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后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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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丫头心里根本不想跟着自己,甚至要拿孩子作脱身的工具…… 血液在太阳穴里疯狂激动,男人英俊的脸上透出一丝压抑的痛楚,闭了闭眼,声如寒涧:“好,我答应你。” 一年时间,如果到时候她还是坚持要走…… 那自己……愿赌服输! ** 思宁辞去了甜品店的工作,老板娘郑虹虽然觉得有些惋惜遗憾,但还是痛快答应了,毕竟刚应聘的时候就知道这些富家小姐不过是出来体验下生活,长久不了,但这个江思宁长相漂亮,工作认真负责,从她来以后,店里周末营业额比以前翻了好几番,上次她捡到钱包的那位何太太还特意托人来说,让多关照她些…… “思宁。”杜虹让财务多结算了三成工资给她,笑道,“如果以后你们同学也有想来参加社会实践的,帮我推荐下啊。” 思宁接过信封,含笑答应着,心里想,她的那些同学怎么可能像自己一样需要出来打工赚钱? 现在她也不需要了,她要回去当一年金丝雀,过去的这半个多月好像做了一场迷梦,她以为远离了周君彦,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其实她就是天上那风筝,飞得再高线还是牢牢握在那男人手里,他不愿意松手,自己立马就被拉回去了。 从经理室出来的时候思宁没有想到竟然碰到祁盛,男人和她对视了一眼,快步走上去,努努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那天宴会后,他知道思宁不太高兴,想着周末的时候去孤儿院当面给她道歉,却没有再见到她,在她住的公寓楼门前等了几次,也一次没有碰到。 他找了关系,才知道她周末在甜品屋打工,祁盛心里有些忐忑,思宁是周君彦的表妹,周家家大业大,名下企业众多,怎么会放任她一个女孩子在其它地方打工? 是自己上次给她带去麻烦了吗? “你最近怎么样?”他问道。 “挺好的。”思宁笑笑,去前台买了份松糕布丁一杯热可可端到桌上。 “尝尝这布丁吧,店里招牌,每天限量供应呢。” 祁盛并不喜欢吃甜食,但少女满怀期望看着自己,他拿叉子往嘴里送了一小口,笑道: “不错,以后我经常来。” “祁先生,今天是我在甜品屋工作的最后一天,上次您送了我一盒蛋糕,这勉强算我的回礼吧,谢谢您。” 思宁知道祁盛对自己多少有些好感,可市委书记的公子哥,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而且从和周君彦定下了一年之约,内心反而变得平静坦然,她不想再生事端。 祁盛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女孩对自己的客气周到其实蕴含着满满的疏离。 “思宁,”他开门见山问道:“你是让我以后都不要再找你了吗?” “接下来我会很忙……” 祁盛沉默了一会儿,“思宁,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不需要这么委婉客套地和我说话,是你表哥对我有意见吗?” 提起周君彦思宁有一刹的愣神,但很快调整好心绪,笑着回应道: “祁先生,接下来的一年我确实是很忙,不想受外界打扰。” 祁盛寻思着她马上要升入高三,的确是人生最关键的一年,虽然像她这样背景的千金小姐很多都是家里花钱送出国镀金,回来后体体面面嫁人,但他还是更喜欢女孩子靠自己努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意从政的原因,宦海沉浮,父辈的荫庇不过是一时,祁盛心里对思宁的好感不免又上升了几分。 “等你考完试,我再给你庆祝。”他笑道。 思宁也附和地笑了笑,离高考还有一年半的时间,自己根本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什么场景,她会在哪里? 老纪在停车位一直等着,思宁上了车,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甜品屋,以后,自己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周君彦还在公寓,昨天做完爱,他们说了那些话,这男人答应后就一直沉默,思宁也不琢磨去想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负责一年之内给他怀个孩子,安抚男人情绪可不在自己工作范围内。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感到身后那具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两人都赤着身子一丝不挂,他身体的变化自己一清二楚。 静谧的黑夜,男人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思宁翻过身,把光洁的臀背给他,周大少爷最喜欢的体位就是后入,他高大,她娇小,男人两只手压着她与她十指相扣,将她困在身下,为所欲为。 做吧。 做完了她好睡觉,这个姿势她也不用迎合,思宁开始数数,1、2、3……最好她很快就睡过去。 