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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指奸抠穴潮吹

    陈渡先出的试衣间,陈佳书后脚出去,见他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周围簇拥着一群店员竞相夸赞。

    “果然是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啊,我要是有个这个帅的弟弟做梦都要开心死。”

    “那还是人靠衣装啦,小帅哥刚才穿运动装都看不出大长腿,西装一上身秒变型男好吗!”

    “衣服真的撑气质,那条墨绿色的裙子是这季新款,上架快一个礼拜,我还没见过比你女朋友穿得更好看的。”

    心里潜藏的某种渴望得到满足,陈渡微微笑起来,“那当然。”

    “哎,她刚才好像进去试外套了,怎么还没出来?”

    导购翘着脑袋往试衣区张望,恰逢陈佳书从拐角出来。

    她换回了自己原先那件格纹连衣裙,刚刚那件墨绿鱼尾裙搭在她左手臂弯里,右手抱着四五件衣服,是之前试过了不喜欢的。

    陈佳书把右手边的衣服还给店员,走到陈渡身边同他站定,对着镜子笑了笑:“挺好。”

    从她出来,陈渡的视线便一直胶着她,听到她这样说,他凝着的眉眼顿时有了神采:“是吗?”

    刚才那堆店员围着他夸了一箩筐,都比不上陈佳书一个轻飘飘的点头。

    “你怎么换回去了?”陈渡问,本来他试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和陈佳书凑一对情侣装的。

    “我穿什么进去穿什么出来,好让大家都知道你在里面干我?”陈佳书似笑非笑。

    镜子里她脑袋搭上陈渡的肩膀,姿态亲密,仰头贴上他泛红的耳尖,嘴唇轻轻开合:“秒射男。”

    一通电话就吓射了,真没用。

    她揪了一把他的耳朵,很得意,像抓住小辫子一样取笑他。

    陈渡无言以对,局促地转身走开,拿着一堆衣服去前台结账。

    “这件要两条。”陈佳书指着那条墨绿色的鱼尾裙说。

    “哦,好的好的,您稍等。”裙子贵提成多,导购听了满口答应,喜不自胜地又去货架上取下来一条。

    “?”陈渡以眼神询问她为什么,这是偏晚礼服裙的款式,本来平常穿的频率就挺低的。

    陈佳书歪了歪头,顺着他的目光迎过去:“你不是喜欢撕我衣服么,留一条给你撕怎么样?”

    陈渡的眼神变了,明亮的眼瞳一瞬间黑得不见底,像两道深潭,蓄着漩涡要将她拆吞入腹。

    陈佳书心头狠狠一颤,感到害怕又莫名兴奋,她被他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下体一阵温热的湿意。

    出租车上她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陈渡的手在她穴里搅来搅去,粗粝的指腹碾磨着她柔嫩的阴蒂,捏着那枚粉珠又揉又按,她下面那颗嫩红的小肉珠像是一个奇妙的开关,轻轻一按就往外喷水,骚透了。

    她挑起的火。本来陈渡的计划是带她去吃午饭,吃完去哪走走逛逛或者找个地方休息,差不多了就回家。

    陈佳书对他的所有提议均不置可否,手伸向他的下身作乱,在他鼓鼓囊囊的裆部揉来揉去,靠在他怀里,一脸清纯地问他怎么又硬了。

    陈渡两手拎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腾不出空来,只能任由她四处点火,看她拿试衣间里电话的事取笑他,“你很怕温韵哦?下次她再打来,你是不是又要秒射?”似乎完全忘了刚刚她被操得多狠,赤身裸体瘫在他怀里,挂在小腿上的内裤随着身体一抖一抖。

    一提到温韵,陈佳书开始变得刻薄,说了一些尖酸的话,陈渡却只听见她说下次。

    还有下次。

    好。他点头,拦下出租车把她拖上去,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秒射。

    陈渡紧贴着她坐在后座,高大身形将她半搂在怀里,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指奸她。

    陈渡的手从腰后环住她,插进她两腿之间,撩起裙摆从膝盖摸上大腿内侧,在她羊脂玉般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爱不释手地揉。

