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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师情欲物语2

    几声裂帛过后,希尔达的露肩T恤已经变成凌乱的布片落在地上。我左手拥住她,右手一把扯下她的胸衣,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肆虐。没想到竟然满手的丰隆紧致。定睛一看,才发现她胸前那根本就是一对凶器,只不过平日藏在全罩杯的文胸里不肯示人罢了。一对胸乳呈对称的半球型,由于常穿比基尼的缘故,没被阳光暴晒过的皮肤白皙细腻。粉红的乳晕中央,坚挺的乳头已渐渐充血。

    「对,就这样,对……哦……对,就是那儿」她咯咯地笑着。

    我一下把希尔达扔在大床上,三下两下的撕去自己的衣服,摆脱束缚的欲望在我身前矗立。从她在我身上四处流转的眼波中,我看的出她喜欢强壮的男人。她的热裤很紧,我使劲儿一扯,绷开的扣子四处飞散。

    当我褪去她下身最后一道防线时,清楚地看见棉质的高腰内裤和她下体之间拉起一条长长亮亮的丝。我跪坐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推向肩膀,然后托起她的臀,就在她的眼前近距离视奸她的私处——尽管隐私媒体和啄木鸟的黄片我看得不少,但我依然无法用准确的语言形容当我第一次看到实物时的震撼。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实践出真知」,古人先贤诚不我欺也——她下体的毛发清理得很干净,粉色的花蒂完全探出头来,大小花瓣已经由于过度兴奋充血显得有些肿胀,门户大开。我俯下头去,感受她蒸腾的欲望,然后从花房外缘开始,螺旋式地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贪婪的呼吸着欲望的气息,痛饮那汩汩的琼浆。

    「啊……好棒……伊凡……」希尔达大声浪叫,身体如虫般扭动,有力的双腿在我颈后交缠,越来越紧,并大声催促。

    「快,我要你的家伙,快,进来!」

    我刚准备用自己残暴的欲望去挞伐她汪洋一片的腔道,突然心念一动:也许像下午在球场上一样用点战术会更好吧。看我起身,希尔达眼中涌出一丝希冀。突然我一下反向跨在她身上,欲望的长矛直指她的檀口,我转头等着血红的眼睛命令她:「贱人,吹我的家伙」

    希尔达吃了一惊,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她脸上突然涌现一种沉迷和渴望,开始顺从地吐纳我的凶器。

    「噢……」这回轮到我呻吟了,强忍时不时袭来的崩溃感,我低头继续蹂躏她下体的柔嫩——一只手快速上下轻抚小花瓣,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腔道轻轻地勾弄穹窿处的一小块硬硬的上壁,同时含住花蒂并用舌尖时不时地轻扫花蒂和腔道入口的中间地带——现在想想,我能同时做这些动作还真多亏工作时的修炼——工作时经常要左手盲打台式计算器,右手盲打电脑键盘字母区,笔没处放我就嘴里叼着……

    「嗯……哼……啊……」为我服务的希尔达突然开始浑身颤抖,我一百六十斤的身体差点压不住她强力的挣扎。突然我感觉到她开始咬我了,殊不知隐隐的疼痛反倒激起我的反抗意识:好啊,我和你玩到底,看谁能熬得住。

    突然,她的猛然挺起下腹,力量大得把我撑了起来,湿滑不堪的腔道还是有韵律的收缩,紧紧裹住我的两个手指,然后发出母兽般的嘶吼。我不依不饶,试着和那韵律同步地勾弄腔道里那硬硬的一处,停下上下抚弄的手,将小花瓣分开,用舌尖在里面划着圈猛舔。

    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希尔达的嘶吼戛然而止,变成一种缠绵悱恻的哼声,不知道她在哼些什么,只觉得她的腔道一阵接着一阵的收缩,热热的尿液如水箭一样一束束地喷出……我躲闪不急,舌头被射中一束,酸涩和腥臊充满整个口腔。像着了魔一样,我一口含住那还在喷射中的腔道口,用口腔彻底体会那一股股喷射,同时我的累积的欲望在希尔达的口中陡然暴发……

