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的父女在彼此体内得到世上最美好的欢愉2
时候会红着耳根,收到喜欢的礼物时明明开心,却总喜欢耍性子装作若无其事……”他舒朗微笑,手指拨弄着掌上的项链。 她声音低低的问:“那条项链是不是你原本要送给我的?” 他默了片刻才说:“这条项链是我亲手做的。透过朋友介绍,我找了一个专门接受委托订制的金工艺师傅教我。” 她心中一紧,眼眶微红,呐呐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亲手做的,对不起。” 他没回话,只是沉默盯着手里的项链。那项链的金工雕琢十分细致,是玫瑰花苞绽放的形状,错落镶着水晶,显得典雅大方却又明媚青春。 一个人的美感是天生的,他的品味从以前就是极好,即便是随意的穿着,也透出不凡的英气,这样的美感也展现在亲手制作的项链上。 喉头苦涩一缩,他骤然收拢五指,捏紧了手中的项链,也仿佛是正捏着她剧烈跳动的心。 他别过俊脸,目光之深,像玄黑的夜,像深邃的海,将她吞蚀。 “蜜儿,别再折磨我了。”英挺的眉宇流露出男人少见的脆弱,目光却又凝着一层决绝的冰冷。 她蓦地一震,似是懂他意恩,又好似不甚明白。 “告诉我,你心中有没有我,对你我坦白一次。” 章柔蜜努力按住双手,可依然抑制不住顿抖,美眸好似受惊的小鹿,流动着蒙蒙雾气。 “如果你不爱我,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请你坦白告诉我,让我彻底清醒。”他眼中的温度骤降,像一个等待到判决的囚犯,欲挣脱这爱的牢笼。 她垂着脸,浓密的长睫毛低掩,双手交握在腿上,轻轻颤抖,良久沉默不语,放任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凌迟着彼此的心。 终于,她慢慢地站直身子…… 章梓瀚视线凝结在她脸上,看她一步步走来,拉过他握得指节泛白的掌心,将之摊平,取出那条玫瑰花苞项链,垂下白皙的颈子,替自己戴上。 他的呼吸有一刻完全静止,看着那朵灿金玫瑰垂躺在她胸口上,伴随她呼吸的频率起伏…… 她持续向他靠近,姿态因为羞涩而有些笨拙,但在他眼中却是无比诱惑地坐上他坚实的大腿,细白的双臂环上他后颈,将散着香气的柔软娇躯偎入他胸膛。 “在很早以前,我心中就占满了你,只是我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所以我故意逃避,从你身边消失……因为只要我一见到你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的心就会被你牵动……” 她说不下去了,嗓音哽咽,干脆把颤抖的嘴唇贴上他的,以最直接的肢体语言代替未完的告白。 刚开始,他没有反应,因为震惊而全身僵硬,紧抿的薄唇还透着冰凉,却在她毫无技巧的吸吮中,逐渐发烫。 他胸口盈满了她,狂喜的情绪淹上心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早在多年前便获得了她的爱。 他猛地捧起她娇怯的脸蛋,反客为主,深入灵魂似的狠狠吸吮,舌头激切地溜入芳腔,缠住了她甜美的舌蕾,仿佛是无声告白。 “蜜儿……我的蜜儿。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双臂将她圈住,他把她困在怀中,成了他专属珍藏的宝贝。 “我是你的……我渴望变成你的。”压抑多年的感情彻底失守,她放纵自己,不顾理智,抛下自尊,毫不矜持的回应着他。 太多的喜悦在体内窜动,他将她抱起,一阵晕眩的旋转之后,她已经躺在床上,他压覆上来,健美身躯因为亢奋而滚烫,将她整个人都煨热了。 