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鸦青色(高H 伪公公儿媳)在线阅读 - 精液烫坏骚芯 h

精液烫坏骚芯 h

    车子开到一颐和路的一栋独院别墅,黑色铁门开启,驶入车库,熄火停下。

    朗景辉帮童念把东西从后备箱拿出来,一手牵着她的手腕,和家里的阿姨打过招呼,两人径自上楼。

    房间还是她当年在这里住那番样子。

    似乎一切都不曾改变。

    阿姨上楼来问是否要在家用饭,朗景辉摆摆手。

    阿姨带上门离去,留二人在房间里。

    童年的脸上没了泪,鼻尖和眼眶还泛着红。

    朗景辉脱掉大衣挂在衣架上,曲膝握上她的手,

    “我在。”

    一遍又一遍,似喃喃自语。

    童年抬眸,望着男人俊秀的面庞,揽上他的脖颈。

    他的脸颊微凉,入鼻是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

    男人吻上她的额角,额头,鼻梁,落了密密地吻在她的脸颊,嘴角,嘴唇。

    两人拥吻,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被她按住手腕制止。

    男人松了她,对上她的视线,她眼里的哀伤太过明显。

    “这样对你不公平。”她有气无力。

    “你难道不觉得我是趁人之危?”

    男人引了她的手,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

    她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朗景辉搂了她在怀里,胸膛熨帖,结实有力,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力量。

    两人在她的床上做爱。

    深情且缠绵。

    情到深处,童念双手捂着眼睛,无声落泪,双腿被男人分开,手掌撑在她的腿根。

    阳具粗硕夯实,充斥她的阴道,圆钝的龟头研磨熨平里面的褶皱,每一下都夯撞捣弄在她的花蕊。

    没有制止她的哭泣,亦没有丝毫不耐。

    温柔缱绻地吻着她,抱了她在怀里,钢筋一样的手臂紧紧钳攥住她,任由她像花枝藤蔓丝丝缠绕住自己。

    阳具肏弄出潺潺水声,硕大的卵蛋挤压在两人的交汇处,击打着她的会阴。

    男人买手在她丰满的奶子里,叼了她的乳头含弄吮吸舔舐,大手用力揉捏另外一只,钳攥乳肉,粉嫩的奶头从他白皙骨节分明的葱指中溢出。

    任由她的双手揉乱自己的头发,挺起胸脯将另一只空虚的奶子喂到他的嘴里,要他抚慰。

    身体永远比大脑来的诚实,率先作出反应,沉沦情欲,像是吸食鸦片毒药一样,让童念无法自拔。

    更不用说对象是朗景辉。

    过往她在裴世的脸上找寻他的模样,现如今她望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脑子想的竟都是裴世。

    人心啊,永远贪婪无比。

    他挺翘雁色阳具,圆钝硕大,青筋遒劲,男人精壮的身体沁了汗,块垒分明的肌肉,起伏鼓突,

    宽厚的背脊,劲腰,紧实的腹肌和胸肌。

    眼窝深邃,新配的金丝眼镜被他摘了搁在一旁,鸦黑长睫汗涔涔的,俊美的眉眼微皱,眼神狠戾,狰狞,又带着痛苦。

    雕塑一样的下颚线,薄唇性感无比,刀削斧凿的侧脸,俊美无俦。

    这么一个英俊的男人,给自己当缓冲垫,自己还真是好运呢。

    朗景辉在做爱的时候不同于平日的温和表象,在他精致的皮囊下,有着惊人的爆发力,不容小觑的荷尔蒙。

    这个时候,他身上男性特有的占有欲和攻击性太过明显,侵略欲甚至是毁灭欲彰显的一览无余。

    他爱身下这个女人,原本因为独占她心里沾沾自喜,雄性特有的虚荣和独占欲爆棚。

    哪怕胜过自己的儿子有些卑鄙,但他还是在内心深处因为被她选择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然而,见到她哭得如此伤心,他心里不是滋味的同时,想到自己的儿子,心里也不太好过。

    俩个人都是自己的挚爱,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见不得他们任何一个伤心难过,更不用说是这般悲痛欲绝。

    朗景辉在心里叹气,拇指纳入她的嘴里让她吮吸。

    压着她在床上,由着她的双紧加紧自己的腰身狠狠挞伐。

    任由她抓伤自己的背脊和胸口,在斜方肌上留下咬痕。

    阴道收缩密集,仅仅吮吸他的茎身和马眼儿,她泄了身子,花液浇湿他的龟头,射入他的马眼儿,烫到他哆嗦。

    老旧的床板吱呀作响,水声潺潺,沉甸甸的卵蛋极大的声音,让听到的人面红耳赤。

    家里的阿姨和司机,此次见他们手牵手回来,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童念羞到面红耳赤,不肯呻吟出声。

    男人吻了她的嘴唇,含了她的舌头吮吸,情色的勾缠,津液互换。

    腰眼酥麻的厉害,灭顶的快感从脊柱一路传到炉顶,

    她痉挛失控,在他的身下被他肏干到打挺,丰腴绵软的奶子来回荡漾出乳波。

    “叫出来。”

    “不,不要。”

    “叫我的名字。”

    男人钳攥她的手腕在她的头颅两侧,声音狠戾。

    “阿辉,阿……”

    后面的话语连带娇软的呻吟碎在他的嘴里。

    被他将腿抬起,扛在肩头,狠狠肏干几十下,深吻中迸射了滚烫的精液在她的宫颈。

    马眼儿里射出的浓稠白浊烫着她的花蕊,尚处在高潮中的她,愣是被烫到瑟缩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