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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完结章(做爱时女儿醒来了H)

    周君彦看了眼思宁,见她没有明确反对,沿着床边挨着她躺下,察觉到怀里紧贴的身子有些发僵,贴到思宁耳边低声安抚道:

    “忍一会儿,放心,忆慈睡着了就像小猪一样。”

    “你才像猪呢!”思宁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女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和周君彦说话太亲呢,红着脸紧闭上嘴。

    “思宁,每天晚上女儿睡着后,我都要进来看看,看着她心里就踏实多了,就像看着你一样。”

    “周君彦,你别再说这些话。”

    “好,不说。”男人闷声笑了会儿,胸腔的震动通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开,脸上带着少年似地天真满足的笑容。

    这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抱着心爱的女人孩子入眠,只希望这一刻能到地老天荒。

    他等了好几年,盼了好几年,何家在红港的半山豪宅安保严密不说,他不敢也不能冒然带着襁褓中的女儿前去,把忆慈一个人留在内地更不放心,而且挽回思宁的心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时间才能证明自己爱她,真心爱着她。

    这丫头果然割舍不下女儿,主动回来了,想起以前经历过的无数个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深夜,周君彦只觉得这一刻身心无比放松,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怀里的女儿终于熟睡,思宁把她抓着自己的手轻轻取开,想坐起来,男人的胳膊强势地搭在她腰上,灼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快喷到自己脖子,她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女儿仿佛不舒服,无意识喃喃喊了声:“妈妈……”

    思宁不敢再动,所幸周君彦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动作,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把落地灯的按钮关上。

    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夜空中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闪着微弱迷茫的光,这样的夜景思宁曾看过无数次,今晚,有女儿在身边,她第一次觉得心中充满了光明。

    **

    天刚蒙蒙亮,思宁还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有人在吻她,裙子被撩到了腰间,一只手悄悄拉下自己内裤,白嫩嫩的臀部暴露出来。

    “你干嘛脱我衣服?”

    她扭着浑圆挺翘的小屁股紧张地向前倾,却被男人箍住腰肢,动弹不得。

    “宝贝儿,我想你……我想要你……”

    “周君彦,你再这样明天天一亮我就走。”害怕吵醒女儿,思宁压低了嗓子警告。

    “你都一点不想我吗?狠心的丫头,那你让我蹭蹭,我想死你了,忍了快四年了。”

    压抑得越久,欲望越是强烈,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躺在自己怀里,周君彦觉得下面都要爆炸了,火热的龟头顶着女孩娇嫩的肉缝不断磨蹭,寻找着突破口。

    “你少骗人,把你的东西拿开。”思宁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才不会相信男人床上的鬼话。

    周君彦低低笑了起来,狠狠亲了她一口:“我的宝贝儿现在变聪明了,本来我真得只想蹭蹭……”

    说话间,龟头藉着湿滑的蜜液突破重围,粗暴地破开闭合的花唇,一插到底。

    “唔……”

    思宁抓着男人扣在她腰间的手仰起了头,那根火热巨大用力顶了自己穴心好几下,还在试图往前进,太深了,久未经人事的身子酸胀难当,快承受不住,她害怕自己叫出来吵醒女儿,有意收紧阴道,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

    “放松点,夹断了以后谁来操你?”

    穴壁绞紧着龟头,里面的嫩肉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对着粗大肉棒又吸又咬,被夹得舒爽极了,周君彦重重喘息着:

    “宝贝儿,都给我生过孩子了?怎么还和第一次那样紧,箍得我好舒服,水多得堵都堵不住,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男人奖励似得连着给了思宁数十下深长有力的抽插,咬着她耳朵调笑道:

    “忆慈明天起来,肯定以为她妈妈尿床了。”

    “周君彦……”

    看这丫头真恼了,男人低声心肝宝贝地哄着,身下攻势不减,两人结合处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思宁被窒息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紧闭着眼,指甲掐着男人胳膊,任他对自己的嫩穴发动一轮轮的进攻与占领……

    “宝贝儿,太舒服了,趴着,我从后面肏。”

    两人从侧位换到了后入式,这样思宁轻松些,紧咬的唇慢慢松开,不时轻哼呻吟着,承受男人对自己狂风暴雨的冲撞……

    两人性事正酣,被推到床边的女儿突然醒了,周忆慈揉着惺忪朦胧的睡眼,好奇问道:“爸爸,你压着妈妈干什么?”