他用手指细细描绘地的五官,每一寸美丽线条都没遗漏,最后停留在微启的润唇,轻轻摩挲,目光近乎痴迷。 她不想再被动承受,不要再让他像是演独角戏似的感受这份爱,她握住他的手心,吻上男性修长的指头,印下一个个湿热的痕迹。 他目光一凛,好像有股微量电流从被她吻过的指尖流遍全身,他低吟,隽朗的脸庞充满渴望,她微笑,默许他继续。 他低下头,充满珍惜的吻了她,她却热情而且主动地探出舌尖,与他相缠。 欲望滋长,情火焚身,就连晕黄的光线都似一簇簇火苗,他们互相捧住彼此的脸庞,唇舌相吮,暧昧的润泽声在耳畔回荡。 他满腔滚烫的热情,不再是单方面给予,她同样激切的响应着,他抱紧了她,两具身体密密贴合。 松开了米色睡艳,男性大掌滑入,沐浴后未着胸衣的雪乳被他盈握,慢慢地揉弄,急急地摩擦,却又是那样温柔得教人窒息。 她嘤咛一声,他忽然停住了爱抚,一脸歉然。“弄疼你了?” 她美眸迷茫,眼中满满爱意,扬开了娇媚微笑,摇摇头。“不,一点也不疼。” 他的视线被她甜美的笑靥占据,欲望之火烧得更炽烈,他再次俯身而下,攫住她香软的唇瓣,大掌揉起柔软圆挺的乳房。 当他含住了挺立的娇嫩蜜果,她仰起水嫩下巴,朱唇吟出婉转动人的娇啼,声声好似催促,要情人给予更多甜蜜的安抚。 他渴切地吸吮起来,她敏感的乳尖在他嘴中含苞绽放,成了艳丽玫瑰,他大口吞吐,贪婪而毫无节制,雪嫩的乳肉更被他掐揉出霸道痕迹。 洁白柔软的床铺好似云端,他们在彼此的渴望中展翅飞翔,飞往情欲的乐园,在那里沉沦堕落,抛却无谓的道德与羞耻,尽情地爱着彼此。 她紧紧攀抱住他高大的身躯,双颊晕开了两朵霞霓,低掩的美眸勾媚,玫瑰色的嘴唇呵着热息,宛若迷惑人心的精灵。他甘心被迷惑,迷失在她醉人的无邪美丽中,宛若膜拜一般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袍,她在他身下展现了赤裸妖娆的胭体。 他双手托起两团雪丘,烙下无数珍惜的吻,公平地轮流以唇舌取悦顶端的翘立。 她抽泣起来,过多的欢愉全集中在乳尖,感觉自己像团奶油,被他细细尝遍,在他嘴里融化。 一团热潮在小腹暖开,伴随着他轻啃乳蕾的刺激,蜜液逐渐濡湿了花穴,她害羞地扭动下身,害怕被他察觉自己已经动情。 “宝贝别怕,让我来。”他含着嫩蕊低低发笑,间或以舌尖勾绕,大掌往下探,勾下蕾丝小裤,长指拨弄起细软的卷发。 “嗯……爹地……”她娇哼,他含住了她的右乳,像只性感的野兽,准备叼走她火热的心。 “你真甜美。”直到两边的雪乳被舔洗得湿润晶亮,她轻颤不已,小嘴流泄出媚惑娇吟,他才眷恋不舍地移开暖唇。 甜蜜的折磨并未缓下,反而是更加火热缠绵,形状优美的薄唇持续往下,往下,往下…… “不!”娇羞泛红的花核落入了他嘴里,她惊呼,但随后漫开的强烈快慰冲击而来,绷紧的娇躯软倒下来。 让人脸红心跳的淫浪吮声回荡一室,她拧起秀眉,小嘴急喘,感觉他的舌尖贴紧了湿润的花唇来回滑动,鼻尖顶弄着前端充血小核。 她感觉体内有根绷紧的弦断了,甜蜜的热泉不停涌出,他贪婪地品尝起处女幽香,在最私密之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灵魂似乎也在沸腾,等待多年的甜美,正含在他嘴里,他心怜着她的娇怯生嫩,但又无法停止凶猛的掠夺。 他是如此渴望地,血液滚烫似熔岩,他的分身傲然昂立,迫切需要她的柔嫩抚慰他。 美眸半睁,她看着他脱去衬衫,露出精壮漂亮的男性躯体,解开下身束缚,那腿间勃发的生命力因欲望而怒红,她醉红两颊,小嘴喃喃低吟,却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裸体竟是这般美丽,瘦削却十分精实,强壮的肌肉线条蓄着力道,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多余赘肉,宛若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蜜儿,让我进去好吗?” 