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婷手起剪落 十六号那根正在射精中的阴茎惨被整根剪断
此时,紫月的血管已在生化修复治疗下愈合了,人也已不再有生命危险,医生们正忙于为他输血。 白婷深感不解地打开刚刚随手放入口袋中的那封“紫月亲笔遗嘱” 仔细过后,白婷不禁失笑。 自己原本一直聪慧过人的父君这次实在是好傻,虽然傻的有些可爱但更多的是可气! 原来,紫月之所以会自尽的原由是:他不知是因为猜到,还是从何处得知了三日后的“殉葬”之事。 他既不忍心让府中这些活生生的众侍奴,让那些年轻的生命,白白因为母亲的遗嘱而无辜赴死。 同时又考虑到自己作为子女,无法违拗母亲最后心愿的为难。 担心,若是请求自己饶恕众侍奴性命的话。 自己若是答应,未免会被众人扣上“不孝”的骂名。 所以想到一个“两全齐美”之法。 那就是:牺牲他自己一人,既可以保住众多其他无辜的生命,又可以成全自己孝顺的美名。 同时他又认定了,自己从小就是个心地善良又孝顺懂事的好孩子。(紫月视角中的女主的确是这样) 认为如果将他的计划对自己直言,定会令自己感到为难。 所以,才选择自尽,令自己免于不义。 白婷边令家仆去调查一下,父君是如何得知母亲遗嘱内容的?边陷入了沉思之中。 父君能考虑到殉葬这事,其实也并不奇怪。 在大炎,一般情况下,妻主去世三日后,便会举行殉葬仪式。 之所以活侍殉葬要在三日后举行,是因为安古训:女为天,男为地,天地不可混淆。 若非是罕见的那种极为受妻主宠爱的夫侍,寻常夫侍们一般是并没有资格与自己妻主一起下葬的,只能待三日之后的殉葬仪式中才有资格前去追随自己妻主。 当然,并非是每一个家主去世后,都会举行夫侍殉葬仪式。 很多家主认为这种活人给死人殉葬的仪式传统且愚昧。 毕竟虽然帝国妻夫之间鲜有几对能有真感情,却亦然大都并无仇冤。 因此很多家主甚至会在遗嘱中与夫侍们和离,还他们自由作为他们侍候了自己一生的回报,避免让他们被新家主继续奴役。 当然,自己的母亲大人并不在此例。 父君不愧是深知母亲的性情,猜的完全无错,母亲果然是如父君所料这般早已在她的那封遗嘱上书明了:让父君今日与她一起下葬,而其他夫侍三日后随葬。 这虽确是母亲的心愿,但母亲人已归天,如今掌握白家大权的,只有身为家主的自己。 这府中所有人,包括这些被母亲指定为她殉葬品的侍奴们,个个都已是属于自己的财物!从此已不再归母亲所有。 甚至,就连自己的父君,紫月也不例外! 他的身子明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了,竟然胆敢擅自作主张,打着“替自己着想”的旗号任性妄为,实在是可恨又可笑。 待他伤好后,自己定会将今日因他所受之惊吓,对他加倍奉还! 至于,他那个“牺牲他自己一人,让府中其他夫侍免于殉葬”的天真心愿。 在自己看来,更是极为天真可笑。 尤其是在家仆将刚刚查看到的家中包含“家中那几个侍奴因担心自己被殉葬,今日白天跑去对父君哭诉”的监控映像交给自己查看过后,自己更是觉得家里这批美人显然并非是省油的灯,是万万留不得的。 三日后,必须将他们统统殉葬,一个不留。 白婷起身踱步到已经输血完毕,彻底脱离生命危险正沉睡在疗养舱中的紫月身边。 她抬手轻轻隔着舱罩抚摸着他秀眉微蹙的精致面容。 深深地凝视着他。 此时她深觉自己甚至在今日此时之前,都从未查觉到原来父君在自己心目中竟是如此的重要,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害怕失去这个人。 她的目光温柔的在他的面容上停留了片刻又下滑到了他的胸口。 那里有一处刀伤,那刀曾经从父君后背刺入又从胸口穿出,将父君的身体整个刺穿。 