    等我回过神来,像被从水中捞出来的希尔达仍然一动不动,枕头上到处都是她吐出来的精液,身体很凉。我有点慌了——可别闹出人命啊。情急下我连忙拍打她的脸,几下猛拍过后,她失神的双眸缓缓转向了我,眼角留下泪来。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赶紧给她盖好被子,下床用咖啡壶烧了点热水,用酒店迷你吧里的砂糖调了一杯白糖水,试试水温合适,一口一口的度到她的口中。两杯白糖水下去,她才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痴痴地看着我,然后呢喃了一句:「Ish liebe dich」(日耳曼语:我爱你。),然后马上就在我怀里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酣。那时我还不懂日耳曼语,只依稀记得发音,然后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在希尔达匀净的呼吸中,我也睡去……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早已起床的希尔达自说自话地从我行李里拣出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看我醒来,她朝我笑笑,然后去泡咖啡。在她背对着我弯腰摆弄咖啡机时,笔直匀称的双腿,翘翘的屁股和那依然绯红的花房被我一栏无余,一股邪火刚要升腾,嘶,下身的疼痛马上让我恢复正常。希尔达转身端咖啡给我时看到了我脸上呲牙咧嘴的表情,连忙问怎么了,我赶紧说没什么没什么。

    一夜激情后的清晨总是有些尴尬。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咖啡,希尔达就盯着床上那一片狼藉发呆。突然她红着脸开口了:「你……我……我们……」,连试了几次也没说出个完整的意思。然后还边说边用眼角瞟我的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镇定。

    我一看就知道身为日耳曼人后裔的她又在试图用「理性」去证明自己昨晚行为的合理性了,于是连忙接过话头,用平缓的语调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昨天那场比赛打得太尽兴,然后又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隔壁凯文和露西亚的表演,所以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很感谢你昨晚陪我,我很开心,真的。」她的表情果然如释重负,渐渐地又和我有说有笑了。

    分别时,她开车和露西亚送我和凯文去机场。我坐在副驾驶位子,就听见凯文和露西亚在后座各种难分难舍、山盟海誓。在反光镜中,我看到露西亚的眼神里的似乎有真情流露的光,唉,都说拉丁女子容易动情,也许不假。反过来看凯文,他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淡淡的感觉。我突然对凯文有些不满——你明知道这是萍水相逢,又何必把人家女孩子骗得那么入戏?唉,算了,我哪有资格评论别人,我也一样卑劣,也许更卑劣……

    离别的时刻到了,可能刚才在车上被后座的两人影响,我欲言又止,张口结舌。看着我的样子,希尔达眼睛里满是笑意,就连那苍冰色的眸子都显得柔和,她大方的和我握手:「一路顺风,伊凡。下次有机会来布拉茨,一定要告诉我。」

    飞机上,凯文呼呼大睡,看来他昨晚累坏了;我则在咀嚼希尔达昨夜的那句呢喃,发音好像是:「Ish liebe dich」……

    物语三 职场?欢场

    进公司已经快四年了,我做助理经理马上就满两年,再拼搏一年就能升经理了。晋升的两个必要条件我已满足:一、华夏国注册会计师执照——我早已拿到。二、每年的业绩总评要在B+以上——小意思,老子每年都是A+,「伊凡雷帝」的名头已小有名气。

    「赶紧干完赶紧跑,周五晚饭加班啃汉堡已经够惨了,早点回去睡吧。」我边想着边加快动作,台式计算器被我的左手盲打得啪啪作响……。

    「Will,A集团的中期报告已经基本定稿。」我把工作成果放在高级经理的桌上,「这报告下周三要,你看过后有什么问题我来跟。」

    「嗯……」我说话时,Will一直背对着我,噼里啪啦的在打字。

    「B公司的项目计划好了么?和我简单说下。」他问道。

    「好了,风险评估和审计计划都已拟好,你在系统里都能看到。和往年相比,B公司年初开的新工厂需要格外小心……」我胸有成竹地答道,「从和工厂物流经理沟通的情况看,他们存货比较乱。」

    「那你多找几个小朋友去参加年终盘存……」Will反应道。

    「年终盘存我想亲自去。这是那家新工厂第一次年度盘存,客户也都是新员工,对我们监盘流程不熟,小朋友可能未必能搞得定。而且风险评估和审计计划都是我做的,万一监盘中看到哪些之前没考虑的风险,还能查漏补缺。」

