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虽然她的潮液已经喷洒醉钺身体的大部分区域上了,但还是有很多被他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了,桓台余杉特别喜欢他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动作,觉得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性感。 他的口头服务这么舒服,高潮过一次的桓台余杉决定给他甜头,脱了袜的脚掌向他硬挺的阳具踩过去。 刚踩过去磨了两下,脚掌心就沾上了他龟头上分泌的骚水,桓台余杉的阴蒂还被他吸吮住轻轻地舔着,高潮的余韵犹在。 她抬起左腿,脚踏在他的肩上,水汁四溢的阴户大张,黑密的阴毛上既有淫液又有男人的口涎,男人精心服侍过的阴蒂还有点肿胀发硬,和阴唇的褶皱一起半露在外。 “醉钺,只是给本王舔穴,你骚棒的水就流个不停,脏了本王的脚。” 耳边披散的头发有些乱,醉钺别了下头发,抿唇一笑,长睫扑散了两下,似乎还不知眼角那精心涂抹的胭脂已被女人的淫水晕开了,面容带着落魄风尘男子的堕落式风情,“那就由醉钺给王爷舔干净吧。” “主人。” 屏风后出现了两个男人,醉钺扭头一看,是回来复命的玉笙师徒二人,回道:“还不过来伺候王爷。” 桓台余杉就这样露着下体看向走过来的两人,其中一人是眼角有泪痣的少年,她想起了他的喷奶绝技。 但对于玉笙,她的感触和想法有点复杂。 玉笙和她之间的身份地位之差是难以跨域的远,但上次她给他师徒二人破处的时候,他却以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与她交合,偶尔还会让她感受到他阳具以外的强硬。 虽然那种强硬是恰到好处的,是不令人感到侵犯的,但玉笙依旧会让她想到上辈子那些摆霸总架子的男人,所以她想试试通过支配他的肉体来摆脱那种不好的联想。 醉钺跪坐在桓台余杉的身后,垂着头亲吻她有些汗湿的肩颈,她身前站立着赤裸的玉笙师徒二人。 桓台余杉捏住少年的乳环往前扯了扯,又不直接扯掉乳环,“你叫什么?” 短短十几天没见,王爷果然就不记得他的名字了,玉箫委屈地咬咬下唇,偌大的桃花眼眨巴眨巴两下,小声地回道:“奴叫玉箫。” “原来是玉箫啊。” 玉箫是偏冷情的精致长相,咬唇讨欢的表情给桓台余杉一种逼良为娼的快意。 “斯哈”玉箫轻呼叫疼。 桓台余杉暴力地一把扯下乳环,逼得少年的乳头溢出一小股乳汁,顺着他平坦白皙的肌肤滑落,消失在半软的头里透红的玉根里。 乳香扑鼻而来,她却不着急喝一口解解渴,“你的师傅叫什么?” “师傅叫玉箫。” 这孩子还真老实,桓台余杉勾唇一笑,用力拍拍玉箫逐渐硬朗起来的阳具,“玉箫你说,我是先喝你的奶呢,还是先操你的骚棒子呢?” “玉箫,”听着女人这样露骨的话语,仅被女人玩过一次的纯情玉箫小脸通红,小鹿般的长睫垂下,“玉箫不知道。” “这么久没吸你的奶子,很痒吧。” 桓台余杉的手指掐在他细嫩的乳头上,又挤出几滴浅白乳汁,待到少年情不自禁地往前挺着奶子、无声地要请她去吸的时候,她却收回了手。 “你这小东西,还敢妄想本王屈尊给你解痒。” “王爷…”玉笙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垂下头,不知道如何回话才好。 桓台余杉按住正在揉弄按摩自己乳房的手,与醉钺十指交缠,嫩白的乳肉在两人掌下,中心的那颗红珠却溜出指缝,暴露在外,张扬得很。 “你也给本王舔舔奶子,不过分吧?” 桓台余杉仰靠在醉钺身上,跪在她身前的玉箫怯生生地含住她一只乳头,他慌乱失措的小舌生疏地舔过去,别有一种快感。 她抬起湿透了的下体,跨坐少年的小腹上,穴肉在他干净小巧的肚脐眼上磨蹭着,让少年的身体感到一种奇怪的吸附感。 王爷的视线一直都在徒弟身上,玉笙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王爷很快就会注意到他也等待她的宠爱已久。但慢慢地,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嫉妒与艳羡。 