他移身上来,强壮的大腿挤开她颤抖的双膝,花心在他的舔吮下已经彻底湿润,布满了晶莹泉露,无声诉说着对情人的渴望。 她眨眨纤长的睫毛,脸蛋泛着娇怯嫣红,凝望片刻,终于伸长纤细的双臂,环住他,将他拉近自己。 他的掌心在她柔滑如丝的肌肤上抚动,不停在大腿内侧细细摩挲,有意无意地拨过娇嫩花瓣。 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占有她所有的甜美。他想进入她的心,狂肆需索她的爱。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欲望氤氲了他双眼,轻扶骄傲的分身,他激切却不失温柔地嵌入柔软花心,像个野蛮的入侵者,占领了她的全部。 “啊……”她弓起美背,光滑如丝的肌肤被情欲染上娇红,完美的胭体震晃着,幽窒的女性被彻底填满,随之而来的是撕裂痛楚。 她的痛吟未竟,樱红的嘴唇已被他吮住,唇齿纠缠,舌尖共舞,大掌尽情揉弄起晃动的雪乳,撩拨她每个敏感地带,好舒缓初尝爱欲的痛楚。 慢慢地,疼痛渐与快感相融,她的呻吟成了哀求,无意识的渴望更多。 他感觉到她的需求,开始加大节奏,只因灼热的欲望也已烧痛了他,深埋在花穴中的粗壮开始野蛮律动。 “嗯……”他充实了她,火热脉动的男根将花穴煨得好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四肢百骸,这种欢愉的滋味令人疯狂,彻底着迷。 “宝贝,放轻松,你把我夹得太紧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他俯在她耳边重重喘息,沙哑的嗓音带点戏谵,让她忍不住羞红了粉颊。 他黑润的目光一沉,伸出指尖轻刮她柔润的脸蛋,劲瘦的腰身跟着往后一退,然后又是重重撞入。 她带着点哭腔的细细娇哼,一双纤手拧住了压在身下的被褥,投入了激情的旋律。 身下的妖烧女体如艳丽花开,他视线灼灼地欣赏着她的美,看她迷醉的脸蛋在雪白枕头上左右摇晃,玫瑰色嘴唇呵出细碎呻吟,他整颗心涨满了爱怜。 他低下头,深吻她,品尝她,细啄她,但饥渴如兽的分身却依然野蛮,因为太过渴望而近乎粗暴,疯狂地捣弄她的甜蜜。 绵密柔软的花穴一次次被硕大充满,情火在彼此的小腹燃烧,逼使他们晃动身肢,纠缠得更彻底。 他像是贪食的孩子,含吮起绷挺的蓓蕾,就像尝着世上最甜美的糖,大掌探入了湿润的交合处,仿佛她还不够浪荡似的,或轻或重地捻揉敏感的珍珠。 她全身一悚,片刻间已经是香汗淋漓,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像是抗拒又似迎合,小嘴吟哦着令他蚀魂酥骨的媚啼。 他激狂的爱着她,深入花心底处,碾住敏感的柔润,把自己凿深,看着她在身下轻扭娇躯,眼角泛泪地瞅他。 她的无助,她的彷徨,最后全被卷入激情狂潮,被他的需索与给予牵制,无法思考,只能敞开去感受。 幽美的女性将他箍束,随着狂肆的抽插,艳丽的花瓣开始抽搐,寸寸缩紧,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喉结滚动着,甚至发了无比愉悦的沉吟。 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欢愉,软嫩的花穴将他缠深,饱胀的赤根几乎无法抽出,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 蓦地,她眼前迸开灿烂火焰,绚丽的彩光奔放,欢愉如潮,终于将她彻底庵没,所有感官知觉都浸淫在前所未有的舒畅之中。 