    「哦?」话说道这里,Will才转过身来。

    「呵呵,难得你能亲力亲为。我做助理经理时也喜欢这样。」他投来赞许的眼光。Will,部门经理,审计高级经理,沪市本地人,相貌俊朗,为人精明强干,在老板面前很吃得开。和一般沪市出身的男人不同,Will很是豪爽洒脱。被他招致麾下以来,我们相处得很融洽。

    「An呢,怎么还不来找我。他C公司的计划催了好几次了……」Will抱怨道,「你知道C公司的情况吗?你做计划的话,大致怎么做呢?」

    我心头一紧,但随即镇定下来。我早就看过C公司往年的工作底稿,不仅C公司,Will手中的每个客户和项目我都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做过功课。

    「了解过一些吧。」故作谦虚后我开始侃侃而谈,「半导体芯片制造商。由于市场需求多变,这类公司都是小订单、小批次、弹性生产。原材料绝大多数都是从关联公司进口,产成品绝大多数都卖给海外的母公司。除传统制造业需要关注的方面外,关联交易和转移定价也要小心……」

    「很好!今年C公司的年度法定和集团报告审计就由你带队。你下周一就到部门秘书那里挑三个人。去晚了好的人就都被抢走了。」听完我的想法后,Will回应道。

    「可……An怎么办?C公司不是他带队的吗?……」我有些犹豫。

    「这轮不到你操心」Will打断我,「赶紧收拾东西,我知道有个不错的地方,我们去喝一杯。」

    我知道,An出局了。后来他经常被别的部门借去做项目,辛苦奔波于各个破烂项目之间——Will的弃将,同部门的其他经理都不愿意也不敢用。又过了半年,An辞职了……

    跟在Will身后走进一个深宅大院的门房间。Will交给警卫一张卡,很快地就有服务生带我们穿过庭院,向一栋洋房走去。庭院整治得很是齐整,修剪整齐的园景和庭院中庭的喷泉相映成趣。当厚重的木门大开,我当时就愣了,真是个好地方——别笑,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准确地形容当时的感受。

    「好地方」三个俗不可耐的字反倒贴切:洋房的举架很高,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柔和舒适等亮着,正对大门的墙壁上装饰一幅巨大的油画,历史上那个曾横扫整个欧陆的法尔赛皇帝——那个在加冕仪式上从教皇手里夺过皇冠,自己给自己加冕的小个子男子——在画中横刀立马。地面铺着黑白相间的大理石,木质的墙壁和大厅两侧的楼梯很有厚重的历史感。大厅的左手和右手边各设一排长桌,一边的桌上陈列着各种制作精良的中西美馔,桌布雪白,餐具闪亮。另一侧长桌上摆着成排的红酒和酒杯。大厅中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的小声交谈着,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年青女子动人心弦的娇笑……衣着笔挺齐整的侍者在宾客间有条不紊的服务着——大厅中宾客不少,但个个都举止得体,一切井然有序,让人觉得很舒服。

    「Will你来了,欢迎!」随着一声殷勤的问候,一位漂亮的女士来迎接我们,她年纪应该和Will相仿,梳着淑女的发式,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今晚的场合很搭配。打完招呼后,她看看我,又看看Will。

    「哦,忘了介绍。」Will说,「Lisa,这是我的小兄弟伊凡,青年才俊。伊凡,这是会所的负责人,Lisa。」三个人一边寒暄一边走上二楼。

    「今晚法尔赛驻沪城总领馆和法华商会在这里联合举办一个品酒会。有点乱,不好意思。」丽莎解释道。三转两转我们来到二楼的一间起居室样的房间,房间连着个阳台,大大的落地窗,白纱的窗帘随晚风飘动。对面摆放的两个长沙发软硬适中,坐上去十分舒服。茶几上事先摆好了各种酒水和果盘——西瓜的清凉、菠萝的馥郁都表明果盘是刚刚切好,并非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半成品。丽莎帮我和Will各倒了杯香槟就出去了。

    Will向我举杯:「伊凡,辛苦了,干。」

    充满气泡的蜜色的酒液在月光下闪烁,入口清冽,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口馥郁的葡萄香气。我一饮而尽。一看桌上那设计独到的酒瓶,就知道那是「唐培里侬」,即使在商店里买,一瓶的价钱也高过我一个月的工资,更别说是这种在销金窟式的地方。

    「两个礼拜后,你升职。」Will继续道。

    「哦?不还有一个月才到我们这批人统一的升职时间么?」我觉得奇怪。

    「不,你是特例,两个礼拜后,审计经理。」Will说。

    我的手猛的一抖,助理经理不是做三年吗?我才做满二年啊?

