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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撕爆丝袜坐大腿后入肏干

    “......”陈晋南一阵无力,“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个?行,没有,好吧?你到底怎么了?”

    “你去开家长会,老师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你女儿有没有出去和人交朋友?”

    “交……佳书在学校乖得很,老师都讲她天天和小渡在一起学习,温韵,你他妈说的什么鬼话?”

    免不了又是一番激烈的争吵,最后陈晋南将车门一甩,“我先去点菜,你看时间过来。”说完便不耐烦地走了。

    温韵靠在座椅上,目光略过车窗外一栋栋明亮整齐的教学楼,冷不丁冒出个荒唐的猜想来。

    简直荒唐到离谱的程度。

    她坐在车上出了好久的神,停车场外,车头前方正对着雄伟高耸的实验楼。

    “嗯......唔......”陈佳书坐在实验台上,上身裸着,白大褂要掉不掉地滑下肩头,没有穿内裤,丝袜的裆直接贴在腿心的肉穴上,两片阴唇被磨得涩痒。陈渡和她接吻,单手兜着她的后脑亲。

    她领口大敞,两颗嫩粉的乳头颤巍巍立在空气里,挨到了陈渡的校服拉链,冷得她浑身轻颤,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腿。陈渡的大腿劈进她腿间,强势地顶开腿根,用膝盖磨她湿热嫩软的肉穴,“嗯……啊,痒……”她被磨得全身发热,皮肤泛粉,裹着丝袜的小腿无处安放地上下蹭动。

    陈渡把她抱下来坐到自己腿上,从身后将人圈住,粗热硬勃的性器顶着她,隔着丝袜摩擦嫩逼,他给她穿好白大褂,拿来两瓶试剂摆在桌上,“好了,我们来做实验吧。”

    “先加酚酞,这一瓶……”他一边手把手教她滴试管,一边手从白大褂底下钻进去,拧住她的奶头,掌心包着绵软的乳房揉搓。

    “怎么还是粉色?”陈佳书微微喘着问道,“已经滴了很多酸进去了啊。”

    陈渡像是没听见,刚扣好的白大褂又被他撕扯扒开,手从腰侧摸进丝袜里,滑溜溜地钻进她腿间,顺着肉缝在两片软肉上来回抚摸。黑色丝袜被顶起一个手部形状的凸起,他大掌包着私处,手指上下游移,用拇指关节按摩她的小肉蒂。

    “唔嗯!……”陈佳书几乎要拿不稳滴管,险些趴倒在面前一堆瓶瓶罐罐上,她潮红着脸攀住桌沿,“轻,轻一点啊,笨蛋。”

    陈渡在她后颈耳垂来回舔舐,舔得耳畔一片湿晕,烧起来一样的火热,他越发大力地揉捏她的奶子,两颗嫩乳被他抓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胯下庞然火热的肉棍隔着丝袜往穴里浅浅地抽顶着。

    陈佳书被他从身后抱着,前面没有任何依托,他顶得她小幅度地起起伏伏,抓着试剂滴管的手不住地抖,稀盐酸液体从细细的玻璃管里抖漏出来,溅在桌上,她穴里更加淫水泛滥,哆哆嗦嗦流了一屁股,丝袜的裆部洇湿了好大一块水渍,颜色暗下去,贴在屁股上,黑丝包裹着若隐若现的白嫩臀肉,嵌着湿红的肉缝,饱满到呼之欲出的色欲肉感。

    陈渡看得两眼发直,钳紧了她两条腿,性器还在往里深顶,像是要将那层丝袜在她穴里戳穿,铿锵如鼓点的心跳打在她薄瘦的背脊,他贴在她耳边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装模作样地,“姐姐做的什么实验?”

    修长有力的大掌从脚踝一路摸上来,色情十足地,在大腿内侧或轻或重地抚揉,虎口的粗茧故意在细嫩的敏感区磋磨,贴着丝袜摩挲,像是有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上不断炸开,密密麻麻的酥痒,他一路摸到腿心。

    陈佳书腹背受敌,身体被他紧紧束住,手被反拢在身后,白大褂掉了一半,一边光裸的肩头露出来,陈渡火热粗粝的舌头从她清癯的蝴蝶骨舔上来,舔到脖子上,嘬着后颈的细嫩皮肉用力地吸。

    “嗯,轻,别舔,吸,啊……啊!”她敏感地上弓起腰,夹着腿,从后颈发热到下体,小腹热意涌涨,花穴泄出一大波蜜液。

    陈渡手攥着布料往两边扯,把她腿心湿透的丝袜撕出一个破洞,嫩白红鼓的小阴户全部露出来,两片翕张的软肉被粗粝的指腹搓得抽抽噎噎地直抖水,陈佳书张着小嘴呻吟细细,他扶着自己的阴茎重重地顶了进去,肉贴着肉,毫无罅隙地肏干起来。

