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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义女


    筱菁感觉阴道疼痛逐渐在减轻,却有一些奇妙的感觉,尤其义父不动里面就会痒,但动仍然有点痛,痒时希望他动,痛时想叫他不要动,那种痒中带痛、痛中又痒的感觉更难受,她想对他说“不要了”,但看他正在兴头上,咬着牙放松身体忍受着,心里想他快点结束。

    从筱菁不再推他捏他,身体也没有刚才那么疆硬,他以为筱菁已适应了抽插,他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及深度,阴茎抽出一半再深深插到底。

    筱菁己没有痛的感觉,阴道内反而酥酥痒痒,阴茎退出会很空虚,插入才有充实感,尤其龟头磨到子宫,有股电流般袭遍全身,那种奇妙感觉让她很适服,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双手紧搂住他脖子,撅起臀部去寻求那种快感。

    看着身下扭动的筱菁,他忍不住狂抽狂插起来,一下全根顶入,当龟头碰撞到子宫那团软肉,就紧紧顶住恣意的磨蹭、随着猛烈的抽插与磨蹭,筱菁神情并进入恍惚状态,瞳孔像失焦般朦朦胧胧、呼吸急促,全身更如抹了胭脂绯红绯红、从她的反应、他知道她正感受到性的快感,

    抽插中他感受到筱菁的阴道与众不同、紧窄外收缩力很强烈,还明显的有股吸力在啜吸着阴茎、那种快感让他更兴奋、他几乎忘了她的年龄、用更快更猛的方式抽送,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在感觉射精瞬间、用力让龟头紧顶住子宫,呐喊着“筱菁、筱菁”精液就喷往筱菁体内深处,这瞬间她也有强烈的反应,阴道内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脑袋一阵晖眩,身体一软啥也不知道了。

    义父义女【十一】

    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加上两度射精,俩人都惫不堪搂住就昏睡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被怀中的筱菁哭泣声而惊醒,紧张搂住筱菁舔干她的眼泪,想到他才夺取了筱菁的童贞,问她是不是很痛,她摇摇头,问她那为什么哭,她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以为是夺取了她的童贞才哭,忙问她是不是恨义父,不料筱菁反身两手紧紧搂住他,眼带泪水直视着他说“我自己愿意的,我妈不要我没关系,我祗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能不要我”,他感受到筱菁话中的含意,搂住她给了所有的承诺。

    其实在还没在得到筱菁之前,他早就把她定位是妻子、他本想等到她成年、却没想到提早了、还提早得太多。

    目光扫过床垫,一片鲜红血液及精液还留在那,才想起没清理就昏睡过去,抱起筱菁走进浴室,用温水冲洗筱菁阴户上残留的血迹及精液,水才碰到阴户她就直喊痛,他才看到阴阜,阴唇被他蹂躏后,红肿得令人心疼,主要是幼嫩的阴阜上没半根毛,被他的阴毛磨擦到破皮,他感到太鲁莽及愧疚,但做都做了也无法补救,唯有用行动来弥补。

    望着怀中沉睡的筱菁,他还是有些悔意,后悔不是与她有了关系,后悔是趁她在无依无靠,趁她在未成年蒙胧不懂事,他很清楚筱菁有备而来,赤身露体投入自己的怀抱,他后悔自己定力不够,夺取了她处女之身。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超越年龄成熟的胴体,任谁都无法抗拒那诱惑力吧。

    他没想到以筱菁小小年纪,却能忍受破处的疼痛,更不可思议、她好像还有快感及高潮的反应,他回想整个过程、没毛的阴阜摸起来滑溜溜、软软绵绵就是舒服,筱菁的阴道很紧,但淫水多、抽插起来蛮顺畅,阴道收缩力很强、尤其在强烈抽搐痉挛时、似在啜吸阴茎他感觉很舒服、憋不住就想射精。

    筱菁确实是有备而来,从三岁到十岁,在视觉上常受到刺激、听觉常受到刺激、嗅觉常受到刺激,生理上就有早熟的顷向、八岁及十岁两次被义父抠摸、在阴道外磨擦、直接的触感让她很兴奋,那种感觉让她很舒服,而难以望怀,她甚至嫉妒她母亲、她想要他像对母亲一样对她,在浴室那次、她就以为他会把那玩意插进自已阴道、结果他并没有做、她更不明白、为什么在那次以后他即回避她。

