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养子的疯狂示爱(黑老大x养子感情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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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穴被特异双性人的淫液麻痹,但在罗战朋一杆进洞的时候,尊轶真还是疼得叫了起来,那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叫声,震得罗战朋耳鼓膜一阵阵发疼。 没有罗战朋想要的那种强暴的爽感,他差点就被尊轶真给叫阳痿。 “老大!老大您等会儿!等会儿啊!!!”尊轶真算是明白被强暴致死是怎么回事儿了,他之前还不相信普通区报纸上刊登的案件真实性,现在他真相信靠充血肿胀的海绵体就能杀人,至少捅出血的确挺危险的。 那是紧到直接绞住罗战朋肉棒的甬道,简直是受刑一样痛苦,尊轶真本来人就小个,只有一米七还差点儿,臀部上基本只剩薄薄一层肉,但后穴是真的紧得吓人。 罗战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把根儿断在尊轶真后穴里头。 “臭小子给爷放松点!操!手指进去的时候可没这么紧啊!都没准备好你他妈逞什么能?!”罗战朋没忍住怒意,张口就怪尊轶真后边太紧。 尊轶真疼得整张脸皱成一团,嘶嘶倒吸气一边求饶:“您别动!别动……小的好、好好、习惯习惯……哈啊啊——我的妈耶……庄武大哥怎么搞的……他爽吗?他真的爽吗???” 罗战朋喷道:“屁话!庄武是爷我从东大陆带过来的,爷我从十多岁操他到快三十,他不爽那还得了?!”罗战朋说完,低头看尊轶真,正巧与尊轶真对上了眼,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平日里虽然不大但很有神,罗战朋被他这小动物似的眸子一盯,顿时心就软了。他没法对小动物下手,他是个疯狂的毛茸茸控,只要是长毛的小动物他都爱惜。 罗战朋用手揉揉尊轶真略有些扎手的毛寸头,将他抱在怀里:“深呼吸,放松后边,你就想你在拉屎,把我那根从身体里挤出来。” 尊轶真被这话逗乐,他好笑地说:“老大,这话太破坏气氛了……” “不然怎么地?你又没长个逼。”罗战朋说话是挺糙,他顾不上什么文雅,毕竟鸡巴还疼着呢。 尊轶真咬咬嘴唇依言照做,罗战朋顺势将性器抽出一点,那种尊轶真熟悉的爽感让这年轻人舒服得一哆嗦,嘴里不禁发出嗯嗯的声音。 “好像憋了几天的屎一口气全拉出来一样舒服……”尊轶真睁着迷蒙的眼痴笑着感叹道。 罗战朋打了这小子一巴掌,扇在他勉强算是有点肉的臀部上:“闭嘴,你他妈来讨好爷的还是来恶心爷的?” 尊轶真识趣的用手臂捂住嘴,听罗战朋说:“别用力,我要再进去。” 尊轶真嗯嗯点头,努力放松肌肉。他听到下体处传出滋滋的声音,黏糊糊的,听着有点恶心。 此时,尊轶真终于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处男身就这么没了,给他的老大了,然后就不需要什么矜持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放纵点,但后穴不允许,罗战朋那根太大,他的后穴太紧,放得太开他怕自己肠子会给罗战朋连根地拔出去。 “行了,进去了。”罗战朋对尊轶真说。 尊轶真发觉自己走神,他茫然地看着罗战朋,愣愣地问:“老大,我能想点别的东西吗?这样我后边是不是会松一点?” 罗战朋发现确实如此,于是他应允了尊轶真的请求:“你想点别的吧,习惯了再回神来。” 趁着尊轶真走神,罗战朋脱下自己的裤子,手指在自己的雌穴里搅弄,用自己新鲜的淫液帮尊轶真润滑。 尊轶真很快发现自己的直肠里只剩下涨得满满的麻痹感,在罗战朋将性器抽出时,那种畅快舒服的感受直让他阵阵哆嗦,他开始聚精会神去感受罗战朋的抽插。 罗战朋见尊轶真找回状态,索性双臂托起这青年两条腿,尊轶真体重也就五十公斤左右,全身看起来很瘦也没多少肉,让人不禁怀疑他的重量不知道是不是加在脑袋里了。