男人却一直没有进入,紧压着她的姿势再暧昧不过,柔软的唇舌在背上颈上细细舔舐,是啊,巨兽擭住猎物总要挑逗戏谑一番再吞吃入腹。 以前她很喜欢周大少爷先给她温柔地做会前戏,他肉棒尺寸太大,和自己根本不匹配,每次要得又很急,前面自己都会受些罪,她抱怨过几次,这男人反而怪她身子太销魂,他才把控不住。 “你还做不做了?我想睡觉!”她被亲得好痒,穴里的粘液汨汨流出,粉嫩的小穴一张一缩,宁愿他粗暴地插入,也不想他故作柔情地挑逗。 “你想要吗?” “嗯。”她敷衍道。 男人肉棒在少女穴缝处磨蹭,那将要结合的地方已经黏腻得不像样子,有他龟头前端分泌的粘液也有女孩的蜜汁,肉棒刚插进去,就被里面的小嘴儿迫不及待地含住往里吸,顶开层层叠叠的皱褶,破开嫩肉,小穴彻底被占据。 以前做爱时周君彦总喜欢咬着她的耳朵说些脸红心热的话,今天他却异常沉默,挺着腰一小下把思宁顶得瑟瑟发抖,让少女蜜桃般的小屁股高高翘着承受他一次又一次地破开侵入,他熟悉她的身体,龟头寻找着嫩穴里最敏感的部位,听她呜咽了一声,感觉那块凸起仿佛生了肉刺,把他马眼狠狠嘬了一下,爽得他头皮发麻,快要丢盔卸甲射在里面。 男人呼吸更急促了,吸着少女香滑的小舌,肉棒打桩般地在嫩穴里肆虐,越来越快,冲撞了好几百下,咬着牙闷哼着把阴茎拔出,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白嫩嫩的小屁股上。 思宁有些疑惑,周君彦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略带沙哑的嗓音解释着: “今天不是安全期。” 哼,装什么? 思宁闭上眼,不射进来最好,反正她只给他一年时间,一年之后,她肯定要走的。 半夜被折腾一番,可能是真累了,也可能周大少爷带有按摩放松的功效,思宁这一觉睡得很香, 第二天睁开眼,身边的男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床头柜上放着个首饰盒,光看外包装就知道价值不菲。 她没有兴趣看里面的东西,起床后去浴室冲了个澡,昨天周君彦射了不少精液在她屁股上,只是拿纸巾简单擦了擦,没像以前那样抱她去洗澡,他估计不想搭理自己,她也怕他兽性大发在卫生间再来一次。 洗过澡出来,思宁侧脸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那个消失的男人听到声响走进卧室,接过她的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擦干水分。 “不打开看看吗?”周君彦开口。 思宁拿起床头柜的首饰盒,里面是一颗颜色鲜亮的心形粉钻,戒托周围嵌着一串细碎的钻石,英东开过珠宝鉴赏课,她知道粉钻的价值。 “前段时间就拍下了,设计花了些功夫耽搁了,这钻不算太大,平时戴着玩。”男人捉着她的手、轻描淡写说道。 思宁的手很漂亮,十指纤纤,嫩滑得像葱白一般,这枚粉戒戴上去,珠宝美人相得益彰。 她把周君彦强给她戴上的戒指取下,平静说道: “周先生,戒指你自己收起来吧,弄丢了我赔不起,我只卖给你一年。” 都已经过了一天了。 周君彦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半湿的头发上亲了下,淡淡道: “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 “本来就是。”思宁嘀咕道,最好周大少爷不耐烦现在就喊她滚,也是奇怪了,这男人最近一直住在这边公寓,周太太竟然不像以前一样不时打电话来催他回家。 难道不在国内? 看小丫头两只滴溜溜的眼睛不住往自己手机上打量,周君彦曲起指头在她脑门上弹一下,似笑非笑望着她: “心思太重,当心不长个了。” ** 杜若云当然在国内,连洛城边土都没踏出一步,这个周末她去了里姆画廊看展,结婚前自己并不喜欢这些,作为名门贵女,她不像祖辈那样痴迷于商场实业,对权势也没什么兴趣,她爱舞会爱交友,身上最响亮的名号一个是杜家千金,一个是社交名媛,在洛城的财富圈子和名媛贵妇的交际圈里,都鼎鼎有名。 她有受人尊崇的家世,可以花大把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有傲人的身材,出众的长相,华衣、豪包、珠宝,杜家有女百家求,她享受着男人的追捧,也喜欢看他们臣服于自己石榴裙下,但玩归玩,做一个名门淑女,最后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 婚姻有时是一种实力联盟,强者与强者的互相帮助。 丈夫周君彦是她主动出击追求的,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从英国回来后,带领周氏全领域拓展,地产、酒店做得风生水起,成为洛城新贵。 他极少出现在各种舞会酒宴上,也无从领略自己的魅力,当周家对城西几块地竞标时,她也去了竞拍场,协助他抬价,让另一对手以溢出底价好几倍的价格拍下几块意义不是太大的地皮。 类似的事还有不少,她总是巧妙出现在每一个有他的重大场合,并成为全场最瞩目的角色,洛城没有那个女人风头能盖过自己。 他们顺理成章结婚了,可说是夫妻,即使她挽着丈夫的胳膊紧密站在一起,旁人都夸周先生周太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走进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