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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未婚夫知晓乱伦真相,被威胁引诱,掐着乳头操入子宫高潮

    相比于斐轻轻,斐煜的性伴侣少得可怜,别说男人的肉体见得少了,女人的身体也不过是远距离观摩过。他的性启蒙是自己的妹妹,尝过最激烈的性爱是三兄妹乱伦,所有性知识几乎全部都由妹妹引导。

    哪怕平日里也看过不少接近于裸体的女性,对女性真正的性器官是真的一无所知。妹妹没有阴道,哥哥身体和他别无二致,就算真的被人下套和浑身赤裸的女性关在了封闭房间内,他顶多一眼过去能够区分那是女性,上手摸,用舌头舔,可以说是从未有过。

    严琚的奇异肉体打开他新世界大门,也第一次生出对另一套性器官的好奇。

    怎么说呢,天生适合做爱,用来繁衍的阴道比男人后穴要软绵得多,层层叠叠媚肉紧紧裹着舌头,有种要被对方给拽入深渊的错觉。

    他怀疑妹妹之所以被对方引诱,这具身体功不可没。

    如果他性癖正常的话,估计也没法抵挡女性阴道的魅力,甚至于沉迷其中。

    起初他还带着惩罚目的,等真正尝到那颗小小阴蒂被牙齿拉扯啃咬时,掌心下的男人带着泣音的痛呼稍稍拉回了他一点理智。

    这么痛吗?还是因为被妹妹舔多了,操多了,过于敏感了?

    斐煜埋头在严琚的胯间,用舌头在阴道绵密肉壁上翻搅,感觉到里面淫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来,舌尖不过是轻轻在阴蒂上一磕,严琚就脚也踩不稳了,腿也打颤了,哭声中多了浓重鼻音,被咬在舌尖上的肉粒几乎胀大了两倍,宝石耳环多余空隙瞬间被填满了,比肉棒勃起的反应更为厉害。

    严琚差点要疯了,他一手勾着身后的爱人,一手压在胯间不停晃动的脑袋上,短促头发磨得掌心发痒,对方存心戏弄他,咬着阴蒂的时候脑袋还左右晃动,牙齿从阴蒂尖端咬到底部,舌头用力一勾,就从阴道口下方够到了上方,快速在瘙痒无比的淫穴内抽插两下,无数麻痒蜂拥而至,让他头皮发麻尖声尖叫,臀部高高抬起,像是要迎合,又像是躲避。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心里隐隐恐慌的严琚在斐煜高潮的口技下神魂颠倒,理智支离破碎,如烟如雾的纱裙遮掩了胯下的真实情况,他大脑在说‘不能这样,不要这样,太奇怪了,这些人都太奇怪了’,身体却在左摇右摆大喊着‘好舒服,继续啊,还要更激烈一些!’

    理智越是抗拒,身体越是迎合,斐煜下巴都被阴道中溢出的淫水弄得湿滑黏腻,他似乎将阴蒂研究透了,最后用尖牙在肉粒顶端重重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

    反应剧烈的严琚差点跳了起来,逼着的双眼猛地打开,无声遥望着窗外绚烂美景,被礼服包裹的肉体颠动了数下后,阴蒂口激射出清亮阴精,被毫无所知的斐煜迎面给撞上,液体顺着鼻端滑到嘴角。

    男人怔愣着,仰头看着那鲜红透亮的小东西,愤怒之余再一口咬下去,这下严琚叫不出声了,徒劳的颤抖着,被舌头奸淫过的阴道缝蠕动几下后大大敞开,与阴蒂一起喷出更多淫液。

    镜头中,就看到浑身皮肉染着薄红的男人近乎半裸的靠在两个人怀里,痉挛的双腿大大敞开,层叠纱裙拦住了最为美艳的春光,阳光下只看到粘稠淫丝从裙摆下方滴落出来,很快就将脚底熨出大片水渍。

    后方斐轻轻笑得发颤,炙热气息全都拂在未婚夫的后颈中,男人从疼痛和舒爽双重夹击的快感挣脱出来,顿时恼羞成怒,回头对着爱人嘴巴就坑了过去。

    斐轻轻趁机张开唇,勾住卷翘舌尖深深咂摸一番,搂在腰间的手暧昧摩擦着。定制裙腰间都掐得恰到好处,力求用极细的腰围衬托曼妙胸围和山峦起伏的臀部,故而,这里的布料总是最少,最轻薄,有的衣服里面还会加上特定的鱼骨。

    好在斐轻轻考虑周到,知道爱人不适应,特意选了没有鱼骨的款式,这就导致裙子腰部就一层薄而透的轻纱,掌心覆盖上去,放得久了,热度都能够透过衣料传导到腰间敏感的肌肤上,严琚本就被舔得高潮不断,阴道内还在痉挛着,手就伸长着去挠人,腰肢猛地被掐,腿都立不住,腰软成面条,整个人都跌落在斐轻轻怀抱里,被迫承受斐轻轻带着笑意的深吻。

    斐煜眸色变幻不止,似笑非笑的道:“吻够了没?”

