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小小花开始思春，成年生日推倒大花
花玥从小就知道，他父亲没他母亲疼他。花解语之前亲口承诺，生了孩子要先把奶给花潼吃，然后才轮到小的。本来是在床上随口一说，花潼却当真了，每次涨奶了就自己主动过来，只剩一点点给还是小婴儿的花玥砸吧几口，然后饿得哇哇哭。两个都是儿子，都不能怠慢，花解语产后喝了很多汤，两个奶子涨得大了一圈，垂在身前把去年衣服绷得紧紧的，还是很难喂饱两个人。 他不知道花潼就是故意的。他小时候没吃过母亲的奶，长大以后有了心结，看着花玥从出生开始就能吃上，很不高兴。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他本性还是挺自私的，看着别人偎在花解语怀里被他亲，就酸的牙根痒痒，晚上做几次都补不回来。 小时候花玥不懂事，花解语还可以边喂奶哄孩子边给花潼肏，孩子大了就不能这样了。有书房的屋子留给花玥住，母子二人俨然夫妻一般住进另一个房间。花解语以为自己收敛了，其实跟以前接客的时候一样叫的隔壁屋都能听清楚，花玥就这样懵懵懂懂听着动静长大，十五六岁第一次做了以母亲为主角的春梦。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母亲比父亲大了十几岁，虽然看上去年轻，可如今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生母。他们感情也很好，母亲身体特殊，他是很小就知道的，父亲却从来不嫌弃，也没有因为妻子年老珠黄就与他同床异梦，每晚都做得热火朝天，第二天母亲要么起晚，要么扶着腰艰难地做早饭，两条腿都很难合拢。 母亲与父亲已经很恩爱了，容不下他的插足。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梦是无意犯下的错误，然而，第二天又撞见母亲在厨房里与父亲交合，以前不止一次偷窥到的场景，却让他下身硬了起来。门缝里的母亲放浪的多，脱去贤妻良母的面具，脚踝耷拉着内裤，张开腿让那根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带起愉悦的呻吟。做爱时的母亲比平时更年轻了，脸颊爬上两抹红潮，搂着父亲的脖子与他接吻，高潮时绷直了脚尖，两人相连的地方就哗啦啦泄出来许多水。他以为一切就这么结束了，父亲却蹲下身，埋在母亲两腿之前，开始吸咬那个流水的地方。 我也想像父亲那样，花玥想着，我想和他一样，做母亲的男人。 父亲不过三十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母亲却五十出头，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性爱中不再游刃有余。花玥有时候偷窥到他们做爱时父亲粗暴的动作，都会为母亲担心，如果让他来，他会做得更好，起码他会很温柔。 这种想法折磨他直到十八岁。花玥生来遗传了父亲花潼的隐忍内敛和不动声色，父母与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居然都没看出来他的心思。母亲还把他当小孩一样爱护，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几次单独来他的房间，衣着都单薄到让人想办了他，父亲虽然性子冷淡，也没有对他过于苛责，只要他和母亲不是经常在一起影响他们亲热，花潼就不会对他说什么。但花玥不想再忍耐下去，他从不嫌弃日渐衰老的母亲，也不觉得花解语五十多岁时和三十多岁时有什么不同，他只是很渴望。 渴望和母亲肌肤相亲，渴望回到那个孕育他的身体里彼此交融。 十八岁成年的晚上，从不饮酒的父亲说可以破个例，为他庆祝一下，一个人出去买酒。家里就只剩下他和母亲两个人。 花解语这些年被养的很好，身段丰腴，裹在新做的旗袍里严丝合缝，小腹的脂肪尤其惹眼，一看就知道是生育过的人。他只有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一点皱纹，乍一看很难猜年纪。光看容貌身材，很多二三十养尊处优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但他周身又有一种浓烈的母性气质，看花玥的眼神温柔慈爱。