玉笙心中也清楚,所有女人都更喜欢年少鲜嫩的男子,自己翻年就双十了,而玉箫才刚满十五,正处在花一样的年纪,更招王爷喜爱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上次王爷和他们欢爱的时候,对他的侍候明显也是满意的,所以玉笙想不通为什么刚刚王爷看了他一眼就不再注目于他了。 一只乳房被少年吮吸舔舐着,另一只由醉钺握住揉捏,桓台余杉侧着头和醉钺接着吻,他们舌头分开时,掉下一段丝线般的口涎,落在含着女人奶子的少年头上。 她一下推倒玉箫,将他修长的双腿往上推开,把他细嫩的大腿死死摁在他硬挺的肉棒两边,羞得少年不禁侧着脸,不敢对上她的注视。 这时桓台余杉却抬起头看向玉笙,说道:“你虽是玉箫的师傅,但本王不得不说,玉箫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王爷说的是,玉箫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平日做事也勤奋踏实,如今能得讨得王爷欢心,自然是好的。” “是吗?你们还真是师徒情深啊。” 玉笙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王爷虽然如他愿地看着他,她却将下身坐在了徒弟的胯上,虽然她并未让玉箫的阳具插进私处,但她还是没有碰他一根手指头,即使他一丝不挂。 “玉笙不知王爷对奴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还请王爷言明。” “不明白吗?”桓台余杉从少年身上下来,让他坐在一旁,“躺下,说你呢,玉笙。” 玉笙立刻平躺在长榻的外侧,有些紧张地等待着王爷的下步指令,面前突然出现了女人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一股垂下的粘稠的潮液慢慢下滑,滴落在他的下巴上。 桓台余杉拍拍下面还愣着的男人的脸蛋,“好好舔,如果舔不好,我就让你在一旁看着,我怎么操晕你的徒弟。” 说完,桓台余杉也不等他反应,直接坐在玉笙脸上,感受到他直挺的鼻梁深陷在穴肉里,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 “伸舌头。” 现在还不能把他憋死,桓台余杉稍微抬高一点下身,又按了下他的头,让玉笙的舌头可以伸进去舔。 私处被男人口舌爱抚着,桓台余杉抓起胸前的脑袋,吻上了纯情少年,肆意地勾弄他的柔软舌头,听着他的日式少年风格的嘤嘤声。 后背的汗都被醉钺舔舐赶紧干净了,逐渐地生出些些痒嗦嗦的感觉,她低下头去啃少年的喉结。 高潮将临,夹紧了腿根子的脑袋,她将整个下体使劲地玉箫白净的鹅蛋脸上磨了两下,然后对准他的嘴巴,泄了一大波潮液。 听到玉笙快速响起的吞咽声,泄得差不多了,桓台余杉感觉到他甚至含住了穴口在用力吸,刺激感太强,她竟然生出几分尿意。 赶紧抬起私处,桓台余杉在玉笙的胸前磨蹭几下,留下几出晶莹的湿漉痕迹,然后揽过一旁观摩师傅口侍的玉箫,将他的淫根操了进去。 “呃啊,王爷” 才操进去,桓台余杉就感觉又到了,阴穴夹着少年的肉棒喷出一大波潮液,甚至打湿他的臀部。 玉箫的阳具接受了一大波热液的洗礼,初经人事的他差点精关失守,但他努力憋住了。 玉箫小小的年纪,就开始担心,如果他像第一次那样禁不起王爷摆弄的话,王爷再不碰他了怎么办? 桓台余杉很快就缓过来了,她两手把着少年的腿弯儿,阴户完全压在他的腿根上,像是推磨一样,飞快地往前操弄着那根粉嫩的少年根。 “王爷,不要啊,玉箫不行了,啊,王爷啊,好紧啊,慢点吧,玉箫要被操坏了” 似乎他的身体已经是王爷的所属物一般,玉箫柔软的下体被王爷狠狠地压制着。 不仅如此,桓台余杉还低下头含住他乳头,又舔又咬,等到乳头肿得老高后,她就大口地吸食他的乳汁。 这滋味真奇怪,明明她不是他的孩子,他也没生过孩子,才十五的玉箫却感觉王爷想喝父乳一样吸食他的乳水是再正常不过的好事。 漱口完毕的玉笙回头就见到,稚嫩徒弟的大腿都被王爷压在胸前,又瘦又直的小腿翘得老高,随着桓台余杉操弄的节奏,小腿一摆一摆的。 玉箫的阳具的可见时间很少,因为被王爷的肉穴大力又快速地操弄着,两人结合处的水液很多,为女子狂仠少年做好了润滑准备。 玉笙想着,这些滑液都是他刚才舔弄出来的,但王爷还是先摆弄起了徒弟,心中滋味又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