    斐轻轻轻抬眼眸,斐煜直接把她怀里人撕下来,挑起醉眼迷蒙之人的下巴,挑剔的讽刺道:“吃她的口水有什么意思,不如来试试自己的骚水。”

    严琚从一个怀抱跌到另一个怀抱,嫉妒得心脏要炸裂的斐煜直接扣紧了男人,毫不犹豫的压倒对方,将自己沾满了淫液的唇舌印在了严琚唇瓣上,以一种挑衅又恶劣的姿态将舔过对方骚穴的舌头探入人口中,飞快席卷整个口腔,在严琚短暂震惊的时间段内,将满嘴淫液都渡了过去,并适时堵住嘴,舌头勾着舌头,唇瓣抵着唇瓣,捏紧了下颌避免对方下力咬人。

    斐煜不像斐轻轻那么温柔,他对自己的大哥都会疯狂嫉妒不给好脸色,对严琚自然也没有什么同理心。

    直接将舌头压着舌头,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把嘴里体液灌得一滴不剩,傻乎乎的严琚震惊于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脸,一时之间居然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一个男人吻了,吻他的男人还是自己未婚妻的哥哥!

    “唔……”严琚挣扎。

    斐煜趁着对方牙齿还没咬合的瞬间退出来,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嗤笑:“不愧是双性人,流出来的淫水比大哥的骚多了。”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太过于匪夷所思,以至于严琚足足过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迟钝的瞪视着一脸不怀好意的斐煜。

    斐煜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胸前,相比于几乎半裸的严琚,斐煜衣衫整齐,除了领口扣子因为太热而散开,平添了些许桀骜不驯的气质,这让他平日里总是被淹没在斐家兄长和小妹盛到极点下的容貌陡然分明起来,充满攻击性。

    严琚绷紧嘴角:"什么意思?"

    "不明白吗?"斐煜弯着好看眉眼,隔着脸色苍白的男人与对方身后的妹妹对视着,“我的意思是,你的未婚妻不会独属于你!她和我,还有大哥之间都有不正当的兄妹关系。”

    “你们,乱伦?”后面两个字吐出来的时候,严琚感觉耳膜都被撕裂了,他不想听到对方的回答,身体不自觉靠在斐轻轻怀抱中吸取着仅有的温暖。

    斐煜的恶劣是斐家一脉相承,他单手暧昧抚摸着男人裙摆下抖动臀尖,另一只手绕过他,直接勾住了妹妹后脑,踮脚,强势衔住斐轻轻唇瓣,在她未婚夫眼前宣誓主权。

    斐煜动作狂放,姿态高调,实际上亲吻力度谨小慎微,呼吸都忘记了,低垂眼眸因为害怕拒绝而闭上,舌尖在唇瓣中一遍遍描绘妹妹的唇线。

    若先前还在怀疑,亲眼见到兄妹接吻后,严琚最后一丝奢望都消失殆尽。

    依照对方话里的意思,和自己未婚妻有收尾的人不止是他自己,还有斐家那位未来的继承人斐钧。

    那么一个强大自信,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妹妹乱伦?

    斐轻轻不是正常女性,她的性格也不容许有着男人性器官后还躺平任由男人去征服驰骋。

    那么,斐家大哥就愿意躺下被自己亲妹妹奸淫吗?

    太匪夷所思了!

    严琚惶惶然的看着面前这对兄妹吻得难舍难分,他的未婚妻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扣着兄长的五指,两人吻得密不可分,从状态就看得出他们接吻了无数次。

    斐煜气喘吁吁退出来后,脸颊上红晕都遍布到了锁骨之下。

    他眼中得意猖狂根本一点都不掩饰,直白的宣告:“你现在退婚还来得及!”

    退婚?!

    严琚惶惶然的凝向斐轻轻,颤抖着唇问:“你要退婚吗?”

    斐轻轻轻笑,在爱人唇边狠狠啄了下,目光沉沉的说:“如果小琚想的话……”

    如果严琚想要退婚,斐轻轻不会阻拦。

    愤怒来得太快,严琚反手扣住对方臂膀,目光发赤:“你说的爱我都是假的吗?”