    「你工作表现突出,为人处世也很成熟,客户和周围的同事对你评价也好,所以才有跳级的机会。干的好!不枉John和我对你的一番栽培。来,我们再干一杯。」看我迷茫的样子,Will边给我倒酒,边解释到。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喝光了第二杯。这杯酒的味道和第一杯完全不同——除了成功的喜悦与甘甜,其他什么味道我都尝不出。

    「你知道,John是主管审计部的高级合伙人之一。公司里能干的人不少,但是并非所有能干的人都有你那么好的机会来展现自己的才干。为什么?因为John和我一直在给你机会。」Will开门见山地说,「你也知道,华夏分公司里审计部目前有两派势力最为强大,John正是其中一派的领袖,我也一直跟着他。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共同进退?」他目光炯炯。

    我很清楚,Will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不马上真心诚意地表态,我很快就得滚蛋——不能为我所用的人也不能为敌人所用,这是职场斗争的铁则。

    「非常感激John和你对我的关照,我深感荣幸。愿效犬马之劳!」随着第三次干杯的结束,我正式成为派系的新成员。

    放下酒杯,Will拿起茶几一角的笔和便笺开始写了几个名字和电话递给我。

    「这三个人你抽空去联系下。第一是老张,出身沪城的裁缝世家,你找他订六套西装,三套礼服和一打衬衫。第二是Victoria,资深公关培训师,你放年假期间要去上公众演讲和社交礼仪课程。第三个人就是刚刚见过的Lisa。升经理以后,你要经常随John或者我出席社交场合。你单身又没有女朋友,Lisa会给你安排一个固定的女伴。这些人我都事先打过招呼,Lisa还说今晚就带个女孩子来让你看看。费用你不用操心,由我们派系的公积金出。还有,这是你的会员卡,以后可以来这里散心,记住,自己来。薄薄的便笺拿在手里毫无真实感,但那张碳黑色的会员卡却很有分量——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用石墨经特殊加工制成,硬度几乎可以和钻石媲美。

    「好,正事谈完了。下面是快乐时光。你不必介意我,放开玩儿,随意。」Will拍拍手。门开了,三个容貌姣好、身材窈窕的女孩子进来。两个女孩子马上一左一右地偎在Will身边,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调笑起来。我虽然经常和若梦缠绵,也有过和希尔达的艳遇,但这是我第一次出没欢场,顿时脸红心跳。

    「你好,我是苏菲,Sophie。想喝点什么?」伴随着空谷幽兰般的气息,第三个女孩子飘然坐在我右边,用她充满磁性的嗓音问道。

    我略微转过身面向她,「我叫伊……」,「凡」还没出口,我的目光已牢牢被她的美攫住——大波浪的披肩发,白嫩的皮肤,圆润的瓜子脸,翘翘的鼻子,诱惑的红唇,还有一双要命的眼睛——和我预想的欢场女子应该固有的风尘眼神不同,她的眼神沉稳深邃,一对漆黑眼眸充满一种有魔力般的诱惑,装束也和其他两个女孩子略显风尘气的打扮不同——白色真丝衬衫,西装套裙,修长的美腿上穿着无色的丝袜,脚上一双朴素的黑色高跟——完全一副上班族的打扮。特别是那件白色真丝衬衫,乍一看朴素无华,但仔细一看,质料上乘,做工考究,剪裁合体,更加凸显她身材的玲珑窈窕。

