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车上肏哭金主
“有人来了。”阮昭说完这句话却没有放开晏长雪,他余光看见来人还远,咬着晏长雪的唇:“晏先生,闭上眼睛。” 有零星的月光从树叶间隙漏进来,阮昭看不懂晏长雪的眼神,索性不去想,他用舌尖挑开晏长雪的牙齿,下一瞬间已经卷着他的舌尖吮吸纠缠。 晏长雪闭眼抱着阮昭的脖子与他亲吻,他仰着头,透明的津液沿着脖颈流下来,一直流进衣领里。他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装,胸前微微鼓起,看起来像胸肌,阮昭却明白板正的西装里裹着的是柔软的双乳。他忍不住伸手揉捏晏长雪的乳肉,晏长雪呜咽着缠得更紧了,摇着腰肢往阮昭怀里挤。 一天没见,老男人早就该湿透了。阮昭的鸡巴硬邦邦地戳着晏长雪的大腿,手掌往下滑,顺着裤腰伸进去握住晏长雪的屁股,绵软的臀肉微微紧绷,阮昭已经分开他的臀瓣挤进了肉缝里。 湿软火热的逼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饥渴地吞咽,晏长雪仰头喘息,被重新勾起的情欲汹涌而来,他红着脸紧紧抱住阮昭,第一次恨自己是个废人,双腿连自己打开都不会。 “回去……我们先回去。”来人还有三五步就能看清他们,阮昭咬着晏长雪的喉结啃咬,他隐约能从晏长雪的衣领看见白色的吊带,想起当初第一次见晏长雪隔着玻璃看见的粉嫩两团,又骚又娇,阮昭的手指狠狠揉了一下晏长雪的蚌肉,盯着他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放开晏长雪。 “原来是晏总在这里。” 许家的管家远远站着,他没有见过阮昭,阮昭松了一口气,半跪在晏长雪面前给他整理衣物。 晏长雪握住阮昭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抬眉问:“出什么事了?” “今晚上来了好几个唱歌的,怕是有人不懂事跑到阮少爷房间,我家大小姐让我们找找。” 晏长雪点头,“找到了吗?” “还没有。”管家侧身,“您先请,我再找找。” 晏长雪微微颔首,阮昭推着他往大门方向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晏长雪的手指紧紧攥着扶手,阮昭弯腰掰开他的手指悄悄握在手心里。 “阮哥!” 经纪人带着人也准备离开,两拨人刚好撞在一起。 阮昭朝他们点头。 经纪人见到晏长雪不敢凑上来,反倒是新来的小师妹叽叽喳喳地问他有没有听见刚才的钢琴声。 “没听见啊,钢琴怎么了?” 阮昭推着晏长雪若无其事地往前走,晏长雪的车已经停在外面,阮昭转过来弯腰抱起晏长雪,已经有人把车门打开。 “我哪里知道,我光听见人议论了。”小姑娘的目光一直往晏长雪身上飘,想问又不敢问,正在这个时候,许梦婷出来送人,刚好看见耽搁在门外的阮昭。 “阮昭!”许梦婷跑过来,晏长雪已经被阮昭安置在座位上,他迈腿正要进去时突然听见许梦婷喊他,阮昭回头。 晏长雪神情一冷,垂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昭朝许梦婷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身上车关上了车门。为了方便晏长雪上下,他的车及其宽敞,前排还有隔板,晏长雪摸索着将隔板升上去,抱着阮昭滚在了一起。 “晏先生想不想我?”阮昭一手揽着晏长雪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西装裤揉他的屁股,一边啃他的嘴唇下巴一边逗他:“裤子都湿透了。” “脱掉。” 车窗掠过许梦婷,晏长雪隔着黑色的车膜和她对视一眼后飞快错过。 晏长雪他低头,专心致志和阮昭接吻。 阮昭脱了晏长雪的裤子,脚上只留了一双袜子,摆弄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硬邦邦的性器隔着裤子戳在晏长雪的肉口。 肉缝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晏长雪的屁股大腿都是黏液,阮昭拍拍他的屁股,哑声道:“自己拿。”他一边啃咬晏长雪的唇舌下颔,一边在解他的上衣衣扣,外套已经仍在一旁,他解开三颗衬衣扣子,把吊带往下扯,束缚一天的雪乳跳了出来。 阮昭低头噙住他的乳尖,晏长雪闷闷地叫,说疼,要阮昭轻一点。他的手指已经摸索着解开阮昭的裤子放出巨物,抬着屁股要去吃。 车子一路往山地开,已经颠簸起来,晏长雪握着阴茎几次都没有塞进去,他的会阴肉口太湿了,每次刚进去一个龟头,还没来得及吞下去就滑了出来。 晏长雪双腿使不上力,急的皱眉,阮昭也着急,终于舍得松开晏长雪的乳肉,掐着他的腰,然后挺身干进晏长雪的肉穴里。 “阿昭——”晏长雪又疼又爽,夹着男人的性器发抖,他缩着肚子左右摇晃,可性器纹丝不动,阮昭没有等他催,已经托着他的大腿根上下肏干。 晏长雪叫不出来,阮昭衔着他的唇不肯丢,要被他亲肿了,他心里恍恍惚惚地想着这些,手指搭在阮昭的肩膀上,低头听话地伸出舌尖让阮昭卷去。 脖颈、肩膀、双乳,一一被阮昭舔弄一遍,越来越大的乳比往日更嫩,阮昭稍微用力啃咬都能换来晏先生的闷哼。 阮昭干着晏长雪的女穴笑话他:“可惜晏先生没有奶水。 晏长雪睨了他一眼,凤眼里含着水,说出来反驳的话。他被男人舔的浑身发软,穴里生出更多的汁液,再被阮昭干出来,阴唇再次肿起来,连带着肉豆,可怜兮兮地被挤在外面,阮昭干的深,不仅能插到子宫口,连带阴茎低端的阴毛都扎在晏长雪的阴唇上。 柔软的女穴敏感又脆弱,他已经分不出自己是不是在潮吹,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喷水痉挛。 山路崎岖,车里越来越颠簸,到后来阮昭已经不需要再动,就已经把晏长雪肏的捂着女穴又哭又叫,怎么都不要阮昭继续肏了。 “晏先生,我还没射呢。” 晏长雪茫然片刻,抿着唇松开手指,他的指缝里都是穴里的淫汁,软软地搭在阮昭肩膀上,抬着屁股让阮昭干他的穴。他的逼口高高肿起,阮昭轻轻揉两下都能换来晏长雪的颤抖,他搅弄着里面的汁液,甚至能看见叽咕的响声。他舔舔被亲肿的唇,哑着嗓子说:“阿昭,可以进来了。” 换做是以前阮昭自然就放过他了,可今天不行,阮昭掐着晏长雪腰身狠狠干进去。 占有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