    斐轻轻试图安抚对方情绪,抚摸着他赤裸的背脊,轻声说:“婚姻只是为男女关系增加一道保障。小琚,哪怕你不是我未婚夫我也会爱你,你懂吗?”

    严琚扯出一道僵硬笑意:“你的意思是,不结婚的话我们可以当情人?”他看向虎视眈眈的斐煜,嗤笑,“就像你的兄长一样,他们没法和你做合法夫妻,所以哪怕你们再如何相爱也必须考虑家族,考虑继承人。他们能容忍你和我订婚,最大原因是他们知道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严琚缺爱,母亲强势,父亲忽略,让他将斐轻轻当成救赎。救世主形象一旦坍塌,严琚的世界也就崩溃了。

    斐轻轻在暗中狠狠掐了兄长一把,转而将未婚夫紧紧搂在怀里,不顾斐煜气得变形的脸,逐一亲吻着对方眼睫,鼻端,嘴角,所有眼泪都被吸吮得一干二净。

    严琚哭得无声无息,没有哽咽,没有喝骂,也没有呼吸不畅的大喘气,他只是红着眼眶,那双灵动的,充满了犹豫的漂亮眼眸失去所有光彩,漂亮得犹如神邸般的男人瞬间褪去生气和光芒,变成无知无觉的人偶。

    斐轻轻心疼得心脏抽搐,将浑身冰凉的爱人抱在怀里,两人一起跌落在柔软沙发中。两人赤条条双腿被她盘在腰间,细瘦腰身紧紧贴在腹部,两只手被扣在胸腔,覆在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上。

    女人爱怜的舔着对方眼角脸颊:“别哭,乖宝贝,别哭!早知道你会这么伤心,我就不该同意联姻的计划。我只是……只是被照片中的你给吸引了,忍不住想要认识你,接近你。”

    斐轻轻怀抱非常温暖,唇瓣上都是眼泪的味道,那张浓艳得冲击力十足的脸贴近后蛊惑力直线上升,连见多识广的斐钧和许清流都败在这张脸下,何况是对美有极高鉴赏力的艺术家严琚。

    傻乎乎的男人目光呆滞凝视着面前这张脸,斐轻轻升高与他差不多,对方跪坐在身上后,她就必须仰头,从下方看去,哭得惨兮兮的人像被人抛弃的大狗。

    斐轻轻斟酌语句,轻缓的道:“我不想退婚,一方面是因为我爱你,一方面是因为我有责任。婚姻不是儿戏,我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孩子和爱人,我们可以相互依靠,谁也不轻言放弃谁。你不会放弃我对不对?”

    斐轻轻太会抓人弱点,她知道对什么人可以用钱打动,什么人可以借力打力,什么人就只能用感情捕获。

    就像斐家对严琚做过事无巨细的调查,严家对斐轻轻也做过更多调查。国外的调查结果暂时拿不到太多,在国内和许清流还有商恕的事情倒是知道得七七八八。

    因为斐轻轻没有掩饰,男人有钱就会玩,有钱有本事的女人凭什么不能玩?

    哪怕是严琚的亲生母亲,在丈夫出轨有了私生子后也出轨了。否则这么多年独守空房,她男人配吗?作为女强人,严母根本不会委屈自己。

    她拿到斐轻轻资料后就知道斐轻轻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来说,这样更好。两家是利益联姻,为了家产,为了继承人,目的达到了,其他都是细枝末节,不需要计较。

    至于儿子,严母可不指望对方会有良好的贞操观,毕竟对方身上始终留着严父的基因,严家就没有专情种!

    没有感情的联姻,两家利益合着合,要散也容易,没有过多纠纷。

    严母压根没想过,自己眼中放浪形骸的艺术家儿子居然是个情种,知道未婚妻有情人,情人还不止一个后,直接崩了。

    严母给严琚的资料中压根就没提情人这件事,全部是斐轻轻与斐家理不断的揪心事。重男轻女,父女不合,兄妹不睦,成年之前一直被家族无视,成年后第一次暴起反抗就被赶出家门,出国凭借自己能力闯出天地,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被父亲算计,直接吞并新公司,并且以联姻为借口,将人捆绑上了斐家这艘大船,终身为自己兄长卖命。

    这就是重男轻女家庭中,父亲对女儿敲骨吸髓补贴儿子的经典案例。

    斐轻轻不说自己的情人,不说与兄长的乱伦,只说她想要有个家,想要有相互扶持的爱人,想要被爱,被尊重。

    梦中婚姻,与严琚心中伊甸园完美重合!

    男人眼睫急剧颤动,一滴热泪滚出:“你无法离开他们,对不对?”

