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初冬在线阅读 - 22 我是你的

22 我是你的

    夜空如深海,星光流溢。

    窗边,初冬赤裸着身子坐在吴岳胯上,搂着吴岳专注地接吻。他的身体在夜色下冷白流光,腰线滑腻,一把圆翘的臀尖抵着男人高高立起的蓬勃阴茎,粘液牵着丝落下。

    初冬紧贴着男人的身体,缠得像条撒娇的圆头小蛇,“爸爸摸摸我。”

    吴岳吞咽着唾液,大手抚上初冬的腰,那一手温软的皮肉摸起来叫人上瘾。初冬捉过他的手指按上自己胸口的乳头,念着“摸这里”,一边塌下腰伸出舌头舔吴岳的脖子,屁股滑到粗大的阴茎上,慢慢地磨。

    “爸爸不要生气了......”初冬握着吴岳的手揉自己的乳尖,舒服地叹气,“冬儿再给爸爸操。”

    吴岳一时老脸通红,“哪学来的话!”

    初冬也红着脸,小声回答,“我就是......自己喜欢......”

    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如烧云,“......喜欢被爸爸、嗯,弄。”

    小孩害羞地闭上眼,趴在男人胸前亲他的胸口,偏过头望着吴岳,“我们上过一次床了,你喜欢那种感觉吗?”

    吴岳被他直白的话语燥得面红耳赤,他能怎么开口?就算真的爽翻了天也是情欲熏心,说与做全然是两码事。

    初冬眼巴巴望着吴岳,可怜兮兮地,“爸爸不愿意对我负责了?”

    吴岳一下头大如斗,“怎么这么说?”

    “我的第一次都给爸爸了。那天你弄了我好久,弄得我好疼,还全都射进我的肚子里。”初冬泪眼盈盈,望着吴岳的眼神好像望着一个上了自己又甩手不管的坏男人。吴岳被他摸得喘息,闻言脑子昏昏沉沉地气,也不知这小鬼头上次被下了药抱着他发情到底有几分是故意,想到这里简直不知是气是笑,人伦常理反倒一直扔到一边,不轻不重掐了一把小孩的屁股,得一声软绵绵的叫唤。

    真软。虽然对他使心眼,满脑袋坏心思,却粘他,乖巧,听他的话,还知道怕他。漂亮鲜嫩的小孩,对性的喜爱浓厚到不可思议,迷恋父亲的身体,甚至初夜都给了父亲。

    他的冬儿长大以后,还要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吗?他这么柔软,这么轻巧,只要稍一不温柔用心地对待就仿佛会折断。离开了自己的怀抱,是否会遇到不够珍惜他的人,冬儿会不会被风吹雨打,会不会受伤?

    有谁比自己更珍惜疼爱这个名唤初冬的宝物?

    软香的吻在唇边蔓延,初冬窝在他怀里亲亲舔舔,小声哼唧,总要男人的注意力停在自己的身上。吴岳搂着撒娇的小孩,心想,大概没有。

    他心中自嘲自苦,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舍不得。

    初冬轻呼一声,被胸口上忽然用力的大手揉得嗯呀直喘,很快白胸被揉得绯红,吴岳抱起他含住一粒挺立的乳尖,初冬手肘忙撑着床,被火热的舌头含得阵阵战栗。紧接着男人的手掰开他的臀瓣,湿乎乎的穴在月光里泛着水淋,吴岳揉他的阴唇,抚摸穴口,有技巧的手指很快将初冬弄得不停呻吟,肉穴开缝,男人覆茧的手指连根插进。

    “啊,啊......”水声混着初冬可爱的娇吟响起,初冬被手指插得直缩屁股,乳首被含在热烫的口腔里逗弄,他很快软了腰,“爸爸一直弄我,别停......”

    手指不客气地扩张小穴,将紧窄的阴道挤开,揉到湿透,令穴里的肉放松,初冬被弄得不停溢水,叫着,“嗯,嗯......再这样对我,我就是你的了呀......”