    从课本上亲属关系列表,自己跟他扯不上一点关系、母亲离家知道自被抛弃了、当时她感到很恐慌,、他会把她送走,然他不但没把她送走,还全心全意的照顾她,她有了安全与幸福感,随着年龄增长及早熟、十岁就有要当他女人的念头。

    义父义女【十二】

    在学校她学了电脑,他本想帮她买一台,但房子小摆不下电脑桌,他把自巳的手提电脑留给她用,有天无意她开启了一个资料夹,其中有二个档名是宝贝,她好奇的打开来看,里面是他对筱菁的暗恋,内心的煎熬全都记载在里面,震憾的是一个图片档、竟然全是她的赤裸裸体,她从没拍过裸照这类照片,这跟本是他复制别的少女裸照,用她的脸合成而成,再从一个文字档、存的尽是父女乱伦,少女性爱的文章、女孩子竟然发都与她同名,很明显是他窜改的。

    她窥视到他内心全部秘密,多次看到他用手撸阴茎、射精时喊着她的名字,她就知道义父想要与她做那件事、她很想告诉他,她愿意像母亲那样与他做、然女孩子天生的矜持让她开不出口,经历过浴室那次后,知道祗要让义父看到她的裸体,就会引起他的性欲,曾多次想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给他看,但做不出来。

    初经来前生理的变化倾向性冲动,她控制不了身上那股燥热,才冲动的脱光衣服趴到他身上,没想到却落到月经来的狼狈样,他还去帮她买月经棉,又温和帮她贴上,她就决定把自己给他。

    停经后她再度鼓起勇气、脱光投进义父怀里,果真又引起了他的欲火,从亲她、摸她、到抠她,她的阴道早就湿透了,当阴茎在阴道上磨蹭,她很想他快点插进去,可是阴道被龟头撑开时却有点怕,直到他把龟头塞了进去,她感觉没什么嘛,祗是涨涨的及些许的微痛、并不像那些文章中描述得那么痛,紧张的心情才开始松弛,没想到却被猛然一插,痛到她昏了过去,清醒后阴茎还在阴道内,一阵阵如刀割的剧痛,她想推开他、甩掉那根玩意。

    但她想到要忍,一定要忍,必须要忍,忍过他也不再是义父,忍过他就是自己的男人,忍过自己就是他的女人,那才是一直她想要的、她咬牙强忍住疼痛,反而感觉疼痛慢慢在减少,甚至有了阵阵的舒适感,她用心去体会阴茎在阴道抽插,磨擦膣腔的感觉,她感受到充实又舒畅,那种舒畅还展延到全身,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舒畅得叫出声,每当龟头在子宫磨蹭她也想叫、也想喊,祗是却叫不出来,最后在他使劲抽插磨蹭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巳阴道在抽搐痉挛,当被热乎乎的精液一喷,脑袋一空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的关系彻底的改变了,鬼灵精的筱菁俘获了义父的人,更俘获了义父的心,她完全取代了母亲的位置,从那夜起没再听她叫过他一声“爸”。

    义父义女【十三】

    共同生活了九年又同床共眠,突破了那层禁忌再也没有任何顾虑,除了在筱菁阴阜及阴道未消肿那几天,他没去碰触过她,其余祗要在家,两人就沉溺在性爱中天天翻云覆雨。

    男人那知那几天是安全期,他祗想到筱菁的初夜,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才担心万一受孕了怎么办,但射都射了,亡羊补牢买了避孕药及保险套,药吃多了他又怕她会有后遗症,载套子他又感觉不舒坦,拜网络之福,搜寻到相关知识,非安全期就尽量不做。

