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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狠捣双穴,温柔舔吮情液

    齐曼沙手腕很瘦,姜即明一只手就能轻易将他牢牢扣住。姜即明把匕首收起来,由一只手换成两只手团团握住齐曼沙的双手,笑嘻嘻道:“你若真心跟着我,我就不告你。”

    “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齐曼沙挣了挣,双手始终被钳制在对方手心,说话间狠踢姜即明的腿,早有防备的姜即明亦轻易躲过,不料人目的不是他的腿而是他屁股下的凳子,一时失算往后仰摔而去,与此同时齐曼沙借着他后坐的力腾空而起,脚尖拍起桌案上的筷子,算准角度朝着姜即明的喉咙狠力拍去,他也顺力空翻至人身后将其死死扣住。

    姜即明眼疾手快,腿朝后一勾,两个人齐齐被绊倒在地,与飞速射来的筷子擦着皮肉而过,当即敏捷跳起将齐曼沙制住,双腿分开跪在人腰两侧,一手抓住对方双手摁在头顶,一手捏着人下个,气极反笑,狠戾道:“你越是危险本王越是喜欢,你反抗啊,看是你魔高一尺还是我道高一丈?”

    “你戳到我了。”齐曼沙眼睛落在姜即明裆部,语气平平淡淡。

    姜即明慢半拍地垂头看去,在如此严肃的气氛下,突来的欲望让他有点下不来台,登时觉得有点尴尬。

    “你惹的,你就得负责。”姜即明俯下身吻住齐曼沙,对方配合地张开嘴任他舌尖在湿热的腔室里扫荡,姜即明随即扯了头上的束发绕着齐曼沙的手腕缠了几圈牢牢捆住,钻进臂弯让其双臂圈住自己的脖颈,又狠狠吸吮着沾着水泽娇艳欲滴的唇瓣。

    姜即明搂起柔软的身体站起来,双手托住对方的大腿,将人抵在墙上,硬挺的事物隔着层布料蹭在齐曼沙的腿根,齐曼沙本就没有穿亵裤,敏感至极的身体感受到了火热和蹭在皮肤上的湿意。

    情液也应了欲望的呼唤,汩汩流出穴口,齐曼沙浑身迅速沉入爱潮。似乎为了一份满足,他主动去蹭姜即明,可对方始终只是往腿根上撞,像戏耍他一般吊着人心。

    “怎么,你耍我?”齐曼沙愠怒,招惹他又吊着他,迟早有一天要亲手剁了。

    “刚还想杀我,现在又想我卖力讨好你,这是个什么理?”姜即明单手托住齐曼沙,空出来的手从大腿绕着摸上臀缝间的洞穴,手指探了进去,“你总得哄哄我什么的吧。”

    一根手指钻进身体时,快感电过四肢,齐曼沙忍不住夹紧后庭咬住对方,他嘶地一声,微眯着眼睛看姜即明,好似娇嗔:“我,不乐意。”

    “当真?”姜即明增加一根手指,贪恋洞口的紧致感,又伸进一指扩到了合适的韧度,“你不哄我,倒不会得不到,只是我会你碎掉…”

    手指挑落裤子,弹出根头部膨胀得浑圆的龙身,姜即明扶着柱身对准扩张好的小口整根贯入,力道并不怜香惜玉是又狠又猛,带着齐曼沙往上往下抛和沉,巨大的快感的确要撕碎他了。

    姜即明报复似的疯狂抽送,挺胯时毫不留情地狠捅猛退,不消片刻结合处被磨出一圈圈白沫。他恨不得就此劈烂这道销魂窟,叫他再不能吸纳别的男人。

    “你,”齐曼沙指甲抠进姜即明的背肉,身体因下体的冲击耸动着,指甲刮着皮肉抓出血痕,浑身力气被冲散了一般,“你慢,慢点。”齐曼沙是有些受不住了,本就没剩多少体力,疲软的身体遇上正值发情的公狗…

    “那你哄哄我。”姜即明维持动作速度,手上更不老实地掰着人的双腿,攻势不曾减弱。

    “你,别动了!”齐曼沙蓄了口气一次性喊完,到底是妥协了,声音又软又腻,带着点哭腔央求道,“我,受不,受不住了。”

    “这算哪门子的哄人?”姜即明突然不动了,保持嵌入的姿势,托住齐曼沙往床铺那边走,顺起杯酒喝了,将人放床板上低头吻住对方的唇将酒液渡了进去,“解不解渴?”