    “爸爸听到没有?”初冬喘息着,对身下的男人说,“我是你的。”

    吴岳放开他红软可怜的乳尖,抱着人的腰,哑声说:“你是。”

    初冬嘴唇湿红,笑得美目弯弯。他直起身,坐在男人坚实的腹上往下滑,屁股再次抵到那根硬棍。他探手往后握住吴岳硬勃的阴茎,抓在手里慢慢撸动,一边卸下自己的义肢。

    他乖乖地说,“我不能坐稳了,爸爸要扶好我。”

    他撑着吴岳的腹跪坐起身,一条腿支着自己,腰被男人的大手紧握,半点不摇晃。他往下抓住吴岳的性器,扶着茎身对准穴口,让龟头在阴唇上滑,找到饱胀起的肉户缝,慢慢往下坐。

    “啊......啊......”初冬立刻抓住窗台,另一只手与吴岳紧紧十指相握,他被胀满到面容几乎有些扭曲,秀美的眉疼痛皱起,“好大......太大了......”

    吴岳半点不比他好过,初冬的穴紧到快把他夹断,他大汗淋漓支撑着小孩的身体一动不动,直到初冬呜咽着挺动屁股,吃进他的阴茎。

    两人都在喘,初冬抓着窗台竭力摇臀,湿软的小穴一下一下吸吴岳的阴茎,嘬得男人头皮酥麻,下腹涌起强烈快意。

    “啊,啊,爸爸......”

    初冬仰着小脸叫,手伸到后面去摸被自己压在屁股下面的两个大囊袋,男人的性器尺寸可观,囊袋大如鸡卵,沉沉地垂在两侧,在性欲的刺激下胀得更大。初冬脸颊绯红坐在男人阴茎上扭腰,嗓音软得掐出水,“爸爸快动。”

    吴岳咬牙,掐着小孩的腰就往上狠狠顶起来。初冬立刻又叫又喘,被干得紧缩着穴不停流水,很快体力不支地喘气。

    月光如冷浪,在初冬的身体上奔涌,深蓝的波纹在白肤上流转,初冬挺着薄汗覆盖的胸膛在男人身上骑乘,浪荡清纯的模样像从夜幕星河中掉下的一只精灵,引人去抓在手心,关进只属于他的美丽牢笼。

    吴岳大手抓着他的臀肉,脚跟抵着床板,劲腰猛往上撞。阴茎进出女穴的水声噗滋作响,穴口的肉都被挤得往穴里陷,每一下都又快又深,插得初冬呜咽呻吟,不时小小地尖叫出声,被顶到肚子深处,深得几乎有些疼了。

    “嗬、啊!老公轻点......”

    吴岳粗喘着气,翻身把人压到身下,下身继续挺耸,“叫谁老公?”

    “啊,啊,爸爸......爸爸......”初冬被顶得不停晃,水一下一下从屁股缝里滋出来,他满身潮红泄了身子,一双眼迷离望着男人,“爸爸以后娶我,就是老公......”

    吴岳捉开他在自己身上乱点火的手按在床上,哑声说,“怎么娶你?”

    撞击陡然加快,初冬浪叫起来。实在是太刺激了,阴茎每一次都狠狠刮过敏感点,轻易插进最深的地方搅乱他的肚子,顶到单薄的肚皮都鼓胀挺起。男人壮实有力,体力惊人,上床时没有多少花样和甜言蜜语,却叫人一而再地高潮失控。

    “娶我,啊!只能娶我......”初冬在肉体强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中娇喘吟叫着,“爸爸爱我一个,只能娶我。”

    吴岳搂着初冬的肩膀,下腰打桩一般急促频插,淫水很快被打成泡沫溢出初冬通红的穴,初冬受不了抓吴岳的肩膀,吴岳脖子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健硕的肩背又舔新痕,男人的背宽阔有力,肌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滑动,热汗淋漓。

    初冬大张着腿叫,呻吟,咬吴岳的喉结,身子骨被大力的插干彻底撞软,哑着嗓子哭,“爸爸说呀,快点.......啊——啊!”

    他被猛地挺进肚子,肚皮撞出一个凸起,水从穴喷出。初冬被压在床上高潮喷水,腿大大分开,承受男人激烈的灌精。他被灌得满身春潮细细呻吟,湿得像块吸饱水的棉布。

    吴岳埋在他颈间喘息,偏头亲吻初冬的唇,硬器插在红肿的穴里,被粘水和精液裹着。初冬依恋地抱着他,喉咙里滚出含糊微哑的软音,“都射进肚子里面了,爸爸......”

    又一轮性交开始。初冬趴跪在床边,被男人提着腰站在床下操。后入式让阴茎几乎插进他的胃里,初冬被顶得肚子一下一下地疼,很快揪乱了床单。

    “哈啊、啊!爸......嗯!”初冬被干到声音破碎,“太深、了!啊,深了呀、嗯啊!”