    椅子,实验台,柜门,沙发……他把她压在任何一个地方操,冰冷的实验室里情热蒸腾,陈佳书浑身是汗,被陈渡紧紧抱着,吸乳插穴,两颗奶头被嘬得充血紫红,挺立在满是红印指痕的乳房上,下面的小骚洞被奸得汁水淋漓,红艳艳地夹着中间那根进出的紫黑阳物,水滑地吞吐。

    “嗯,啊,轻,轻一点……那里,那里嗯……”少女娇细的呻吟混杂着下体菇滋菇滋的水声,湿热的穴里满满当当都是他们的淫液,他射进去的,她流出来的,通通被那根大肉棍堵在里面,粗硕的龟头伞一样卡着穴口拔不出来。

    陈佳书被他抱着边走边操,端着小屁股一上一下疯狂快速地抽顶,两颗嫩红的乳兔被摇出残影,小腹被射得鼓起来,满肚子咕叽咕叽晃荡的水声。她被干得娇喘连连,喷了一次又一次,咬着陈渡的衬衫流眼泪,欲仙欲死。

    明媚的艳阳天里,他们躲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做着两个人的荒淫白日梦,拉紧了窗帘,并不知道窗外的世界不知何时开始,渐渐乌云罩顶。

    -

    陈佳书会考结束,周末回家拿冬天穿的衣服,一进门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太对。陈晋南和温韵这对往常如胶似漆腻在一起膈应人的夫妻俩不知怎么似乎冷战了起来,互相不搭理对方,甚至当着她和陈渡的面也要吵上两句。

    陈佳书刚回家书包还没放下,被温韵一嗓子闹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沙发位置没摆好有什么值得这么大动肝火的,反正也见多了她的阴阳怪气,她站起来和陈渡一起把沙发摆正了,来回鼓捣半天,总觉得温韵盯着她的眼神不太正常,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抬头看看面无表情的陈渡,他与她交换一个眼神,显然也已经习惯了最近家里的不太平。

    陈晋南留她在家吃晚饭住一夜明天再回学校,晚饭前他和温韵两人在二楼楼梯口又吵起来。夹枪带棒的,互不退让,听得陈佳书眉头松了紧紧了松,心情颇为微妙。

    这真是一件稀罕事,要知道这两口子结婚多年从没正儿八经吵过架,往往都是温韵单方面搞事情,陈晋南佛一佛哄一哄就过去了,这次不知怎么就过不去,闹得全家不得安宁。

    “你爸妈怎么了。”陈佳书趴在地上做横劈,脑袋歪着,脸贴着地板看着陈渡。

    陈渡慢慢摇头,具体他也不太明白,“好像是我妈怀疑爸出轨。”

    狗改不了吃屎,陈佳书嗤笑一声,“就是呗,有什么好怀疑的。”

    “你怎么知道?”

    “猜也知道。”

    陈渡微微皱眉,不太认可,“这种事,没证据还是不要乱说了吧。”

    陈佳书看了他一会儿,心说你知道个屁,脑袋转过去,脸贴向另一边,勾起的嘴角挨着地砖,“哦,你最讲道理。”小声骂了句笨蛋。他听见了。

    陈渡不知怎么又说错话惹了她生气,只好拉开抽屉拿出一盒百奇,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香草味的,吃吗?”

    一根香草巧克力棒吃得比以往更缠绵,两片嘴唇叼着巧克力逐渐靠近,簌簌切切的牙齿碾磨轻音,陈渡把糖碎咽进肚里,急切地低下头去吻她,手穿过陈佳书的腋下,像拎起一只猫一样抱着她坐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叼着她的嘴唇,缠绵又含糊地说,“嗯,我是笨蛋,你有什么事,想说什么都可以说,都可以告诉我——”

    他话刚说到一半,温韵推门进来了,语带气恼地,“小渡,你爸突然说要出去住几天,你快帮我劝——”

    温韵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撞见陈渡和陈佳书接吻的场面,那一刻好像全世界都冻住,她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无数记忆画面回溯闪现,一连串声音炸开,“陈佳书和陈渡感情非常好呢”“佳书天天都和小渡一起写作业”,她在一阵脑震耳鸣中轰然清醒了,一切谜团都解开了,指向那个荒唐到离奇的可能——她的儿子在和同父异母的亲姐姐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