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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笨蛋玫瑰x初夜

    chapter14笨蛋玫瑰x初夜

    听到开门的声音,茌姝晃着腿从沙发上蹦哒下来,找到拖鞋后前脚掌踩着拖鞋快快乐乐跑到了门口。

    “郁哥。”他叫得清脆,仰起白生生的脸,黑葡萄般的杏眼里洒满了欢喜,嘴唇也红红的,这一声郁哥叫得非但没有不情愿还有些粘人劲儿。

    “你回来的好早。”茌姝记得男人都是七八点回来的,这会儿天还没暗透,也就五六点左右。

    徐淮郁换了鞋子,大衣还没脱,身上有一股外面的陌生的气息,淡淡的,萦绕在茌姝鼻尖,混合着熟悉的檀香,却让茌姝尤其安心。

    男人抬起一双凤眼,泛着一点幽蓝的眼眸里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笑意:“没良心的小朋友,不是你让我早点回来的吗?”

    茌姝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哦,他为自己的健忘感到羞愧,刚想说话,男人的大手就按在了他的脖颈上,手劲儿不大不小的按了按,茌姝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带着一点小鼻音的哼唧声泄了出来:“这么听话呀……”

    算得上逗狗的调侃,但在小少爷嘴里却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甚至悦耳动听,而徐淮郁非但没生气,还扯出一抹笑来:

    “嗯,因为家里有个礼物在等我。”

    这句话声音小,茌姝没听清,自然也不会发现危险的逼近,他迷迷糊糊被男人抱起来坐在了男人的一只臂弯上,然后很信赖地将头靠在了男人厚实的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把今天的开心事都讲给男人听。

    他分不清徐淮郁有没有认真听,只知道自己每说一句,男人就“嗯”一下,倒是很满足他的倾诉欲。

    重新坐到沙发上后,茌姝小嘴叭叭终于说完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徐淮郁抬起胳膊捏了捏他红润的小嘴,声音有些失真的温柔:

    “那你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吗?”

    茌姝有点呆愣,他不自觉勾住了徐淮郁的脖子,用秀气鼻尖顶着男人宽松的家居服,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推波助澜?有人故意要抹黑我吗?”

    徐淮郁安抚地拍了拍身上挂着的小少爷的后背,从顶起的蝴蝶骨一路顺到纤细的腰线,目光不曾从那葱白如引颈就戮的天鹅般细弱的颈项移开半分,脱离了小少爷视野的目光染上疯狂与痴迷欲望的黑。

    “是你的那位弟弟。”

    他故意侧头将呼吸吐在了茌姝的脖子上,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一抹淡淡的幼粉。茌姝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有些痒,但依然趴在男人身上天真地问道:“是原笑吗?原笑?”

    徐淮郁很讨厌他口中说出来的除了他之外的名字,但他一直很会克制自己,将欲望死死压下。他低笑一声:“是他。茌姝,你要惩罚他吗?”

    小少爷,告诉我你的欲望吧,我会将它们一一实现再换取你给不起的报酬。

    茌姝迟疑了一下:“惩罚?我可以惩罚他?”

    男人的声音依旧稳健,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危险:“当然。你是哥哥,他是弟弟,他犯了错,哥哥就要惩罚弟弟。”

    茌姝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任务没有完成,他轻轻弯起眉眼,道:“让他来主动道歉可以吗?”

    即使很讨厌的弟弟欺负了他,即使决定权本来就在他的手里,但小少爷还是颇有教养的说出了“可以吗”三个字,好像在询问、在请求,而不是要求。

    他的骄矜体现在生活的姿态,而不在弄权弄势上。

    他傲慢得如此矛盾,纯白得让人爱不释手。

    真正喜欢一个人也会喜欢上他的自然,而不会故意在他的色彩上涂抹不属于他的颜色。

    就像暖色的一幅画,如果添上故意的黑色,那么一切都会失格、坠落,不再美丽如初。

    所以徐淮郁笑了一声,只是询问道:“还有吗?”