    对吗?

    斐煜猛地抬起头,恨不得扑过去活生生撕了做梦的男人。

    斐轻轻说:“对,我的一切都被握在了父亲手里。”

    斐钧是斐家第一继承人,在父亲手里就是在大哥手里,这关乎的不止是斐轻轻的产业,还有和严家的所有合作项目,有母亲一生中最大的野心,也是严琚从父亲手中谋夺家产的最重要一步棋。

    天真男人将脑袋放在了斐轻轻肩膀上,他遥遥望向不远处背着光的斐煜,心底各种情绪闪过,愤怒,憎恨,嫌恶,最终定格在了可怜。

    犹豫艺术家在未婚妻耳边叹息:“你的二哥是个懦夫。”

    多年前因为斐煜的逃避,让斐轻轻孤身一人离家出走,多年后回来,物是人为。将斐轻轻推入深渊的男人现在居然自诩是她最爱的男人,多么可悲啊!

    斐轻轻度过了危机,美人在怀,圆润紧实臀部就在自己大腿上,还能忍就不是人了。

    肉棒挺近阴道瞬间,严琚泣音终于哼了出来,下意识勾紧对方脖子,屁股左摇右摆将多余纱裙布料挤开,让肉棒能够全根没入淫穴之内。

    不过操了几下,他就含糊哼哼:“能把我操射吗?”

    斐轻轻笑:“当然能。”

    说着就抱紧了怀里人的肉臀在自己肉棒上研磨碾压,骑乘姿势让肉棒更为深入,从外阴到阴道口,再到阴道深处,全部都是滚热火烫的肉棍,大腿内侧很快漫出黏液来,方才一直蓄积在阴道内的淫液被肉棒挤出,糊在外阴和大腿根部,随着抽插渐起,龟头入侵得越来越深,早就高潮过的阴道松软柔绵,轻而易举就撬开子宫口,在爱人闷哼声中挺入子宫内部。

    “哈,好深,进来了,呜呜……好麻,好胀,子宫撑满了,啊啊啊……”

    独吞肉棒的严琚衣衫凌乱,两边肩膀上的衣带都在激烈性爱中滑落下来,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肌。也不知是最近雌性激素的药吃得太多了,影响了体内激素平衡,他的胸肌逐渐软化成了两团面团般的乳肉,乳晕大了不少,乳尖总感觉敏感瘙痒,衣服选个不好就被磨得发硬,摸不得,摸了上面下面也痒,前面痒完后面也来了。

    饥渴肉体终于尝到肉棒滋味,直接甩开心里还在纠结的事情,一门心思吞吐着凶器,狭窄子宫内壁死死咬住龟头,不让脱离。

    裙摆下,被遮掩的精巧阴茎重新勃起,深深埋入薄纱之间,斐轻轻本来就穿着一字领长裙,领口很松,可以隐约看到幅度曼妙的锁骨,上面一根极细的锁骨金链此时被男人叼在了嘴里。

    严琚屁股被高高抬起,视线升高时就看到不远处斐煜面无表情的举着摄像机重新拍摄起来。这位二哥阴郁的时候有种骇人气势,严琚有了攀比心,嘴里哼哼唧唧淫叫声越来越大,生怕对方不知道他们未婚夫妻在做什么一般。

    斐煜不甘示弱,直接举着机器对着脸直拍,将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红彤彤的鼻头,还有刻意咬得嫣红的唇瓣都录入机器中。

    严琚撅起屁股,伸长手臂去夺取摄像机,斐煜扣着他手腕,斐轻轻正起了兴致,哪里容许人逃脱,扣着人腰肢狠狠一贯,男人尖叫出声,顿时眼泪出来了,唾液也留下了,阴道内汹涌淫液大股淋在龟头上,子宫频繁抽搐,短短时间内,直接被操到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呆愣愣的被爱人握住肉棒,从层层叠叠裙摆下解救出来。

    斐煜目光下沉,在妹妹有意为之下将严琚勃起得布满青筋的肉棒,和咬紧了凶器的肥厚阴唇全部摄录到了机器之中。

    高潮中的阴道壁持续蠕动,外围阴唇翕合不已,凶器全根没入享受一番子宫余韵后就慢慢抽出来,喷涌淫水将整根凶器泡得发光发亮,阴唇被迫外翻,无数淫肉赤裸裸呈现在阳光下的镜头中。

    斐煜吞了口唾沫,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将摄像机置于旁边的茶几上,双手同时落下,揪住严琚袒露的两个乳尖,狠狠一揪。

    “啊啊啊啊啊啊,不,好痛,好爽,别,呀啊啊啊啊,来了,又来了,轻轻!”