花玥对他的身体做着下流幻想的同时，就被这样慈母的眼神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花解语知道自己对他的想法，还会像以前那么疼他吗？ “妈妈。”花玥开口，“我有事情想单独跟你说。” “现在就能说呀。”花解语看看门口，花潼还没有回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 这句话平平无奇，听在花玥耳里却像是一种暗示，“在这里说不太好，我想去房间里说。” 花解语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一定要去卧室，而且还是自己的卧室，但他还是顺从了。十八岁的花玥个头也很高，五官清秀像他，脸廓线条硬朗像花潼，自己和花潼的亲生骨肉如今也长大成人，花解语看着眼前的花玥，只觉心里柔情涌动。 所以花玥把自己搂进怀里，轻轻抱住自己，他也只觉得这是孩子在依赖母亲，没有反抗。 “妈妈，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家女孩子？你的同学吗？” 花解语说话的吐息就喷在他胸膛，花玥强行克制自己的冲动，“不是，你认识他。” “我认识的人很少的，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跟花解语在一起时间仿佛就会慢下来，花玥抚摸着他的后背，感觉到流畅的腰线，心里嫉妒死了父亲，他每天晚上抓心挠肝睡不着的时候，父亲就独享这具身体，把母亲肏得整晚都在叫。他不甘心。 “我很喜欢他，我觉得这一辈子只会喜欢他一个人了。”花玥说，“我其实很不好意思……我还梦到过他，光着身子和我睡在一起。” 花解语有些难堪，但还是安慰他:“没关系的，玥玥长大了，以后就会懂。” “我其实很早就懂了。”花玥感觉母亲想离开自己的怀抱，一手按住了他的腰，“你和父亲做起来什么都不管，我可是都看见了。” 花解语身体里的本能告诉他事情正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他感觉儿子搂着他的样子暧昧得很熟悉，想起花玥就是他和花潼乱伦生下的孩子，心底生起不好的预感。 “玥玥，你先放开妈妈，爸爸就要回来了——” “你心虚什么？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很稀罕吗？”花玥又紧了紧，“是你心虚？还是我父亲心虚？为什么别人家的妈妈都愿意大大方方抱着孩子，你不行？” “玥玥，你不要乱想好不好。”花解语不敢反抗他，这个孩子跟花潼越来越像，包括身上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妈妈只是觉得你大了，儿大避母……” “是吗？”花玥把母亲压到在床铺上，盯着他惊恐的眼睛，“那你为什么不避开父亲？他不也是你亲生的儿子吗？” 第一次听到花潼叫花解语妈妈，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什么特殊的情趣，毕竟这两个人在床上花样百出，什么都叫得出口。然而花解语也熟练地以母亲的身份挨肏，叫花潼的小名比叫他老公自然得多。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翻出来花解语私藏的照片，背面清清楚楚写着吾儿花潼，署了花解语的名字。还有医院的育儿手册，里面空白一片没几个字，唯独封面母婴姓名一目了然，花潼就是花解语的亲生儿子，难怪比他小了那么多。 花玥还是个学生，人脉有限，但花家当年在上海实在是太出名，还能找到记得的人，告诉他，花家三小姐花解语错嫁中山狼，好在十八年后母子团聚，前夫病死狱中。他能想象，十八岁的父亲遇到不过三十多岁的母亲，又因为分离太久淡了血脉亲情，无异于天雷勾动地火。这对母子就这样冲破世俗伦理的阻碍相爱，还生下了一个乱伦的孩子。 难怪花潼一直对自己有暗暗的敌意，难怪他从小就不肯让母亲带自己一起睡，难怪花解语在他长大后就对他设防……他们都在害怕，害怕有第二个花潼出现，破坏这个温馨的三口之家。何其可笑，花潼一直阻挠儿子与母亲亲近，是因为他就是那个与生母乱伦的人。 