    还有吗?茌姝绞尽脑汁想着。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发觉自己可能真的是有点笨的,欺负人都欺负不上热乎的,还要费尽心思去想怎么欺负。

    想来想去,茌姝惊讶的发现,他的过去在新生的这几个月已经如油画涂上了一层白色如纱布的颜料,已经看不真切,唯一记忆犹新的,也只剩下死亡时的窒息、难过和不解。

    “和解是一件好事,如果想要更好的生活下去,忘掉一些难堪的事情也不是不好。”54088突然在茌姝脑海中响起,少年音清澈而认真。

    “上辈子已经很苦了,这辈子甜甜的不好吗。”好像在诱哄,又好像在安抚。

    茌姝隐约听见了一句:“他……已经……自责……悔……罚……过了。”

    茌姝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哎。”

    54088回复得很快:“没事。”

    茌姝有些失望的“噢”了一声,但他也不强求54088把刚刚的话告诉他,毕竟是他自己没听清,但他显然忘记了,54088是寄宿在他脑海里的,说的话怎么可能听不清,无非是他不想让他听清罢了。

    茌姝摇摇脑袋,在脑海里笑着说:“我知道啦,谢谢你呀系统,我这辈子好好过好好完成任务,你也要开心一点啊。”

    54088哼了一声:“我哪里不开心了,笨蛋茌姝。”

    茌姝却没有反驳他,而是叹了口气:“笨就笨吧,也不止一个人说我笨啦,我可能就是又蠢又坏吧,也没什么不好的呀。”

    笨一点活着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瘦弱的身体里被灌注了太多的爱意,那些爱意让他恢复生机傻傻的闷头生长,长成一株人人觊觎爱慕的笨蛋玫瑰。

    玫瑰以为自己的刺是因为自己的坏才生长出来,但其实他的刺是世界为了给他最好的保护最真诚的爱才赠予他的礼物。

    ——没有人能不受伤害摘走玫瑰。

    茌姝说完后有一段时间都没听见系统说话。

    “无非是一个丢失玫瑰的自负家伙罢了。”

    但后来他的话让茌姝有些摸不到头脑。

    徐淮郁揉了一下茌姝的小屁股,在他半是害羞半是控诉的目光中视线幽深灼热:

    “你在分心。在想什么?”

    茌姝立刻怂了,他生硬地转移话题:“能不能再套原笑麻袋揍他一顿呀。”

    徐淮郁不说话凝视了他一会儿,在茌姝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回他怀里后才摩挲了一下小少爷腰间的嫩肉:“当然可以。”

    茌姝被摸得“唔”了一声,不肯抬头:“郁哥,如果有一个自负的人丢掉了他的玫瑰该怎么办啊?”

    徐淮郁手上动作不变,薄唇靠近茌姝嫩白的耳廓,在快要咬上的时候压低嗓音道:

    “那就改掉自负,重新找到玫瑰。”

    茌姝扁扁嘴:“好痒,你干嘛一直贴着我耳朵说话呀。”

    徐淮郁笑了笑,舔上茌姝的耳廓:“茌姝,我要操你。”

    他的嗓音低沉优雅,音色好像上好的红酒,又像悠扬低醇的大提琴。说出来的话却充斥着腥膻的欲望与割裂的痴迷。

    茌姝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截止日期。

    他都干了些什么?提前把坏男人叫回了家还腻腻歪歪坐在男人身上撒娇?!

    茌姝慌慌张张爬起来,就要往沙发边上爬,却在成功爬出半个身子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扯着脚踝抓了回来,家居服在沙发上摩擦着卷了起来,露出皎洁如月的一截背,看红了男人的眼睛。

    “能不能再等等呜,”茌姝被抓着坐到了男人的欲望上,隔着两层衣服却依然能感到那里的炙热和粗大,凶猛如野兽死死顶在他的臀缝,让他难堪得想要蜷缩双腿,“郁哥,淮郁哥,再等等吧,我、我还没准备好。”

    他潮红着眼角,噙着几滴珍珠般的眼泪,脸蛋粉嘟嘟的,看起来不像在讨饶,而像在调情。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冠上了勾引,徐淮郁声音哑了一些:“小骗子。”

    他咬住了茌姝的脖颈,如大型猫科动物捕获了心仪的猎物一般,慢条斯理地磨,听着他小兽般恐惧得呜呜含混声音和带着哭腔的叫骂或是求饶,脸上勾起迷醉的微笑:

    “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欲望出笼,爱上了天真的玫瑰。

    ——重新找到玫瑰后要怎么做?

