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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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浪生略微侧头,可以蹭到莫御的头发,那里传来的味道,和他外表很不符合,带着清淡的奶香。 但也没什么奇怪。 莫御本来就和外表不符合,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剑眉斜飞,两眼冷漠,看着冷酷无情,不好接近。但实际接触起来,除了有些沉默寡言,意外的柔软。不擅长表达情绪和感情,但表达起来,意外的坦诚,意外的可爱。 至少傅浪生听着这些话,被可爱到了,就连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他都觉得奶声奶气了。果然,比起总裁的外表,他身上的味道才更符合他这个人,柔软好捏的奶包子。 莫御把头埋在傅浪生的颈项中,说话喷洒着热气,“万一我撑不住摔在地上,怎么办。” “我的错,没考虑到你。”傅浪生说:“需要我抱你回去吗?” 莫御愣了愣,酸和涨都消失了,他摇了摇头,“不用,待会儿就好。” 莫御抱着他,两个人紧贴着,傅浪生当然能感觉到顶着他的东西。这么过了五六分钟,他挑挑眉,“真的可以?” 莫御在等欲望消退,但压根没有一点消退的感觉,因为抱着傅浪生,耳边是他的呼吸,反而有越来越高涨的架势。他本来要带傅浪生去吃饭,现在也只能红着耳朵说:“先回房吧。” “能走?”傅浪生发誓,他绝对没有调戏莫御的意思。 腿还是有点软的莫御,点了点头。 真正吃饭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两位先生,请问要点什么?”一个身材高挑的服务员走过来,拿了两份菜单。 傅浪生坐在椅子上,交叠两腿,十指交叉,碰都没碰菜单,“你点。” 莫御注意到服务员有些火热的视线扫过他,再落到傅浪生身上,脸色冷了几分,要了两份牛排。 “好的,稍等。”服务员意犹未尽地从傅浪生身上移开目光,转身离开。 从开始到现在,傅浪生的视线就追随着莫御。总裁刚发泄一次,洗了澡,整个人看着都粉嫩不少。而自从拥抱过后,他时常警觉空气中的味道,总裁身上若有似无的奶香因为洗过澡以后,变得浓烈了些。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夹击,在他心里掀起了一个小小的波澜,很快归于平静。 “她刚才看你。”莫御可没忘记电话里问傅浪生有没有女朋友的那个女声,现在又被服务员盯着看,果然是太好看了,到哪里都招蜂引蝶。这么想着,他继续说:“应该把你藏起来。” “为什么要把我藏起来?”这是吃醋了,傅浪生的嘴角染上笑意。 莫御理直气壮,“不想她看你。” 傅浪生拖长声音,“这是吃醋,你要记住。” 莫御不是没听过吃醋这个词语,想到吃醋的意思,再想想他刚才的举动,那真是一模一样,当下不说话了。 傅浪生知道他害羞了,也不放过他,一脸认真道:“要是我没看错,她刚才也看你了。我是不是也应该把你藏起来呢?” 她看你的时间比较长,莫御想这么说,听到后面那句话,剑眉皱了皱。傅浪生怎么也不像吃醋,更像在逗他。但他还是生出那么一丝期待,“你会吗?” “当然。”傅浪生回答的毫不犹豫,眯着眼笑了起来。 莫御盯着他看了半天,“你才是坏。” 莫御冷脸时真的气场全开,但傅浪生早就摸到外壳下的软肉,自然不怕。更何况,莫御一本正经地说这句话,实在可爱。喉结动了动,他轻笑出来。 莫御唇角轻微的抽了抽,开始自我反思。他难不成,又说了一个笑话?强调道:“你真的坏。” “你也学坏了。”傅浪生不动声色的下了个套。 莫御果然上钩,而且义正言辞,“和你学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交点学费?” 莫御竟然无言以对,突然意识到,傅浪生可能就是在这里等着他呢!但傅浪生既然喜欢,他就给他,身为BW的总裁,没有他交不起的学费,“多少。” “给我舔,如何?”傅浪生说的学费可不是钱。 莫御乍听之下,没反应过来。但他也是男人,身为男人,当然知道所谓的舔,是舔哪里。脸上没什么表情,身体却猛然绷住了。 ——身为BW的总裁,没有他交不起的学费。 啪! 莫御的脸好痛,冷声冷气道:“就没有别的?” 傅浪生忍住想笑的冲动,这就像莫御上次问他,有没有别的勾引方式那样。明明在调戏总裁,总裁每次都要上钩。既然这么认真,就别怪他欺负他了,“你可以考虑坐上来自己动。” 莫御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傅浪生,你是真的挺坏的。” 他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反反复复,毫无新意,傅浪生却乐不可支了。 服务员把两份牛排端上来,临走时,又含情脉脉地看了傅浪生一眼。 你完了。 你真的完了。 我要让老板解雇你。 莫御冷着脸,大脑里涌出来这个念头,嘴上说:“她又看你。” 总裁的声音依旧低沉,傅浪生却听出了少许委屈,他眯了眼,“你是在对我撒娇吗?” 莫御低头切着牛排,直到全部切成小块,和傅浪生交换了盘子。 傅浪生看了看切好的牛排,盯着莫御,薄唇中吐出话来,“你只看到别人在看我,有没有看到,我在看谁呢?” 莫御冷冷地瞄了他一眼,“谁?” 总裁传闻中的冷酷无情,一定有一部分是因为在和人交往方面,反应迟钝吧?就比如现在。