但其实他是把脂肪练成了实打实的肌肉,年纪轻轻就有令人羡慕的六块腹肌。 罗战朋这样的雄化人很轻松就能抱起尊轶真,他将尊轶真抵在门上,调整好角度后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尊轶真顺从地用双腿缠住罗战朋的身体,紧紧抱住罗战朋的脖子,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开始刻意仰头呻吟,念着“老大,好爽啊、真的好舒服”这样的“台词”,但渐渐地,爽感真的袭上他的大脑之后,他根本顾不上说什么舒服说什么爽,他凭着本能,随着罗战朋的律动而呻吟,脑子里有再多的词汇,溢出口就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声音。 尊轶真不知不觉蜷缩起脚趾,手指也紧紧扣住罗战朋的衣服,他合不拢自己的嘴,明明涎水从他嘴角边溢出,他却觉得口干舌燥。 “老大……呜呜……老大、我、我难过……呜……”尊轶真大脑里一片混沌,他哭着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难受啊……好麻、屁股不行了……头好晕……好晕啊……老大……别、别啊……” 第一次做爱的尊轶真以为自己会死,他下半身被完全麻痹似的,做到后来只剩下麻木,唯独阴茎涨得发疼,什么时候勃起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他更不清楚。在罗战朋的激烈抽插下,尊轶真晕了过去。 第一次体验性爱,尊轶真心情并不那么愉快,但爽是真的爽,尤其到中间的时候,那种反复被抛上天又坠向地面的快感令他每每回想起来就浑身颤栗。 等第二天尊轶真从床上醒来,一抬头便看到罗战朋悠闲坐在落地窗边看书的身影。尊轶真忍着后穴里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他夹紧臀部,发现屁股里不知道被灌满了什么,一夜疯狂之后他的括约肌合不拢了,那些液体就这么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出来,黏糊糊的,沾在他臀部上。 他害怕那些是血,但仔细想想又知道绝对不可能。 尊轶真躺在床上局促地喘息,这是他哭泣的前兆。 “干一个处的还不如找个有经验的呢,才没几分钟就他妈给爷晕过去了。操个尸体一样没劲。”罗战朋奚落道。 尊轶真的泪水哗啦一下全涌出来了,他双手捂脸,无助地抽泣起来。 罗战朋白了他一眼:“哭什么?下次你要还想干,他妈的给爷洗干净,拿酒店里的按摩棒先给屁眼儿通一通再来。” 尊轶真用被子蒙住头,哭着喊道:“不来了!不来了!好他妈丢人!小的没让您爽!我还来干吗?!” 罗战朋苦笑道:“你又不是这方面老手,我没干爽那不是正常的嘛。” 尊轶真缩在被子里呜呜地哭泣,罗战朋从沙发上起身,用蛮力拽开尊轶真身上的被子,却见这小子笑嘻嘻地望着自己。敢情这小子连哭声都是演的,这让罗战朋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攥紧拳头,又在尊轶真讨好的笑容中无奈地松开。 “老大,您还是关心我的嘛!”尊轶真张开双臂贴上去。 “废话,爷是你老子!”罗战朋佯怒,任由尊轶真准准地抱住自己的腰。 “老子捅儿子屁眼儿?什么玩意儿?!呸!”尊轶真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 罗战朋笑问:“那你丫想干什么?” “小的我不要脸,要当您的鸡巴套子!”尊轶真撒着娇说。 “为什么?”罗战朋看向尊轶真的眼神里暗藏着些许温柔。 “很爽……真的……”尊轶真呢喃着,安心地靠在罗战朋怀里。 自从被罗战朋带回去,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不是死亡,就是在罗战朋身边混日子。他并不是喜欢挨操,而是喜欢与罗战朋的那层肉与肉的联系。 出于无法言明的情绪,尊轶真向罗战朋打开大腿,对罗战朋大喇喇地求爱,一次比一次勇敢、一次比一次露骨。 尊轶真说:这就是爱,没有其他的解释。