生命中第一次的高潮,将她推上了云端,她感觉自己全身狂冒热气,仍被热情抽插的花穴剧烈收缩,敏感的小核颤抖,爱液如暖泉涌出。 她被满足了,彻底的,深深的。 他依然狂夜不餍足的爱着她,大掌扣紧她纤细的腰,冲撞了数十下,她的情欲很快又被挑起,因为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流下眼泪。 他托抱起她,引导她将滑腻的玉腿盘住他,大拿轻掐起她水嫩的下巴,似渴的薄唇封住她的小嘴,深深吸吮她的甜蜜。 她被他吮得舌根麻烫,目光迷茫,哼声全破碎在他嘴里,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散在雪白娇躯上,说不尽的娇媚迷人。 他看得痴了,越发抽插得狠,怎样也要不够似的撞击她、捣弄她,逼她渗出更多蜜液,滋润他肿胀赤红的分身。 “蜜儿,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在欲望爆发之前,他在她耳边低沉宣示,随后用一记至深的贯穿,将她击溃。 她双手攀附着他,小嘴吟出欢愉的旋律,娇软的翘臀猛然一颤,埋在花心深处的硕大激射出浊白热焰,将满满的热情全数倾注…… 小腹酿开一阵暖意,她不住的战僳,感觉身体与心灵都被他的温暖填满,她闭起美眸,无力地倒落他怀中,两具湿热的身躯紧紧相拥,侧躺在柔软床铺。 他拨开了她汗湿的长发,细细啄吻她美丽的五官,彼此的心跳剧烈,呼吸仍然紊乱,高潮的余韵将两人包围。 迷糊间,她环住他的肩头,在他颈窝找到了一处舒服的位置,漾开心满意足的微笑,跌入了美丽的梦境。 醒来时,章柔蜜发觉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房间,她怔了片刻,撑起细瘦的双臂,坐直身子,张望四周。 这间房很大,采用大地色调,大量的黑与灰显现在家具上,开放式空间,卧房另一侧即是书房,以一片高至天花板的红木书柜当作隔间。 这里……应该是主卧房,是他的房间。 她微笑,美眸垂落,看向Kingsize的大床,笑容甜得像掺了蜜,然后娇懒的趴下来,被上还留有他的气味…… 章梓瀚从浴室走出来时,看见她满眼眷恋地趴在枕头上,笑容甜蜜,好似得到了什么珍奇宝贝。 他刻意放轻脚步,直到走近床边时,她才突然回神,转过身瞅他,一看见他淋浴后,只在腰际围着一条浴巾的赤裸上身,甜润的脸蛋立即染成红艳,眼神无措地躲开。 她想缩回被子里,却被他拦截,白腻如丝的娇美裸身被他抱入怀里,热吻随之落下,她被吻得头晕,双手轻搭在他肩上,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你真美。”他啃吻着她白润的耳珠,大掌在她雪白的双峰以及平坦小腹间游走,给予宠溺的爱抚。 她娇喘不休,嗓音细弱的求饶。“爹地,我好累……别……” 他深吸一口气,沿着她细致光滑的脸蛋肌肤往下吻,最后停留在绵软的雪丘重重地喘息,腿间的亢奋将浴巾撑得鼓胀,抵着她骚动阵阵的小腹。 “老天,我真是要不够你。”他苦笑,知道她刚经历初次情欲,身子尚未适应,体力也还未恢复,不能累坏她。 “我们……”她被自己娇软绵细的嗓调吓得一怔,努力平缓呼吸,才红着双颊低声的说:“往后还有很多时间。” 话刚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不知羞的话,尴尬得想咬掉舌头,那局促困窘的表情看笑了章梓瀚。 “是啊,往后我们有很多时间相爱。”他不让她躲,霸道地捧起她绯红的脸蛋,给了她无比爱怜的深吻。 