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拳手被老板强制绑在床上玩弄乳头【彩蛋:玩弄拳手的处子穴】
林子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项恺两腿间那道紧闭的肉穴,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也不想这么没出息,跟处男似的看到嫩逼就移不开眼睛,但是实在是他妈有冲击性了,男人一身紧实的蜜色肌肉趴在自己面前敞开双腿,露出肥嫩丰满的馒头逼中间夹着一道肉缝,这双性人真是够新鲜的。 平时林子彦看的黄片或者参加“特殊场所”时偶尔能见到几个,可是那些双性人看上去跟女人没什么区别,身材修长纤细,白白嫩嫩的,就是比女人多了根又细又小的鸡巴,但和眼前的男人完全不是一种类型。 “咕咚……”林子彦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拳手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豆大的汗珠掺着血丝滚到眼前,一身肌肉紧绷地跪在地板上,皮带束缚着双手背在身后,手腕勒出渗血的红痕可就是挣扎不开。 感受到一股激光般的视线灼烧着自己,虽然项恺对性没有多大的羞耻心,但是被男人绑着分开双腿暴露自己那恶心的地方,项恺就是他妈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林子彦还嫌牛仔裤碍事,攥着弹簧刀唰唰两下豁开裤子成了两片破布随手扔到旁边。 这下项恺的下半身全裸了。 他翻过拳手的身体瞧着项恺的额头撞得破皮渗出血渍,林子彦啧了一声,满脸仁义道德地说:“你这种情况可以跟我讲啊?” 项恺目眦欲裂板着脸,朝着他破口大骂:“我操你妈!” 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说? 林子彦好脾气地笑,“你别操我妈了,你操我吧,我的大鸡巴给你操。” “滚你妈的!狗日的!”项恺又骂,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林子彦笑了,“你操我,又说我是狗日的,那你不就是狗了?” 项恺觉得跟他说话就是对牛弹琴,咬住牙根抬起脚朝他踹过去。 林子彦勉强抓住项恺的脚踝,震得虎口生疼,林子彦拍拍项恺的屁股,瞬间就爱上这种手感,饱满的臀肉弹力十足,操,真他妈的骚,“跟我打一炮,保准不让你吃亏还不成吗?” 拳手猛地仰起头朝着林子彦的鼻梁重重地撞上去,幸好林子彦反应地快,惊险地躲开抬起脚踹在项恺的肩膀上,“靠,你他妈还想当贞洁烈女?打炮又不丢人,你至于吗?要不我先让你爽一发?” 咚地一声,项恺的身体重新倒下去,后脑撞在地板上磕得脑袋发懵。 林子彦惊讶,听上去挺响的这一下可别给撞傻了。 项恺听到他说的贞洁烈女,不屑地冷哼,“打炮可以,我操你。” 林子彦心想,没傻还能和自己谈判,这糙汉子真不错,要是平时自己找的炮友踹着一脚铁定得哭,现在林子彦怎么看项恺怎么好,一看就耐操啊,“我靠,你长这逼不用暴殄天物啊!不行!必须是我操你!” 项恺怒急抬腿再踹,“滚开!” 林子彦皱了皱眉,“你再不依不饶的,老子就给你灌春药了,真麻烦。” “起来,躺床上去。” 项恺气得浑身肌肉泛着一层燥热的红,胸前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气喘吁吁地说:“好,你把我解开,我就不找你别扭。” 林子彦多精的人,“甭来这套,松开我还能舒舒服服地操你吗?忍着吧!” 林子彦见项恺无动于衷,一双虎眸怒视着自己,弯下腰使出平时举铁的力气牟足劲才把项恺抱起来,结果项恺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放开!你他妈的!” 项恺长这么大,从刚生出来爹不疼娘不爱就没人抱过自己,让一个大男人抱着怀里这感觉让他快要窒息得难受,手臂被捆住身体双腿翻腾,项恺直直地从林子彦怀里滚下去,压着手臂砸在地板上。 砰——身材修长健硕的拳手重重地摔下去,动静大的感觉整栋楼都在摇晃,幸好林子彦是个享受的主儿地板上铺着地毯,要不然这下没骨折也得撞个脑震荡。 林子彦盯着项恺栽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皱着眉心拿出手机把保镖重新叫进来,垂眸盯着项恺赤裸的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拽着床上的被单裹在项恺的腰间,“行了,听说过贼不走空吗?你今天遇到我就算是认栽吧!” 林子彦揉了揉项恺后脑扎手的短发,“你要是不想被保镖围观,我请的保镖多是各国的兵王还有几个黑人,不想被他们轮奸的话就老实点,知道吗?” 项恺没有回答,身子压着手臂还有肋骨的淤青疼得浑身冒冷汗。 