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艳娟2
五、高潮原来应该这样 我心神不宁的帮周姐做饭,还没做好,红梅姐就到了,同样拎着好多礼品,看见我在这,脸一红,低着头柔声说:“二顺…也在呀。” 周姐笑着说:“你们俩就别装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坐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种特殊的感觉,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很,还是红梅先开口说:“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这是没有理由的失落,低着头“哦…”一声。看来我和红梅姐是结束了。 红梅姐站起来进入厨房帮助周姐做菜,俩人在窃窃私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饭菜端上来,摆满了餐桌,红梅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红,不敢看我。周姐意味深长说:“坐下吃饭,今天你们不需要喝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呵呵。”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红梅一眼,红梅羞涩的低着头,就像小姑娘一样。 周姐给每人倒了杯红酒,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为你们,也为我们的快乐干杯。” 喝干杯中酒,周姐用手指点了红梅头一下说:“还脸红啊,刚才白和你说了,表个态吧。” 红梅满脸通红,小声说:“二顺,我们可,可以,可以继续,继续交往。”说完羞的扭过头去。 我心里几多兴奋,几多犹豫,几多彷徨,几多期待。 周姐笑着说:“二顺啊,这回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费了我好多话呀,唉!我都成了拉皮条的了。” 红梅羞涩的说:“哎呀!周姐,你太讨厌了,不理你了。”顺手夹了块肉放进我的碗里。 周姐又是一阵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当这种事被挑破后,反而轻松了,我们的谈话也开始自然了许多,周姐很善谈,把一些隐晦的话题轻松自然的表达出来,让我和红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渐投入这种交流中。 周姐平静的说:“人对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没有对错之分,比如你们俩,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谐的,假如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你们可能就得还不错,当一旦有某种外在因素诱惑,你们会觉得过去的性爱太可悲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红梅姐反驳说:“我没觉得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也有过高潮的,虽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谐呀,我也不否认,我前夫在做爱时,有过要求口交或者变化体位,我总觉得那样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会这样,我当然决绝了。” 我也有点不同意周姐的观点,认真的说:“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我和前妻的性爱很传统,我没觉得她不快乐和不满足啊,做爱本来就是夫妻间的事,有必要那么注重性的变化和满足吗?” 周姐摇摇头说:“不能说你们说的不对,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过性高潮,照样生一堆孩子,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不断提高,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会慢慢激发,我说过,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现在的网络,路边小摊贩卖的黄色光盘,等等,都会让女人对性观念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时沟通协调,那么,不要否认,在某种环境下,出轨就是必然的了,这些只是一方面,还有人们对金钱和权利地位的奢求,也会通过性来获取,在获取的过程中,不排除对性会从新认识。” 这套理论从周姐嘴里说出来,让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头一次和别人,尤其是女人探讨性的话题,不觉有些茫然。 红梅若有所思的聪明困惑。 周姐接着说: “正是我们传统的观点,才让我们对性行为产生误区,很多夫妻在一起没有了激情,性爱乏味,甚至厌恶,反过来,和情人之间的性爱,却充满激情,会放纵许多,同时对性快感也主动追寻许多,高潮也就强烈许多,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人不能自拔,红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顺和你有不同之处,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间的爱情,也不怀疑你们的爱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爱的娟子,但我客观的说,你未必失去娟子对你的爱,二顺,你们之间是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间的矛盾,假如你们生活富足,以你对性爱的观点,我敢说,一旦有某种诱惑,娟子出轨的机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劝你,不要记恨娟子,你也有问题。” 