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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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凝靠在沙发上盯着那个老外看了许久,勉强听懂他说的一些专业术语,只是没搞太明白,只简单听懂了死亡时间线和报案记录等几个词汇。 谢屹诚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了,谢屹诚有一张很引人注目的脸,他穿着灰色西装,高定的西服笔挺熨帖,将他身形拉得挺拔修长。 他不说话的时候,身上时刻保留着一种温文尔雅的绅士气质,那份气质配上那张略显寡淡的脸,勾出一种禁欲的荷尔蒙气息。 但当他说话的时候,那份疏离感被打破,他会笑,表情会变得生动,周身的气质会变得很温柔。 这份温柔,徐若凝只在十年前见过。 彭辉不知道在谢屹诚耳边说了什么,男人走了过来,只略一抬眉,开口的声线偏低,“出来吧。” 徐若凝抬脚跟上,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彭辉没进来,电梯门合上那一刻,徐若凝偏头看着他问:“刚刚在聊我?” 谢屹诚没否认,“是。” 她没再追问,只嘴角噙着笑,那双眼带着点灼人的亮度。 “请你吃个饭,我明天就走了。”出了电梯,她拿起相机对着他的背影拍了一张。 谢屹诚停住脚,回头看了她一眼,情绪有些淡,“玩够了?” 他似乎觉得,她一直在逗他玩。 徐若凝在那一刻,很想告诉他,想跟他结婚的想法是认真的,当然,想睡他也是认真的。 但她什么都没说,扬起唇角笑了笑,“是啊,玩够了。” 两人吃了顿简单又安静的西餐,结束后,徐若凝去付钱才发现,谢屹诚去洗手间的时候已经提前付了。 她拿上包和相机,只冲他挑了挑眉,“有缘再见。” 谢屹诚在餐厅门口站了会,才接到彭辉电话,“你下午三点的庭审,别忘了。” “没忘。”谢屹诚看向徐若凝走远的背影,转身往回走,“我回去了。” “这次忙完你就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安心去约会。”彭辉在那头笑。 谢屹诚没说话,挂了电话之后,他在街头站定,回头时,已经看不见徐若凝的身影。 庭审结束,他回去了一趟。 这栋房子是彭辉找给他的,两年前他已经回国发展,今年临时被彭辉叫来帮忙,负责美国这边的中国人刑事案件,他对美国的律法烂熟于心,彭辉不放心别人,磨破嘴皮把他请了来。 谢屹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摸到一根女士香烟。 是徐若凝的,客房里没有留下她的任何东西,倒是沙发上留下了她的一根烟。 他捏在指尖看了眼,搁在茶几上。 闭上眼睛那一刻,耳边回响起徐若凝的声音,“哎,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他被呛住是因为,他从她眼睛里看见的不是玩笑,而是认真。 那样认真的表情,他只在十年前见过。 重逢后的徐若凝,身上披着厚厚的伪装,眼里没有女孩的单纯和懵懂,一双眼里藏着说不尽的故事,对于人际交往,她游刃有余。 对于性,她更是坦荡直白。 其实她并没有变,谢屹诚知道的,看到的,一直是这样的她。 只是他无法接受,徐若凝以这样轻松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让他觉得十年前的自己。 像个笑话。 晚上九点的时候,彭辉给他发了张照片。 照片上灯光暧昧,酒吧卡座里坐着男男女女四五个人,他一眼就看见坐在最外面的那个女人是徐若凝。 她指尖夹着烟,旁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讲话凑得很近,就靠在她耳边,她唇角扬着笑。 彭辉在底下又发了条消息:“……你俩这是整哪出啊?她怎么跟别的男人在这呢?我还以为你俩约会去了。” 谢屹诚发了两个字:【定位。】 彭辉发了定位过来。 谢屹诚很少去酒吧,他不喜欢这种场所,因为烟酒会麻痹人的神经,而他喜欢时刻保持清醒。 跨进酒吧门口那一刻,他没来由地想起十年前。 和徐若凝的再次相遇,也是在酒吧。 那时候,案子结束,一行人去酒吧庆祝,他刚在卡座坐下,一抬头就看见了她,戴着顶黄色假发,脸上化着浓妆,拿着麦克风唱着一首英文歌。 他其实一眼就认出她了,因为她的那双眼太特别了,眉宇间总迸着股不服输的韧劲。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同行的人都走了,只有他坐在车里,等她出来。 