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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受VS捕头攻(高H1V1/破庙play/婚房play/排雷:受上过女人)

    近日整个月和镇的民众都人心惶惶,不为别的,上月末,一户人家的小女儿在深夜遭到奸淫,众人唏嘘一阵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料到只隔三日,又一户人家的妾室也被贼人给辱了,两家到官府报案后,种种线索都表明这两起案件乃同一人所为,皆因这恶人每次行完苟且,都要在女子阴穴内插上一朵小花。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贼人,就这样成为整个月和镇人人喊打喊杀的眼中钉肉中刺。各家都把家里的女人圈在家中足不出户,村民们每日都到县衙门口呐声呼喊,要求尽快捉拿采花大盗。

    身为巡捕房的捕头,邢厉自然是肩负起捉拿采花大盗的责任,结合线索当下他就有了一个好计策。

    第二日,整个镇上都在传言李家新娶的妾室乃是仙人之姿,面若桃李,粉腮杏眸,身段儿更是玲珑有致,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无风自摆,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

    当夜,一个黑衣蒙面的颀长身影在浓稠的夜色里飞檐走壁,足尖轻轻一点,他就落在李家屋檐上方,飞身落地,他轻巧无息地来到窗边,指尖捅开窗户纸,凑近去瞧,视线正对着的正是屋内的大床,里面的人睡的深沉,黑衣人掏出怀里的迷烟点燃后从洞口插进去,他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就直起身子推开窗户翻身跃入,又快速把窗合好。

    他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睡在外侧的男人长相平庸,五短身材,但半侧卧在里边的女人可就是美的惊人了,黑衣人一把拎着男人的衣领将人塞进床底,径直栖身压向床上的美人,脸上的面巾已被撤下,他撅着嘴就要去亲美人的香唇。

    这时,美人蓦然睁开了一双凤眸,满是寒意和杀气,就差一丁点儿就能碰上柔软香甜的唇,黑衣人还是停下了动作,他笑的风流:“美人?可是被在下惊到?多有得罪了。”

    “哎?美人怎么如此急色?可是你那夫君无法满足你?”

    “嘶,美人轻些,你怎么”

    “采花大盗,你已经被捕了。”

    黑衣人被美人反压在床上,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他倏地一惊,难道床底下的男人这么快就醒了?要遭!他想要起身离去,却怎么也挣不开美人的钳制,他这才惊觉这美人除了脸蛋艳丽倾绝,身材却是精瘦颀长,摸起来也不是寻常女子那般绵软柔腻。

    “美人,虽然在下很想与你春宵一度,但今日我想起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下次再会。”

    “哦?这么晚了有何要事?不是要与我春宵一度吗?”

    “啊啊啊!你你个变态!没事装什么女人!?老子对男人不感兴趣!”

    黑衣人听清了发出男人声音的正是此刻压在自己身后的人,他又惊又气,愤声怒骂着。

    “死到临头还嘴硬逞强,本捕这就带你去衙门好生伺候。”

    这位艳丽绝色的“美人”正是县衙的捕头邢厉。

    “哎哎哎!官爷!您息怒,小的刚刚那是嘴上没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黑衣人方才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火了,软声讨好着。

    实则是这位采花大盗轻功着实一流,但武术剑法就差劲许多,硬对硬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邢厉觉得眼前这人着实有趣,他轻笑一声:“呵,你这张嘴倒是生的伶牙俐齿。”

    “官爷,您稍稍松开些,我,我胳膊扭着了。”黑衣人咿咿呀呀地夸张叫喊,察觉双手被松开一些他使尽全力挣开束缚,闪身下床直接破窗而出。

    今夜的一切都是邢厉布下的局,他看着黑衣人逃走并不惊慌,还有时间为自己换回一旁搁置的男装,这才不疾不徐地推门出去。

    在镇外的一处破庙里,一身黑衣的谢沛扯着衣领在地上滚来滚去,袒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腹,乳尖红红的,煞是好看,他挣扎着看向走近庙里的人,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他眸子里要喷出火来,道:“你这无耻,下流!卑鄙!肮脏的,的”他卡了一下,好似不知道该怎么骂了,又接着说道:“禽兽!”

    邢厉见着他的模样,禁不住笑了,他越走越近,然后蹲下身钳着谢沛的下颚,道:“这烈性情药的滋味你可还满意?”