    严琚身体猛烈弹跳着,乳头疼痛导致整个胸肌都要爆炸般,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死死扣住斐煜手腕,下半身腾空,斐轻轻扣着他腰肢抬起落下,再抬起落下,每一次深深顶入都是从子宫口外围破开,撞击在宫腔内部软肉上,感觉整个腔壁被撞击得变了形,阴道被拉长,宫口被摩擦,乳尖疼痛导致阴道收缩痉挛,龟头在内部跳动着,贯穿着,一次又一次。

    “轻轻,轻轻,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子宫要破了,要破了!”

    斐轻轻发狠的压着怀里男人用力操干,不顾对方哭喊挣扎,哪怕肉棒彻底从阴道中掉落,粘稠淫液挂不住丝,一缕缕从阴道缝中滑出来也阻拦不了她的狠辣力道,淫液反复被蹂虐,阴唇重复被破开,阴道口,子宫口,再到宫腔,横冲直撞,直来直往,凶猛冲击力度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人除了尖叫就是哭泣。

    严琚失去理智,在斐煜的掐弄下摇头大哭,又在未婚妻的顶撞下淫乱迎合,上半身和下半身脱离,越痛越淫浪,越操越兴奋,整个肉体粉红一片,大块胸膛裸露在兄妹的眼皮底下,双腿直接被掰开成了一字型,阴唇合不拢了,肉棒也被迫随着撞击上下挥动,马眼张着红色小嘴,吐出小股浓精。

    连续深插上百下后,严琚喉咙哑了,无力在揪着斐煜的手腕,反而抽泣着,哀求着:“轻些,我受不了了,要破了,呜呜,哥哥,哥哥饶了我!”

    一道道哭腔让斐煜多了种错觉,哭泣的男人与前段时间总是在大哥身下挣扎的自己相互重叠,斐煜眼神变幻,低下头去,衔住对方唇瓣,轻哄道:“别哭,哥哥疼你。”

    严琚抽泣着,身体重重落在斐轻轻怀抱中,这次,不止是子宫暴涨到了极限,连肉棒都受不住刺激对着天空射出细长浓精,白色精液飞得到处都是,糊在裙摆间,糊在敞开的胸膛上,更有一两滴落在下巴尖,最后被斐煜吮去,对方低下头衔住严琚舌尖,将残留的精液涂抹在对方嘴皮子上。

    兄长的温柔让严琚心里防线决堤,他张开嘴,任由对方衔住自己的唇舌肆意亲吻。

    严琚边被吻边哭得打嗝:“你不要吻我,嗝……唔,我不喜欢你,嗝,讨厌你,哈,轻轻,慢点我受不住,呜啊……不要咬我乳头,啊,好难受!”

    斐煜觉得这人比大哥还难伺候,干脆迈到他身后,一把将人推倒,掀开裙子就看到单纯的男人连屁眼都在发骚。

    斐煜怒道:“你连他后面都操过了?”

    斐轻轻很无辜:“我连你和大哥的屁眼都操过,怎么不能操自己男人的屁眼了?”

    斐煜气急,啪啪啪对着屁股就是连环掌下去,严琚被打得哭得更大声,趴在斐轻轻怀里扭头吼他:“你不要碰我,我不喜欢男人!”

    斐煜冷笑:“我也不喜欢你。”说罢,低头就去嗅那已经发情的后穴。

    炙热呼吸从尾椎拂到穴口,敏感的严琚大惊失色,几乎是凄厉的喊着:“不要,我不是同性恋!”

    斐轻轻抱着严琚不让人逃跑,安抚道:“别怕,哥哥也不是同性恋。他操不了男人!”

    斐煜啪得又一个巴掌下去,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斐轻轻笑得意味深长:“哥哥也操不了女人。他只喜欢和男人自慰,乖,躺好了,让哥哥给你舔舔,他口技可好了。”

    斐轻轻说谁技术好那就真的好。

    严琚被两兄妹重新夹在了中间,不过,这次被舔的不再是阴道,他的阴道内早就被肉棒占得满满当当,子宫腔内每一块肉壁都紧紧黏在龟头上,随着龟头跳动而兴奋收缩着。之前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屁眼得到了某人青睐,早就将大哥骚屁眼研究透彻的斐煜还是第一次观察双性人的后穴,发现的确是为了性爱而生的肉体,连屁眼颜色都粉嫩得犹如新结的花骨朵,娇嫩异常。

    舌尖稍微碰触就疯狂涌动挤压,肉褶争先恐后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警惕任何盯上它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