乳,都在另一方面成为了他快乐的来源,因此被韩夙肏着,他只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快乐笼罩在自己的身边,整个人的思维都好像在云端徜徉似的。

    韩夙稍微提升了一下速度,动作幅度也变大了起来,但姿态依旧斯文,就好像他肏的不是什么人类,而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器皿。事实上,现在的丁囿的确就像是个橱窗里的性偶,以便携耐用着称,哪个想要发泄的男人都可以将他买下放在盒子里,需要的时候就肏一肏,不需要的时候就盖上盒子放在一边,反正他是不会不满的,反而会满心期待地等待主人的下一次使用。

    如同他不需要思想,也不需要情绪,只要长着肉洞就可以了,他生来就是做此用途的,也干不坏,所以想怎么肏他都可以。

    偏偏韩夙还在这种时候问:“丁总,你也太喜欢被肏了吧?我昨天有听朋友讲,庾书睿已经彻底接管了你的公司了,你也不在乎吗?”

    听见公司还有庾书睿这些词语,丁囿明显愣了一下,他微微皱起眉,似乎是脑袋里性欲和理智在进行拉扯,韩夙却在这时又道:“不过丁总,你确实挺可悲的。”

    “庾部长也就算了,我是的确没想到,竟连霍公子都无法再容忍你。”韩夙以前工作的时候见过庾书睿,对对方印象不错,但到底不熟悉,但他是知道霍臻的,也知道对方有多么喜欢丁囿。“哦,不过也正常,毕竟连茗彦叔叔也受不了你。”张茗彦以前对丁囿多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你做人还真是失败。”

    想到张茗彦,丁囿的眼神里动摇更甚,韩夙用力往前一挺:“说起来已经一天一夜了,怎么干爹也没派人来找你?不会连他也放弃你了吧。”

    他说的话正是丁囿在心里最担忧的事情,男人颤抖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不会……”

    韩夙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也可以猜到,他说:“你看看你,就算是现在,也还在撅着屁股让人肏。霍公子把你当女人,还是他太看得起你了。”韩夙低笑一声:“你哪里算‘人’?不过是条只知道发情的狗罢了。”

    不是!他不是!丁囿的思绪撕扯的更加厉害,他明明知道韩夙在说些过分的事情,可他偏偏动不了身子,反而更加收紧了淫穴,就好像这样的辱骂让他更有快感一样。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无论他表面再怎么不承认,他就是在这种恶意的嘲讽下有了感觉,肉穴吞吐着韩夙的肉棒,恨不得将它完全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韩夙嗤笑,作势要往外退:“我只肏我的狗,你既然不承认,那就算了。”

    见他真的想要离开,丁囿着急起来,他在笼子里左右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将淫水甩的乱飞,可韩夙却退的更远,丁囿焦急地又用屁股撞击着笼子,嘶哑着声音口不择言道:“我是狗!我是狗!肏我,求你肏我!”甚至还大声地“汪!汪!”叫了两声。

    见他这样,韩夙彻底笑起来,他将手指伸进笼子抓住丁囿的臀瓣,然后就重新大力冲撞起来。丁囿被他固定着动弹不得,却反而觉得安心,嘴里汪汪叫个不停,还不时发出奶狗一般的呜咽声。

    等韩夙射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丁囿都不知道高潮几次了,他失神的跪趴在笼子里,屁股翘的高高的,两个穴因为被男人来回肏干的太久,现在合都合不拢,只能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仿佛在展示着这两个肉洞一样。

    韩夙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禁也有些感慨。

    其实最初他遇见丁囿的时候,是想要和他好好相处的,毕竟韩夙对解朗晖十分孺慕,他没有一个好父亲,威严却不失友善的解朗晖填补了他人生空缺的这一页,所以连带对当时没见过面的丁囿,韩夙也非常喜欢,毕竟那是干爹的儿子呀,他想报答干爹,也想出人头地给妹妹好的生活,便努力读书、工作,那时候的他觉得丁氏的产业最后肯定是要给丁囿继承的,他便想成为丁囿的左右手,一辈子辅佐他。

    结果呢,在解朗晖介绍他和丁囿见面的第一晚,当时还是个青年的丁囿便在私下里警告他,别以为他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别以为他讨好了解朗晖,就可以在丁氏分一杯羹。

    下等人就要做好当下等人的觉悟,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家暴犯的儿子。

    一向圆滑的丁囿并没有掩饰他对韩夙的厌恶,他就像是一个被侵犯领地的野狗,恨不得直接咬碎外来人的颈骨。

    韩夙虽然被他的言辞所伤害,但一开始他并没有放弃和丁囿打好关系的念头,可无论他怎么做,在丁囿看来都是不怀好意的讨好。

    更何况后来韩夙就发现,丁囿实际就是一个人渣,这才渐渐断了念想,成为了和他在解朗晖面前友好,实际针锋相对的对手。

    而现在,那个曾经拒绝他接近的高傲王子却仿佛一个破烂的布偶,只能一边学着狗叫一边挨他的肏,韩夙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似乎也变得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