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耳语(久违的很用力的那种play)
19 “时间到,监考老师请检查试卷,考生按照考场秩序,陆续离场。” 窸窸窣窣的学生从教师中鱼贯而出,嘈杂的声音顿时淹没了刚刚害寂静的校园。 “哎,你刚生物最后一道多选怎么选的?” “卧槽这次题都太难了吧,我这次肯定完了。” “别想了,考都考完了,考完试干啥去?” 四面八方学生的交谈声涌来,岑星也从三楼理科最后一个考场的方向慢慢往二楼的理科实验一班的教室方向走。 任燃则在四楼图书馆特设的第一考场。 在这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但没什么锣鼓喧天的期末考试结束的日子里,任燃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和畅快感。 假期的开始,第一次好像不会安排自己去上竞赛课,然后其他剩下的时间就是出现在各种各样的不同的夜店和酒吧打发时间。 这次的假期开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的踏实感。 隔着老远,任燃就看见岑星正等在二楼的楼梯口,任人流涌动且颓自不倒。一看到他的身影,岑星就兴奋地摆摆手,冲上来跟他说话:“靠!考前你给我押的题全部都中,老…啊…老任你也太神了!”意识差点在学校说错话的岑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任燃笑道:“我一直都是说到做到,跟着我走,从来都错不了。” “知道了知道了,全都听你的。快走吧,回教室。”岑星顺势揽过任燃。 班主任也没废话,说了几句放假相关注意事项和公布成绩的日期,就宣布了解散。有的住校生还忙着回宿舍整理行囊,抢着从教室先行走了。 岑星和任燃却在座位上磨磨蹭蹭还没走,等到教室人走光了,任燃忽然把头一歪放在岑星的肩膀上,岑星也顺势搂住任燃。 “老婆,我饿了,咱回家吧。”岑星开口道。 “你哪儿饿了?” 岑星闻言嘿嘿坏笑一声,自从进入期末考试倒计时,两个人忙着帮他复习,已经很久没做了,“都挺饿的。” “那你等会想先填饱我的哪里?” 岑星俯身吻住任燃的耳朵,“要填饱肚子就快走,老岑让我明天去爷爷奶奶家住两天。” “怎么?这才刚放假了就不要我了?”任燃揶揄他道。 岑星闻言立即像个长臂猿一样两只胳膊缠住任燃,“没有没有,就在郊区,我就住两天,一个小时也不多待!你看我放假黑皮他们叫我出去玩我都拒绝了,一心就想着跟你在一块。你就别这么说我了。”说完,委屈地瘪瘪嘴。 “好了,逗你的。我饿了,咱俩去吃鳗鱼饭吧,上次我看广告,金辉广场开了一家鳗鱼饭不错,咱俩先去吃饭吧。”任燃伸出被缠着的手,摸了摸岑星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头。 “走吧走吧!”岑星立即拿起两人的书包,拉着任燃往楼下奔去。 门后一个身影闪过,等两人的身影已经往校门口远去,才进门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拉上门走了。 从金辉广场吃完饭,岑星任燃迅速打车回家,在家楼下药店买了该用的东西马不停蹄钻回了公寓。 郑启明近来一直保持着超低气压,宋宁只以为是与任姗的家庭内斗一直使他疲惫不堪。身边几乎所有员工都小心翼翼地工作着,不敢出半分纰漏,生怕盛怒之下被杀鸡儆猴。 那天看着任燃一路蹦蹦跳跳回了公寓,仿佛一幅心情舒畅样子已经让他心情郁结沉闷,再加上在返回A市途中看到任燃传来讯息,加速开到服务区停车,迫不及待打开讯息还没来得及看完,就已瞠目欲裂。 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横雷击中,劈开身体两半还藕断丝连的时候被生生用外力扯开。 手机被他生生像要捏碎一样握在手中,整个人青筋暴起。 过了十分钟,才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就接到了任姗的电话,告诉他恒灿建业的王总约他见面一叙,让他立即返回A市。 忍住恶心挂断电话,愣了有近五分钟,盯着任燃传来的消息看了又看,不知道该如何接受的郑启明才驱车上路返回了A市。 一室生香,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岑星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扒掉任燃的校服,正当年的小伙子一日不做,如隔三秋,更何况隔了好一段时间不近身,这会动作也顾不上温柔。何况任燃一向都不喜欢他在床上温柔。 按住任燃在床上,一路从脖颈吻到下身,岑星扒开裤子开始对着任燃的大腿测处用舌头打转。 被痒和欲罢不能的饥渴感折磨了好一会的任燃终于忍不住溢出声音:“嗯…嗯…老公,干我…” 岑星闻言一笑,“好嘞,看我提枪上阵。” 说着,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挤开润滑油抹在任燃的私处,也没多做润滑一下挤了进去。 多日不做,内壁有些干燥,岑星抽插了两下有些紧,“七八天没被干,你下面好紧。” 任燃闻言不耐烦道:“废什么话,操我!”说着伸手拉住岑星脖子上的玉佛,顺势将岑星拉近自己的身体,然后抱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岑星底下的动作力度也大了起来,朝着任燃的敏感处不断进发。一直以来,岑星根据任燃呻吟的声音大小,调整着自己操干的力度和位置。 现在两个人的身体俱已熟悉,不用寻找就知道对方道敏感点在哪里,只朝着那里横冲直撞,不一会儿任燃久被干得呻吟连连,“啊…啊…老公,下面…好爽。” “骚货,下面咬得那么紧,就这么爽吗?”说着又用力朝深处猛地一下推进。 从来没被进得这么深过,任燃一下子觉得这会爽得天灵盖都要被掀翻,顺势更是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爸爸…啊…老公…操死我…” 岑星听着叫声肉棒比之前还硬,埋头到任燃的颈窝处狠狠吮吻出了几个印记,又不停用力抽插,任燃在身下这会被干得晕头转向,抱着岑星的脖子在耳边止不住地浪叫。 “老公…我要被你干死了…” “婊子…”岑星在任燃耳边喃喃道。 任燃闻言只紧紧抱住岑星,“我就…我就是婊子…你来干死我…” “我不想干死你…我爱你。”岑星一边用力操着任燃,一边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