    思宁又羞又气,这男人色欲熏心,在女儿房间还对自己做这种事,忆慈现在问起,看他怎么说。

    她闭上眼假装睡觉,把难题抛给身上的男人,却明显感觉插在自己穴里的那根火热的肉棍变得更大了。

    “爸爸和妈妈闹着玩呢,宝贝儿你快睡觉。”

    周君彦扯过被子将自己和思宁罩紧,缓慢地在她穴里继续抽送着,却感觉他一说话,身下的小嫩穴猛夹了好几下,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有些懊恼,太久没有碰这丫头了,自己竟然比她还敏感。

    滚烫的精液激得思宁一哆嗦,转过头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被她动人的眸子看得一阵心荡神驰,周君彦一只手轻拍着女儿哄她继续睡,低头吻住思宁薄薄嫩嫩的小嘴,指腹在她滑嫩的手心蹭了蹭。

    “跟我回房洗洗。”

    周忆慈在父亲的安抚下很快沉沉睡着,男人将思宁裹着打横抱起,洗完澡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三年没有见这丫头,两团柔嫩丰满的乳一点儿没小,生产后乳头的嫣红已经恢复了粉嫩,在他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周君彦两眼通红,喘息声异常急促,握着一只白生生的乳不住搓揉,嘴含着另一边的乳头来回吸裹啃咬,笑问道:

    “宝贝儿,我吸吸现在还有奶水吗?”

    都几年了,早没了,思宁摁着他的头让他起来,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稍微较了一会儿劲,自己反而累得全身发软,只能半推半就任他上下其手,抚摸揉搓为所欲为。

    两只乳头都吸得红肿发亮,周君彦才心满意足,火热的唇沿着乳房而下,滑过平坦的小腹,一直来到粉嫩的肉穴。

    这里还是那么漂亮,水水嫩嫩,一点儿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

    “真美。”男人笑道,伸出舌头在穴口上下舔舐着,小小阴蒂已经勃起,被舌尖灵活挑刮着……

    等思宁像水一样瘫软不住颤抖,周君彦将她一双长腿大大分开缠在自己腰上,早已胀得难受的肉棒对准饱满泥泞的小穴,直挺挺插了进去。

    水润粉嫩的阴唇死死裹住男人粗壮的棒身,里面如万千虫蚁叮咬,酥麻中带着微疼,思宁忍不住“嗯”得叫出声,抱着他的腰,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下面湿乎乎的,穴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温暖紧凑,紧紧吸吮着自己,周君彦爽得不行,从前面肏了一会儿,把湿漉漉的肉棒抽出来,又把思宁翻过身,揉揉她的小屁股,摆成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式。

    几年没见,这丫头的身子比以前更吸引自己,男人半跪着掰开雪白的臀瓣,挺胯在女孩浑圆的屁股后面肆意抽插,感觉身下的小穴越吸越紧,快感从神经末稍传到脊椎,简直要抓狂了,他头脑一片空白,闭上眼,随着本能疯狂冲刺,完全沉醉在迷人的肉体里。

    因为怕惊动隔壁房间里的女儿,思宁不敢多出声,膝盖还跪在床上保持着后翘的姿势,手掌瑟瑟发抖,快要支撑不住。

    男人的手抓住自己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狠狠揉搓,阴茎却恶意顶撞穴里最敏感的地方,快感逐渐汇集,一浪高过一浪,听着他在身后重重喘息,肉体“啪啪”碰撞声越来越响……

    “你轻点,一会儿再把女儿吵醒怎么办?”

    思宁一转头,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含住两片娇嫩的红唇。

    “就想着女儿,一点儿都不想我?”

