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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互攻(无睾太监被道具插硬后肏无鸡太监)

    林清和刘湘都是富二代,两人的身世也大抵相同,都是可笑又可怜。

    林清是林氏上一任家主的私生子,家主酒后一时糊涂,和家里的保姆一夜春宵,清醒之后又十分后悔,给了保姆一笔钱将人远远的打发走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林家主怎么也没想到那保姆竟然怀了孩子,还偷偷生了下来,在他满月时抱着去了林氏企业的大楼。这件丑闻马上就被林家给摆平了,那个保姆就此消失,她的孩子留了下来,养在林家成了个无所事事的小纨绔。

    家主死后,他也成了不讨几个嫡亲兄长喜欢的透明人,每个月月初按时在他的卡里打一笔钱,由着他在外面逍遥自在去。

    而刘湘的身世就简单的多。他是刘家旁系里比较争气的一个,年纪轻轻就有一番作为,用家里给的本金开了一家公司,经营的还不错。等到公司如日中天的时候,刘家名下的企业开始莫名打压挤兑他,最后只能宣告破产。而他也被家里警告,不能有任何威胁或者脱离本家的想法举动。这一任的嫡系平庸,以后要留着他们当助力。

    林清不用干什么,他的几个哥哥自然就看不惯他,而刘湘即使被警告了也还没有死心。于是就有人策划了一起绑架案,让这两个本来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人有了联系。

    在一次宴会结束后,本该在门口等他们的司机迟迟没有来,他们二人听司机的话走到指定地点等着人来接,就这么被人敲昏绑走,再醒来时就已经在废弃的工厂里面等着家里的赎金了。

    两家就算不喜欢他们,也总要估计面子,该交的赎金一分不少,歹徒放了话出去,晚来一个小时这两个人身上就要各少一个物件。正巧那天下暴雨,来送赎金的人路上耽误了,于是歹徒说到做到。

    刘湘猜到了这件事发生的源头,正在自暴自弃想着这次恐怕至少要交代一只手,却没想到那绑匪扒了他的裤子,手起刀落切掉了他的阴茎。刘湘当时被绑在一把椅子上,下身受了重创,疼痛激的他带着椅子猛地一跳,然后连人带椅一起滚在了地上。歹徒嫌他叫声吵,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边。

    解决完一个,他们又拿刀走向林清。林清早就被前面的阵仗吓傻了,他不顾风度地拼命求饶,可惜没用,那些人走过来扒下他的裤子,捏住他的阴囊,也没有什么麻烦的大动作,同样手起刀落,连皮带卵将他的子孙袋割了下来。

    任务完成后,他们将两人的伤口分别拍了照片,又拍了足够威胁到他们的全身照,给接头的人发了过去。两人看他们这样的动作,知道今天应该是能留一条性命了,在家里人来接之前就双双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两人都在疗养院。这座疗养院是林氏名下的,足够豪华也足够偏僻,明明有足够的房间,却将他们两人安排在一间大屋子里。醒来时,两人正面对面躺在病床上,一个下身蒙了一大片纱布,另一个下面涂了药,伤口中心插着导尿管。

    两个人都不傻,早就从这阵仗里猜出来了始末,此时在被算计和背叛的痛心中,竟对彼此生出几分同病相怜般的怜惜。

    疗养院用的药都是最好的,两人很快就痊愈出院了。

    在疗养院期间,他们迅速坠入了爱河。两人合资买了一套别墅,就开始了同居生活。到了要做爱时,才开始犯难。

    两人如今都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他们都是被抛弃的残缺不全的可怜人,爱意上头,正要迫不及待地拥有彼此,却在操作上遇到了大问题。两人商量后,买了假阴茎和春药。

    林清没了睾丸,虽然保留着操人的东西,但是没了激素和性器的作用,他的东西同样不能用,假阴茎和春药就是买来给他用的。

    他先是吃了春药,这东西连同他身体里残存的些微激素让他的前段微微翘了起来,但是还不够硬。他的后穴和前面的马眼都开始分泌前列腺液,接着慢慢滴出来了一点。刘湘在他后面涂完润滑剂后,就拿着那根假鸡巴操了他起来。

    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并不好开拓,但是刘湘丝毫感觉不到,他没了操人的物件,只能拿着冷硬的塑胶棒子进去,然后想象自己正在操自己的爱人。

    刘湘终于把一整根东西都推了进去,但林清已经受不了内壁摩擦的疼痛,前面好不容易抬头的东西也软了下去。刘湘抽插两下,发现那里依然是萎靡的,索性放弃了后穴。他爬起来爬到林清身前,张嘴含住了林清前段的龟头吮吸几下后就顺手摸向他后面的创伤。

    那里是一大片粉色的疤痕,新长出来的体毛也遮不住那里的可怖。在疗养院时,刘湘就已经想摸摸他那里,如今终于如愿。

    他索性放弃了前面低垂的东西,将林清的阴茎撩起来,然后舔舐他割掉阴囊后的创口。林清被舔到脆弱处,不由得闷哼一声,按捺不住颤抖起来。刘湘另一只手趁机伸到后面,握住那根假阴茎继续动作。

    前后的脆弱被一同照顾到,林清又屈辱又欣慰,前段的男根终于开始抬头。刘湘持假阴茎在林清的身体里漫无目的地操弄,终于在肏到某一处时,林清的阴茎完全抬起了头。刘湘心知就是这一点了,于是继续冲击那里,顺手拥抱着他慢慢躺在床上,对着他张开了腿。

    林清被操的腿软,但仍下来颤颤巍巍拿起了润滑剂,往刘湘那里挤了半瓶,然后小心翼翼扶着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

    虽然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前面顺滑,但内里依旧艰涩,林清失去了睾丸后,就算阴茎完全勃起也不够硬,此时他还留了半根在外面,分毫进不去。

    刘湘勾下他的头,鼓励地亲他的嘴,另一只手又伸到后面,用假阴茎操起身上这个人来。

    刘湘已经知道他的敏感处,此时不遗余力地往那处用力,林清终于在腿软中完全挺了进去。刘湘手上开始更卖力地操作,林清经不住,一边颤巍巍地说“慢一点”,一边试探性地进出几下,想要跟上刘湘的动作。几次磨合后,两人的频率终于一致了起来。

    刘湘摸向林清的阴茎后面,林清也同时伸手抚慰起刘湘的断根来。那歹徒不愧是拿钱办事,虽然动作快,但却给刘湘身下留了个完美的圆形伤疤,剩下的一部分阴茎不到半厘米,脆弱地连接着后面的阴囊。

    刘湘的身体包容着林清,林清的身体也拥有着刘湘。

    由于没了阴茎,刘湘没什么释放性欲的途径,这么多天以来睾丸产的精子都原封不动地在身体里存着,在林清第一次顶到他的前列腺时,他就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合着收束不住的几滴尿流了出来。

    两人都没有去管它,继续朝着彼此的敏感处进攻。刘湘很快就射出了第二第三次,但林清的欲望仍然没有得到疏解。

    他索性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在刘湘下体流的那一堆精液上摩擦,他的龟头时不时滑过刘湘前面的伤口,引得刘湘又是一番战栗。

    林清没有睾丸,刘湘没有阴茎,他们此时的交合在某种角度下凑成了一套完整的性器,这两人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林清故意往前,把自己的阴茎根挺到刘湘的断根处,他自己的伤口也贴着刘湘饱满的两丸。

    “刘哥,你摸摸他。”刘湘如他所愿,他的手在那根阴茎上撸动了两下,林清颤了颤,终于从前面射出了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