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黑老大为爱妥协(告白,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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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弗伦萨的调侃形容现在几个人的现状,就是各回各家抱老婆,弗伦萨发现罗战朋的传话人冬涞和秘书呈昀以及他的保镖疆迁似乎要在自己家里住下来,他本不太情愿让外人进门,但看在假扮自己老婆的特异双性人“科威·雅各塔”的面子上,弗伦萨只说让冬涞的孩子“秋晔”住在自己家,而那三个大人只是顺便来照顾孩子的。 弗伦萨问起呈昀的去向,冬涞告诉他呈昀最近可能要在外边过夜了,刚打电话来的时候一旁还有人气喘吁吁地说着话。 “遇到麻烦了?”弗伦萨本不想问那么多,但他心里有个搞垮他弟弟的计划,这个计划可能需要呈昀帮忙。 “我们老大的养子在自己手下的那群单性别男人中给他们放了点春药,本来是在仓库里聚众淫乱的,结果呈昀一去,全给他搅和了。”冬涞不打算瞒着弗伦萨。 在一旁听着的科威嗤嗤地笑,对弗伦萨说:“双性人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一整个晚上在那操人。惨的是阿昀并没有加入,只有他的保镖疆迁一人在干活,说是操了好几个,其中一个人好像是向他告白了,为他神魂颠倒还差点骑乘。” 弗伦萨听得倒吸气,心想尊轶真那小子到底搞了什么,把自己手下的人祸害得这么惨? 科威知道弗伦萨累了,他只给弗伦萨准备好睡衣,等他洗完澡后两人便上床单纯地睡了一夜。 回家路上,罗战朋也没闲着,他一路沉思,想着对付白道人士和红刃家老幺的对策。尊轶真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不时往后偷看。 尊轶真有些想念呈昀,因为帮他们开车的庄武是个无限接近哑巴聋子的“木桩”,不可能听他倾述,虽然庄武跟了罗战朋十多年,却是个不懂思考的保镖而已。 庄武把车开回酒店,尊轶真乖乖跟着罗战朋上楼。两人回去后二话不说先直奔浴室,尊轶真特别认真地洗了屁股,准备把自己献给老大。 他发现特异双性人的体液果然神奇,腰腹的刀伤只需要两天就能完全愈合,就是那几天伤口处热得厉害。现在后穴的撕裂伤也基本上好了,要是有罗战朋的淫液润滑,再挨操肯定不会裂开。 尊轶真长舒一口气,大摇大摆地从浴室里出来,正看到罗战朋穿着一件衬衫,腿上还套着宽松的长裤,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书。 罗战朋笑着对尊轶真说:“我知道你没有那种体会,没办法感受被人从父母身边夺走是怎样的痛苦。” 尊轶真摇头否定道:“老大,您这就是以您自己的心思猜我的想法,我知道那是什么痛苦,我爱上您之后每天都有这种担忧。” 罗战朋向尊轶真张开双臂,这个只有一米七四的青年飞扑进强壮雄化人的怀中,一脸孩童般单纯的满足,蹭着罗战朋的胸口撒娇。 “也许我会死得很早,老大。”尊轶真在罗战朋怀中呢喃道:“所以……我想要个老大您不爱我的理由。” 罗战朋摸着他的背,温柔地轻轻拍打。这个粗糙又内心细敏的雄化人不会安慰养子什么话,他认为事实无法通过任何安慰的语言去改变,比起口头上许下没有保证的诺言,不如先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能够止住损害,然后再夸耀自己的功劳。 在尊轶真独自去寻找安瓦那的时候,罗战朋便明白,总有一天,尊轶真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候一定会死在自己之前,而他罗战朋,在没有上级的命令时,是绝对不能死亡的,为了活着,他甚至可以牺牲尊轶真的生命。 “我没有资格爱你,轶真。”罗战朋说。 尊轶真几乎快听不清罗战朋的声音,像是声带间挤满砂砾,沙哑得好似沙漠中数日没水喝的垂死老人。他抓紧罗战朋的衣服,努力按下悲伤情绪,苦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爱我这样下贱的东西需要什么资格?” “我没有任何去爱别人的资格。无论是我的上级我的师父,还是我的同胞,或是跟我不相干的人,都告诉我,爱一个人,就要去保护他。就算是堪次郎那种奇葩的保护方法也算是保护吧。我对你没有那种强烈的保护欲望,没有牺牲自己去保护你的欲望,也许哪一天,我会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把你置于危险之地。所以说,我没有资格。” 尊轶真安静地听着,直到罗战朋再次说“没有资格”时,才开口反驳:“我不需要那种保护欲,老大,您护着我,至少在我不能死的时候试图挽救我,这就是爱我的资格。剩下的,我愿意为您丢弃自己的生命,与您会为了让自己活着让我去死,这是可以互相抵消的。所以老大,您也已经达到爱一个人的标准了。” 这个跟罗战朋一样伶牙俐齿的青年抬起头,笑嘻嘻地说:“老大,哪有养儿子就是为了操的父亲?您一定是想把我放在更高一层的位置上,而我还被您护着,这不是爱,又能是什么?” 罗战朋抿抿嘴唇,哑着声音问:“那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尊轶真心里暗喜:终于要进行到这一步了!