    “我满意你个头!有种就杀了我!官府竟也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别急,还有呢。”

    “有什么都尽管使出来!小爷今天要是皱一下眉头我谢沛的名字就”

    谢沛突然哑声儿了,因为他看见邢厉从怀里掏出来一根黑亮的柱体,那形状,那纹路,正是一根假玉势。

    “就如何?”

    “官爷,您饶了我吧,小的知错了!”

    谢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被下了药,而且他不光前面的阴茎硬的难受,后穴更是搔痒难耐,他起初还不知是何原因,现在见着杵在眼前的那根玩意儿,他心觉今晚自己难逃一死。

    邢厉并不言语,而是将玉势塞进谢沛的怀里,就找了一个草团在一旁坐下了。

    此时的谢沛已然被情药腌入味儿了,他想丢掉怀里那根东西,可是真的好痒,屁股缝怎地都湿湿的,他闭着眼睛摸索着,伸手去摸自己的后穴,滑滑腻腻的,是什么东西?

    湿润的穴口突然被爱抚,谢沛情不自禁的嗯吟一声,好舒服,他手指在也离不开那处,不光满足于揉摸,更是将指节插进穴里自主地抽插着,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他解的半褪不褪,上身完全赤裸着,遮住了一半屁股和一小截藕白修长的腿。

    邢厉本意只是想惩治一下这个采花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他见着眼前的一幕,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谢沛闭眸喘息的模样,乳尖硬成小小的两点,手指插进艳红的穴口插出的水渍滴在了地板上,那个人从头发丝到脚指都散发着诱人的姿态,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硬了。

    “呃……”

    谢沛渐渐觉得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他摸到怀里那根冷硬的玉势。

    “唔……!哈……啊…”

    谢沛俯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黢黑的柱体沾上淫水被染的色泽莹亮,冰凉的刺激让谢沛惊喘出声,他一点一点慢慢的推进,被撑满的感觉爽的他扭了扭腰肢,稍作歇息,便缓缓抽插起来。

    谢沛正舒爽着,却突然被握住手腕啵一声拔出了体内的玉势,他愣了一下,是了,那个挨千刀的捕头还在这里,他要做什么?

    “啊…!什么东西……好痛…!”

    娇嫩的后穴猛然被火热粗壮的一根插入,谢沛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烧火棍捅了,天杀的臭捕头!难道是自己以往上过他的妻子,否则何来如此深仇大恨!

    谢沛艰难的回头,只一眼他几乎要昏过去,那厮,竟然是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啊啊啊……!强奸民男了……!救命…!”

    “你这个…变态…!啊……给爷拔出去…!裂了……要裂了…!”

    邢厉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是坦然,反正是要惩治这人,让玉势操和自己操本质上并无多大区分,这样一想他就没了后顾之忧,双手握住谢沛的腰,慢慢动作起来。

    “你……这…无耻的…轻点…淫贼……啊…!”

    一插进湿滑紧致的肉穴中,邢厉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愈来愈狠重的动作,他揽起谢沛的身子牢牢禁锢在怀里,腰胯凶猛地撞击着谢沛的臀肉,肠道里的黏液越来越多,进出愈发顺畅,他低头咬着谢沛的后颈爽的绷紧了臀肌大力操干。

    “唔……!还咬…操了我的屁股…还……还咬人……啊…!你这……”

    “没…没天理啊……世风日…日下…呃……!”

    邢厉觉得谢沛不是一般的聒噪,他侧过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刚亲了两口就被谢沛咬出血了,满口腥锈的味道。

    “哈哈……活该你…怕了小爷吧!”

    然而,当谢沛被邢厉正面压在地上一边狠操一边被捏住下颚用力亲吻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嘴巴根本闭合不了,只能承受邢厉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舌尖被吮的生疼,不可自抑地吞咽着对方的涎水。

    “啊……杀千刀的…别射进去…!快…出来……”

    “完了……我脏了…我不干净了……呜…”

    邢厉不理会谢沛忽而亢奋忽而低落的情绪,他抬起谢沛的一条腿,扶着滑腻的性器再次挺腰干了进去。

    这天雷勾地火的一夜,谢沛叫嚷的声音渐渐低了很多,声调也软了许多,天直到际泛白他才得以有躺下休息的时刻,嘴巴被啃的破皮,脖颈肩背都是大片撕咬吸吮的痕迹,肚皮上都是自己射的精水,后面的穴眼儿已经合不拢,浊白的精液涌出穴口积在腿间一小洼。