    ——撕烂他的根茎,留下娇艳脆弱的花朵,让玫瑰在爱人的手心颤颤发抖,被灌注无穷无尽的爱意。

    不要放过他。

    不要放过他。

    不要放过他。

    茌姝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几处好肉了。他的上衣在沙发那里就已经被扒掉了,只剩下一件家居裤松松垮垮挂在腿弯上,像被拆封的礼物的绶带。

    在被抱上楼的时候没有听到王嫂的声音,想来她早就被通知了今天会有大事,所以早早的就下班回家了,偌大空旷的别墅,仅有他和徐淮郁两个人。

    茌姝难耐得伸着脖子,粉白上印着红色的吻痕,粘稠的爱欲在他身上涂抹,能被男人看到的部位已经都被啃了个遍。

    脖颈、胸膛、小腹、尤为漂亮的蝴蝶骨,甚至一双如玉般秀美的足也被男人舔吻嘬出了鲜艳的红印,大腿内侧更是疯狂的密密匝匝的吻痕。

    他已经哭累了,害怕、瑟瑟发抖却也只能投进男人的怀抱。只有男人的体温才能温暖他,让他不那么害怕,即使纯白的羔羊要献祭上自己。

    徐淮郁把碍事的最后一点衣物在茌姝身上剥离,小少爷瘦白柔软的身上布满了晶莹粘稠的唾液或是红痕,娇怯的唇已经被男人凶残可恶得吻得鲜红,盈满泪的婆娑双眼含着情与娇看着男人,好像在乞求,又好像在控告。

    男人很快又盯上了他胸前的两个小软豆。小奶尖像蜜桃的尖尖,从幼嫩的粉渐变为纯真的白,却在男人手下轻易的变形染上娇怯的红,大了一号的指头虚虚陷进柔软如棉花糖的乳肉里,捏揉成浅浅的肉波。茌姝无力无助的哀哀叫着,双手想要把胸前的脑袋推开却被捉住又被火热的唇舌舔吻侵略了个遍,最终只能软软虚虚地抓住黑色的床单,小胸膛微微起伏着被侵犯般“哺乳”着男

    人。

    “不,不要再亲了……呜好痒好疼”茌姝声音软得不行,为了不被男人咬痛小乳尖只能挺着腰身尽力去追男人的口舌,看起来像极了勾人的荡妇,但眉目染上春情的天真又让人觉得,这是一位过于年轻的美丽母亲在微蹙着眉,哀凄地哺育自己的“坏儿子”。即使“坏儿子”把“母亲”咬得下面出了甜蜜的水。

    玩够了那对漂亮的乳尖,男人终于松下了口,茌姝得到喘息似的撅着屁股翻了个身,没膝行着爬两步,又被男人掐着软屁股抓回来,被逡巡的火辣视线灼烫了腰肢。

    他的腰细极了,但摸起来却弹性而柔软,两个凹进去的腰窝让他幼白的身体看起来平添性感与欲色,再往下是肉最多手感最好的地方,白腻透粉的臀尖被男人的大手捏着,用口舌嘬啃得红一块粉一块,还莹润着色情的水光,粉粉的,涩涩的。

    粘稠的欲望在他身上却表现得那么纯真,他的下身没有毛,粉色的小几巴乖乖抬起了一点头,透明带着奶味的清液从那翕动动小口微微渗出来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他抬着小下巴,黝黑眼珠里染上雾气,眼泪要落不落地红着眼角喊难受了。

    再次被吻遍了全身,小少爷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他被打开修长双腿,柔软的穴肉吞吐着男人粗砾颀长的几根手指,被手指肏得噫噫呜呜地叫,叫声又娇又软,像被迫发情的猫咪,一副时不时吐出一截红红的小舌头的痴态。

    被快速抽查打出奶油般白沫的肠液失禁般一滴一滴从被撑得有些发白的穴口滚落,徐淮郁勾出一点液体,舔了一口,声音滚烫:

    “好甜,”他强迫性将茌姝流出的那点水喂到了茌姝嘴里,然后在他委屈又羞臊的时候吻住了他的软唇勾缠着他的舌头起舞,在把茌姝吻得又开始流泪后才满足得松开嘴,声音诱哄:“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

    也不知是在夸哪里。

    约莫扩张了三根指头,男人就已经忍不住将巨物顶在茌姝后穴上磨磨蹭蹭要进去了。

    软嫩炙热的穴肉一点点吞吃着他狰狞丑陋的欲望,茌姝害怕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头,但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更加色情让男人更想一下子贯穿。