    周君彦第一次吃起女儿的醋,“宝贝儿,我喜欢忆慈,那也是因为是你给我生的。”

    “那我明天把这话告诉她,看她还觉不觉得你是个好爸爸,唔……”

    周君彦紧紧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自己的小心肝真是娇俏可爱,连威胁都仿佛只是拿根浮羽轻飘飘划拉,挠得人心痒难耐。

    ……

    再次射精后,男人心满意足伏在思宁背上,只觉得岁月静好,心中那块儿柔软更甚:

    “宝贝儿,我是好爸爸,我更想成为好丈夫,永远和你在一起。”

    “周君彦,几年没见,你现在说这些话都一套一套的。”

    周君彦低低笑起来,又亲了她一口:

    “几年不见,你的小脾气也比以前大了?可我喜欢,我就是要告诉你,以前你问我那些问题,我那时候以为行动比语言更有力,你总会看到我做的一切,本来我也不是个爱表达的人,只和你在一起才有这些说不完的话,思宁,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那场政治窝斗,周家牵涉在里面,我当时并不确定自己最后能不能全身而退,所以设立了信托基金,把我名下所有私人财产都给了你和孩子,你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字签了,孩子出生后,还狠心丢下我。”

    “我不相信你,你周大少爷手段太高明,我问你,为什么你每天都给我写信,突然不写了?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还不就是骗我回来,才第一天,就这么对我!”

    想起自己又一次和这男人纠缠在一起,根本无力摆脱,思宁恨自己得不行。

    “信我写了。”周君彦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喃喃道,“现在就可以给你看,我只是想你了,思宁,我想你回来,陪在我和孩子身边,你也看到了,忆慈多喜欢妈妈,你舍不得她,她也舍不得你。”

    提到女儿,思宁脑子里轰得一下,她确实舍不得忆慈,可她也不想原谅这男人,他口口声声说没有利用自己,爱自己,可是不是因为她现在是何家的女儿,他才愿意放下身段百般迁就呢?

    如果自己还是缙县青云镇上那个一文不名的乡野丫头,他还会这样吗?

    只是没有让她验证的机会了!

    “思宁……”

    周君彦动情地吻着心爱女孩的耳垂,“留下来吧,这座庄园本来就是为了你和忆慈修的,买的小马名字叫“思思”“念念”,我想着你,念着你,这几年你看着周家在外面风光无限,其实我的日子并不好过,你去了红港,把我的心也带走了,一晚上一晚上睁着眼睡不着,总想着你,要不是女儿陪在身边,我也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

    “晚上吃的鱼片粥是特意去潮汕找阿亮学的,我一直记得带你去粥店的那个雨夜后,我们定下了约定。每天给你写信,是希望你回来不假,可下笔时的点点滴滴,都是我真心实意想给你说的话,昨天晚上你和忆慈吃着我煮的粥,躺在我身边,特别安心,终于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思宁,我爱女儿,更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

    爱又怎样?

    思宁想,她猜不透周君彦的心思,不知道他要娶自己到底是因为给他生了个孩子还是她现在是红港富豪何元丰的女儿,跟他门当户对足以匹配?

    一直以来,自己渴求的都是一份纯粹的感情,她爱这个男人,才会无力抗拒,心甘情愿任他予取予求,她也希望,这男人对自己也是一样。

    母亲带她去参加过几次西式婚礼,神父对新人说的新婚誓词让她很感动很向往: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她)、照顾他(她)、尊重他(她)、接纳他(她)、永远对他(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她和周君彦有了忆慈,她爱女儿,舍不得离开她,难道自己现在要为了孩子委屈求全吗?

    从红港离开的时候,母亲罕见得没有提出陪自己一起前来,只是握着她的手让她随着心意行事。

    “思宁,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你想和周君彦在一起也行,想把囡囡接回来也好,只要你开心快乐,别怕,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爸爸妈妈,有整个何家。”

    想去好不容易才和自己团聚的父母,思宁不禁红了眼眶。

    **

    第二天周君彦回来,周忆慈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得给芭比娃娃换衣服,眼睛却不断往房间里瞟,他走过去,抱起女儿问道:

    “妈妈呢?”