    吴岳深深呼吸,握紧初冬的腰抽出小半,精液混着淫水滑落,溅在初冬的屁股和腿根。初冬终于能缓一口气,趴在床上难受喘息,他的屁股都被撞麻,腰被掐住深深的红痕,吴岳心疼,抽出来抱着人到床上躺下,然而小孩没过一会儿又缠上来,“还要......”

    吴岳恨恨掐他的脸,“又要哭,又说要,到底怎么样?”

    “要爸爸轻轻弄......”初冬抱着他撒娇,“太重了受不了......”

    吴岳抱起他的残腿,面对面侧躺着慢慢插进去。初冬扣着他的手臂呻吟,肉穴里一阵一阵啃咬阴茎,水滋滋地往里吸吮,吸得吴岳尾椎发麻酥痒,掐了他的腿根飞快抽顶,竭力克制着力量不连根埋进。初冬很快又被干出水,阴唇在抽插中充血发抖,连阴茎也红着翘起,被颠簸的操干顶得上下晃动。

    初冬被干得越来越绷紧,一只脚在吴岳腿上不停踩,搂着吴岳仰下巴叫,“啊、好喜欢......好喜欢爸爸干我......”

    他绞着穴肉挺腰高潮,叫得像被生生干坏。吴岳抱紧他的腰还在挺耸,紫黑的性器在高潮的肉腔里飞速进出。初冬又哭起来,手不停捶吴岳的肩膀,吴岳只能喘息着不断吻他,又飞快抽插百来下后才闷哼一声,射进初冬的穴里。

    生活对初冬来说这才仿佛彻底轻松下来。他的确没有完全实现计划,但被中途打断好像也没什么让他不满。比起令他厌烦的那些人和事,和吴岳一同亲密的生活彻底打动了初冬的小心房。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谈恋爱。原菲曾与他大谈恋爱论,这个奇怪的女人自己不恋爱、不结婚,却向他宣扬爱情的美好和神圣,与灵魂伴侣相守一生的幸福与快乐,并说如果他将来找到爱人,她会第一个送上份子钱。鉴于她本人的人生经验,初冬那时感到这番言论毫无立足根基可言。

    现在,初冬觉得原菲说什么都是对的。

    徐锐的事尚还在公安和检察院之间来回,不能保证可以被送上法庭,然而流言甚众,消息七弯八拐传进他所在的公司,公司上层们经过谨慎的开会讨论,决定还是撤除徐锐的执行官职位。又听闻他的老婆在公安局里哭闹过一回,后再未出现在对徐锐的审理过程之中。

    初冬由吴岳陪伴,配合所有人的工作。其余时间依旧如常进入生活正规,吴岳在外工作赚钱,他乖乖上学,放学等吴岳来接,周末也不愿意去图书馆了,家里有很大的书柜和书桌,他更喜欢在家安静看书,等吴岳回家。

    只是吴岳总忙。一天周六,初冬一睁眼,枕边又是空的。他一个人起来洗漱,换衣服,吃早饭,照顾花草,给家里打扫卫生。中午也不等爸爸回来,只好自己做午饭,看书,写写作业,休息。

    吴岳晚上才回,跑了一天生意的事,还不忘给初冬买小笼包和烤红薯。两人一起吃过晚饭,就在沙发上看电视。吴岳每天要看晚间新闻,初冬却只是想粘着他,在新闻声里蹭着人撩火,吴岳经不起他撩,不一会儿就会扯了裤腰带把人压进沙发里干。

    他们像新婚热恋的夫妻,年轻的妻子热情,年长的丈夫宠爱,屋子里到处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新闻播完了,初冬也被灌了一肚子精水,浑身湿软被吴岳抱去浴室清理。穴里满溢的精液被弄干净,初冬又跪着去含吴岳的阴茎,因为吴岳还硬着。他的残腿抵在浴室地板上,吴岳怕他痛,就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悬空干他。

    “啊......好重,太重了......”

    “爸爸好猛,干死我了......”

    直到初冬又吃了回精液,人再说不出半句话,吴岳才把他清洗干净抱出浴室,放进床里拿被子好生裹着。

    “爸爸抱着我。”初冬勾着吴岳的手指,眼角还残留着红。

    吴岳就掀起被子进去,把初冬抱进怀里,温柔吻小孩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