    就在两人如胶如漆过着夫妻日子,四年多无音无息、她母亲却突然现身,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铃就很惊讶,因从末有人在夜晚来造访过、匆匆整理好衣衫义父才去开门,一看到是她,他有点不知所措愣在那,本不想让她进门,但必竟她是筱菁的母亲,没理由不让她进屋,筱菁一看到是她母亲还拎了个旅行箱,直觉是她又回来了,也许是出自占有欲,理都没理赶紧挨在公的身边,三个人各有所思僵坐在那。

    面对昔日同居人,自己把她未成年的女儿给搞了,他心虚低头不语,直看到樱花的鞋子及牛仔裤都湿淋淋的,才开口叫筱菁拿衣服给她换。

    筱菁心不甘情不愿,绷着脸带她进房去换衣服,他听到她问她母亲“你来做什么”,她却用原住民母语回筱菁的话,他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忐忑不安的坐着沉思,他搞不清楚她来意,是回来还是来带女儿走,回来是绝对不能接受,把筱菁带走更非所愿,但真的要带她走,他又不能不让她带走。

    当母女一起走出房门,他几乎分不出谁是谁,简直就是对挛生姐妺,出自同个模子似的,能分辨是发型及她母亲脖子上、载条白金项链及钻石坠子,手上还戴着一枚蛮显眼的钻戒,看起来她还混得不错的样子,筱菁似己消除了戒心,俩人一直用母语在低声交谈,无视他的存在似的,让他根本插不上嘴,祗有回房躺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昏昏沉沉之中,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阴茎、凭直觉绝对是她母亲,由于对她反感及厌恶、更担心筱菁看到这一幕、他想侧身避开、睁开惺忪双眼,眼前景象让他吓了一大跳、母女全脱得精光跪坐在他两侧,在把玩阴茎居然是筱菁、而她母亲正在指点她、用舌尖去舔他的阴茎。

    他不喜欢口交,打心里就排斥这种挑情法、就连筱菁幼嫩的阴道、他都没去亲去舔过,最多是亲亲乳房吸吮乳头、那已是他的极限、他正准备侧身闪开、她母亲算准了在刺激下、他会醒过来,她一手压住他正要撑起的身体,四目交会瞬间,她食指贴在嘴唇要他别吭气。

    义父义女【十四】

    眼下筱菁埋头在他的两腿间,小手握着阴茎把龟头含进嘴巴,齿尖还括到阴茎、让他有些许疼痛,阴茎含在筱菁的小嘴里,微痛中竟让他兴奋剂不已、他忍不往伸手去按筱菁的头、挺起臀部去迎合更深入。

    筱菁正专注吸吮着阴茎、突然被按住头、而他臀部又往上一挺、那玩意直捣到喉咙深处,竟让她喘不上气,头一偏才把阴茎给挣脱、她红着脸不胜娇羞的瞪着他,见到筱菁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胸前紧紧搂住、重重吻上筱菁小嘴。

    此时她母亲扯下他那条内裤、阴茎随即被熟练的舌尖接替,她不停在龟头上舔,舌尖往马眼顶,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睾丸。

    人的心理有时还真怪异,自己当着她面抠过她女儿,分手后又把她女儿搞上了,应该从筱菁口中已套出一切、她不但没兴师问罪、也没丝亳责怪,居然还说服了筱菁,母女服伺同一个男人。

    他听闻过母女同夫、一箭双雕的事、而今身临其境怎都感到怪怪的、心理上别扭到顶点、他无法接受这种前卫的事,尤其是在得到筱菁的那一晚、他承诺过除了她、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也许受到心情影响、硬邦邦挺得直直的那玩意、居然软趴趴垂了下来。

    但心理仍抵不过直接感官上的刺激、在她灵巧又含又舔之下,阴茎又铁柱似的竖了起来,她直接跨到他身上,手扶阴茎对准自已湿答答的阴道,慢慢坐了下去、没几下阴茎尽根而没、她前后上下使劲又磨又蹭,子宫更在龟头上快猛的磨蹭,直到有股热流淋到他的龟头、她身体发软趴在他身上、不停喘气着。