但即使那样的重伤下,父君依然将年幼时的自己紧紧护在身下,保护了年幼的自己免受母亲政敌所派杀手的刺杀。 但即使那时自己已有九岁,且已懂得事理,但在当时的自己心中感谢父君的同时亦然觉得父君舍命保护自己只不过是履行他自己身为人父的本份,只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罢了。 虽然父君从小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长大。 待自己温柔宠溺,但自己从懂事起,所受的教育便是女为尊男为卑。 而父君虽然是这天下最漂亮也对自己最好的人,只可惜他不幸生为了男子。 因此,无论父君待自己多好,自己都难免心中对他暗生轻视。 甚至曾暗暗的无数次想过,等自己长大了以后就强行将自己美丽的父君强行占为已有,他若是不同意,就将他抓到自己的试验室细细折磨直到到他驯服认命为止。 甚至直到不久之前,自己还曾不时在脑海中闪过一个黑暗的幻想,出于对父君年老失去美丽的担忧,自己想要骗他喝下甜美却能令人永远沉睡的安眠酒,然后将他美丽的身体制成标本,永远收藏永远保留他的美丽。 当然这些想法,自己只是暗自匿于心中,从未直言于口。 为了避免让自己最喜欢的父君惧怕疏远自己不肯再与自己亲近,自己从懂事起一直在他面前扮演着孝顺善良又天真的好女儿。 但今日,经历了差点失去父君的惊吓,自己才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父君对于自己而言,并非只是家中的一件美丽名贵的物品,并非只是一只可爱又好骗的宠物。 他同时亦然是自己重要的亲人与自己的心仪之人。 自己希望他一直活着,无论美貌与否,年轻与否,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白婷静静地在疗养舱前守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去。 临走时,交待众医侍全员小心守护不得怠慢丝毫。 众医侍纷纷恭敬以示听命,他们同时心知白家主父紫月虽然已失去妻主,却并未失势,依然是白家的当家主父。 由于对紫月无丝毫了解,众人只知他美丽非凡,却无人肯信他心灵纯善。 纷纷暗自认定他“肯定是那种心机非凡很有手腕的坏男人”。 因为在帝国,女儿当家后,父能凭女而贵是举国都极为少见的情况。 虽然男子们都幻想着,给与妻主拥有一个女儿,并拼命扶持以为年老以后可以父凭女贵。 但女儿们,却鲜少能有几个瞧的起自己父亲。 极少有肯允许自己父亲父凭女贵的。 没想到自家这位自幼便极为冷酷无情的大小姐,居然肯在当家后,仍然不忘与养父的亲情,仍然与养父情同父女。 看来自家这位看似柔美无害的主父,实则是个心机不凡,不好惹的主唷。 白婷回到家中已是深夜。 但她心中气恼无法安睡。 因此自然是需要找个出气筒的。 而眼前已被管事嬷嬷们做好了侍寝准备,正裸身恭恭敬敬跪在软垫上的十六号小爹,便正是现成的出气筒了。 此时,十六号正被体内的春药与痒粉给折磨的意识不清。 他依然坚持用尽全身的意志为,驯服跪好。 因为在这个可怕的白府,面对这些可怕的女主人,他们这些侍奴们唯有驯服,唯有不反抗才可能有机会存活下去。 他一定要活下去,因为他相信,只要活的足够长就一定能等到重获自由的机会。 到时,他便可以重拾起他的钢琴梦了。 而此时的白婷正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位漂亮小爹,他被春药染成粉色的白皙皮肤实在很是诱人。 但白婷此时因为刚刚在医院见到家仆逞上的录像中,看到的眼前这位十六号小爹与其他众小爹,因不愿沦为母亲陪葬品一事前去为难父君的场景。