    陈佳书难耐地夹紧双腿,他顺势挤进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刺戳她的肉户,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来回摩挲,她被摸得哆嗦起来,浑身燥热,背后像是有三千只蚂蚁在咬。

    花穴潺潺往外冒水,内裤被浇透了,又湿又闷地贴在阴户,被陈渡的手搓成皱巴巴的一缕,半边湿红的阴唇露出来,咬着内裤贴着手指,她难过又快活,靠在陈渡宽阔的胸膛,猫一样嘤咛着细喘。

    陈渡挑起内裤撩到一边,手指拨开两片湿淋淋的肉花,揉她骚红的阴蒂。

    自慰的快感完全比不上他人玩弄来得刺激,不久前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敏感着,被指腹上的薄茧搓得起火,不停地淌水也救不了火,反倒烧得更甚,穴心的嫩肉烫得像是要化在陈渡的手里。

    “哎,你们要去的是威斯汀酒店是吧?”

    前面司机冷不丁冒出来一声,陈佳书吓了一跳,穴肉倏地绞紧,她背脊抖了抖,咬着唇不敢说话,怕露馅。

    “对,南山大道那边。”陈渡回答道。

    他声音清澈沉稳,很干净的少年音,两根手指却掰着她的穴,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她阴道里。

    “哦哦,前面在修路,待会儿得改个道,提前和你们说一下,可能晚个四五分钟。”

    “没关系,您慢开,我们不着急。”

    后视镜里少年笑得阳光俊朗,司机看了都忍不住欣慰,现在的孩子越长越好看了,男生帅气女生明媚,刚刚他们两人上车,好似整个车厢里都亮堂了起来。

    而在看不到的阴暗处,陈渡的手伸进陈佳书的裙底,手指捅进她的阴道,直来直去地抽插着。

    陈佳书全身触电一样痉挛,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咬着唇低下头,看见她裙子下一条修长精壮的凸起,陈渡在她体内抠挖抽插,薄薄的布料跟着一抖一抖。

    她夹着双腿,穴内不断收缩,像一只满是润滑的真空套子,牢牢地吸绑住那根入侵的手指。

    “你好紧,我进不去了。”

    陈渡进出不得,卡在当中,报复般地弯曲指节,正好搔到她的敏感点,陈佳书咬着下唇,又痛又爽,娇淫绵长地“嗯”了一声,粉穴翕张,喷出一股隐密处清液,在他手里泄了身。

    陈渡火热的硬杵抵着她流水的臀缝,她听见他粗哑的喘息,他们在楚楚衣冠下隐秘而激烈地指交,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穴里鼓涌出的啧啧水声。

    后视镜里的他们正襟危坐,除了挨在一起的姿态稍显亲密些,看起来似乎与平常情侣没什么区别。

    路段延迟的五分钟比任何时候都漫长,陈佳书半眯着眼睛,在高潮的余韵里起起伏伏,陈渡的手指像是贪恋甬道里的温暖,如何也不肯拔出去。

    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在刚才的敏感出戳刺着,拇指揉着阴蒂,快感不断积聚,穴心爽到开始痛,她小腹酸胀欲坠,阴道口像个漏壶,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水。

    早在昨晚,她凑在他耳边说被你看湿了的时候,陈渡就想这么干她了。圈着她,锢着她,用手指把她一遍又一遍奸上高潮。

    “够了,放,放手......”陈佳书被顶到极限,说话断断续续,喉管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可是你夹着我,我放不了怎么办?”

    上一秒还青春洋溢地与司机对话的少年凑在她耳边,很无辜的语气,可陈佳书却莫名听出一分阴沉强势的报复与压制。

    她打了个寒战,转头去看陈渡,对上一张阳光乖巧的脸,她被少年瞳仁里湿润的微光晃了眼,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她冷下脸,抬起手肘撞开他的胳膊:“快点拿出去。”

    陈渡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扫在眼底,抿着唇,看起来乖顺又青涩。

    “哦。”他只好听话,把手指抽了出来。

    紧致的阴道像个湿滑的肉套子,手指拔出来时发出一声“啵”的脆响。陈佳书脸颊烧红,悄悄抬眼去看前面司机,司机正专心开车,无暇顾及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后座刚刚发生了什么。