诧异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甘，母亲为什么愿意从了花潼，却不肯和自己亲近？他到底爱花潼多一点还是爱自己多一点？此时此刻他被自己按在床上惊恐万状，难道他对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没有除去母子亲情以外的任何感情吗？ “对不起，玥玥，这件事不该瞒着你，我——”花解语羞愧地把脸转到一边，“妈妈不好，都是妈妈的错，可是我和潼潼都很爱你，你不要因为这件事……” “花潼不是不喜欢我，他是怕我。”花玥道，“你以为我傻吗？我看不出来我的父亲在提防我抢走你吗？小时候他连一口奶都要抢我的吃，长大了他都见不得我们在一起单独待一秒钟，凭什么，他都能碰你，我不能？我也是你儿子！” 花解语没想到这种事情还会发生。花潼破天荒地让他们母子单独在一起，就是想留一点时间，让花解语告诉花玥他的身世。花玥十八岁了，已经可以承受这个真相，他们都认为不应该把这件事瞒下去。直到被压在床上之前，花解语还天真的以为花玥只是因为被瞒着这么重要的事情感到愤怒，只要告诉他真相，他就能接受自己的父母是乱伦，其他的一切都不会改变。他没想到花玥这一点居然也跟花潼别无二致，成年后盯上了自己的生母。 他以前一直在逃避的一个事实，也许是时候在今晚说出口了。 “因为我爱他，不只是因为他是我儿子。” 说出这句话那一刻，花解语如释重负。 “我以前也想过很多次，为什么我能接受潼潼和我在一起，为什么我愿意给潼潼生孩子，我骗了自己很多年，我已经不想骗下去了，哪怕被人唾骂，我也要说出来，我爱上了自己的儿子……不是因为他是我儿子我才爱他，我只是喜欢花潼，我只是恰好爱上了自己的儿子。” “我可以给很多人上，但是我只会死心塌地爱一个人。对不起，玥玥，妈妈没有偏心，你是妈妈的孩子，潼潼是妈妈的丈夫，都一样的。” 他说的很乱，花玥还是听明白了:母亲和父亲乱伦，是因为相爱，和他不一样。换言之，母亲就是不爱他。 花玥心思和花解语更像，细腻敏感，总是想很多，他没想到在自己的母亲这里都会得到否定。同样是十八岁的年纪，父亲可以得到母亲的心，自己却只能收获一句道歉，他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他明明也很爱母亲，从他的春梦里只有母亲，听着母亲的叫床自慰时起，他的爱就已经远远超出亲情的拘束。 花潼是宁可乱伦也要在一起的真爱，他却是乱伦结合的产物，这个家里最多余的意外。 花解语没想到儿子会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地哭出来。上次哭还是花玥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哭泣仅仅是因为花解语不能陪他睡觉，不给他买个想要的玩具，他一直听花潼的教育做个坚强的男子汉，不想轻易掉眼泪。但他现在坚持不下去了，母亲那么温柔却又永远不属于自己，连给他一点亲情之外的亲昵都不肯，说着爱他却又把他推开。 “别哭，别这样玥玥，不哭了——” “你……你就是偏心，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伏在母亲胸口，嗅到淡淡的乳香，也许是他的错觉，母亲已经五十多岁，不可能下奶了，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来小时候花潼抢他的奶让他挨饿，好像回到了孩童时期无助的时光，抱着花解语，眼泪把他衣服都打湿了。 花解语被他哭的慌了阵脚，由着他趴在胸前，手抓着他的乳房，衣服粘在身上让两个奶子格外凸显，他有些难堪，却不忍心推开儿子，没留意儿子的手不知不觉掀开了自己的裙摆。 “你都湿了，还不让我碰……” 花玥比他想的更熟练，母亲羞涩地夹紧双腿，“不碰了，玥玥，好孩子。” “妈妈那里总是很湿的……妈妈一直都这样。” “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吗？” “妈妈……妈妈习惯了，潼潼经常脱了衣服就要肏的……” 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嘴里还是父亲的名字，在花解语心里，花潼已经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