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前跳蛋,彩蛋观看厕所视频调教)
清晨六点。 “钟少。” 管家的声音从远处含糊地响起,钟以谦睁开眼睛,慵懒地坐起身,管家早已双手背后,面前摆着那辆熟悉的轮椅。 钟以谦是赫赫有名的瘸子,没有那双腿,他照样靠着业务能力打下一片江山。超前的意识与惊艳绝伦的能力,他决策力强悍,早已让众人信服。 钟以谦兀自坐起来,接下来要管家协助,帮着他踏上轮椅,管家俯身,低声在他耳侧说着这一日的所有安排。 他的行程表,向来都是满满当当。 “花店?”钟以谦重复了句。 他的生活单调、枯燥、乏味。唯一的生活调剂来源于BDSM。他身为Dom,以身作则,在圈里颇得好评,但今日不是周末,按理来说应该是重复上一日的工作安排——开会、赶飞机、考察。 但今天不同,多了个去花店的项目。 管家微微颔首:“今日是老夫人的忌日。” 老夫人,也就是钟以谦的妈妈,他微妙地停顿了片刻,点了下头。 管家没有跟着钟以谦,他向来都是私宅的人,钟以谦身边还有用了十余年的私人助理,不一定需要他的插手。虽然这些天助理去休婚假,但他身侧能用的人手还有很多……而他,只要顾及私宅,就好。 私人助理动作快,他驱车前往本市距离墓地最近的花店,老夫人喜欢满天星,他早就让人安排订好,就等自己去取。 临到时,钟以谦还在回忆自己母亲的过往,语气里难免掺上几分复杂:“我自己下车去取。” “啊?”私人助理有点慌了,“可是,可是您的腿……” 这如果要是让之前的婚假助理与管家知道了一定大骂,他家瘸腿总裁就只有顾及亲人才会恍惚,他俩在一定把人给架回车里,可惜,他们两个不在这。 小助理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植物?我们店这边有新到的红玫瑰……”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她喜欢满天星。”钟以谦没听介绍,自顾自地说,“我听助理说在你们这订过满天星。” 一片死寂过后,郁沉反应过来:“实在抱歉,是我们的工作疏忽,这是您的满天星。” 钟以谦微微点头。 他的视线落在郁沉身上,郁沉安静地站在原地,双手还保持着将鲜花往前送的姿势,他不觉得尴尬,气氛一时僵住了。 郁沉的手举得有些酸痛,钟以谦这才接过那捧满天星,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郁沉的装扮。 郁沉的鼻梁上还挂着金丝边的近视镜,身上选择的是茶色的长款风衣,里面是米色的字母毛衣,加上他礼貌又疏离的微笑,竟让钟以谦以外地愣住了。 片刻,钟以谦反应过来,微微点头表示感谢,郁沉立即上前两步,跟在钟以谦身后为他推轮椅。 钟以谦即将跟助理上车,临走前他似所有感地回头,转动轮椅来到郁沉面前。 郁沉看着他,钟以谦率先道:“今天谢谢你,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事可以联系我。” 待钟以谦和他的助理都走远后,花店才一时陷入了寂静。 花店店面不大,他平时也就雇了一个看护花草的职员,这份订花的工作也正是她接下来的,看着钟以谦总算走远了,姜渺拍了两下郁沉的肩膀:“刚刚那个人……” 郁沉被拍得猝不及防,他刚刚也在想那个轮椅男的事情,即便坐着轮椅,但依旧挡不住他的风度,那股靠近后会如同被毒蛇窥伺的危机感,令他退却。 他走远了,郁沉才觉得身上的压力如潮水般消散,他低头看了眼名片,那上面写的正是他的名字:钟以谦。 郁沉沉默片刻,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这个男人过度危险。 “叮咚——” 手机?姜缈探头。 她看见郁沉把手机正好息屏,有些生气,但是郁沉镇定地指挥她去后院给花花草草浇水,这个活可是个大工程,但花店除了姜缈实在没别的员工,姜淼虽然心里抱怨,但还是去了。 S:在做什么? YC:我在工作。 S:裤子脱了。 郁沉震惊了。 他在花店里,花店里除了他以外还有姜缈,还会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客人:这不好吧? S:贱狗,不听话了?我叫你出去卖你也得听我的,懂不懂? 郁沉无奈,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他往柜台前坐,然后悄悄地把裤子褪到膝弯。 郁沉就着这个姿势,僵硬了十分钟,“S”没有催他,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一样:跳蛋。 郁沉听从命令,把跳蛋放进早已润滑扩张好的后面,他这边没有遥控器的开关,意思就是所有的快感制动源头都在那位“S”手里。 YC:好了。 S:可以穿上了。 郁沉把论坛关闭,刚穿上裤子还没有五分钟,店门口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响声,郁沉抬头看去,发觉刚刚买满天星的钟以谦进了店。 郁沉的身体是很敏感的类型,刚刚的羞辱与跳蛋的塞入早就让他眼尾挂上些许的红,钟以谦还是那副样子,坐轮椅也难以掩饰他本人的危险气息。 但郁沉没怕,他起身:“钟先生?” 钟以谦颔首:“郁老板。” 偏偏就在此刻,郁沉原本体内蛰伏的跳蛋突然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郁沉扶着柜台的手一晃,腿就已经软得想跪在地上,他兀自坚持,面对客人保持着良好的修养。 但他却不知道他这副样子在对方眼里有多诱人:温和禁欲气息的男生在他眼前支撑不住险些踉跄,眼尾稍稍染了点红,近视镜快滑落,即便如此,他依旧保持着近乎苛刻的微笑,温婉、狼狈,……诱惑。 郁沉唇线抿紧,他能敏锐地感觉到后穴里面的跳蛋频率再次增加,如果没有柜台掩饰,怕是面前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到他已经开始湿润的头部。 他的身躯一如既往、依旧该死地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