多年来的心结解开了,缠绕在心上的阴霾被甜蜜驱散,他们可以毫无保留的爱着彼此。 “蜜儿,看着我的双眼。”他吻了她垂落的眼角一下,当她扬高满是愧疚的美眸,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一举望入她的内心深处。 “就在昨晚,当你走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一切,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过去的痛苦不快绊住自己。” “谢谢你……”她哽咽道谢,把脸埋进他胸怀,靠在心口处,双手抱紧了他宽大的后背,小嘴喃道:“我以为这辈子都得不到你了。” 她抹掉眼泪,从他怀中仰起脸蛋,展颜欢笑,眼神毫无隐藏地透出深浓爱意。“爹地……我……我真的很爱你。” 俊颜一愣,他欣喜若狂地抱住她,温热的唇堵住她,激切地与她唇舌相缠,透过无声的递染,将藏在心中的爱语倾诉而出。 “蜜儿,我也爱你,我是这么的爱你。”贴着她丰润的唇辫,他嗓音沉哑,声声诉说着多年来的感情。 “谢谢你过了这么多年后依然爱我……谢谢你。”她鼻头一酸,响应着他的深情,改被动为主动,细腻地吻着他,香软小舌与他勾缠,在彼此紊乱的喘息中相视微笑。 起先只是甜蜜而缠绵的细吻,慢慢地,随着他深切地吸吮,难耐的大掌覆上了一方软腻浑圆,急躁地揉弄起来。 情欲的火焰被点燃,她的意识逐渐触化,看他低下头,埋在雪峰之间来回吮吻,金色的玫瑰项链躺在心口处,就像他的心与她相印。 她的心口发烫,脸颊艳红如蔷薇,微肿的小嘴流泄出娇媚呻吟,他将她压落在铁灰色床铺上,仿佛膜拜女神般吻遍了她全身。 雪白双峰上的两朵莓果在他嘴中熟红,被他湿热的唾沫润泽,光滑细嫩的肌肤毫无遗漏地被逐一烙上了吻痕。 他深切又温柔地爱抚着地,花瓣在长指循序渐进的拨弄下,爱液泛滥,他目光一沉,忍不住低头品尝吸饮。 “啊……”她仰起了细白美颈,纤手扯住他的发丝,在他放肆的吸吮之下,滑腻的玉腿为之大敞,让他彻底沉溺在她甜蜜的花园禁地。 “蜜儿,你感觉到了吗?我正在爱你。”她的甜美令他疯狂,她是唯一可以让他失控的女人,他怎样都爱不够她。 “爹地……嗯哼……爱我……我需要你……”抛开女性的矜持,她大胆央求,贪恋他迷失在她体内的俊貌。 吻住她迷乱呢喃的红唇,他扯开浴巾,傲立的昂硕已经怒红,先抵着湿润的花瓣轻轻磨蹭,才徐缓沉入绵软的花穴。 他一埋入地体内,空虚的花心瞬间缩紧,他低喘一声,从背脊处漫开了一股酥麻感,几乎逼使他缴械爆发。 他忍住想解放的渴望,开始狂野地律动起来,大热的抽插肆虐着无助哭泣的花穴,每次都嵌入最深处。 “啊啊……”不同于初次的温柔,她仿佛被卷入了一团感官风暴,湿热的爱液流淌而下,随着他急速的抽插被带出,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泞。 他狂肆地碾蹂着脆弱的花径,双手托住震晃的雪乳,加重了快感的堆栈,使她吟哦出更媚人的娇哼。 她为他湿润甜蜜,收缩的花穴将他缚紧,他却执意让她坠入无尽的欢愉,圆硕顶端抵住了微突的嫩肉,肆意戮顶。 她哭喊出来,拧紧美丽的秀眉,美眸紧闭,瑰艳的脸蛋好似痛苦又好似无比愉悦。 他吻去了她眼角滑下的泪水,粗壮的分身却热胀如铁杵,将花肉摩擦成快感肆虑的艳红。 他在她耳边哺着醉人心弦的爱语,她已经被欲望的狂潮卷入,只能紧紧攀附着他,迎合着他的节奏,弓起美背与他相融。 爱欲似火,他们在彼此的吻中双双攀上高潮,让彼此化成自己体内的一部介。 强烈的欢愉逐渐退去,他们倒落在零乱的被褥上,唇瓣依然紧密贴合,舌尖懒懒地交缠,交换彼此的气味。 