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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dirty talking/射尿

    杨凌想往后缩,试图躲过秦越这些言语的攻击,但秦越显然把这当成了懦弱和避而不谈,他勾唇笑一下,抬起自己的膝盖,放过杨凌被压到抽疼的脚踝,他起身,带起的水溅了杨凌一脸,水不再暖了,人也是,杨凌被零零落落的水珠砸醒了,秦越比他高太多,更何况是他坐卧着秦越站起身,杨凌觉得浴室的光都被秦越挡干净了,压抑感随即而来,紧随其后的是无端的恐惧,秦越彻底算是酒醒了,他低头看着杨凌在冷水里失神,想伸手去把杨凌掺起来,泡久了对身体终归是不好,但手伸了一半又觉得没必要这样疼他,自我轻贱,所以才会被千人踏万人骑,秦越感到可笑,所以临时把手摁在杨凌的下颚上,拉扯着他注视自己,秦越问他:“知道怎么样当一个骚婊子吗?你就只会这样用你的烂逼钓凯子?”

    也许秦越也觉得这样骂有点脏还没品,自己啐了一口。

    杨凌不知道怎么答这个问题,细数起来,这些天来,秦越从来没有把骚、婊子、烂逼这样的词安在杨凌身上,嘴唇无力的翕张了两下,像是脱离水的鱼,自来水不是他的源头活水,秦越的温柔才是,秦越的爱才是,开始他好像搞砸了,他好像弄丢了。

    原来——

    秦越不在乎他肋骨下的那颗真心,秦越只在意他胯下的二两横肉。

    秦越看杨凌还没什么反应,觉得头疼地把他从浴缸拎起来,还得害怕再把他脚腕磕着碰着了,捞起来用浴巾一裹就抱到主卧床上丢下,秦越不想搭理这个死心眼的小麻烦,皱了皱眉,抬脚出去打算今晚自己睡客房得了,杨凌见秦越要走,下意识往前去拉他的袖子,但腿上实在失了力气,跪起来膝行就是一个踉跄,秦越急忙架了他一下,他才刚准备走这个小祖宗就不安生,秦越被彻底惹恼了,他觉得憋屈,但是他没必要这样憋屈,好笑,一晚上五位数,在无疆买这样的服务。

    杨凌看着秦越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心越来越慌,但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直白大胆的要秦越的爱,他只是低头,顺着秦越架着他的手轻轻搭住他,“你能不能不要丢掉我?求你了......”

    秦越心底的邪火被彻底点燃,他一把把杨凌压在身下,也不管伤不伤的了,抬起杨凌的腿就打算一插到底,看了一眼,后穴还肿着,不应该的,所以杨凌没涂药,所以杨凌没听话,没听话?为什么没听话?当时自己怎么哄得他?

    哦,秦越想起来了,“等我回来帮你也不是不行”,秦越想起来自己这样逗杨凌,他当了真,他还记得自己得找杨凌要报酬,秦越的手指在杨凌的花穴里揩了两把,性器最诚实,此言诚不欺我,虽然杨凌现在一脸木然没有做爱的欲望,但花穴还是会讨好他的手指,然后在湿腻的内里流出色情的淫液,秦越抽出手指就捅进了杨凌的后穴,开拓时还是有点困难,毕竟刚经情事不久,得亏秦越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按秦越这个捅法,杨凌的肠壁都得被划开。

    到底还是疼,痛觉逼得杨凌清醒,他不想发出声,但疼狠了还是呜呜的低声啜泣,那样掩耳盗铃一样卑劣的压抑使他的叫春听起来更加旖旎暧昧,就像是雌兽发春所以发出隐秘又明显的呻吟。

    秦越扩张没做到位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凶器往远了的后穴进,本来带粉的后穴在昨晚的做爱里已经被折磨成艳丽的鲜红,就像是那种低廉妓女嘴上吐得艳俗的口红色,但秦越现在不觉得杨凌的穴恶心,虽然他看见杨凌在疼,但就是执拗地要干他。

    干完杨凌后面拿塞子塞着精接着干前面,最好把他前面的逼也干的变成熟妇一样的艳红,秦越怀着这样的愿望,抬起杨凌的腿就往里操弄,操到低了就拔出来一半接着顶进去,他胯下浓密的耻毛因为激烈的操干扎在杨凌的后穴口,囊袋也拍打在杨凌的臀上,激起层层肉浪,杨凌刚在操干里品味到一点点快感,又被痛苦取代,秦越犹嫌不够,大手抬起杨凌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杨凌还在不应期,被这一巴掌打呆愣了,微张着嘴,伸出一点点舌尖,秦越暗骂一声,遂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咬,这个吻不长,仿佛是一个教导后的恩赐,杨凌巴巴还要秦越亲,秦越微偏一下头不肯了,又是几个巴掌甩在杨凌的臀上,痛感在杨凌的臀上和大脑表层同时爆发,他低呼了一声,秦越拿捏住他的阴茎,一阵乱撸,带来野性也痛苦的快感,就像这场做爱一样,杨凌觉得自己要被秦越弄死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阴茎抖了抖,秦越以为他要射了,所以越发恶趣味地玩弄他的马眼,用指头去剐蹭,淫液和腺液原本就糊了秦越一手,他也不在意脏不脏,杨凌伸出手去推秦越,带着哭腔求秦越:“要!要......尿了!哈——放过我!先生......生!求......”他要逃脱,但秦越哪能让,连他的求饶都没有听完,秦越干脆把鸡巴全部拔出来,然后一只手压在杨凌的小腹上,手底一压,自己的阴茎也顺势操进杨凌的女穴,杨凌被爽疯了,下体喷射出一滩腥浊的液体,大脑一下子放空了,他所学的礼义廉耻被秦越捻成了齑粉,在秦越的手上他连控制自己排泄都做不到,杨凌不知道怎么反应,任凭秦越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最后射在自己的穴里。

    秦越帮杨凌清理干净身体里的精液已经很晚了,杨凌喉头实在难受不想说话,秦越也不想再没事找事,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去了。

    几个小时前,男孩子躺在这张床上等爱人一个吻;几个小时后,两只困兽缩在躯壳里自己舔舐伤口。

    他们没有互道晚安,因为谁都知道彼此不会有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