    仿佛被蹂躏似的一阵折腾、他并没受到那股热流而射精、跨下那阴茎仍坚硬的插在她体内,都已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她自已找上门的、他要先搞定她母亲、再来应付筱菁。他抽出阴茎、把在胸侧的筱菁轻轻挪到一旁、翻身趴到她母亲身上、把她双腿高高扛到肩上、阴茎又插了进去、双手往床上一撑、似报复性狂抽狂插、阴茎每次都插到底、龟头重击到子宫,更在子宫上左右磨蹭、直磨得她高潮迭起、哀求似的直呼“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不要了!你去搞筱菁吧”、他狠下心不理会她的哀求、仍然勇猛的纵横驰骋、祗见她白眼一翻、人似失去知觉般瘫在那。

    一旁的筱菁呆呆看着他狂插着她母亲,心里有些不是味还很想哭、那天晚上他搂着她说过、除了她绝不会再碰任何女人、小孩思想单纯、她想到母亲本来就是他的、而且她明天就走。她看过他们无数次的交合,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疯狂的阵仗、他与她都是采用正常体位、轻柔的抽插磨蹭、就让她高潮迭起、感受到性交的快感、如今听到她母亲几乎哀求的声调、她搞不清楚是太爽、还是真的受不、她甚至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对她也这样,那是带有期待又有点惧怕的心情。

    受到视觉及淫靡气息的刺激、筱菁的阴道早就搔痒难受而淫水直流、她真想替代她母亲。他知道这祗是她高潮后暂时的晕眩、他太了解身下这个女人、不是一次高潮就能满足。

    义父义女【十五】

    把她放平叉开她的双腿,阴茎又插了进去、也许是生育过、也许是年龄的差距、他感觉她的阴道很松弛、他将她双腿并拢、前后耸动着臀部、阴茎进出才有紧迫的感觉,也直接会磨擦到阴蒂、随着深入顶到子宫、他左右摆动臀部、龟头在子宫上磨擦、双手使劲的揉着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捏着卜萄大少的乳头、才没多久又听到她嘶喊着“老公、我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啦、好酸、好酸呀”还歇斯底里的扭动着臀部。

    也许是真的受不了、想摆动臀部摆脱那根粗长的阴茎、但人被他骑住、双腿被他紧紧夹住、越摆动越被磨擦到、还越酸、看到她那浪骚劲、他加快了速度更使劲的抽插磨蹭、就在她全身颤抖、身体不断的扭曲上挺,眼瞳像正在失去神采扩张、腔壁剧烈的收缩时,他腰部更用力的往前、龟头紧紧的顶住那团嫩肉、就在肉壁内一阵剧烈的收缩、精液就射进收缩的深处、而这回她是真的挂了。

    满头是汗喘嘘嘘的他、并没受射精影响、抽出仍然硬邦邦的阴茎、侧身手从筱菁颈下穿过在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抚摸、低头又吻住浑身灼热的筱菁、俩人舌头搅和在一起,彼此吸吮唾液,另一手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搁到自巳腰部、手扶阴茎就直捣进湿淋淋的阴道,很明显与她母亲就不一样、又紧又湿还把阴茎箍得紧紧。

    凭心说他喜欢又紧又狭窄的感觉、尤其在她高潮时、阴道那阵阵收缩痉挛就让他憋不住、每次都会与她同时达到高潮、再说就两人私处的颜色就有差别、不知道是生过小孩还是性交太频繁。

    她母亲阴户两侧是黑黝黝的一片、尤其吊在那两片像木耳般的小阴唇、看起来就不舒服、反观筱青的阴户明显为天壤之别、腿根处与阴户与肤色不分上下、阴道更是鲜嫩透明的粉红色。

    侧交让他缓和了些喘息、才从激荡中转移到筱菁身上、有点惯性忘我的抽插、筱菁的反应也显得极昂,不时去迎合阴茎更深入、挺动还愈来愈快,愈来愈有力,看到她的反应、他想也用那老汉推车的方式、但想到年幼的阴道较浅、太过深入容易伤到子宫。

    他顺手拖个枕头垫到她的臀部,又把筱菁双腿挪成M字型,手臂紧紧地搂筱菁,胸部紧紧贴住饱满高耸的乳房、他缓缓地挺起臀部、让阴茎抽出一大截、臀部再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都龟头重击到子宫、阴茎在在窄紧的阴道中反复进出、俩人淋漓的汗水的身躯紧紧交缠着。