    害怕茌姝咬伤自己,徐淮郁把茌姝压在自己身上,声音滚动着喷薄而出的欲望却依然克制且低柔:“害怕就咬我。”

    在撞了十几下之后,巨大的龟头终于撞进了甜蜜的蜜桃里,带出淅淅薄薄的蜜液,茌姝控制不住呜咽一声,一口小白牙咬上了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咬破了一点皮,背后的乌黑发丝被男人扫到了两边,露出颤栗着翩跹欲飞的瘦削精致的蝴蝶骨,绷紧的后背如满弓一般漂亮易折,吸得紧紧的穴肉像要把男人的坏东西挤出去一般自顾自蠕动着,流出可怜的泪水。

    徐淮郁彻底忍不住了,他掐住了茌姝的腰,用力往里贯穿最深最湿热的甬道,把茌姝肏得呜呜哭起来,喊着“不要了,我不要了,放开我呜”

    怎么可能放过,巨物肏出甜蜜的汁水,照顾到茌姝的任何一处敏感与脆弱。

    茌姝感觉自己奇怪极了,疼痛混合着爽意将他折磨得不清,他胡乱喊着,手指都不知道要抓住什么才合适,仿佛要被浪冲走了,却又像是被浪冲进了身体把他死死钉在了男人身上。

    “我不要你帮忙了呜呜,嗝,”他甚至打出了哭嗝,声音却甜腻腻染上情欲,还毫无意识的求饶或者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放、放过我吧,大混蛋,大坏蛋呜,不要再往里挤了……”

    小少爷声音突然提高了很多,尖锐却依然让人克制不住的情动,“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呜呜好奇怪啊,我要尿了快放我去尿呜混蛋”

    粉团般的臀瓣被男人用力的抽插拍打出情色的红,被迫吞咽着男人的巨物青涩地摇摆着细软的腰肢。

    徐淮郁被茌姝天真娇软的话弄得又大了几分,几把险些卡在穴口出不来。

    他侧脸亲了亲让人怜爱的小少爷,有种想把小少爷直接吞下去嚼碎的欲望,却又舍不得。

    “小笨蛋,那是你要射了。”徐淮郁声音性感低哑,吐息带着热浪。

    茌姝脑袋已经被肏迷糊了,他呜呜了两声,依然在害怕自己要被肏失禁的难堪景象。却被坏心眼的男人用力又顶了两下,然后被抓着小几把撸了几下,眼前便一阵白光,成功“失禁”了。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下面的小嘴也疯狂蠕动,只有他自己难堪委屈的哭了出来,然后又被男人吃了小嘴。

    “呜呜我我我尿了吗?”

    茌姝被肏得懵懵懂懂,红潮的眼尾湿漉漉的看起来纯真又妩媚,白嫩的大腿已经被架在了男人肩上,以最原始的姿势被肏得呻吟喘息。

    徐淮郁知道他没听见刚刚他的解释,但他也不准备再解释了。他低笑一声,狠狠插了几下,把小少爷撞出破碎的呻吟:

    “你尿了。”

    他声音温柔得可怕:

    “你失禁了,茌姝。”

    “好淫荡啊。”

    不受控制的再次痉挛,茌姝这回前面没有射,后面却渗出透明香甜的液体,他羞赧地捂住了双眼,却被男人怜爱的拿开他的双手,亲吻上他的双眼。

    “你被玩坏了吗?茌姝。”

    男人似乎爱上了这种欺骗笨蛋玫瑰的感觉。

    茌姝每一次射或者干性高潮,都会被男人亲吻,然后说出让他有些崩溃的话语,让他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最后到了随便碰碰动动就流水的地步。

    男人持久得过于非人,但每次到了要射的时候会更加恶劣的要求他夹紧不许流出来。

    “肚子怎么这么鼓,是怀上了吗?”

    “生一个怎么够?要让你天天躺在我身下被打种,把孩子肏出来了接着怀。”

    “你越哭,我越想弄你,”爱怜痴迷的舔尽茌姝的泪痕。

    “小少爷,你是我的了。”再一次射进茌姝柔软的腹腔后,他摸着茌姝鼓胀的小肚子,垂眸看着他潮红漂亮的脸颊,温和地宣布。

    那个漂亮骄矜的小废物,是属于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