我惊愕了,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想过这和性有这么多关联,我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红梅同样无法反驳,但又不服气的说:“周姐,我不认为性有那么重要,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说: “你说的爱情最重要,这很对,我也认同,但你说性不重要,我不认同,爱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础,也是相互关爱相互理解的基础。 但是有时候,爱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别的,你们认为有爱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满足,时间长了,你觉得爱情和婚姻还会稳固吗? 最简单的说吧,就在昨天夜里,你们俩可是大呼小叫的一个小时啊,我敢负责的说,你们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高潮,你们说对吗?” 红梅的脸通红,咬着牙似乎在回忆。 我脸也通红,可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兴奋高潮最快乐的一次,虽然喝醉了,有点晕,但那种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从没有过的。 不等我们说话,周姐又笑着说:“不要否认,也没必要害羞,更没必要觉得自己淫荡,做爱就应该随心所欲,举个例子吧,就拿红梅和刘老板的小三打架来说吧,你红梅骂她小婊子,小骚屄,肏她妈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红梅红着脸不解的说:“周姐,那是气急了骂人的,我可不是那种乱说脏话的人啊,要说感觉吗?就是骂出来解气吧。” 周姐接着说:“对呀,骂人骂的越狠,越难听,心里越解气越舒服,这和做爱是一个道理呀,我们都这么大了,我不客气的说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词叫做爱,学名叫性交,男性生殖器叫阴茎,女性生殖器叫阴户。 可不管是市井小人,还是知识份子,你们听见过他们骂人这样骂吗’你个小骚阴户的,我性交你妈妈的,阴茎性交你一户的’有吗?” 我和红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呀?” 我不得不承认,周姐的比喻真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红梅不解的笑着说:“周姐,骂人和性爱有啥关系呀,你可太逗了,呵呵。” 周姐看着我们说:“很简单,骂人越脏的话,越能让你解气,让你发泄,让你有种过瘾的感觉,做爱也是一样的,你们昨夜叫的那样淫荡下流,什么骚屄,鸡巴,肏我屄的乱叫,你们不觉得和以前做爱不同吗?不觉得你们更加兴奋刺激,身体反应更强烈吗?不觉得你们的高潮更猛烈更销魂难忘?不觉得你们不是在做爱,是在肏屄吗?” 这种话居然是从稳重端庄严肃的周姐嘴里说出来,我和红梅都惊呆了,我不能否认,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鸡巴硬了,心里有股无名的欲火被点燃了。 红梅姐羞红了脸,但我看出她身体微微颤抖几下,羞涩的说了句:“真难听!” 周姐笑了,用手指着我们说:“不要装了,你们听见肏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呵呵,要不你们现在脱裤子认证一下啊,呵呵。” 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和周姐和红梅探讨肏屄的话题,更没想到周姐会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周姐笑着说:“好了,二顺收拾吧,红梅和我先洗澡去喽,呵呵,一会你在洗,走吧红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兴奋的手发抖,心发慌,几次差点把碗摔地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和两个人想嬉笑声,我的鸡巴异常坚硬,心里充满渴望。 门开了,红梅裹着浴巾,快速的跑进卧室。 周姐也裹着浴巾,慢悠悠的边走边说:“该你了,浴巾在浴柜里。”说完也进来卧室。 我进入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让我心情舒畅,就得鸡巴不听话的一直坚挺,越洗越硬,硬的有点疼痛,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沁出。 擦干身体,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着支起的大包,走出卫生间。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周姐正在给坐在梳妆台前的红梅吹头发,头也没回就说:“进来吧,傻站在外面干嘛呀,过来帮我们吃头发,真不懂事。” 我红着脸进入周姐的卧室,里面很干净,一张大床,一个衣柜,柔和的灯光映衬出两个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晕,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做。 周姐挨着红梅坐下说:“帮我们吹头发,快点呀,笨蛋。” 我拿着电吹风,开始给红梅和周姐轮流吹头发,阵阵发香让我呼吸有点急促。 镜子中的红梅娇羞可爱,周姐微笑不语,不经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阵大笑,我的脸更红了。 总算是吹干了两个人的头发,红梅羞红着脸,坐进大床里面,靠在床头,温柔的眼睛充满渴望的看着我,周姐笑着起来,在床头柜前弯下腰不知道拿什么。 就在周姐弯腰的瞬间,我看见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闪过,那是周姐浓郁的阴毛,一条肉缝微微张开,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我喉结抖动几下,胯下的鸡巴不由得撬动几下,差点从浴巾里冒出来,赶紧用手摀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两样东西说:“红梅,你是用药还是用套,这都有!” 