    就在她全身通红呼吸急促,胴体颤抖、阴道有感在收缩她还拱起身子、他使劲重重的插到底,阴道猛的收缩瞬间、他也达到达了顶峰、浓热的精液就射入还在痉挛的阴道,俩人又同时到了高潮、她则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床上。射精后紧搂住筱菁在怀里、目光扫向同样一丝不挂昏睡的她、虽然对她还是有厌恶、但毕竟又有了肉体关系、况且不是她又如何能得到筱菁、基于如此也搂住她、母女各一腿跨在他腰部身体紧紧贴住他、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义父义女【十六】

    一早醒来母女依然甜睡中、他赶去上班、整天脑海中想是她的来意、来看女儿还是来把她带走、还是想回这个家、探望女儿乃人之常情、时值深夜又下着大雨、母女又以母语聊个不停、总不能打断先问她来意吧。

    如果是来把她带走、筱菁是她女儿、未成年又没有自主权、虽然将近十年、都是他抚养及照顾她、坏在与她女儿有了肉体关系、闹翻了吃亏的是自已、不但会失去了筱菁、还因诱奸未成年少女、名誉尽失还得吃牢饭。

    他想到她拎的旅行箱、贴有国外航线的标签、身上穿的名牌服饰、载的是价值不菲的钻戒、项链、像是在国外海捞了一笔才回台湾、从这点迹象又不像来探望或带筱菁走、似乎是要回这个家、还说服筱菁共用一夫、否则不会母女赤裸裸同时来挑逗他。

    昨晚自已是被动、谁又能抗拒一少一小赤裸裸的诱惑、尤其瞄到阴茎在筱菁嘴里、就让他兴奋不己、但他不想再玩齐人之福、母女同夫这种不正常关系、这将筱菁置于何种地位、她必将回复到女儿的身份、他愧对筱菁、是女儿还是妻子、两年多把筱菁当作深爱的妻子、祗受限于她未成年、无法成为合法夫妻。

    夜里过渡疲倦、加上令人头疼的问题、人显得无精打采精神有些恍恍惚惚、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打定主意与她母亲摊开来说清楚、讲明白。

    一路上还在思考这头痛的问题、想到昨夜与母女俩的激情、前面是被动还说得过去、但后来却是自己主动、还在她体内射精、这不等于又接受了她、最糟是筱菁附合的行动、无疑是她都接受了、他又想到以他年龄及身体状况、应付筱菁是绰绰有余、但还要应付似狼似豹的她母亲、倒有些担心会被她母女榨成人干。

    推开门他就感到怪怪的、平时此刻筱菁不是在做功课就是看电视、而今连灯都没开、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到房间也没看到她母女、他先以为她们逛街去了、等发现那个旅也行箱不在、心情顿时跌到谷底、千算万算就没算到趁他上班、她母亲把筱菁给带走了、晴天霹雳突然来的事实、瞬间失去了相依为命挚爱的筱菁、让他失魂落魄跌坐在沙发、心乱如麻、十多年的感情、与筱菁的爱恋一下成为乌有、他承受不了心里那份痛、痛恨她母亲的狠招、活生生拆散一对热爱中情侣、他甚至怨筱菁无情、连一个字都没留。

    义父义女【十七】

    他不知往后的日子要如何过、心碎得正要大声呐喊、仿佛听到钥匙碰击声、他跳起来冲到门前把门一拉、外面的人正要往里推、被他猛一拉、站不住就往里倒、瞬间他看出是筱菁、一把将她接住搂在怀里、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口中还喊着“筱菁、筱菁”。

    筱菁被他的举动给吓住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激动、还像个小孩子怕人抢走他玩具般、紧紧搂住她不放、实在说以她的年龄、心智,又那能体会一个中年男人、在瞬间失去挚爱又复得的心境。