没多久,徐若凝出来,她没打伞,就那么淋着雨,谢屹诚停在她前方,从车里拿了伞下来递给她。 也是这一刻,头顶的路灯照亮了视野,他看见面前的女孩子哭得满脸是泪,眼眶都是红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帕递过去,“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徐若凝没接,她明明有很多话可以讲,例如,谢谢你,不需要,或者是不用你管。 但她流着泪冲谢屹诚说:“今天是我生日。” 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露出柔软脆弱的一面,谢屹诚看得微微愣神,雨水打在伞面上,周遭的雨声有些嘈杂,身后有车子冲他鸣笛,他握着伞,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冲徐若凝说:“你先上车。” 徐若凝浑身都湿透了,上车之前,她看着自己往下滴水的衣服说,“我身上都是水。” “没关系。”他从后车座拿了毛巾过来递给她,上车之后,他开了暖风空调,又拿了纸巾递到她面前。 “谢谢。”徐若凝拿着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又拿纸巾擦了擦鼻子。 谢屹诚开到了蛋糕店,下车为她买了个蛋糕,雨很大,他的伞都倾斜护着手里的蛋糕,上车时,半边肩膀都湿了。 徐若凝看着他手里的蛋糕问:“你要给我过生日?” 谢屹诚拿纸巾擦了擦肩膀,偏头看着她问,“你还有其他想要的礼物吗?” “面。” 他没听清,又问了遍,“什么?” “你可以煮面给我吃吗?”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鼻音,“我以前生日,我妈都煮面给我吃。” 谢屹诚手指放在方向盘上,过了片刻,才回:“可以,但我厨艺不是很好。” 他把徐若凝带回了自己临时住的地方,在厨房为她做了一碗面。 当他拿起车钥匙,准备把她送回家时,他听见徐若凝开口问他:“我今晚可以在你家睡吗?” 他转身,用求证的口吻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徐若凝点头,“知道。” 谢屹诚在原地站了会,从钱包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这是我身份证,你跟你家人汇报一下,如果你在我这出了事,可以让他们报警抓我。” 徐若凝看了眼身份证,又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笑了。 她问:“如果你出了事呢?” 他不是没听懂她的意思,只是以为她在开玩笑。 直到夜里十一点,她径直拧开他的房门进来,爬到他床上那一刻,他才清楚。 她没有开玩笑。 他们有过缠绵又激烈的一晚,但第二天早上,他从床上醒来后,身边是空的。 从那以后。 徐若凝这个人,就从他生命里彻底消失般,再也不曾遇到过。 彭辉就在吧台,看见谢屹诚过来,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去洗手间了,好一会了,不知道是不是……” 他隐晦地没说完,只是拍了拍谢屹诚的肩膀。 谢屹诚径直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昏暗的长廊上男男女女搂作一团,接吻的吮咂声响亮清晰。 越往里走,谢屹诚的目光就越发不受控地往那些接吻的人群里扫视,目光一寸寸刮过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女人,直到看见一个侧面看着很像徐若凝的女人,他走过去,一把将人从男人怀里扯出来。 也是那一刻,他才看清,自己认错人了。 他低声道歉,对方用英文骂了他两句,他皱眉没吭声,一转身就看见倚着墙壁的徐若凝。 她好整以暇地靠着墙,嘴角带着笑,“你来找我?” 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照得她那头栗色的头发隐隐闪着光,她仰着脸看他,见他不回应,耸了耸肩,抬脚就要从他身边过去。 谢屹诚伸手扣住了她的腕子。 “徐若凝。”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声音很低,“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 徐若凝仰着脸看他,“不知道,别人问我想不想结婚的时候,我那一刻,脑子里想的就是你。” 