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夜晚,月光柔和,星光点点,微风浮动,无疑是撩人的,可这样的夜对某些人来说, 却是噩梦的起始。 阴暗的地下室,四四方方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只一个天窗能稍稍投进些光来。墙壁的角落放着一个铁笼,其上带着倒刺,若不小心划到,能生生带下血肉来。 双眸无光的少年被关在里面,动作有几分呆滞,整个人都傻愣愣的。在这里,他没有一丁点的自由可言。 季浩川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他。 他生过一场大病。 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他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送进韩家的,那一天,他看见了他那冷漠父亲的脆弱,季旬和他哭了一整晚上,他犯了事,被捉住了把柄。那是无期徒刑的大罪,只有韩家能帮他周旋。 季浩川到韩家,见到那个指名道姓要他的人时,心里疼了一下,但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男人的眼底化不开的寒冷一闪而过,随后换上的,是放荡不羁的模样。 季浩川听过他的名头。 韩家二少什么都玩,什么都敢玩,也什么都会玩,但他薄情,玩够就扔。 —————— 初秋的天,有些微凉。 男人从外面进来时带入的凉风刺得铁笼内蜷缩成团的人哆嗦了几下。 他勾唇一笑,将烟夹在手中,走过去用脚将铁笼蹬开,一句话说的随意。 "出来。" 这是季浩川被送进来第三个月。 韩少军用最血腥残酷的手段拔掉了他一身忤逆反抗的刺。 面对韩少军,季浩川敢怒,不敢言。 他从笼里跪着爬出来,就像韩少军教的那样,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舐韩少军锃光瓦亮的皮靴,鞋油和泥土的味道在口中逐渐散开。 季浩川的双眼因为屈辱而被逼的赤红,他心中有万般的愤怒,但不敢发泄。眼前的人,有足够的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告诉我,今天为什么随便咬人?" 坐在椅子上,韩少军随意吸了一口烟,将烟圈吐出,脚尖抵在季浩川的下巴上,逼迫他抬头。 季浩川抬了头,却不与韩少军对视,垂着眼皮不说话,模样有几分倔犟。 他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打姜立成,是因为他被压迫的太久了,他想打的其实并不是姜立成。 可他不敢打韩少军,别说打,他连瞪一眼都不敢。 这种话,要怎么说? 如果敢当着韩少军说出这种话,那他就是真的在找死! "去把鞭子叼过来。" 见他一副倔犟不肯说话的意思,韩少军失了耐性,一脚踹在季浩川胸口。 季浩川摔在水泥地上,白嫩的皮肤上立刻就蹭破了几块皮,他痛苦的咳嗽了几声,瞥到一眼韩少军的脸色,没敢再犹豫的爬起来去取鞭子。 反抗是没有用的,但凡有一点反抗的意图,韩少军会百倍千倍的压回去! 韩二少刑讯的手段,是从数不清的人手里练出来的,对付一个季浩川,绰绰有余。 "手抬高,跪直。" 韩少军靠在椅子上,一只脚踩着季浩川的肩膀,懒懒的抽着烟。 季浩川握着那根带着浓郁血腥味的手已经在抖个不停,可韩少军偏偏不接,由着他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跪的稳吗?" 韩少军笑了,带着点放荡不羁,他捻了烟蒂,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季浩川胸前的蓓蕾,不轻不重的揉搓了片刻。季浩川不由自主的弯了腰。 韩少军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拿起鞭子抽了过去! 凌厉的鞭子,不偏不倚,划破空气直接甩到了季浩川的蓓蕾。 “唔啊——!” 冲到脑顶的剧痛引得季浩川一声哀叫,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着痛苦,五官拧在一起都无法承受住这接连的鞭打。 季浩川的手揪着自己两侧的衣裤,像是要把自己衣服撕碎一样紧紧的攥着。脸色苍白,满头的冷汗。 韩少军最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模样,季浩川扭曲的五官,让他感到兴奋和舒爽,并且想要更多! 韩少军将铁质夹子上的乳胶套取下来,然后将夹子头一侧放在蜡烛上烧热,灼烫的铁夹子夹在皮肤上那一刻,烫红了皮肉,在周围带起了一圈水泡。韩少军笑着听季浩川的哀叫,用相同温度的夹子在季浩川的身上夹住了一排。 鞭子抽下来那一刻,锋利的夹子划破季公子的皮肤和周围的水泡,带起了一串血珠。 季浩川疼的发抖,身体忍不住瑟缩,忍了许久,最终还是哭了。 韩少军是个变态,见到血会变得兴奋。 他有些忍不住了。 冰凉的手指划过季浩川鞭痕交错的脊背,那蜷缩在地上的少年颤抖哭泣的模样,让韩少军深深吸了口气。 韩少军闭上眼, 他在和自己作斗争。 他想把现在这个模样的季浩川做成标本,让他永远定格在这个美丽瞬间。 韩少军睁眼时,季浩川看见了他眼里的兴奋,仿佛像是换了一个人。 笑的让季浩川害怕。 季浩川觉得自己见到了死神。 他惊惧的求饶,卑微的哀求,换不来韩少军一丝动容。 慌乱的季浩川爬过来抱住韩少军的腿,一点点攀上去,解开他的裤带,将韩少军那蛰伏在腿间的东西含进嘴里。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 韩少军皱了皱眉,低头看过去,季浩川蒲扇一样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 最终,他笑了,大手覆在季浩川的头顶抚摸他柔软的头发,放弃了原先的想法。 这么有趣的小东西,还是要留得久一段时间。 【时间有点长,忘记原文内容了……打算修一遍文顺带熟悉下剧情……原谅我吧(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