他兴冲冲地坐到罗战朋大腿上,俯身亲吻罗战朋的脖颈,在罗战朋耳旁吹口气,轻声表达出自己的渴望:“什么也不用多说,老大,随您喜欢地干我……” 一向喜欢速战速决的罗战朋心里一动,他顾及尊轶真后穴里还有伤,于是将他抱在怀中,手掌探入他衣服里,捏住尊轶真的乳头。 “嗯、老大……我可以、可以喊您的名字吗?”尊轶真话音刚落就被罗战朋狠狠掐了一下,尽管没多大感觉,他还是夸张地哎呀惨叫,故作可怜地望着罗战朋。 “臭小子你想以下犯上?” 尊轶真被罗战朋凶狠的表情吓住了,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畏畏缩缩把胸凑到罗战朋手上:“我只是……只是想跟您再亲近亲近啊……” 罗战朋松开面部肌肉,坏笑着捧起尊轶真的脸对他说:“我就喜欢听你叫我老大,要跟我在一起,就得受着这种委屈。” 尊轶真唔唔摇头:“这哪是委屈呀!小的我巴不得天天喊您老大!老大!您干!快点干我!” 罗战朋脱下尊轶真的裤子,手掌在养子浑圆的臀部上爱抚:“我先看看你的伤……” “我自己查过了!没什么问题!老大,再来点帮我治疗的液体,就能好得更快啦!”尊轶真故作愉快大声地催促罗战朋。他合上嘴时才知道自己上下牙齿在打架,他心里的担忧并未因为罗战朋的告白而消退,和之前一样,他急于得到一个证明。 “那天,你让老扬头操了吗?”罗战朋突然问。 尊轶真心里咯噔一下,抬头反问:“哪天?” “被我撕裂直肠之后。” 尊轶真松口气,尴尬地笑道:“怎么可能嘛!扬哥也是个超有原则的人啊!不过,扬哥用他的体液帮我治疗我才能好得这么快,他真是个好人!” 罗战朋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空闲的手臂揽住尊轶真的腰,在他细瘦却结实的腰部上轻轻拍打。 尊轶真自觉扬起头,与罗战朋亲吻,不去看也不去感受罗战朋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他清楚罗战朋不喜欢让人知道自己的雌穴还有这样的用处。 尊轶真听到黏腻的咕啾声,他分不清这是两人亲吻的声音还是罗战朋手指在雌穴里搅弄发出的声音。 很快,罗战朋拔出手指,对尊轶真说:“既然你不喜欢被别人搞,那就只跟我一个人做吧,你不像特异双性人那样体质好、对大部分性病甚至致命的免疫缺陷病毒都能免疫,还是乖乖找个固定的伴儿吧。” 随着罗战朋的话语,他的手指缓缓靠近尊轶真后穴,指尖轻轻插入已经被打开的穴口。 尊轶真因兴奋而颤抖着,打开大腿,躺在沙发上。 罗战朋将他挂在沙发椅背上的那条腿抱起,架在自己肩膀上,一双金红的异色瞳温柔地望着尊轶真。与他双眼里的光芒一样温柔的,还有他手上的动作。 他的食指和中指完全没入尊轶真后穴里,将满手的特异双性人淫液涂抹在尊轶真的肠壁上,把手指所能触及之处全部涂满。 很快尊轶真便感觉肠壁发麻,他扬起头,撩起身上的衣服对罗战朋说:“老大……亲一下我的乳头嘛……” 罗战朋也没跟他客气,俯身咬住尊轶真浅褐色的乳首,一口将乳晕也含住,用力吸吮。 “啊、别、老大……我、我不会出奶吧……?”尊轶真用食指点住罗战朋的下巴,左侧乳头被吮得发麻发疼,他不得不叫停老大的动作。 “这我哪知道?不过男人身上也有乳腺。”罗战朋笑着逗他:“谁知道呢?说不定多吃点牛奶糖你就能出奶了。” 尊轶真被吓得不轻,他双臂遮住胸口战战兢兢地问:“那、那种东西我不会吃啦……老大,您是特异双性人,那个、也会有奶……” “啪”! “嘴欠!”罗战朋的怒骂伴随巴掌声响起,尊轶真大喊不敢乱说话的求饶声紧随其后。 一如往常,尊轶真在罗战朋的操弄下依旧嘴贱,但这一回他只欠了个开头。 罗战朋只用手指就让这个久旱逢甘霖的小子尝到甜头。 “老大……我要更粗的……”尊轶真得寸进尺地请求道。 罗战朋拒绝了他的请求,将指腹移到尊轶真的前列腺上揉摁。 尊轶真再怎么哭求,罗战朋也只是摇头,直到他被尊轶真奋起反抗,被自己这个看似瘦削的养子扑倒在沙发上。 “老大,我不开玩笑。”尊轶真严肃的表情直让罗战朋忍不住发笑,这男孩在罗战朋眼里永远都是那个嘻嘻哈哈、毫不严肃的臭小子。 “要是不想让我把鸡巴戳您身体里,您就赶紧把我串在您的鸡巴上。”尊轶真居高临下地看着罗战朋,漆黑的眼眸里闪过冷酷的寒光。 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仅凭一个眼神就能确定,罗战朋从尊轶真眼里看到的是坚决到不容反驳的态度,在他打算称赞尊轶真六年的黑道没白混时,下体传来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抓住那只打算深入的手。 二人目光相撞,各怀杀意,仿佛战场上互相厮杀数日的仇敌一般。 “老大,您要想捏碎我的骨头我也没意见,但我今天就要您一干!小爷我,不想再畏畏缩缩地看您脸色行事了,您要么看我飞着,要么折断我的翅膀让我动弹不得!” 尊轶真掷地有声的话语中不再夹带哭腔,尽管他这么硬气的目的只是求一次操。 罗战朋笑不出来,他没法在这种情况下笑。尊轶真从小就挺狠,现在这种狠,被这小子用到了方方面面。是性事也好、金钱也罢、将来还有权力和人脉等等,尊轶真拥有豁出性命也要得到的决心。 “我们到房间里去吧。”罗战朋第一次真正地向尊轶真妥协。 尊轶真点点头,拉起罗战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