红梅开始羞的不敢抬头,我也觉得好害羞。 红梅突然瞪着周姐,指着周姐坏坏的说:“哈哈,你怎么有这东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挨着红梅坐在床上分开的腿对着我,里面的春光被我尽收眼底。 周姐坦然的说:“二顺还不上来搂着红梅,我给你们说说我吧。” 我爬上床,挨着红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搂过红梅的香肩,红梅微微颤抖一下,轻柔的靠进我的怀里,脸红的娇羞可爱。 周姐沉思一会说: “在你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端庄稳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这点没错,在我爱人出国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 两年前我知道爱人在国外有女人的时候,真是差点气死了,整天无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着他一次次来信说如何爱我,我感觉是对我的羞辱,想过离婚,后来他来信也打电话,教导我找个情人,说什么我们都有性需要。 唉!当时觉得他太卑鄙太虚伪了,一次次怒骂他,可是他在电话里挑逗的语言,真的让我兴奋激动。 有一次我见到了以前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心里,或许也要生理需求的关系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 过后我告诉我爱人了,本想气死他,没想到,换来的鼓励和甜言蜜语,说来忏愧呀,没几天,我女儿给我写了封信,呵呵,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讲的。 她介绍了加拿大对性的观念,告诉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还经常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劝我把性和爱情区分开,我开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开始和那个人约会做爱。 去年他要离婚娶我,被我劝导以后就断了,看我已经对性观念有了新的认识,需要也变大了,就这样,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周姐的一翻话让我和红梅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啊,女儿劝妈妈找情人,老公鼓励老婆找情人,真的无法理解,又有点莫名的认同。 周姐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用药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说完扭着大屁股走出卧室,门并没有关死。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欲火已经点燃了,兴奋激动的扒开红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头,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红梅身上游走,顺着小腹,在浓密的阴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轻轻的揉,慢慢的拨弄。 红梅微闭双眼,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每一次揉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淫水沁出阴道,弄湿了我的手指。 我压在红梅身上,热烈的吻在一起,鸡巴在洞口轻轻点了几下,红梅颤抖的张开双腿,我屁股一沉“噗哧!”一声,鸡巴深深插入红梅的阴道,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是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形下进行的,难免有些紧张,每一次抽插,红梅都发出小声的“嗯……嗯……”淫荡的娇叫声! 我尽量温柔,身下娇柔的红梅让我不忍心大力抽插,鸡巴被温暖的包裹着,淫水已经流到我的卵蛋。 温柔的交合,体贴的爱抚,我感觉好幸福,好温暖,红梅轻声的呻吟,让我飘飘欲仙。 周姐走了进来,惊的我和红梅都停下了动作,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周姐已经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着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笨蛋……忘了你们是在肏屄了,你们肏屄都急死我了,动起来,用力肏她屄,红梅叫出来,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抬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猛插,红梅呻吟声变大了,睁开眼睛,露出欲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后背,兴奋的说:“对……就这样……女人需要用力的肏,现在你们不是谈情说爱,是在肏屄,红梅你叫啊,二顺在和你干嘛呢,叫出来你会更快乐的。” 红梅咬着牙,眼里冒着欲火,低沉的淫叫出声:“嗯……嗯……二顺……在……在……嗯……在肏……我屄啊……啊……” 浑身哆嗦着,阴道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让红梅的脸色潮红扭曲。 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的淫水喷洒在我的龟头上,我的鸡巴坚硬的继续猛插。 红梅瘫软的“嗯……嗯……”着,无力的扭动着。 周姐拍了屁股一把兴奋的说:“拔出来……” 我恋恋不舍的拔出坚硬的,水淋淋的鸡巴,没想到周姐一口吞进我的鸡巴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紧握我的鸡巴根,我一定会射她嘴里。 