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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穴被齐齐开苞,在宿舍舍友目睹下被隔着被子操到喷奶潮吹

    “柏哥,南高那边男生宿舍只剩下一间了,所以就你、方盏和三班的一个挤一挤住一起,没问题吧?”

    负责人拿着点名册安排,荣柏也没得选择,只得答应。学校这次因为组织了五个学生去参加奥数比赛,所以这次把他们派去对头学校探探底,在这呆三天。

    另外两个女生倒是如鱼得水,据说在南高都有小姐妹,苦逼了他们仨大男人,给他们临时安排的是离教学楼最远的一栋,还是在五楼顶楼。

    三班的眼镜男当场就抱怨了起来,任谁都想早上多睡会,不想多浪费几分钟在赶去教室的路人。

    要是平常,荣柏早就跟着抱怨了,但是一想到要和方盏睡一个屋子,他肌肉都绷紧了。他俩竹马竹马了这么多年,几乎年年同宿舍,直到上周的那一天,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牢了,居然做了个春梦,把一个漂亮的双性人操得死去活来,还尿在了他的身上,直到结束的时候翻过那人的身体,才发现是方盏。

    他那天早上简直是被吓醒的,赶紧抬头看,发现方盏早已经出门了,这才送了口气,射出来的精液沾湿了短裤和床单,他心虚的把东西赶紧揉成一把塞进洗衣机里。

    荣柏纠结了许久,自己是有多欲求不满才会把自己的好兄弟想成女人,还像疯了一样的干他……他想着就忍不住抽了自己两巴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方盏了。

    还好那之后到今天,方盏因为忙社团的事情,每次大家都睡了他才回来,一早上还没天亮就已经去上课了。不过虽然不用面对这样尴尬的境地很好,但是连续一周没和方盏说上话,属实让他有点变扭。

    都是做梦都是做梦!别想了荣柏!借此机会和方盏恢复常态吧!

    荣柏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方盏的肩膀勾了过来,明显感觉对方僵硬了一下,是我太重了吗?他疑惑了几秒,“东西都带了吗?要不要哥哥帮你检查一下。”

    自称一出口,荣柏也尴尬了一下,以至于没发现方盏红透的耳朵。

    “都带了,你呢?不是认床吗?”方盏故作镇定的继续玩着连连看。

    荣柏拍了拍自己座位旁边放着的旅行箱,“我把枕头都带上了,嘿你别说,咋俩那次去夜市买的那个睡眠符真的管用,感觉失眠都治好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

    方盏心不在焉,装作认真玩游戏的样子,其实慌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躲了荣柏这么多天,结果还是要住一起去了。他这个敷衍的态度搞得荣柏也有点郁闷,距离南高还有一个多小时,他只得翻出眼罩一戴闭目养神。

    睡是不可能睡的,他天生屁事多,又是认床又是晕车,小的时候又长得像女孩子,天天被方盏叫大小姐,把荣柏气得报了体能课,硬生生把自己练成了有着八块腹肌的男人。

    反倒是方盏这个懒鬼,天天宅在家里,越养越白,越养越嫩,简直跟块水豆腐似的。

    到了南高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南高老师给他们带了路大概介绍了一下,就把他们送去了寝室。寝室环境倒还不错,至少干净,没有异味。

    眼镜男长了一副死宅的模样,结果却是他们三个里面最能唠的一个,老师一走就左逛逛右逛逛的,和隔壁宿舍打成了一片,誓要感受下和南高学生通宵打游戏的感觉,把床一铺好就溜了。

    方盏和荣柏还是自顾自把东西整理好,像以往一样,方盏睡上铺,荣柏睡下铺。

    “要看电影吗?”