    搂着筱菁坐在沙发、直等情绪回复平静、他才问她到那去了、为什么不留张字条、让他担心差点崩溃、还有就是她母亲又了去那。

    从筱菁口中他才知道、她母亲结婚了、先生是新加坡华人、四年前肚子内怀的就是他的种、离开他就到了新加坡、在当地办理结婚、她隐匿了过去一切、祗说有个妹妹过继给别人。

    但公婆是当地望族、也是家财万贯的富商、凭她的美貌及聪明才智、投身公公的事业并成为得力帮手、受到公婆疼爱、视为己出像女儿般爱护她、每月还支付她高额的薪资、甚至还叫她把妹妹接去新加坡、然老一辈华人思想仍然陈旧、她心知肚明接过去会揭穿她的谎言、到时连自己都保不了、她不敢冒这风险。

    年前先生在大陆投资、他先去开办了公司还买了房子、要她去相聚及协助发展中的事业、孩子则留在新加坡由公婆照顾、她借机说想先到台湾停留一天、看看妹妹再赴上海、公公一口答应、还要她与妺妹多聚几天。

    离开女儿四年多、他一定会把筱菁留下、她有把握筱菁一定在他那、她知道他很疼筱菁也很爱筱菁、其实在分手那晚、她看到他摸筱菁又在她阴道射精、她知道女儿与他单处一室、睡在一起的后果、那他更不可能把筱菁送走。

    下飞机坐上出租车直奔而来、进门看到分开才四年的女儿、身材像个的少妇般、毫无疑问证实了自已的想法、她祗认为以年龄是太早了些、换衣服时她用话去套筱菁、她那是母亲的对手、三言两语就道出了实情、她并没有怪他、祗怨自己处境与无能、对女儿感到一份愧疚、但也欣慰筱菁有了依靠。

    听到这他舒了口气、心中那块大石头也消失无影无踪、他感觉错怪了她、

    义父义女【十八】

    筱菁从领口掏出一条项链、又从背包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妈妈说是给她以后结婚的嫁妆,接过手打开盒盖他愣住了、那是一枚少说有一克拉以上、货真价实的钻戒、再看筱菁脖子上那条项链、吊的是同款式钻石坠子、仅这两样就让他目瞪口呆、他曾想过等筱菁成年、结婚时买一枚钻戒给她、但眼前所见的、祗能站在银楼外看看、

    还没回过神筱菁又伸出手、原本载着学生腕表、此刻换成一只晶光闪闪、所称的满天星钻表、就这三项已价值不菲、他那买得起。筱菁接着又递给他一个信封、说妈妈交待要交给他、他似为是留给他的信、里面有二张钻石鉴定证明、一张钻表保证书、还有一张支票、面额是用打字的十万美金、面对那张钜额花旗银行支票、他真的愣住了、十万美金可不是个小数目、等于三百多万台币、以自已退的休金也不过如此、那还得再熬十几年、才能得到、他没想到才短短两年、她变得如此富有、出手居然这么豪爽、连同三件手饰全部加起来、少说在六百万以上。

    他想到昨夜、问昨晚是怎么回事、她语带含羞说出经过、从她诉述中他勾出了整个轮廓。

    打从她进门、筱菁先以为抛弃她多年的母亲又回来了、四年多从没来看过她、加上义父现在是属于自己的、她怕她回来抢走他、故看到他没理都没理她、筱菁知道他是站在自已同一阵线、才放下那颗心、没想到他却叫她带母亲去换衣服、进了房樱花才明白告诉筱菁、她结婚了、住在新嘉坡、是专程来看她而且祗能留一晚、明天下午就走、还说往后很难有机会来看她。

    一听母亲结婚了又住在国外、而且又祗留一晚、顿时就解除了筱菁忐忑不安的心。

    等到他进房先睡、母女俩坐在沙发闲聊、同样是女人话匣子一打开、啥话都能讲、樱花问她发生关系有多久了、是什么状况下发生的、单纯的她毫无保留把整个过程告诉她、她才知道发生还没多久、也非他强行夺走她的处女膜、是女儿自已引诱他、她没想到他能忍了四年那么久、还真有点难为他了。