他也不想要其他解释,因为这是他的感情支撑,他就是靠这个,来黏着罗战朋的。 罗战朋听完尊轶真的回忆,从他被带回酒店到第一次被自己维护,再到两人第一次做爱…… 反观现在,尊轶真二十二岁,实际上并不算年长,虽说他已经在罗战朋身边待了十年,却没有真正地踏进罗战朋的内心深处。 所以,罗战朋对他说:“你这不叫爱,这他妈的叫依赖。除了我,你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所以你向我献身,想在我身边跟我贴近一点,你以为我跟你说我是特异双性人是因为我把你当特别的那一位来看待吗?其实老三他也知道我是双性人,他也是在我心里地位特殊的人吗?不,不是。” 尊轶真沉默地听着,他双手紧紧交握,将嘴唇咬到流血。 “对我无害的人我都会告诉他们我是双性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虽然不喜欢我的雌穴,但我也不介意让人知道它能分泌止疼的淫液。”罗战朋说着,从沙发上起身,往房间里走去:“少他妈胡思乱想,老子操你是因为你看起来好操,不是说我就想把你拿来放到‘伴侣’的位置上。” 尊轶真张开口,犹豫半秒后朝罗战朋喊道:“我知道啊!所以我从没有等您回应我这份感情的期待!我只想跟您在一起、为您办事、被您摁着泄欲!我没有要求!半点都没有啊!您大可不爱我!怎么打我骂我都没问题啊!” 罗战朋停住脚步,沉默片刻后转头问他:“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 尊轶真一愣,努力忽略罗战朋眼里的沉重,笑着回答:“殉情啊!还不简单吗?” “那你就能不听我的话了?”罗战朋冷着脸呵斥他。 尊轶真笑得悲伤,他怯怯地低下头,对罗战朋说:“听嘛……您说什么我都听……” “我培养你,是想着你能接手战鹰,虽然别的特异双性人也能办,到时候如果上头有安排,你就继续当战鹰的副手。”罗战朋说道。 尊轶真轻轻点头,回了一句“领命”。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但他感觉不到疼,因为心疼比肉疼更激烈。他突然想到老大说这番话,可能是因为老大作出了赴死的准备。 尊轶真猛地抬起头,轻巧地翻过沙发椅背,从最短的直线路径奔到罗战朋面前,张开双臂拦住罗战朋。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敢直接与罗战朋眼对眼地凝视,过去他从未敢主动去挖掘罗战朋心底深处的秘密。 “老大,”尊轶真的声音很平静,也很冷,沙哑得不像他原本的声音,有点像个垂死的老人。 罗战朋突然感觉尊轶真长大了,他想吼这青年一句“你是不是想造反”,却因为这青年的气势而闭上了嘴。 “从之前您那样烦躁的时候我就很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您这样烦?如果是威胁您生命安全的家伙,我就是死,也要去把他们干掉!您告诉我,您必须告诉我您最大的敌人!不是高地政府不是主战派也不是红刃或者汉伯顿,而是让您烦躁不安的那些人!您一定!必须要告诉我!”尊轶真说。 罗战朋冷笑着反问:“凭什么跟你说?” 尊轶真自信地笑笑:“凭您说要我接手战鹰,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战鹰的老大面临危险,一旦跟那些人打起来,先死的永远、也只能是我尊轶真!” 罗战朋拨开尊轶真,径直往房间走去:“跟你没关系,这些事你不用知道。” 尊轶真在罗战朋身后靠墙站着,他双臂抱胸,微笑着回道:“好吧,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老大,您准备准备,小的我毕生的愿望,就是想要个传说中的、沉香木的棺材。” 罗战朋一惊,当他转身准备呵斥尊轶真时,却见大门打开,尊轶真早已有半个身子探出房门。 儿大不中留,可不是用来形容现在尊轶真这种情况的。但罗战朋确实发现自己留不住尊轶真了……这个孩子,对他的爱意,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