心跳逐步恢复规律的速度,她勾着他的颈肩,撒娇似的腻着他,娇懒地闭着美眸,小嘴低喃:“那天晚上我喝醉酒,你在沙发上抱着我哼了一首歌,你可以再唱一遍吗?” 低沉淳厚的嗓音唱着忧郁的曲调,透露出多年来他爱得孤单的沉重心情,那样高傲自负的他,竟是用着这般卑微的心态渴望着她…… 她搂紧了他,发烫的美眸落下了热泪,听着他沉郁的歌声,她的心重重一拧,只能透过最直接的拥抱,响应他多年来的深情等候。 自从两人对彼此坦白心意之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仿佛是要补偿先前空白的时光,分秒腻在一起也不觉厌倦。 他们是那样的亲密,仿佛彼此是对方身上的一部分:心中有话便说,不再隐匿,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满溢着温柔爱意。 她天天陪他进公司,待在总裁办公室,看看书,拿起久违的画笔作画。 整个公司都传开了,总裁被爱情冲昏头,居然天天与女友同进同出,办公室成了藏娇的小金屋,给了众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你也是,不行再闹了。”她别过脸,拉下他在自己颊上摸索的手掌,另一手还忙着安抚腿上作乱的猫咪,忙得分身乏术。 “真糟,我们两个害你好忙。”他朗朗发笑,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却伸出了另一手,偷偷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爹地!”她害羞的拍掉男性大手,腿上的猫儿却好似发现了新玩具,探高了肉肉的猫爪,拨开微敞的衣襟,令人屏息的春光隐隐泄露。 “雪花真乖。”他微笑,摸了摸猫咪毛茸茸的脑袋。 猫味像是知道自己被男主人赞赏了,发出愉悦的咪叫,猫爪搔抓得更卖力。 “呀!”她娇呼。猫爪肆虑之下,衣襟跟着大散,雪嫩的浑圆也不慎被爪子利出了淡淡的血痕。 “坏孩子。”他低斥,立刻拎高小猫,将一脸无辜的它搁到地上,远离细皮嫩肉禁不起半点伤害的女主人。 小猫似乎也知道自己讨宠的动作太过大,闯了小祸,乖顺地趴在地上,圆滚滚的大眼瞅着男女主人交缠的身姿。 拉开她急欲遮掩的双手,他俯下俊颜,先用薄唇吮着细红的血痕,然后探出舌尖轻轻舔舐。 她敏感的轻颤,双手搭在他肩上,明明大脑告诉自己要将他推开,但是手心怎么也使不上力。 “疼不疼?”他的舌尖在雪白的柔软上来回舔动,早已经超出血痕范围,细细品尝着她的甜美。 “嗯……不疼了,快点起来。”她的呼吸渐喘,柔嫩的小手轻推,但是高大的男性身躯反而更是贴近,他整张俊脸全埋进她散开的前襟里,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丰盈的双乳之间。 感觉到他用指尖勾开了胸罩边缘,湿热的舌尖轻轻扫动,逐渐深入了藏匿在底下的蓓蕾,她顿时起了一阵战栗,吟哦的嗓音又娇又甜,引人心神酥麻。 “都流血了,怎会不疼?可怜的蜜儿,我来帮你止血。” 听见他满是怜惜的轻叹,她好气又好笑,明明就是他自己想使坏嘛… “唔……爹地不行……这里是办公室……”她抗拒着,阻止自己继续沦陷,但是他的唇舌好邪恶,故意吸吮着已经挺立红莓,企图瓦解她剩余无多的清晰意识。 “既然外面的人都想歪了,那我们怎能让他们失望?”他勾起坏心的俊笑,唯恐她还不够迷乱的大手滑入裙底,隔着蕾丝小裤,来回逗弄着柔软的花瓣,让她逐渐湿润。 她好无奈地低瞅着胸前的俊颜,从前总以为他性格严肃又冷硬,但每当两人单独相处时,私下的他一点也不冰冷,反而是热情得像座火山。 越是制止他,他就越是要让她不知所措,特别是在这种时刻,总喜欢在言语上欺负她,让她害羞得说不出话。 