    方盏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翻身爬上荣柏的床,俩人挤在一起拿ipad随手翻了一部新片。

    可能实在是一路坐车转车太累了,荣柏看了还没十分钟就闭着眼睛睡了过去。荣柏的五官是公认的帅气,方盏感觉自己仿佛被传染了困意,连连打起了哈欠。

    “咔哒”

    方盏迷迷糊糊的开口,“你在干嘛…”下一秒却感觉下身一凉,他还没反应过来,嫩逼就被一巴掌拍出了水,一根粗糙的手指抠了抠他的逼口插了进去,来回按压着小逼里的嫩肉。

    然后是第二根……这再反应不过来,方盏得是神经有多大条,他惊得一把抓住了对方正伸在他腿间抠弄的大手,却立刻被扯开。

    荣柏凑上前叼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不断玩弄着,方盏呻吟一声,忍不住缩起了脖子,他有些不可自信的回头看荣柏,见他还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底下那根粗屌硬邦邦的戳在他的股沟,跃跃欲试的来回摩擦着他的尾骨,引起一片酥麻。

    “荣柏!醒一醒!我们不能……啊——!”

    方盏还没说完,嫩逼就被一口气插进了三根手指,对方显然有些不耐烦,随便扩张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便勒住他的腰往后一带,软绵的屁股打在荣柏的耻部,逼口正对着他来势汹汹的粗屌。

    粗大的龟头完全不打招呼的,从他软嫩的逼口插了进去,一路操到底,把方盏的嫩逼彻底破开了,处子膜被操开的痛处让方盏哭叫出声。

    “啊啊啊——不要好疼!!荣柏你混蛋你拿出去!啊啊……”

    荣柏也不管他,侧躺在他身后,左手一勾,包住他两个大奶子,就开始发狠操了起来,宿舍的床实在质量一般,他俩挤在一张1米的床上已是困难,更别提这样凶狠的动作。

    荣柏这下彻底醒过来了,但是那张淫荡的嫩逼里,仿佛有无数个小口吮吸按摩着他的粗屌,每次抽出来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挽留,他根本停不下来,甚至想要操得更深一点。

    床铺被晃得咯吱作响,伴随着方盏高亢的淫叫,简直让荣柏越发的激动,他整个人翻到了方盏身上,掰开他一条腿,将鸡巴一路捅到底,把子宫口都操开了,他自己也懵了一下,“方盏你怎么还有子宫?”

    方盏哪里还说得出话,被操得只会啊啊乱叫,脖颈像天鹅一样舒展后仰着,露出漂亮的喉结,勾引的荣柏凑上前吸了一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竹马有着这样一具放荡诱人的肉体,简直像是阿芙洛狄忒的化身一般。

    荣柏将鸡巴抽出来一点再往深处捣弄,动作缓慢却十分重,每一下都撞在子宫口上,要逼着方盏把身体最深处最娇嫩的地方打开,让他玷污。

    两颗大奶子晃出了一阵阵乳浪,比之黄片里的女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方盏下身的阴茎早在腰腹的摩擦中泄得一塌糊涂,时不时还委委屈屈的吐出一口。

    “宝贝轻一点,隔壁听见了都要来操你这个小骚逼怎么办,不管是这个小骚逼还是后面的浪穴都是我的听到没?”荣柏说完重重一顶,激得方盏哭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混乱不堪,仿佛像要印证他的话一般,隔壁传来了敲墙的声音,伴随着辱骂。

    “操你妈老子心情正不好,要操逼不会去开房吗?再他妈浪叫一声老子过来把你强奸了。”

    这辱骂吓得方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荣柏心痒痒,“宝贝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宝宝的小骚逼只能哥哥操,是不是。”

    这下方盏只能害怕的乖巧点着头,小模样激起了荣柏更深的欲望,他喘着粗气用手揉了一把已经被小逼的淫液润湿透的浪穴,便抽出鸡巴,往那处直直插了进去,方盏下意识的就要尖叫,但是立刻反应过来一口咬住了荣柏的肩膀。

    荣柏嘶得倒抽了口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肩膀上多了一个齿痕,他也不管,就着这个姿势在方盏温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后面的浪穴比嫩逼更干涩紧致。他只能用手抠着嫩逼的淫水,每次把粗屌拔出来的时候便用淫水润滑一遍,直到操得畅通无阻了才终于狂风骤雨般捣弄着他后头那个刚刚被开了苞的浪穴。