舔弄一会后,周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淫声叫道:“来肏……周姐骚屄……周姐要你……大鸡巴……肏我……来呀……” 欲火焚烧的我,挺着鸡巴,插进周姐屄里,疯狂的肏弄。 周姐兴奋的狂叫:“啊……啊……舒服……大鸡巴肏……肏我屄舒服……啊……啊……红…红梅……吃完乳头……快……二顺别停……啊……啊……肏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骚屄婊子……肏婊子……啊……啊……二顺骂我吧……啊……肏死你的……骚母狗吧……” 我心狂跳,鸡巴狂肏,看着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鸡巴在屄里抽插,红梅在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心底发出的呐喊! “我肏你妈的……骚屄……啊……啊……肏死你个骚婊子……啊……啊……我要射你屄里……啊……啊……” 伴随我猛烈的射精,周姐“妈呀……”一声浑身颤抖,阴道紧缩,高潮的大声淫叫:“肏你妈呀……屄给你肏烂了……啊……啊……我的屄……好舒服啊……啊……” 六、娟子请客 激情过后,我们三个人瘫倒在大床上,红梅脸一直红红的,幽幽的说:“周姐,我们这是淫乱吗?” 周姐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微笑着说:“你可以这样说,但不能这样理解,你没丈夫,二顺没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们做爱肏屄没妨碍任何人,快乐的是我们自己,没有人因为我做爱肏屄而痛苦,你说这算淫乱吗?” 我和红梅都无语了,是啊,周姐说的没错,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刚才的激情是那么美妙,高潮是那么猛烈。 周姐马上严肃的说:“我可告诉你俩,上床我们就是肏屄,越淫荡越开心,可下床以后,绝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顺,平时你要是敢有一句脏话,我和红梅就把你鸡巴揪下来,听见没有。” 我赶紧回答:“周姐,红梅姐,我哪敢啊,你们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姐姐。” 周姐和红梅都“嗤…嗤…”的笑了,红梅主动的说:“搂着你两个姐姐睡觉吧,傻孩子。” 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姐姐,疲惫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早上醒来,周姐已经不在了,怀里的红梅姐伸了个懒腰,温柔亲了我一口,我搂住红梅姐,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鸡巴又一次挺立。 周姐进来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红梅屁股一把,用手指点了鸡巴几下说:“淘气的小弟弟,可不能纵欲过度呀,快起床吃饭了,俩懒猫。” 我和红梅不好意思的起来穿上衣服,洗簌好后,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点。 不在紧张,一切都变得轻松自然,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话,认真的说:“两位姐姐,我想咱们应该把工作具体分工和责权利明确一下,你们觉得如何啊?” 红梅认真思考了一会说:“二顺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们也算是董事会了,当初周姐拿出积蓄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周姐入股了,失败了,我慢慢还,二顺没投资,但你不计酬劳,贡献最大,也应该算入股,周姐是老财务了,具体你说说,我也不太懂。” 周姐沉思一会说:“这确实是需要解决的,今天我也不客气了,按比例,红梅应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占百分之三十,这样,我拿出百分之十给二顺,红梅你看给多少合适吧?” 我赶紧说:“不不,我可没想过要你们股份,真的,我当初就想帮红梅姐把工厂搞起来,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红梅想了想说:“不要争论了,这个工厂,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打拼的结果,缺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成功,我就决定了,我占百分之五十五、周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顺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长、二顺总经理、周姐财务经理,其他人员我们商量后在决定,二顺你不要争论,也不要把这个当成我和周姐的施舍,更不要当成我们和你上床的筹码。” 我涨红了脸说:“红梅姐,我,我二顺不是那种人,这股份我不要。” 周姐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好孩子,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们是信任你,你在拒绝,我们可就真的生气了。” 红梅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温柔的说:“二顺,姐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不会和你继续上床,好弟弟,姐说话有点过分了,你不答应,姐会难过的。” 我只好答应下来,红梅高兴的说:“好,这样最好了,过完年我先把协议打出来,我们签字生效,过了年啊,我们三个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发展问题,你过年和我一起过,还是和周姐一起过呀。”说完脸又红了。 周姐笑着说:“我可不想夺人所爱呀,还是你们一起过吧,呵呵。我红着脸说: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没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虽然我和娟子离婚了,可我不能忘记岳父岳母的恩情,对不起红梅姐。” 