    薄平的指甲刮擦过阴核,带出几缕清澈透明的黏丝,蹭在两边的阴唇上,陈渡常年打网球,手指指腹粗糙,磨得她又痛又爽,向上屈起双腿,浑身战栗。

    陈佳书视线里一片光晕发热的白,前方传来车载导航的电子音和司机唱跑调的随口小曲儿,黏腻的淫水流了满腿根,她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里,爽得闭上了眼睛。

    “小姑娘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呀?”陈佳书一路上基本没怎么说话,到酒店下车时,司机见她低着头,脸颊潮红浑身是汗,以为她在发烧。

    “是,我们来深城旅游的,她有些水土不服,过一两天就好了。”陈渡微笑着点点头,顺着司机的话接了。

    陈佳书没有力气,一场激烈的高潮让她变成一只软脚虾,由陈渡搂着才没有倒下去。

    “哟,咱们这儿景点可多了,国内大型游乐场就好几个,不过正赶上国庆可能人有点儿多,哎,你们可以去爱心湖玩嘛,里面很多小吃摊,各种小景点,人多也不怕。”

    “好的,谢谢叔叔。”陈渡付过钱,和司机道别,抱着陈佳书进了酒店。

    司机目送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情侣走进酒店,欣慰得不得了。年轻真好啊,他看着两道俊秀身影消失在大堂里,摇头笑着感叹。

    陈佳书在他怀里仰头,笑容带着讥讽:“撒谎精。”

    “好学生都这么会撒谎吗?”她戳他的脸,“脸都不红一下,哦,了不起。”

    “我不是好学生。”陈渡不知道怎么回应刚才下意识的临场反应,他只能这么说。

    说完又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他上次也说过,他不是好学生。

    “也对,”陈佳书点点头,“好学生怎么会带亲姐姐来开房,你说是不是?”

    陈渡脚步猛地顿住。

    他低头看着陈佳书,微微皱起眉,眼中有化不开的墨黑。他说:“陈佳书,是你不把我当弟弟。”

    无论六年前的初遇,还是六年后的今天,陈渡没叫过陈佳书一声姐,陈佳书也从未喊过他弟弟。

    他们是斩不断分不开的血亲,但是陈渡很清楚,陈佳书从没把他当作亲人看待。

    六年前他是她小三继母的儿子,六年后他是她勾引报复的对象。

    陈佳书勾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可是你已经和我上过床了呀,好弟弟。”

    陈渡说不出话。他不该说这个的,每当谈及这个话题,他的情绪总是变得很沉重。

    他有些颓唐地站在原地,脑子里想很多事情,陈佳书什么时候离开他身边又回来的也没注意。

    她两根细长的手指捏着一张房卡在陈渡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啊?”

    “嗯?”陈渡一个激灵,回过神,看着陈佳书手里的房卡,“......你去开的?怎么不叫我?”

    酒店很贵,陈渡本意是想让她睡舒服一点,所以带她来了五星级,结果却让她掏了钱。

    陈佳书的经济情况他多少知道一点,平常也能看出来,这里大床房的钱估计够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就你有钱?”陈佳书冷哼着收回卡,“陈晋南给我钱了,不知道抽什么风给那么多。”

    “那......”

    “那我不开房怎样,你能去吗?”陈佳书扫了他一眼,“满十六了吗,弟弟?”

    “当然满了!”陈渡当场掏出身份证给她看,早在一个月前就满了。

    陈佳书随口一说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年龄他这么在意。她接过身份证看了看,没什么好看的,除了那张照片,公安局的怼脸相机拍出来也能这么帅的确实少见,但再帅也没真人帅,还不如看他本人。

    “好了好了知道了。”陈佳书把身份证还给他,按下了电梯。

    电梯门闭合,徐徐上升,金属门里映着两张年轻崭新的面孔。

    其实她也撒谎了。陈晋南给她的钱还不够他给陈渡买一双鞋。

    刚刚她开房,用的是温韵的钱。

    陈佳书对着金属门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