房门打开林子彦吩咐保镖把项恺绑到床上去。 项恺感受到几双有力的手掌攥住自己的手腕脚踝,刚想岔开腿反击想到自己的私处,咬着牙根隐忍不发,身体被呈大字绑在床上,肌肉陷在柔软的床垫里,项恺舒服得恨不得喟叹一声还是有钱人会享受,自己就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要不是有个发情的公狗在旁边虎视眈眈,项恺真想舒舒服服在这睡上一觉。 林子彦见项恺没有反抗,点了支烟让保镖离开,坐在床边将烟递在项恺嘴边,“抽一口?” 项恺瞪他一眼,微微张开唇咬住烟嘴,吸了一口。 林子彦见项恺听话,心里有股驯服猛兽的快感,结果一晃神项恺朝他啐了一口,林子彦躲闪不及,烟头划过他金色的发丝旋即一阵烧糊的味道传来。 林子彦站起身,差点被这个烟头破了相,“我操……” 他一手掐着项恺的脖子,抬起手掌准备扇过去—— 眼看着巴掌落下来,项恺侧过头,久久没等到巴掌扇在脸上。 林子彦向来玩得大,但是没有暴力倾向,今儿真是被项恺惹毛了,手掌抓掉烧焦的几根金发,“行,咱也不前戏了,直接进主题吧。” 林子彦一把抓住项恺的胸肌,饱满紧实的胸肉手感真他妈的舒服,“操……就该多找几个你这样的。” 不过想想要是个个性格都这么别扭可不行,林子彦露出坏笑,如果把项恺调教成离不了自己鸡巴的骚母狗,撅着屁股求着自己操,这就舒服多了。 林子彦的五指使劲地揉捏项恺的胸肌,小麦色的肌肤在指间挤压泛起青白,林子彦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反手拍拍项恺的侧脸。 项恺目眦欲裂,挣扎着四肢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林子彦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呃——”项恺咬牙,重重地闷哼一声,随着他指尖地捻捏,揪着浅褐色的肉粒狠狠地扯一把,啊……项恺仰起头,吃痛的呻吟被自己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乳头瞬间红肿又酸又痛,还有一股电流般的触感顺着乳尖蔓延到耳根,大脑,隐隐地泛着一丝快感。 林子彦惊讶地盯着项恺刚毅的脸庞露出难耐的神色,张开性感的唇瓣摆明是想呻吟,“操,你这骚婊子,是不是爽了? “居然这么敏感?” 林子彦还不信邪,伸出指尖来回拨弄那颗红肿的肉粒,用指尖刮擦乳粒的中央,“嗯——呃呃——”项恺的身体猛地绷紧,挺直起腰,捆绑的手臂鼓起青筋,“我——我操你妈!”项恺咬牙切齿,蹙起两道浓眉,没有人这么玩弄过自己的乳头,指尖扣弄着软肉像是针扎般的刺痛,可是身体一阵阵地发紧打着激灵,眼睛里晕染成一片猩红。 林子彦心情不错地朝着项恺的胸肉扇了一巴掌,真新鲜啊,男人的乳头一般没有这么敏感,这拳手的身体真是个宝藏啊,“老实点,否则就给你这里穿环懂了吗?” 项恺哪受过这种羞辱,恨不得一口咬在林子彦的手腕上,一双虎眸快要喷火,可惜被他手疾眼快地躲开。 林子彦见项恺真的要发疯,好脾气地哄:“行行行,现在我玩你的,以后你玩老子的还不行?” 项恺鄙夷地瞪他,林子彦暗道果然吃软不吃硬啊,结果项恺破口大骂:“我他妈玩你的还嫌恶心呢!滚开!别几把碰老子!” “啊!” “嗯……操……” 项恺的怒吼戛然而止,板着一张严肃的脸露出迷茫的神色,眼睛瞅着天花板蒙上一层浑浊,胸前感到一片湿润和温热,灵活的柔软滑过又肿又痛的乳头抚慰刚刚受到过的粗暴对待,“你妈……”项恺仰起头,盯着林子彦趴在自己胸前的一头金毛,想伸手去抓可手腕被捆绑固定在床头,“操!” 温热湿滑,灵巧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重重地吮着乳头,一股舒服的莫名感觉充斥全身,项恺被舔的云里雾里地神游,就算是叫男妓也不会让他们碰自己干完就上场,妈的,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林大老板还不知道项恺居然拿他和那些男妓比较,盯着诱人的乳头就是恨不得咬上去,果然除了项恺刚刚出了一层薄汗,舌尖滑过尝到淡淡的咸味后,竟有股诱人的奶粉香,不知道是不是项恺双性人的天生体味,尖利的牙齿重重地咬在项恺的胸肉上,“呃!!”项恺嘶吼,林子彦撑起身,饱满的胸肌上浮现一排快要渗血的牙印,林子彦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乳头用力地扯,“你他妈真是男妈妈,这里是不是还能产奶?要不然怎么有股奶味?” “我产你妈!”项恺除了骂他,出口恶气也做不了别的,感受到林子彦的手掌顺着胸膛往下摸,他的掌心温热经过自己的小腹,“操!”项恺仰头,抬起后脑重重地磕在枕头上。 林子彦瞥项恺一眼,嗤笑一声,“随便撞反正你也撞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