红梅和周姐注视着我,同时点头说:“对,好样的,我们没看错人!” 红梅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说:“周姐,我们今年的利润是四百三十万,去掉投资一百八十万,按比例你应该拿五十万,一会让周姐打你帐号上。” 我赶紧说:“那怎么行呢,明年还要发展,需要钱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周姐考虑一下说:“二顺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先给你三十万吧,别在推迟了,唉!我说良心话,我是不缺钱的,我爱人的工资比国内一般的小公司利润还高,一直想让我也出去,我是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红梅,过两年我还是要走的,我的钱先不动,这样就基本解决了。” 我感动的差点落泪,周姐对我的影响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 告别了红梅和周姐,我给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嘱咐我说:“二顺,回去不要张扬,你就说在我这打工,要低调,记住,打听好老家那片棚户区的房价,打电话告诉我,给你岳父岳母问好。” 回来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对,不想回忆的老家,我回来了,走的时候,背负着空空的行囊,背负着妻离家散的哀伤离去。 今天我回来了,为什么我的脚步如此的沉重,为什么我没有一丝荣归故里的喜悦,为什么我的眼角在流泪。 城市多了些高楼大厦,可那生我养我的低矮平房,还在城市中孤单的静止不动,幽深的小巷还那样昏暗悠长。 我的家门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为什么颤抖,我的心为什么如此激动,锈迹斑斑的铁锁已经无法用原来的钥匙打开。 我不得不拿起石头,不忍心的砸开铁锁,熟悉的家呀,我本以为早已把你忘记,可现在才明白,这里是我永远的爱,永远的痛。 推开已经破旧的房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低矮的天棚,布满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覆盖着旧时的记忆。 我的泪水无声的滴落,溅起尘埃,惊的蛐蛐停止了鸣叫,颤抖的手轻轻抹去参杂着泪水的尘埃,破旧的家俱露出原本的面貌。 痛哭出声的我,颤抖的轻声呼唤:‘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 这是心灵的呼唤,发自内心的呼唤,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扑簌簌滚落的泪滴。 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可这痛比以前更加强烈。 默默无声的流泪,默默无声的打扫每一处尘埃,房间里的尘埃可以打扫干净,我心里的尘埃却更加浓厚! 谁能为我荡涤心中的尘埃呀?周姐还是红梅姐? 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声把我拉回现实,我长叹一声,拿起礼物,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岳母家走去。 熟悉陌生的门,我几次举手,几次放下,我的心说不出的苦痛,强忍着泪水,轻轻的敲响房门。 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头发已经花白的岳母看见我的瞬间,激动的伸出颤抖的手抓住我冰冷的手。 “二顺,是二顺回来了,二顺,快进屋啊!” 我看着慈母般的岳母,一个游子归家的激动,流下眼泪颤声说:“妈,我回来看你了,你身体可好,原谅二顺不孝,三年没来看你了。” 岳母流着喜悦忧愁的泪水,把我拉进屋里,屋里多了许多电器和家俱,使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狭小,我疑惑的问:“妈,我爸呢?” 岳母黯然伤感的说:“去年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叨你来着。” 什么?岳父去世了,这噩耗让我泪流满面,悲伤的说:妈,我对不住你们啊,就你自己在家过年,娟子没回来吗?” 岳母看着满桌子的菜,叹着气说:“唉!说好回家过年的,这菜都凉了,也没回来,唉!命啊。” 我疑惑的问:“妈,王中立不陪娟子回来看你吗?” 岳母摇摇头说:“人家是忙人啊,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这不,过年还在广州,说有重要客户,唉!娟子也整天瞎忙,哦,我打电话叫她。” 我心里一阵难过,三年了,人不知道会变成啥样,唉!我无心听岳母给娟子打电话,屋里屋外的仔细看看,亲切带着哀愁,岳母在高兴的热菜,久违的感觉让我再一次感动。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艳丽,珠光宝气的俊美少妇,浓妆下的脸,分不清楚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熟悉的大眼睛,露出喜悦带着忧伤的光,盯着我,盯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二顺是你吗?你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还好吗?呜…呜…”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尽量平和的说:“好,我还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挺好的。” 昔日的爱人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还在为你流泪,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可如今啊,你以是他人之妻了,我能怎么样呢。 岳母招呼我们坐下说:“都别说了,今天过年,都高高兴兴的,来,吃菜,嗨,我忘拿酒了。” 岳母拿过酒,我没有喝酒,只是倒了杯可乐。 