    邢厉餍足的整理好衣衫,他拾起一旁谢沛的黑衣为他披上,道:“此次是我一人的行动,没有旁人知晓,日后莫要再随意淫辱女子。”

    谢沛看着邢厉离开的背影,他咧了咧嘴,什么意思?淫贼采了他的菊花就放过他了?还真是一个划算的买卖呢,以往他都是用前面的性器爽快,昨晚他初次体验后面被插入,除了最初的胀痛感,之后他就得了乐趣,爽的主动夹紧了屁股,用后穴高潮了好几次。

    风平浪静了好些时日,就在大家慢慢淡忘采花大盗的时候,夜黑风高的这晚,采花大盗谢沛身着夜行衣,轻巧地翻进一家院子里,他对院子里的路径十分熟悉,一看便知是观察踩点过,他身形一闪,进了一间卧房内。

    邢厉办完公事已是深夜,他推开房门点燃了油灯,刚在桌边坐下,就察觉自身后迎来一道凌厉的掌风,他出手拦下,几招过后来人已被制服。

    “是你?”邢厉见到来人是谢沛他有些讶异。

    “你这个杀千刀的淫贼!上了小爷就不管了!这些天小爷的屁股每天都痒的厉害,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有这等事?”

    “哼!我还能骗你不成?老子天天屁股缝里都是湿的,比女人的小屄水还多,快给小爷想办法!”

    邢厉突然听闻这样的事情,他愣住了,那情药是他从路边一个老道手中买下的,据说是能让圣僧变淫僧,他不做他想就掏钱买了,想着定要这采花贼好好体验一番个中滋味,谁料这药竟会改变人的体质。

    谢沛还以为邢厉不信他所言,撩起衣摆解除亵裤,他趴在桌子上,道:“你自个儿看看,没人挨着碰着,水都淌出来了!”

    邢厉视线控制不住地看向那双丘之间的穴口,正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着,肉褶一圈都是莹亮的水渍,润湿而色情。

    “我并不知晓此事,眼前也没有法子解决。”

    “你不知晓,那也不能不管我,老子现在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了都是你呃…”

    邢厉伸出一根手指摁在穴口,腻的滑手,轻轻用力就插了进去。

    “别光用手…嘶……!一回生二回熟,快些…脱裤子干老子…”

    邢厉那次与谢沛的交欢实在是他意料之外之事,是他二十一年来初次性交的体验,他仍记得那种极致的欢愉与征服的畅快,事后他见着谢沛被自己蹂躏的凄惨,他忽然心软了几分,若是他日后不再做恶,衙门里的悬案也是不少的。

    谢沛觉得荒谬,前些时日自己被这人给强上了,眼下自己却要送上门撅着屁股让他干。渴望了好些时日的炙热阳具插进湿滑的肉穴,谢沛舒爽的谓叹出声。

    邢厉刚一插进,层层软肉就紧紧绞缠着阳具挤压,他短促地低叹一声,挺着腰胯慢慢操着。

    谢沛却不满了,他扭了扭屁股,道:“你是没吃饱饭吗?用力些…这么轻…唔……是给老子隔靴挠痒呢?”

    邢厉闻言眉头一跳,俯身抄起谢沛的膝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背对着自己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突然的失重让谢沛绷紧了身子,后穴不自主地骤然收紧,牢牢箍着体内粗长的性器,每走一步阳具就狠狠操进深处,距床边七八步的路程谢沛爽的头皮发麻。

    “啊操……这才对…哈……!”

    邢厉将人摁在床上发狠地操,凶猛的干,撞击着身下的臀肉颤微微抖动,他俯身将胸膛紧贴着谢沛的后背,张唇含住小巧的耳垂吸舔,吮出的啧啧水声旖旎又色情。

    “啊…!天杀的……又…哈……又咬老子…专心操我……别…”

    “唔……!”