    「……哦,不好意思。」我定一定神,「麻烦给我一杯马丁尼。」

    「一上来就喝这么烈的酒,你酒量貌似不错嘛。」女孩在轻笑中开始调酒。

    我听出来她是在笑我缺乏经验——一开始就点烈酒,喝不多少就醉了,店家没什么赚头。看对面的Will还是在一杯杯的喝香槟。

    我心中掠过一抹不悦,「看来这里的服务不过如此嘛。一点都不给客人面子。」

    她不为所动,仍然在专心致志地调酒。她的手指修长灵动,指甲上的蔻丹反射着诱人的光。转眼间一杯马丁尼就放在了我面前。这时她才抬头,用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盯着看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婊子,你也不是嫖客。所以,谈不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懒得理我的满脸讶异,她徐徐地说:「我是沪城A大学市场营销与公共关系专业的毕业生,几年前和Lisa认识,三年前毕业后就在她的公关公司上班。我很佩服Lisa,这会所只是她的副业。我的理想是要像她一样,开一家名副其实的、超一流的公关公司,不是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妓院。一个月前,我接到Lisa的电话,说有个素质不错的男人在找社交场合的女伴,是个很好的积累人脉的机会。看来就是足下咯。」

    我几乎是托住自己的下巴听完她的话,很难把说出这些话的人和从一个名牌大学名牌的专业毕业的女生联系在一起。镇静一下,我开始发问:「看来你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社交场合不是花天酒地的地方,而是商场上的各方势力建立联系的平台、交换情报的渠道、相互试探乃至决定到底是和合共进还是决一死战的场所。有时候男人们的尊严会迫使他们作出不理智的选择,这时候就需要男人身边的女人们互相联系,共同斡旋,让男人们重回谈判桌并实现共赢的局面。所以,你需要我这样一个搭档。」

    「能满足你积累人脉的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我追问。

    「你和别人不同。我其实请人查过你,别紧张,我嘴很严。」她看着我暧昧地笑着,「任何人都有秘密。综合各方面信息,我觉得你的野心很大,做事又深藏不露,我喜欢。觉得和你搭档,对我自己未来的事业最有利。」

    我已经被她说服,但仍然追问:「你跟Will不是更好?他现在风头正劲?」

    「他已经对自己的成就满意,不像你对成功仍然那么饥渴。男人一旦停止进取,就会开始腐败。我已经在身边闻到了一丝腐败的味道,你看他。」顺着苏菲的眼神,我看到一幕,一幕淫靡的画面。

    就在我和苏菲说话时,Will欲望的象征已经被从他的西裤中解放出来,就矗立在我们面前。两个女孩正一左一右地用口舌服侍他。女孩的口水让Will的那一处在灯光下发亮,吞吐的声音和时不时的呻吟声开始震荡我的耳膜。看见我俩在看,对面三人毫不在意,Will忍着脸上舒爽的感觉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两个女孩一边忙于吞吐,一边向我投来放荡和挑衅的眼波。我的下身也瞬间涨到极点,顶在我的西裤上很是难受。

    「哎哟……」苏菲一声娇嗔,说话声突然大了起来,明显是让对面的人听到:「今天连续给客户做了三场培训,站得我脚都疼死了。伊凡快帮我按按。」边说着边自说自话地踢掉高跟,转身倚在长沙发的右侧的扶手上,像炫耀般将她那双修长匀称的双腿抬起来放在沙发上——确切地说,她那双春笋初露般的美足就并在一起放在我西裤那鼓鼓的凸起上,涂着蔻丹的脚趾诱惑地轻轻扭动。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蜜色的丝袜美腿一览无余。在她粘腻得化不开语音和她勾人心魄的眼神中,我不由自主等用双手握住她那一双美足,开始动手按摩起来尽情享受那柔嫩、弹性和微微的温热……

    「哦……哦……好舒服……对,就是那儿,用点儿力气……」苏菲开始娇吟。看见苏菲被我按摩得舒爽的样子,对面两个女孩眼中的恼怒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停止了自己的服务——是啊,她们两个是在拼命取悦男人,而苏菲却在支配男人取悦自己。快感骤停的Will奇怪地睁开眼睛,并没怪两个女孩子停止服务,而是和她们一道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和苏菲的表演。

    「伊凡你刚才按的我很舒服,这回该我投桃报李了。」,苏菲突然缩回双脚,跪在沙发上开始解我的腰带。我猛然一惊连忙问,「你……你干什么?」——我虽然看片无数,但这是第一次看现场直播,更没想到自己也要主演。

    「你想在Will面前装清高吗?你不想混了啊?」苏菲用小而有力的声音提醒我——是啊,如果我今天不作出一副轻薄好色、死心塌地被声色犬马收买的样子说不定会让Will很警觉,更说不定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测验,测验我是不是绝对听话。刚想到这里时,我自己那被囚禁已久的欲望怪兽就被苏菲解放出来,在晚风轻拂中张牙舞爪。

