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难受(淫水横流,被师弟强行揉穴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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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晴天霹雳! 这当头一棒,将卫丹心打得神智一清,叫他猛地生出一身冷汗来,他心底又惊又怒,却仍要强压下去,心底的念头在这一瞬间过了千百转,登时便推测出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但不论如何作想,他都想不出,这眼中钉、肉中刺,为何要………如此折辱于他! 便停顿几息,将所有心思都压在心底,以防溢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开口道:“………路知州?” 他虽已清醒,却仍是假做茫茫,也是他自小便善于伪装,将假面融入了骨血里,否则若换了旁人,定然会被满心满眼都盛着他的少年修士看出端倪来。 路知州全然不知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兄此刻是如何又怒还惊,他在师兄面前,向来是无比坦诚的,略略斟酌了词句,便细细将自己苏醒后的事情一一道来,待到提起自己是如何发觉了师兄所受的伤势之时,泪意已是又有些止不住了。 他不愿在师兄面前露出如此懦弱的一面来,于是草草擦拭一二,便转移话题,焦急问询道:“师兄可有感不适?” 知悉了此刻情状的缘由,卫丹心心底的怒火便稍稍消弭了几分,他虽从未如此狼狈过,但却也知晓事情轻重,明白这眼中钉的举动是为了谁,于是强压下心底的恼怒与羞耻,先勉强夸赞了对方几句,道:“你………做得不错。” 又转而细细体会了身体的情况,低声道:“的确有些难过。” 他体内既空虚,又酥痒,难捱极了,甚至叫人生出百爪挠心的折磨感觉来,卫丹心知晓他本该将这些情状都一一道来,心底却不知为何,羞耻得连指尖都觉得烧烫,竟叫人一时之间说不出口。 他一身皮肉本便生得欺霜赛雪,莹润如玉,此时生出桃花似的色泽来,便格外的清晰明显,直叫人看得心底一震,脑海中空白一片,全身都生出难言的酥麻感觉来,喉舌间也是莫名发紧,干渴得像是饥渴到生吞沙砾的凡人。 路知州不自觉地生出了些莫名的怯懦,不敢去细看师兄的面色,又烧起某种隐秘的振奋期盼之心,叫人止不住地攥紧了手掌。 他不敢看师兄隐忍沉默的面容,却能瞧见师兄蜷起了脚趾,那趾头圆润可爱,关节处又透出粉嫩的色泽,像是雕琢出来的器具似的,叫人只想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甚至……… 甚至还想——将它含在口中,舔吻啃咬,看看师兄到底是什么反应。 是会连声训斥,还是——还是会如此刻这般,难捱地蹙紧眉头,偏过脸去,隐忍不发? 这心思实在是冒犯得不能再冒犯,无耻得不能更无耻,路知州心跳如雷,却因为师兄如今苏醒过来,不敢露出半分端倪来,生怕惹得师兄厌弃,他做贼心虚,只觉得此刻的短暂沉默显得寂静万分,甚至能叫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于是他强做镇定,劝慰道:“既然难过,师兄便该说出来,我虽然做不了什么,但………总也能多想些法子的。” 路知州虽是为了遮掩心底的思绪,却也是真心这般作想,卫丹心极善此道,看得出他满腔诚挚,他并不怕死,但若是要死得这般憋屈,却是绝对不可的——哪怕要死,他也定要死得轰轰烈烈,叫世人提起便叹惋不已,于诸人心底留存。 他心道:世间诸多天骄大能,若要成事,又有哪个会拘于小节?如今不过是为了查探伤势,他连长剑透骨的疼痛都能忍得,又怎么忍不得这样的小事? 白衣修士心思流转,很快便将那些莫名的恼怒压在心底,微微停顿一二,道:“那儿………” 不知为何,又有些说不出口。 实在是怯懦无能、瞻前顾后! 卫丹心从未想过自己竟还会有如此软弱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压下那些微妙的退缩,开口道:“那儿………有些痒。” “痒?”路知州难能等到他开口,连忙记下,又道:“师兄可痛么?” 卫丹心顿了顿,才道:“不痛。” 