是真的有够迟钝,竟然有点呆萌。傅浪生想了这些,看着低头切牛排的莫御,笑了笑,“抬头。” 莫御闻言,抬头。 “我在看谁呢?”傅浪生伸手,捏住他的下颔。 这双眼细长,眼尾上挑,忽而冷淡,忽而热情,更多时不起波澜,半真半假,让人参不透到底哪种情绪是真实的。莫御看不懂傅浪生,正如现在,他也看不懂这双眼在表达什么。 但他听懂了傅浪生的话,望进了一潭漆黑的夜里,那里没有明月也没有星光,只映出一个人。 莫御突然一怔,心里掀起了惊天的浪。 吃饱喝足回到房间,傅浪生去浴室洗澡。出来时,穿了件金色丝绸的睡袍,带子依旧是随便在腰间系了系,大敞着胸膛。往下看,是带着薄薄肌肉的小腿,脚上穿着那双黑毛球的人字拖。他拿着毛巾出来,长发擦了半干,还泛着水光,就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去拿放在桌上的摄像机。 这是莫御第二次见他穿着睡袍,上次是黑色丝绸,这次是金色丝绸,给了他不同的感觉。 一个禁欲,一个明艳。 唯一不变的就是,同样诱人。 莫御坐在沙发上,把傅浪生从上看到下,眼神沉了沉,最后定格在那黑色凌乱的长发上,“把头发擦干。” 傅浪生这次没无视他,但也没听从他,摇了摇头,拿到摄像机走到阳台,一把拉开玻璃窗,镜头对准窗外的夜景。 莫御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拿过傅浪生脖子上的毛巾,在他头上乱擦一通。手上动作很快,却很温柔。 傅浪生沉默着,直到他把摄像机放在阳台的桌子上,抓住莫御的手,“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在我工作时,特别是拿着摄像机时,闭着嘴巴,好吗? 莫御很快从他冷淡的眼里想到这句话,一根很细的丝线就缠住了他的心,收紧再收紧。他脸上没表情,堪称狡辩道:“我没说话,只是动了手。” “但你依然打扰了我,你知道吗?”傅浪生抓着他的那只手很温柔,只要莫御一个用力,就可以挣脱。 但是莫御没有,他反而顺着那只手动了动,两个人的手指在半空中十指相扣。他的手心带着温热,贴紧傅浪生手中的冰凉,“头发不擦干,吹着风,可能会头疼,可能会着凉。不管哪种,我都不想它发生。” 莫御握上他垂落在身侧的另外一只手,慢慢凑近,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你的脸深得我心,我们的关系可以仅此而已,不进也不退。你还要这么威胁我吗?” 傅浪生低着眼皮,看到莫御一张一合的嘴唇,“你的心理活动我不关心,我只知道,你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你要我绝对服从你。”莫御陈述道。 傅浪生挣开他的手,重新拿起摄像机。这次,没再对准夜景,而是落在莫御的脸上。他的镜头像初见那样,慢慢推近。 黑曜石般的眼,依旧是一种沉寂的美。 却在此时泛着微微的红,充满了哀伤。 傅浪生说:“莫御,在我第一次见你,我有被你的眼睛吸引。它很美,比我见过的任何星空都要美,像是漆黑无边的悬崖,山海掀不起波澜。” 莫御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也没因为他的夸赞而喜悦。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却泛了红,傅浪生清楚的知道所为何人,他轻轻呢喃,比夜晚的风都温柔,“你抱住我时,我有一点心动。包括现在,你红了眼,我有一点心疼。要是再说我们的关系不进也不退,我有一点不舍。” 莫御除了知道一张脸对傅浪生的胃口,实在不知道傅浪生还有什么想法,这是他第一次说脸以外的事情。心动,心疼,不舍,这些比可爱更有力的字眼,让他的一颗心狂跳不止,虽然依旧表情冷漠,却一把抱住了傅浪生。 傅浪生没推开他,甚至侧了脸,温柔亲吻了他的耳朵,“但你总该听话,嗯?” 莫御发出鼻音应了声,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已经沉迷在傅浪生撒出来的糖衣炮弹里了,向来没服从过谁,但如果是傅浪生,好像也不难接受。 傅浪生笑了笑,红艳艳的嘴唇儿扫过喉结,舔过下颔,最终咬在了莫御微微张开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他说:“这是听话的奖励。” “嗯。”莫御这下全身都红了。 傅浪生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牵住莫御,带着他往床边走。 莫御在他眼神的示意下,爬上床,老老实实躺着。 摄像机被随手放在桌上,毛巾放回浴室,傅浪生关了灯,躺在另外一张床上。 “晚安。”莫御睁着眼,侧躺着,看着他的方向。月光爬过阳台,也没照亮这一片黑暗,他看不清傅浪生,却也不想不看他。 傅浪生闭着眼,轻轻应道:“好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御看了看手机,将近十一点了。他第一次和傅浪生睡在一间屋子里,床还对着床,他实在睡不着。又盯了半天,小声试探道:“喂……” 没声音,大概是睡着了。 莫御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继续盯着他。 十几分钟以后,傅浪生的眼皮子动了动,嗓音沙哑,“你还要看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