    可他完全不给人回答的机会,又含住对方的嘴唇,双手掌住人的大腿迫使其分开到最大限度,巨大的龙身抽出后庭紧接着又挺进肥沃湿润的前穴,几番卖力抽送后,将温热的液流汩汩射进最深处。

    齐曼沙脑子里一片空白,却突然想起南敏书问的问题,他也开始后怕,前穴在今日里吞了这么多的精会不会怀上孩子。药也不在身边。

    他躺着承受体内的冲击,任凭腿间那堵肉棍整根肆意地插入抽出,在对方往身体里射精时有些恼了,扭动腰肢想脱离那根强悍钉在身体里的东西:“别往里射!”

    “我都射了,待会儿给你吸出来…”姜即明改横冲直撞为温柔以待,抽送了几下又停了下来,他抬着齐曼沙的屁股看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洞口红肿得像张唇瓣丰盈的嘴,咬含吞咽他粗大的分身,后一退拔出来,粘稠的液体淌满了胯下人整个私处。

    他跪着挪后几寸,舌尖滑过齐曼沙残缺发育的幼根,含化了齐曼沙最后一丝精力,向下游走,细腻描绘着山穴形状,模仿肉柱探进内里,细细舐掉泛滥的黏液。

    齐曼沙舒服地呻吟了声,姜即明便抱着人仰面躺着,柔软的双峰挤在他健壮的胸膛,朱砂小粒蹭得人心猿意马,柔软的人身子很轻巧,趴在他身上一点都不重,便挪了挪体位,又将风流根抵进了那方阴暗潮湿的天地。

    齐曼沙脱力地贴着人趴着,他懒得再跟姜即明计较,只命令道,“帮我完成一件事,就抵了你嵌我身体里的东西。”

    “你要我做什么?”姜即明嘿嘿一笑,大方回道。

    “我要尚阳赵氏的独子。”齐曼沙,“你把他抓来给我。”

    “尚阳赵氏?小蹄子,你知道这个家族背后的势力多大吗?你好生为难你相公。”

    “不是说让我求你办事么?胆子可没你jb硬啊。”齐曼沙反唇相讥道。

    “我全身上下最硬的地方都拿来讨好你了。”姜即明亲亲齐曼沙的发顶,说完了俏皮话也迅速地收敛着,变得严肃起来,“赵氏独子赵琦不是个软茬,我答应帮你抓他,只是你得给我时间周旋。”

    “赵琦的姐姐,你不该叫一声皇嫂?”齐曼沙对他答应得太爽快表示怀疑,“要是我会把他杀了,你也睁一眼闭一眼吗?”

    “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办到。”正经不过三秒,他又调笑道,“我还没把你操哭呢。”

    “不来了,你信不信我杀了你?”齐曼沙趴在姜即明胸口,随着胸膛起伏,静静地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分明是放狠话却因力道不足更像是撒娇讨饶,颇由几分喜感。

    “信!怎么不信!我怕得很啊。”姜即明揶揄道。

    “你是怎么查到黑木令的?”齐曼沙试探道。

    “这得从遇见你的八个月前说起,太长了。”

    “长话短说。”

    “短不了。”捻住一缕青丝,看又看了闻又闻,“那时候我只见过你的画像,心想这小公子生得这么好看,不吃到嘴简直暴殄天物…”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有待考量,齐曼沙开始重新定义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