耳边传来了暧昧的吸吮声,她身子不住颤抖,弓起了美背,雪白的双峰逐渐布满了一片湿亮,娇嫩的蜜枣被他含在舌尖,长指趁她失神之际,探入了蕾丝小裤,直接袭击湿漉漉的花核。 “啊……你好坏……坏透了……”上下敏感点都被他把持住,她根本无从抗拒,浑身燥热得仿佛烈火灼烧。 “只要可以让你快乐,我坏一点无所谓。”他含住了她白润的耳珠,用舌头肆意挑弄,一一攻破她敏感地带。 他最喜欢看她娇软无力的模样,性感得不可思议,迷蒙的双眼羞怯地瞅着他,波光潋滥的眼眸只倒映出他容颜,仿佛他即是她的全世界。 这段日子他根本无心工作,天天夜夜只想着她,即便是在梦境之中,他也渴望着地,分秒都不愿离开她半步。 她是他守盼了多年,想珍藏在心上的宝贝,枯燥的生活因为有了她,一切都起了改变,他甚至怀疑起从前没有她的日子,只是一具会呼吸走动的尸体。 他已经无法想像身边没有她的生活会是怎样,大概就跟身在地狱没什么两样。 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气味,他解开拉链,释放出亢奋的粗壮,勾下轻薄的蕾丝小裤,慢慢地滑入晶莹湿润的花穴。 “啊……”没预料到他真会在这里爱她,她紧张得缩紧,反而将幽穴中的硕大绞住,酥麻的快意从嵌合处扩散到两人脑门。 他们同时陷入疯狂,任由情火狂烈焚烧,双手攀紧他的肩头,她妖烧地摆动腰肢,主动迎合他抽插的节奏。 他俯在地嫣红的脸旁,剧烈地喘息,劲瘦有力的身躯不停撞击,把自己坚硬的火热沉入柔润的嫩瓣之内。 欢愉的滋味在彼此体内流动,他们迷失了时间与空间感,舌尖在彼此唇间戏逐,湿热勾缠,喘息与呻吟全都混合一起,分不出彼此。 “蜜儿,感觉到了吗?我在你体内,我是你的一部分。”他低沉如提琴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回绕,让她心口一阵麻热。 “爹地……我爱你……嗯……”她别过脸,香软的嘴唇在他俊美的脸庞滑动,体内累积太多的激情,需要一个发泄出口,爱人面前,她早已舍弃了矜持与羞耻,只想让他也得到对等的快乐。 在性爱之间,他狂野又热情,男性的征服欲展露无遗,总喜欢将她折磨得连一滴气力都不剩,才会心疼又爱怜的放开她,然后用更温柔的方式侵袭她。 过多的欢愉在体内爆炸,他们双双正要攀上云端,唇舌纠缠不休,激烈晃动的身躯已经分不开,硕大的男性深含在柔嫩花肉中,打算给予她最终的甜蜜。 身陷情火之中的两人同时一震,她身子猛地一缩,将他绞紧,他闷哼一声,湿滑的硕大男性霎时激射出火热精华,注满了在收缩的花心。 高潮偏偏挑在此时降临,她身子一颤,小嘴及时咬住他的肩头,阻止自己放浪吟哦,激动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眼前浮现了绚丽彩虹。 相爱的情人,在彼此体内得到世上最美好的欢愉,感受着彼此的体温,那种滋味是如此甜美,几乎令他们彻底沉沦着迷。 缠绵被打断,章梓瀚拧着眉头,俊脸充满不悦,但仍是细心地安抚着她尚未平息下来的身子,细细地磨动自己,听见她鼻音浓重的细呼。 “爹地……”她发出微弱的娇吟,湿润的美眸瞅得他体内又是一阵亢奋。 察觉到章梓瀚审视的深沉目光,章柔蜜不安地握紧压在腿上的马克杯。“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章先生不要介意……” “不要再叫我章先生!”突然怒气上心,他低吼出来。 她被吼得一愣,瘦到只有巴拿大的脸蛋更显苍白,一双染着轻郁的美丽眼眸瞠得圆滚滚,表情更像是突受惊吓的小兔子。 “对不起……我应该喊你章总。”误会他的怒意,她赶紧改正称呼。 岂料,他忽然重重地扔下马克杯,瞪了她几眼,这才惊觉虽然她外头穿了件罩衫,但里面半湿的衬衫前扣已解开几颗,柔软的雪白若隐若现。 