他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那儿的感觉,路知州却迫切,先说:“那我帮师兄挠挠。” 便伸手探了过去,用极小心的力道在师兄的伤处轻轻刮了刮,又问:“师兄可好些了?” 他的手指又冰又凉,碰到那儿的时候,直叫卫丹心全身都忍不住颤了一颤,细密的酥麻快感涌了出来,叫其他没被碰到的地方更是钻心的痒。 那儿实在是过于敏感,只是一下,卫丹心便感到里边又涌出一股水来,他耳朵尖儿都在发烫,恼怒道:“路知州!” 又勉强提起些力道,去挡他的手。 可他本就没什么气力,之前若非受了刺激,连神智都还混沌着,又哪里能挡得住这精神正好的少年人? 甚至连抬起手臂都勉强,那修长的手掌虚虚地搭在少年人的手腕上,反而像是在借着对方的手抚慰自己。 这感觉叫卫丹心止不住地更羞恼,他心底怒火熊熊,只觉得面前人的脸可恶得叫他恨不能提剑斩杀,面上却露不出端倪,只是蹙着眉,语气冷而急。 但这也极难得了。 白衣修士鲜少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候,路知州登时便被镇住了,他本便对师兄极为顺从,此刻见师兄似是生了气,便更不敢再乱来。 然而卫丹心面上稳得好,偏偏耳朵尖儿却不听话,红扑扑的,一看就是羞恼得很了。路知州对于师兄一向是仔细的,将这般情景映在眼里,心底顿时便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似的,又发痒,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欣喜。 ——路知州! 他在心底怒斥自己,道:师兄都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还能高兴得起来?! 若非白衣修士此刻清醒着,他恨不能再扇两个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路知州紧抿着嘴唇,低着头,不敢叫师兄看出什么来,他试着将手收回去,却本能地有些流连,又能感到师兄那儿一直淌着水,犹豫了一二,还是道:“可………可师兄不难受吗?” 他知晓师兄乃是正人君子,一向是端庄严谨的,往日里,他从不见师兄有过什么失礼的时候,如今生气,怕也是因为这儿实在太失礼,才会恼羞成怒。 路知州猜测着师兄的心思,看出师兄羞耻难掩,胆子反而大了起来,放软了声音,劝道:“知州只是想师兄好受一些,师兄是为了我才………知州也想为师兄做些什么。” 他说到后面,情绪便止不住地低落了起来,又想到师兄如今痒成了这样,还要强撑,不由得更难过许多,反而又多激起了几分胆气,道:“等到师兄好了,想如何罚我,我都受着,但这会儿还请师兄莫要强忍着………知州冒犯了。”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拨过了师兄的手,又怕看到师兄的脸会胆怯,便又将师兄半揽在了怀里,在心底为自己壮了壮胆,将整只手都按在了师兄下边,犹豫了一二,又稍用了些力道,包住那处柔软的花瓣儿,在手里揉捏了几下。 “唔!” 他的手实在是冰,只是按在下边,便已经叫卫丹心觉得酥麻麻的一片,等他再作乱的时候,便几乎要将卫丹心的神智都带走了。 那冰凉的手掌将那最敏感的地方整块儿包住了,手掌揉按的时候,又不知道压到了什么地方,叫那儿生出一股汹涌的快感来,电过似的,从底下攀着脊骨传到了后脑去,直叫白衣修士难捱地夹紧了腿,下面也像是溪流似的,又从里面涌出了一股暖流来,叫那香气生得更馥郁。 卫丹心从未有过这般陌生的感受,猝不及防之下,便泄出了一声闷哼,那声音又哑又低,直叫人听得耳根发麻,也叫卫丹心怒火更甚,他制止道:“停、住手………” 又被那手揉得身子发抖,声音又有些变调,只能暂时压住了,软倒在少年人肩头,在他耳边发出暧昧的气喘来。 “师兄、师兄勿怪………” 许是因为师兄的声音,路知州也莫名的有些脸红,他心底不知为何一阵阵发虚,手掌却一下不停,希望师兄能好受一些。 但白衣修士却不愿意接受他这份体贴,隐忍道:“路知州——!” 竟是真的怒极了,连双腿都绞得更紧,却因为本身便没有几分力气,半点儿作用都没起,那底下更是被路知州揉出一阵一阵的黏腻水声,娇嫩的穴口被手掌揉得又痒又麻,似是因为太难受了些,整个腔道都抖缩着抽搐起来,待到那陌生的难捱劲儿到了巅峰,里面便泄洪似的涌出一大股水来,直将青年的臀缝和大腿都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