娟子开始躲避我的眼睛,嘴角轻微的抽搐几下,轻声说:“二顺,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 我苦笑着说:“不了,我还是不喜欢喝酒,你吃菜呀,别都看着我了。” 这顿年饭,是我最难以下咽的一顿,娟子和岳母打听我的生活状况,问我有女朋友了没有,等等。 我只是说我在哥哥那里打工,还没女朋友,其他的我不想说。 娟子非常愧疚的说:“二顺,这几年苦了你了,赶紧找个好女人成个家吧,有困难你说一声,我一定会帮你的,明天我请你吃饭,去好点的地方,唉!” 我苦涩的笑了:“娟子,你怎么样,王中立对你还好吧,看你这身打扮,日子过的一定不错了。” 娟子含糊的说:“还行吧,凑合过吧,谢谢你的关心,唉!” 我预感到他们可能有问题,皱起眉。 岳母恨恨的说:“别提他了,谁不知道他外面还有女人,就娟子这啥孩子,唉!命啊。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我的心冒出一股无名火:“娟子,妈说的是真的吗?他现在在哪,我找他去!” 娟子赶紧说:“没!没!没有!别听我妈说的,中立对我挺好的,就是忙而以,二顺我真的没事。” 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一声叹息罢了。 吃完饭,我要走了,娟子幽幽的说:“我送送你吧,明天我接你出去吃饭。” 说完默默的送我走出大门,悠长的小巷里,娟子和我谁都不说话,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娟子惊恐的停下脚步,慌乱的说:“二顺,我就不送了,我,我怕这里,明天我接你!” 说完转身就跑,跑的飞快,隐约听见娟子的哭声,在夜空里回荡。 七、娟子请把钱都借给我 长夜漫漫,我卷缩在潮湿的被窝里,孤苦的难以入睡,逝去的记忆涌入大脑,几多欢乐几多愁,娟子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海,清晰又模糊,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本以为已经放下,可却无法欺骗自己,原来我对娟子还是如此在意,她的每一个举动,我都能清晰的读懂,她遇到问题了。 身心疲惫的我,很早就起来了,拜访昔日的邻居和朋友,顺便打听这里的房子问题,都很感慨,抱怨和谩骂成了主题: 就这屄地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政府不管,开发商不要,没看见这里一半都空着吗,三万块钱都没人要,唉!大部分都出租给捡破烂的了! 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中午又到市里开盘的小区转了转,售楼小姐热情招待,磨破嘴皮子推销楼盘,最好的也就一千每平米,这和沿海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给哥哥打电话,介绍了这里的情况,哥哥让我倾其所有,马上购买,并把他的积蓄都让我给他买破房子,我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开始酝酿如何大量购买,又不张扬。 晚上,娟子开了一辆捷达,把我和岳母接到一个高级饭店。 娟子点了好多菜,不停的给我夹菜,不停的给我介绍:这是鲍鱼,这是海参,等等,我心里在苦笑,娟子啊,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二顺了,你是在炫耀吗?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你,还是鄙视你。 娟子很少动筷,看着我吃,好像在欣赏,又好像在回忆,眼里神情变幻莫测。 我平静的说:“娟子,我吃不下了,你为什么不把妈接你那里去,丢下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娟子叹息一声说:“我是想接她过去,可是妈就是不想离开那破地方,正好,你帮我劝劝妈。 岳母放下筷子,幽怨的说:“我哪也不去,我老了,舍不得那里,在破也是我的家,我不孤单,我总感觉你爸爸还在,还在呀。说完流下眼泪。 我也伤感,娟子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破地方有啥值得留恋的,你就守着吧。” 岳母愤怒的说:“住口,你个没良心的,那里怎么了,你就是在那里长大的,我去你那干嘛呀,一个不着家,你现在花天酒地的,你除了能花钱还能干什么,娟子,你变的让妈都害怕了你知道吗?” 娟子慌乱的不敢看我。 我心里一阵悲哀,沉声说:“娟子,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妈说的都是真的吗?” 娟子有点紧张慌乱的又有点懊恼的说:“没,没事,接着激动的说:“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凭什么管我,你算个屁呀。” 我惊呆了,我算个屁,对呀我算个屁呀。 岳母气氛的起来要打女儿:“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谁真心惦记你呀,是二顺,你,你气死我了。” 争吵声引来其他人的观望,我赶紧把岳母拉住。 娟子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二顺,我不是有意的,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无奈的苦笑几声说:“你说的没有错,我是没资格管你,我只是想你过的幸福,不说了,我想问你,你有钱吗?” 娟子马上说:“有点,不太多,我花钱随便,可多余的钱他不给我,我卖衣服偷偷攒了点,怎么,你用钱吗?” 我认真的说:“是的,你能把钱都借给我吗?” 娟子看了我一会,眼里露出轻蔑的光,嘴角抽动几下说:“行,我有二十万,都给你,不用还了,明天一早我就给你送去,吃完了,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我没做任何表态,默默的和岳母坐着娟子的车,颠簸的回到岳母家,娟子没有下车,只是很冷漠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看着娟子走远了,我失望的摇摇头,和岳母进屋。 岳母没有说话,从柜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我说:“二顺啊,你缺钱,这是我的一点积蓄,还有你和娟子,逢年过节给我的,我都没花,不多,有五万多,你都哪去用吧。” 我再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