对于眼前的美人心中已无初见时那份怜惜了。 她玩味的对着这个漂亮玩具瞧了一会儿。 便想到一个有趣的玩法。 她先是找来束缚带,将这膀胱与后穴皆被灌满春药并入了栓的漂亮小爹牢牢捆绑好。 避免他一会儿过于挣扎坏了自己玩耍的兴致。 然后再用黑带遮蔽了他漂亮的大眼睛,让他对于自己即将要给予他的惊喜无法预料分毫。 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后。 白婷找来一个托盘,里面有尿道棒,绷带,止血药与剪刀。 她打开漂亮玩具胯下的贞操束具后,从他身后拥住这个全身赤裸且因被她用金属分腿器控制,只能双腿大敞到极限跪在软垫上,大腿与小腿均被束缚在一起的可怜小爹。 双手握紧他的阴茎先是狠拧了一下以示警告。 然后在他耳边轻声威胁道“若是主人给你取出尿道栓后,你敢漏尿一滴,主人就给你将这根骚物什直接拧下来喂给狗吃。还会给你将那个骚尿眼彻底缝上,让你从此永远无法再尿半滴直到活活被尿憋死!” 而她身前,惨被她握住脆弱阴茎揉搓威胁的十六号小爹闻言,中心惊恐。 虽然他此时已被膀胱里那些春药折磨的快要死了。 但相比之下,还是身后这位年轻的家主冰冷的声音更令他恐惧,她的声音威严且不容质疑,令他不敢违抗丝毫。 于是口中因为喉塞无法回话的他,只能恭恭敬敬深深点了点头,以示侍奴明白家主的意思,侍奴谨遵家主之命。 于是白婷便直接将他的尿道栓一抽而出。 但因为白婷事先有过警告,所以她手中这根侍奴的骚鸡巴并没有因此漏出丝毫尿液。 而是用尽全力将它那骚物的尿口收的紧紧的。 白婷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在玩具的耳边轻声哄骗道:“小十六,你很乖,表现的很好主人对你很满意。所以主人要允你一次高潮作为奖赏。” 十六听闻此话,心中又惊又羞。 其实他虽然已嫁入白府五年,但从未体验过高潮,从未射过一次。 因为自己妻主白将军对夫侍贞操的要求很简单只一两条: 其一,此生身子只能给她一个人看。 其二,此生永不能射。 十六作梦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被这位美丽高贵的新任家主允许高潮。 心灵沉湎与欢悦的同时,他的身体也在体内的春药与深谙人体构造的家主灵巧的撸动下,开始渐渐挺翘坚硬,很快便按照家主的恩赐那样,体内灼热的精液狂着从尿口激射而出。 身体也因这酥酥麻麻极致舒爽的快感如飘云端。 但高潮中的他,却不知此时身后的家主正邪魅一笑。 并手疾眼快的抄起托盘上那把锋利的剪刀,对着他那根正在因高潮而尽情射精的阴茎猛地剪了下来。 “!!!” 随着白婷手起剪落。 十六号那根正在射精中的阴茎惨被整根剪断。 他的身前鲜血狂喷,尿道却被白婷迅速而稳准地入栓堵好,成功阻止了十六号尿液的失禁。 之后,白婷拿起托盘中早就准备好的血液凝固剂对十六号身前的伤处做好的止血处理。 迅速并用绷带紧紧扎好。 同时温声对着已经痛苦到意识模糊全身抽搐的十六号安慰道:“小十六不怕,主人已经帮你做好了止血,你不会有事的,但是今晚你下面受伤了若是给你放尿会让伤口感染的,所以你乖乖坚持一晚吧,主人相信主人 的小十六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接着,发泄完情绪后心中再次舒畅的白婷便无心再去理会地上蜷缩着的那个刚刚失去阴茎,漂亮无助又可怜的小侍奴。 她放松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边回味着这忙碌又波澜起伏的一天,边沉入甜美的梦乡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