    大奶子也被操得疯狂抖动,荣柏低下头往奶头上吸了一口,竟吸出来一口白色的乳汁,奶香味一时之间溢满在他的口腔里,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发现方盏也被吓傻了。

    “卧槽你的骚奶子怎么还会喷奶的?”方盏迷惑的摇了摇头,眼角红红的还挂着滴泪,简直像头初生的小鹿,因为迷路被大灰狼叼回窝里干了个透彻,被逼着在窝里给狼生崽。

    两个骚奶子被打通了乳孔,奶汁彻底喷涌而出,射到了荣柏的脸上,那场面淫荡的方盏都羞耻的全身发红。荣柏更加用力的耸动着公狗腰,“操死你这个浪逼,居然还会喷奶,以后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喂奶给哥哥,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呜呜……你轻一点,我屁眼要坏了……”方盏被操得打起了嗝,括约肌早就被操干的酸麻,大屁股也被挤压的变了形,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妓女,被客人翻来覆去的操干。

    荣柏揉掐着他的奶子,用嘴巴接着乳汁喝,他想好了,他要把这个骚逼操到怀孕,让他天天喷奶挨操。荣柏将粗屌抽了出来抵着那口嫩逼,一口气操开了他娇嫩的子宫,粗大的龟头蛮不讲理的冲进最深处戳弄着这个新地方。方盏被操得蹬着腿像母兽一般淫叫,却被按住了手脚,只能配合着捣弄发出声音助兴。

    荣柏操得正爽,寝室门被突然打开,眼镜男走了进来,发现灯黑着,月光照着荣柏的床位上,两个人看似相拥而眠。

    眼镜男也不奇怪,兴致勃勃走上前要跟荣柏分享晚上的战绩,却发现方盏颤抖着身体,有些疑惑的开口,“他怎么了?没事吧。”

    荣柏冷静回,“没事,只是心情有点不好,哭了。”

    “哦哦那就好,别太伤心了!不是说吗?假如生活强奸了你,躺平挨操就完事了,过去了就好了!”

    方盏艰难的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就被荣柏一个狠插打断了,眼镜男就在床边跟他们叨逼叨着,荣柏简直肆无忌惮的在人眼皮下,隔着一个被窝,操干着方盏的嫩逼和子宫。

    眼镜男估计喝了点酒,有些醉了,叭叭叭的说个没完,方盏也咬紧牙关,生怕自己漏出什么声音来,荣柏简直跟疯了一样,也不管眼镜男会不会发现,将粗黑的大屌塞在他的水逼里噗嗤噗嗤的捣弄,扎人的阴毛也跟着刮着他娇嫩的肌肤。

    眼镜男终于讲爽了,走回自己床上,倒头就睡。方盏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荣柏从被窝里一把捞了出来,奶汁早就流了一手。

    荣柏把他的双腿对折压在胸前,就露出一个小逼被疯狂操干。粗黑阴茎将这个粉逼操得阴唇翻起,骚豆都涨了一圈,那根小东西也一甩一甩的吐着淫液。

    卵蛋啪啪啪的挤压着穴口,把穴口的皮肤都拍红了。“啊啊啊……哥哥要射了,射爆你的骚逼——”荣柏红着眼睛往死里凿干几下,将龟头锁住宫口,把腥臭的精液全射了进去。

    “呜……啊啊啊!好烫好烫,要被哥哥干死了……骚逼被烫坏了……啊啊啊……”方盏再也顾忌不了了,大声哭叫着,逼水和奶水齐齐喷射了出来。

    “咳咳……”

    荣柏唰地睁开眼睛,呼吸有些凌乱,他看向窗外,天已经很黑了,眼镜男还没回来。他明显感觉自己裤子又湿了,又做梦??难道我其实喜欢方盏吗……荣柏迷惑的眨了眨眼,又赶紧悄默声爬起来冲进厕所洗漱。

    方盏是被呛醒的,一脸懵逼的反应了一下,第一时间摸向自己的胸口,衣服都完好无损,只有下面那个逼口在偷偷摸摸的吐着淫液,让他莫名的有点空虚。

    难道我真的更渴望被男人操吗?而且还是荣柏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