    邢厉侧头吻住那张鼓噪的唇,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动着,反被含住吮了一口,双唇紧贴绞缠着,激烈又黏糊的亲吻是一把烈火,彻底点燃了二人躁动的欲望,彼此给予,又互相索求,身下的褥子被汗水打湿,发丝散乱着缠绕在一起。

    翌日邢厉醒来,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坐起身摸着右侧锁骨处,那里有个被咬出血的牙印,是昨晚操过两轮之后他被谢沛推倒骑跨上来,那人一边起伏着一边嘟囔:“你这淫贼……干小爷…哈……还咬小爷…今夜…看小爷不榨干你……”

    说着就一口咬在邢厉的锁骨上,直到咬出血那人才松开口,润湿的唇沾上殷红的血,淫靡又催情,邢厉的眼里再也望不见别的,他双手紧握着谢沛的腰,一下一下顶的异常凶悍。

    此后,采花大盗就彻底没了音讯,月和镇的民众不再谈起采花贼,但在捕头邢厉的卧房里,臭名昭彰的采花贼正被他压在墙上操的淫水直流。

    从酷暑到寒冬,谢沛就这样时时出现在邢厉的房里与他交缠厮混,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别的男人,但尝过了山珍又怎愿去咽下野菜,他自小无父无母,尚在襁褓之中便被师父捡回去拉扯养大,长到十六岁自觉得学了一些功夫就独身下了山。

    初入尘世他就被溪边洗衣的淫荡女子勾去了童子身,那女人伏在他身上高潮了三回,看起来比谢沛大好几岁还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着,将他出的精水都舔食个干净,让他尝到了情欲的美妙。

    现下他却觉得以往都错付了,早知道和男子交合如此舒坦畅快,就不必在女人身上浪费那么些时日。

    这夜,二人依旧痴缠了一整夜,谢沛已经食髓知味,窗外风雪交加,室内赤裸交缠的身子却是激情似火。

    热情退却,邢厉揽着谢沛的肩搂在怀里,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这些亲昵的小动作,邢厉的嗓音还有些沉,他道:“我要走了。”

    谢沛还在细细地喘息,他抬头望着邢厉的眸子,道:“去哪里?”

    “我的家在宿城,前日家中来信说已为我指定好婚配女子,择日我便要回去与那女子完婚。”

    “什么?你要成亲!?”

    “是的。”

    谢沛一下子就挣脱了怀抱,翻身坐起,他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频繁的玩弄他的两粒乳尖都变大了不少,他胸膛起伏不定,喘的厉害。他看着邢厉,道:“你操了小爷大半年,现在要去迎娶别家女子?”

    邢厉知晓是自己理亏,一开始就是自己主动招惹,后来他们二人愈发配合的好,操了那么些回,他对谢沛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可事已至此他纵然亦有不舍,家里那关他却无法违抗,何况他也不确定谢沛是否对他也有些喜欢,还是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是我对你不起,若是你日后有难处,可到宿城邢家寻我,我定会好生安顿你。”

    “好!好得很!”

    谢沛只觉得血气上涌,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起身下了床,动作间一时还合不拢的后穴淌出了一缕浊白的精液,他不自觉地收紧了屁股,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又过了五日,谢沛没有再出现,以往他至少间隔一日都会出现在邢厉的房中。

    这天雪停了,邢厉在房中坐了半晌,他心绪不宁,外面马夫在催着时辰不早了,于是他只得起身出门上了马车。

    一路舟车劳顿,邢厉终于到了几年未回的家中,他见着父亲母亲展开了笑颜,婚期就定在三日之后。

    大喜当日,邢厉想起了谢沛,应该说,从那日谢沛离开他就一直在想,那个总是咋咋唬唬却乖乖挨操的采花贼,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他的身子还没有解决的法子,这么些天是怎么过来的?自己玩弄吗?还是找了别的男人?思及此处,他再也受不住了,推开房门就要出去,却被父亲笑呵呵地拦下,他将要说出口的悔婚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浑浑噩噩地迎了亲,拜完堂,满室大红的喜房里,邢厉看着端坐在床边的新娘子,他慢慢走过去,他道:“姑娘,请恕在下无法与你成婚,实在是在下心中已有无法割舍之人,抱歉现在才对你说出这话,是我的错,到今日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望姑娘莫要怪罪我的父母,他们并不知晓,今晚我去隔壁卧房,明日一早送姑娘回府登门致歉。”

    等了半晌也不见新娘子有何反应,邢厉张了张唇,还欲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盖头下方传来一道魂牵梦萦的声音:“你那无法割舍之人,可是名叫谢沛?”