    “妈妈说进去换衣服,我知道她是不高兴了。”

    周君彦皱起眉,不赞成得看着女儿:

    “你怎么惹妈妈生气了?”

    周忆慈胖嘟嘟的小藕手搂着父亲脖子,奶声奶气说:“妈妈问我要不要跟她去红港,我说我要跟着你。”

    她狡黠得又加了一句,笑得像得了逞的小狐狸:“我还说希望妈妈也一直陪着我们。”

    周君彦笑了起来,在女儿稚嫩的小脸上重重亲了口,夸道:“你可真是爸爸的好宝贝儿,想要什么奖励?”

    “我下周不想去幼稚园。”

    “这个啊……”男人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你只能求妈妈了,这个屋里,可是她说了算。”

    抱着女儿进屋,看思宁两个眼圈红红的,明显偷偷哭过了,周君彦心里难受,搂着她的肩膀,让忆慈先出去。

    “你别碰我。”思宁不让他抱。

    “宝贝儿,你是不是想带忆慈去红港?”

    “我想又怎么样?你会同意吗?忆慈从小是你带大的,跟你更亲,我要强带她走,她肯定不愿意的。”

    “你就没有想过,把我们都带回去?”

    看思宁怔怔望着自己,周君彦两条好看的眉毛扬起,“我陪你回红港,我找岳父有事要商量。”

    “别叫那么亲!”思宁嗔了他一眼,“谁是你岳父?我才不嫁给你,你教得女儿只听你的话。”

    想起女儿刚才说她要跟着爸爸,明明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她,却跟她父亲更亲,心里委屈得不行。

    周君彦抵着她的额头闷笑道,“女儿听我的话有什么用?我现在不是听你的吗?我先给岳父通个电话,放心,他肯定欢迎我去的。”

    思宁确实不知道这男人用了什么手段,第一次去红港从书房出来,父亲眼里对他掩饰不住的欣赏,明显两人相谈甚欢。

    那之后,周君彦带着忆慈多次往返红港内地,每次都是把女儿留给她和母亲,自己去了父亲公司忙忙碌碌不知道在筹划什么。

    一年后,红港爆发了严重的金融危机,楼市股市大跌,在危机之前,许多富豪都囤了不少地,这次危机后,原本账面上可以赚数十亿的反而倒亏了上百亿,个个身价暴跌。

    唯一避开这波损失的只有何元丰旗下的正新事业,他听从周君彦的建议,认为红港市场太小,抵御风险的能力也小,必须寻找更大的环境与市场,成功抄底了处于经济低洼区的欧洲跟内地。

    那之后,他对自己这个准女婿更是赞赏不已!

    尾声:

    周忆慈六岁那年,思宁耐不住男人的一再缠磨,终于松口答应嫁给他。

    两人穿着传统龙凤褂,周君彦领着她去祠堂祭拜祖宗先人,向周老夫人磕头敬茶,再回到装饰一新的静园主卧。

    明明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孩子也不小了,可今天才是他们正儿八经的新婚夜。

    “想什么呢?”

    周君彦今天特别高兴,辛苦这么多年终于抱得美人归,从今天起,思宁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周家长媳。

    “我想,命运真是神奇,第一次见你,我是江大成的养女,老夫人买来给你生孩子的丫头,可今天,我竟然成了你的妻子,忆慈的母亲,还是何元丰的独生女儿。”

    她窝在男人怀里,浅浅甜甜的呼吸吹着脖颈,周君彦心里一阵悸动,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笑道:

    “思宁,不管你姓江还是姓何,从今天起都是我老婆,得给我生孩子,祖母可是起了好多名字,够我们一年生一个。”

    “我才不生那么多……”

    “那可由不得你!”

    ……

    桌案上燃着的龙凤喜烛烛光摇曳,夜还长,屋里浓浓的春意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