    「放松,慢慢享受吧」,苏菲抬头给我一个冶艳的笑。至此,我颓然靠在沙发靠背上,放松身体,闭上眼睛。

    「哟……很有男人味道嘛?」苏菲语带双关地吃吃的笑着。我心说:「你这不故意给我难堪吗?公司8:30上班,老子8:00钟就进公司,然后马不停蹄地忙了十二个小时,中饭麦当劳,晚饭肯德基,没洗过澡能没味道吗?再说我TM又没想到今晚会有这样一个节目。」我睁开眼睛,转过身来刚要瞪她,更让我崩溃的一幕来了。

    苏菲还是靠在长沙发右侧的扶手上,还是把双腿放在沙发上,不过这回她的一对玉足放得很不是地方——就在我那涨的快要爆炸的下身。面对着我,她左脚悉悉索索地伸到我的裆下,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向上顶,右脚则变着花样的玩弄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望怪兽——酥麻、瘙痒甚至带着一点疼痛的巨大快感瞬间把我击倒。

    「喜欢吗?」苏菲一边尽力施为,一边眯着眼问我。我一边拼命抑制难耐的快感,一边勉强地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她开始用双脚的脚掌裹住我即将倾颓欲望,开始上下套弄,由慢到快。我眼看自己那猩红的尖端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脚掌间挣扎。

    渐渐地,我本来放松的身体开始紧绷,感觉后背开始麻痒,这感觉如蚁行般沿着脊椎下行,在我的骨盆中激荡、扩散……

    「看着我的眼睛」,苏菲的诱惑之声仿佛来自天际,快要欲海中溺死的我只能选择迷茫的服从。她长发飘逸,艳丽的面颊上浮起一片红晕,鼻息咻咻,编贝般的皓齿轻咬下唇——在她勾魂摄魄的眼眸中,欲望的魔女向我飞来,我已自知毫无胜算。寒光一闪,魔女挥起手中的死神之镰转瞬将我腰斩……我眼前一黑,惊叫一声,欲望随即开始喷洒……在苏菲的脸上、身上、腿上、脚上……

    晕眩中,我看见Will一把拉过一个已经看呆了的女孩儿狂吻,另一个女孩回过神来就急不可耐地跨坐在他身上,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你耐力很可以啊,没想到你能坚持那么久,你再不出来我腿都麻了。」苏菲戏谑地在我耳边说道。迅速收拾好后,我俩随即离开了房间……

    走出洋房,我和苏菲都深深地了呼吸一口夏夜的空气。在庭院中,我们驻足,握手:「你好,搭档。」第二天我就给Lisa打了电话,说对苏菲很满意。

    从此,每次John或Will带我出席社交场合时,苏菲都就作为我的女伴。她谈吐不俗,举止得体,又善于察言观色调节气氛,大家都很喜欢她。很快的,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有个「女朋友」,叫苏菲。无论他们怎么起哄、调侃,我总一笑置之,唯独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若梦详细交代了一番,包括那晚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细节——我和若梦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对于苏菲的出现,若梦完全理解,只是对于最后一部分细节醋意大发,连续几天晚上都把我约到酒店,宣称要让我好好「审计」一下到底是她还是苏菲「脚下功夫」更胜一筹……以至于在随后一次社交活动中,苏菲有些担心地问我最近是不是很累,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我只能苦笑不已。

    随后,苏菲的人际关系网越张越大。我成为审计经理后,她经常能在新客户新项目竞标过程中,给我提供很多重要的情报,甚至连我们公司的很多内情她也了如指掌。我既吃惊,又高兴,但从不多问。我和苏菲之间的关系也一直停留在工作层面,从未越雷池一步。因为我们都很清楚:她不是婊子,我不是嫖客。我们是搭档,为了共同实现利益最大化的搭档。