    她回想到自已十三岁破了身、与好几个男人交往、十四岁有了身孕、连自已都搞不清是谁下的种、筱菁祗比自已还早一年、但必竟比自已幸福、虽然年纪上无法匹对、至少他深爱着她、在她则有了安全的住所、不必像她四处流浪。

    聊着聊着、聊到性方面、傻里瓜叽的筱菁、也坦的讲出性爱时被插被磨的感受、听着女儿述诉不由自主混身发烫、阴道骚痒还淫水直流、屋子里能解决的祗有他、虽然过去他是自已的男人、但目前却是女儿的人、她太了解女人的心态、找他必定会引起女儿的不悦、导至母女反目、左思右想祗有一个办法、与女儿一起来。

    义父义女【十九】

    她太了解女儿的个性、这种事不能明讲、她绝不会接受、唯一办法、先逗起她的性欲、当时母女坐落在沙发上、她侧身将筱菁搂住、嘴巴说“妈好久没抱你啦、来、让妈妈抱抱”母亲抱女儿乃天经地义之事、那有拒绝之理、筱菁自然就斜靠到她怀里。

    她一手从筱菁膈肢窝穿过将她搂住、手掌似不经意搁在女儿的胸部、一边聊、手指在筱菁微凸的乳头轻轻画圈圈、少女对触感非常敏悦、乳头有些痒还硬起来、她改用指间缝隙去拨弄发硬的小乳头、甚至用两指轻捏着凸起的乳尖、沉溺在母亲温馨的怀抱、她以为母亲是无意的动作。

    聊着聊着、她母亲把话题转到、有没有口交、用什么姿势、时间有多久等等、思想单纯的筱菁是有问必答、而乳尖传来的感觉越来越重、身体也逐渐的燥热、乳头已经坚硬勃起,面对母亲她感到有些羞耻,想挪开母亲那只手、又担心被她发现自已的反应、她绝没想到母亲是故意的、一步步在引她落入陷阱。

    母亲像突然发现筱菁乳头发硬、故意发出惊讶声“你的乳头怎么会硬起来了”接着又捏了两下又说“乳头像太小了、来、妈帮你看看是那不对”筱菁还信以为真、以为自已的乳头真有问题、她掀起女儿的上衣、东摸模西捏捏说“哟、你的乳房好漂亮、乳头好可爱、难怪他迷你迷成这样、连妈妈都想亲亲它”筱菁还不知道上了勾上了当、语带羞怯回答“那有、妈妈的还不是一样”、“不信我们比比”说着她母亲脱掉自已的上衣、接着伸手去脱筱菁上衣、筱菁半推半被剥掉上衣、“你看、是不是你的比我的漂亮、又丰满又细嫩、乳头真的好可爱。

    说实在、真还没得比、母女肤色都是白中透红、乳房大小也差不多、但母亲的乳晕像柳丁般一大圈、乳头似桑葚黑黑皱皱挺在那、筱菁则祗稍比肤色深一点的颜色、如果没比芝麻还小的颗粒、围成约十元硬币大小的一圈、乳头还没花生米大、颜色呈半透明桃红色、鲜嫩得似滴得出水般、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吸吮它。

    她母亲托起自己双乳、用乳头去碰擦筱菁的乳头、筱菁触感很敏锐、经这一磨磳乳头是更挺更硬、她母亲知道该用更刺激的手段、把女儿的性欲激发起来、她抓起筱菁双手、要她摸摸自已的乳房、看谁的挺、谁的硬、傻呼呼的筱青还真的去摸、去比较两人的不同处。

    装模作样加重力道、双手在筱菁乳房摸来摸去、时而又捏又揉、很快引发出筱菁潜在的本能、祗觉得全身发烫、阴道骚痒而淫水直流、还怕被母亲发现、她把双腿夹得紧紧、。

    手在女儿乳房上抚摸着,身体移动将她放平在沙发上、她不知道母亲要干嘛、想挣开眼又有些羞怯、瞬间乳头却被母亲紧紧的含住、舌头在乳头上舔着吸吮、另一手仍捏着揉着另一个乳房。