她先是不解,然后顺着他注视的目光低头一望,双颊立时涌上霞云,才想起刚才自己正要将湿透的衬衫换下,他却突然造访,她一时间也没想太多,更忘了罩衫底下的衬衫前襟已经半解…… 章梓瀚喉头紧缩,突兀地别开眼,仿佛想抵抗某种强烈的情绪,握紧双拳,然后像一阵狂风似的夺门离开。 她双颊遍红的呆呆坐着,直到杯中的红茶冷了,才落寞的低下头,轻吸一口,苦味在舌尖上漫开,一如心中的苦涩…… 他浪费了十年的时间,直到现在才了解,他的心还是属于她。 从淡淡的情愫,累积到深深的暗恋,他对她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十年之久。他在每一方面都是最顶尖、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只要他愿意投注心力,没有他办不到和得不到的。 唯独她,是他心中最渴望的,却始终得不到。 手中的烟抽尽了,章梓瀚像是想通了什么,突然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迎面而来的林特助闪躲不及,赶紧煞车,手中的档散落一地。 “章总?开会时间还没到--”林特助的话未竟,只见向来从容不迫的冷面上司已经踩着凌乱脚步焦急离开。 章梓瀚带着章柔蜜返回顶楼,又是在秘书室众人愕目迎接中,将她拉入了办公室。 “章总……”她惊恐的嗓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他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仿佛她是他身上遗失的某一部位,必须透过拥抱,才将她重新嵌入体内。 “跟我在一起,我不会亏待你的。”在她尚不及反应回神之际,他突然丢出了这句话,让她浑身又是一震。 “你……你在说什么……” “我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蜜儿,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吗?” “但……!你--我现在--你不要开我玩笑!”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些震惊,错愕得语无伦次。 “不管过了多久,对我来说都毫无分别,我就是喜欢你。” 他不让她挣脱,双臂勒得更紧了,将她娇瘦曼妙的曲线都嵌入胸膛,感受她的柔软起伏,以及她每个呼吸的频率。 “章……”她已经混乱得不知该用什么称呼,试着举起双手推开他,可因他抱得太密实而无法如愿。 灼热的男性气息在耳畔吹拂,她心头一震,双手慢慢软下,不迎合也不抗拒地任他抱紧。 全世界的女人都能爱他,唯独她,失去了爱他的资格……章柔蜜不知从哪找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推开了温暖得令人沉溺的怀抱。 她双臂环住自己,僵直的身子因为抽离了那份温暖,忽感寒意直窜,不由轻轻发颤。“你冷静一点,难道你忘了我……是你的女儿吗?” 闻言,章梓瀚俊雅的面庞半僵。 浓浓的苦涩在喉头泛开,她不敢再看他,别开脸就要退出光洁明亮得令她局促不安的诺大办公室。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拿握住了她凉透的皓腕,她目光怔忡的回过头,与他那双深邃长眸对望,他的表情充满了矛盾与挣扎,握在她腕上的手掌却紧得不能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