    物语四 激情,突如其来

    都说艺术作品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我却觉得生活往往比艺术作品更加离奇……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三点,我按照Will之前的吩咐来到出身「裁缝世家」的老张家订作西装、礼服和衬衫。老张家在沪城的领馆区附近。到地方后,我吃了一惊——竟然是独门独户的一个院子,隔着院墙踮脚张望下就能看到院里的二层小楼。看来裁缝做得好可比做审计师有「钱」途得多啊。我几天前打电话预约时,是个女孩子听的电话,她的声音很好听,听口音应该是沪城本地人……边想着,我边按下门铃「叮咚」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开门的是个女孩儿——她一米六五左右,看起来年龄比我略小。打理整齐的秀发在脑后结成发髻,肤色白皙,清秀的脸庞上点缀着秀巧的五官,一双眼睛很是灵动。和若梦还有苏菲的美不同,她更有邻家女孩儿的味道,整体给人感觉十分舒服。另外,她的装束比较特别,雪白的白衬衫配深色裤子,胸前系着黑色的长围裙,手臂上还戴着袖套。

    「你好,我是伊凡,来订作衣服。」我连忙说明来意。

    「欢迎,我是海伦,Helen,快进来吧,爸爸在等你。」——哦,原来她是老张的女儿。关好门,海伦领着我向小楼走去。院子里虽没有特别的修饰,但收拾得很干净。新维多利亚风的二层小楼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很有年头,估计是沪城租界时代的产物。

    「我们全家住一楼,二楼是工作室。」说话间,我们已经走上二楼。跟着海伦走进工作室,我眼前豁然开朗。其实整个二楼就是一个大工作室,正对着门一字排开四扇大窗使得房间采光十分理想。以门为中轴线,工作室分成左右两个部分。左半部分靠墙的架子上整齐地陈列着各色面料,长长一排落地式衣架上则挂着一套套做好的西装成品和半成品,另外在靠墙角的区域还有间单独的小房间。如果说工作室的左半边是「仓储区」,那么右半边就是「工作区」几台不同规格的缝纫机、一套专业熨烫设备和个别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在房间右侧的近角排列得井然有序。右侧的远角处则是一张很大的长方形工作台,目测下长有5米左右。一个瘦高男子的背影正弯腰忙碌着,「嚓嚓嚓」,剪刀裁剪布料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好意思,稍等。」男子声音略显苍老。

    「不要紧不要紧,你先忙。」我回应到。

    须臾,男子停下活计,转过身来。他年约六旬,但瘦高的身材毫不驼背,摘下老花镜,他向我走来。他的打扮和女孩一样,只不过脖子上习惯性地绕了一根软尺——他是裁缝。

    「您好,张先生。我是伊凡,Will介绍来的。」我赶紧和他握手。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后,竟然口无遮拦地开始抱怨:「Will这小赤佬搞什么搞啊?仗着从小就认识我,一下子给你订6套西装、3套礼服还有……还有一打衬衫。你能穿得了这么多吗?再说你虽然个子高,但明显是衣服架子嘛。去店里买成衣稍微改改就很好啦,非要让我做吗?……」——我就觉得奇了怪了,哪有店家抱怨客人买东西买得太多的道理呢?「这样吧,我先接一半,3套西装,1套礼服,半打衬衫。剩下的有空我再慢慢做。海伦,你帮他量量尺寸,我还得忙。」他话说得很快,说完就自顾自地走回了工作台。瞬间我的订单就被他自说自话地砍掉一半,任由我愣在当地。

    「不好意思。伊凡,你这边请。」海伦边说着边把我带到工作室左侧那个单独的房间里。里面原来是个很宽敞的试衣间,三面墙上都是大镜子,舒适的长椅,房间一角整齐地摆放着的拖鞋、鞋拔和其他试衣间常有的东西。鞋架上一字排开各色皮鞋套——就是只有鞋头,没有鞋帮的皮鞋拖鞋,供试衣服时搭配用。我从没见过配备如此完备的试衣间。

    「请你脱去衣裤,那边有衣架和裤架。好了叫我。」海伦说完就作势要走。

    「哦,好。哎,不对啊,等下」我忙说道,「要脱衣服量尺寸?!」

    「是的,这样更准确。我们这儿都这样的。」海伦笑笑后就出去了。

    等我把脱下的衬衫、西裤和皮鞋都放好,海伦就进来开始开始量尺寸。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在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自己浑身上下量来量去,我很是忸怩。特别是当我坐下开始量肩膀时,她上身几乎靠在我胸口,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气熏得我心猿意马。糟糕,下身开始有反应了,靠,我真下流……偏偏这时候她开始量大腿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