    义父义女【二十】

    一下子她傻住了,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她想爬起身来、还没使力又被樱花压下、手还快速伸进她的内裤、手指直接在湿答答的阴道上揉搓、乳房被舔、被吮、阴道被揉、被搓、酥麻感让筱菁春情荡漾,混身软绵绵、再也无力挣扎,连内裤被脱掉都不知道、祗知道母亲在她下体、用舌头舔阴唇及阴蒂、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性欲高涨、但发自阴道内骚痒及空虚、让她更难受、不自觉扭动起臀部、她忍不住娇声喘呼呼的说“妈、我好难过”她母亲看时机成熟、把她扶起说“走、我们找你爸去”。

    筱菁没体会出那句、“我们找你爸去的”含意、软绵绵被母亲搀进房里、义父穿着一条四角平口内裤在沉睡、她母亲从裤管拉出软趴趴的阴茎、轻轻的揉着又低头含住、没两下那玩意就直挺挺竖起来、她母亲示意要她一样做、与义父不少于百次的性交、从没要她用手去碰过他的阴茎、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粗硬蹦跳的阴茎、手握青筋毕露的阴茎、她显得有些兴奋。

    母亲要她去舔去含、才轻启樱唇伸出舌头舔、学母亲一样把阴茎含进嘴里、她祗感觉硬邦邦、热烘烘的阴茎、把嘴巴塞得满满、她正准备吐出来、没想到头被他一按、阴茎直捣嘴巴深处、塞住喉咙让她几乎喘不上气、头一偏才吐出那根玩意、窘窘地红着脸瞪着他。

    接着就被他拽到胸前、俩人就热吻在一起、连母亲跨坐到他身上都不知道、直到他把她挪到一侧、跨身她母亲身上、还把她双腿扛到肩上疯狂般抽插、后来才移身到她身上、直到她失去知觉。

    醒来他已经上班去了、筱菁因学校补假不用上课、躺下睡到中午、母女才洗净身体到附近填饱肚子、回到家她母亲拿出那三件东西、说是给她的嫁妆、还叮咛要收好、平常不要载、不要拿给外人看、接着又拿出那封信要她交给他。

    她确实是用自己的存款买项链、戒子及手表给筱菁、剩下还有壹万多美金、原本想给他作为抚养筱菁费、至于那张钜额支票、是前一晚婆婆亲自下厨、烧了几道媳妇爱吃的菜为她饯行、公公在用餐时递给她一张支票、说是给她妹妹、因听过她说妹妹家境不是很好、他们祗是尽一点心意、面对那张钜额支票、她感动得泪如泉涌、婆婆搂住她还为擦干泪水。

    俩人直聊到五点多、母亲说要走了、她本想送她到机场、但母亲担心她没去过机场、怕她迷路回不了家、祗让筱着送她上出租车、在巷口拦不到车、才陪她走到大街、因方向不同才会与他擦身而过。

    义父义女【二十一】

    日子回归到往的宁静、他祗让筱菁带着那条白金项链、而钻石坠子、钻戒与钻表太显眼、而也不适合她的年龄配带、他要她自己收好、至于张钜额支票、他认为并非他所应得、而应属于她女儿筱菁。

    在筱菁大二年满二十岁那年、他找了两位知道实情的好友作证、到公证处妥了公证结婚、他没有大事铺张、祗宴请了几位好友、宴后他没有回到那爱的小屋、却领着菁筱来到大安区一栋公寓、在门前他把钥匙交给筱菁、筱菁很纳闷、不回家到这干嘛还让她开门、当筱菁推开门她愣住了、屋内布置得喜气洋洋、迎面墙上贴着一个鲜红的大囍字、茶几上及餐桌上还插着一大束鲜艳玫瑰花、他牵着筱菁走进起居室、同样是喜气洋洋的布置、最显眼莫过于床头、墙上挂俩人穿着婚纱礼服巨大的结婚照。

    再傻也看得出、这是精心布置的新房、惊喜万分的筱菁回想到、一个多月来他神秘兮兮、下班没按时回家、周休二日也说要加班、问他都是说在加班、一个多月前他曾领着她到婚纱店、拍过一组结婚照、但一直没见过照片、问他祗说有空再去拿、却一直没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