    邢厉一把掀开大红盖头,那一身大红的凤冠霞帔映着谢沛俊秀的脸庞,他笑意盈盈的看着邢厉,软着声说道:“夫君,妾身这厢有礼了。”

    “你…”邢厉一时间又惊又喜,他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人,生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他握住谢沛温热的手方才定下心来,他来了,他日思夜想的人来寻他了。

    “你为何会”

    “夫君,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饮了这杯合卺酒,咱们往后便能厮守白头,恩爱终身。”

    邢厉接过谢沛递来的酒,二人手臂缠绕一口饮尽。

    邢厉捧着谢沛的脸,不住地嘬吻他的唇,道:“你怎么来了?为什么新娘会是你?这些天你都在哪里?”

    谢沛一手拆凤冠,一手脱霞帔,他急切地回吻邢厉的唇,喘的厉害。

    “你走那日,我便跟在你身后,到了宿城我打听到将要与你成婚的女子闺名,溜进她家中,方才得知她已有心悦之人,今日一早她留下书信向她父亲说明一切,我助她与情郎私奔,她答应让我替她出嫁,只要过了今晚,你我二人的婚约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所以,夫君莫要悔婚,妾身日后便是你的妻了。”

    邢厉激动的手都是抖的,他在心里骂自己愚蠢,竟让谢沛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如此恶劣的风雪天,谢沛他跟着自己,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邢厉红了眼眶,紧紧抱着谢沛的身子,亲的热烈缠绵。

    “啊……夫君…呃……!”

    谢沛一声声轻唤着,声调柔媚千转,勾的邢厉心尖儿发痒,一下一下操的更凶。

    “对不起,我…是我不好,先招惹了你还让你一人”

    谢沛伸出手指堵住了邢厉的话,他眯着眼,懒懒开口道:“莫再说那些,我谢沛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既然我来寻你,就铁了心要在你身边,若那女子真的嫁与你,我就做你的妾,每夜勾着你欲海沉沦,让你没空去理会旁人。”

    “沛儿…沛儿……”

    “呃…!”

    邢厉声声呢喃着下身动的愈来愈快,揽着谢沛的身子坐在自己怀里小幅度地顶操,密密实实地抽插让谢沛很快就爽的出了精,攀着邢厉的肩背急促的喘。

    邢厉紧紧搂着怀里的人,谢沛也喜欢他这个认知让他心跳的厉害,几乎要跃出胸腔,谢沛动情的回应更让他欲罢不能,在湿透的肉穴中泻出又勃起。

    翌日,日上三竿二人才相继醒来,谢沛浑身无力双腿打颤,邢家二老体谅他们夫妇新婚燕尔,没有让谢沛去奉茶。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谢沛化了妆一身女装打扮起来倒也不违和,反而和原本的新娘子有了几分相似,二老之前只是远远地见过那女子一面,从媒人口中得知该女子品行端正知书达理,就应下了这门婚事。现下见着眼前乖巧伶俐,礼数周到的谢沛不疑有他,谢沛对着二老亲切地喊着父亲母亲,可把二老高兴坏了。

    邢厉牵着谢沛的手回到房里,他看着女装的谢沛有些恍然,说道:“沛儿,你真的愿意就这样扮作女子和我在一起?”

    谢沛眨眨眼,道:“都拜过堂洞过房怎的还能有假吗?”

    “可是…你不觉得委屈吗?”

    谢沛敛去了笑容,道:“若是眼睁睁看着你娶了别的女子,我才是真的委屈。”

    邢厉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把将谢沛紧紧搂在怀里。

    婚后他们在家中陪二老小住几日才返回月和镇,回门当天女方的父母脸色可谓五彩斑斓,但他们都默契地没有说什么,不冷不热地招待了两位新婚夫妇。

    三年后,幸福生活的二人迎来了难题,谢沛没法儿怀孕,是了,男人本来就不会怀孕,但不知情的邢家二老可就操碎了心,四处为儿媳寻医问药。见着二老日日愁眉不展,邢厉不由得动了一番心思,他只身一人去了母亲房里,他握着母亲的手,道:“母亲,莫要再费心了,这么些年没有孩子全是儿子的原因。”

    “什…什么?”

    这消息对于邢母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这也是邢厉想了许久认为最妥帖最一劳永逸的法子,把矛头都揽在自己身上,就避免了日后谢沛在家中受到委屈。

    果然从那之后,二老不再提及孙儿的话题,反而对谢沛愈来愈体贴入微,谢沛觉得有些反常,他看向邢厉,邢厉却对着他浅浅一笑。

    真心相爱的人,总会想尽法子,历经千帆,破除万难,只为厮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