她说完,轻轻笑着问他:“你呢?你为什么来找我?” 谢屹诚半张脸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只有低低的声音传来,“想问个明白。” “还有其他问题?”她扬起眉。 谢屹诚问:“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对你来说是什么?” 她略一停顿,笑着说:“很美的梦。” 谢屹诚定定看着她,忽而走近一步,他微微俯低背,离她的脸很近,两人目光对上,徐若凝看到他眼底蕴着化不开的墨色,他的声音低而沉,摩挲在耳际,意外地好听,“今晚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微微偏头,含住她的唇。 很轻柔的一个吻。 徐若凝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回吻他,谢屹诚在她心里,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几乎是他吻过来的瞬间,她脑子里已经翻起热浪,浑身的肌肤都开始兴奋得发烫颤栗。 谢屹诚松开她的唇,两人分离时,半空中还牵出一道银丝。 “今晚算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徐若凝莫名读懂了他的眼神,她上前一步,手指搭在他领口,唇角轻扬:“美梦成真。” 谢屹诚拉着她的手腕,带她出了酒吧。 司机正等在门口,他被彭辉的电话叫了过来,在门口等了会,正下车抽烟,看见谢屹诚拉着之前见过的女人出来,赶紧掐了烟,走过来打开后车座。 谢屹诚见到他,微微点了头,等徐若凝上了车,这才靠坐在她边上。 徐若凝正拿着手机跟酒吧里的SaSa发消息,说她现在回去了,SaSa问她怎么了,她发了个挑眉的表情,便合上手机。 她往窗外看了片刻,忽然偏头往谢屹诚凑近,靠在他耳朵边上问:“你家有套吗?” 谢屹诚没说话。 等车子经过一家超市的时候,他冲司机喊了声“停”。 等待的时间里,徐若凝想起过去很多事,有些和谢屹诚有关,有些和他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十年前的谢屹诚,是她不堪过去的句号。 十年后的谢屹诚,是她不堪过去的开关,她只要看见他,那些乱而杂的思绪和回忆就会像一张网将她控住。 这种感觉好,也不好。 她一次次回味绝望和痛苦的同时,也在回味着谢屹诚带给她的温柔与美好。 那份被岁月沉淀过的记忆,与如今的一幕一点点重合,男人买了东西回来,夜幕下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半张脸隐在暗处,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瞳仁,昏黄的路灯削减了他的淡漠气质,他眉宇间隐约多了点别的情绪。 他上车时,递给徐若凝一只小蛋糕。 徐若凝盯着那只小巧的杯型蛋糕,有些失笑,“这什么?” “蛋糕。”谢屹诚坐上车,关上车门,“时间晚了,订不到大的。” “今天不是我生日。”她手心托着蛋糕,偏头去看他。 男人眉眼不变,“我知道。” “那为什么……?”徐若凝托了托手上的蛋糕,眼角染着点笑,“送我这个?” 她收到过很多礼物,各式各样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还真就没收过这么小的蛋糕杯。 “看到这个的时候,就想买来给你。”谢屹诚侧过头,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眼意外地漆黑湛亮。 徐若凝喜欢他这双眼睛,他看人的时候,目光总是显得很专注,也很……勾人。 “你以前走在路上,看见蛋糕也会想起我?”她笑。 谢屹诚没有回答,他的手机响了,是警局那边的人,他用英文跟对方沟通了片刻,等挂断电话,车子已经停下。 他先下车,冲司机道了谢,这才开门进去,徐若凝跟在身后,难得安静了一会。 谢屹诚低头换鞋的时候,突然说了句,“会。” 徐若凝正把蛋糕放在玄关的鞋柜上,闻言抬头看他,“什么?” 谢屹诚换好鞋子,转过头,目光看着她,声音有些低,“会想起你。” 徐若凝这才意识到,他在回答之前在车上她问的那个问题。 她挑起眉,“那咱俩扯平了。” 她换好鞋,越过他往里走,手腕却被谢屹诚扣住,他微微偏头,直视她的眼睛,求证的口吻问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徐若凝凑近他,嘴唇离他很近,若有若无地蹭过,声音很轻,“我也会想起你。” 谢屹诚忽然将她揽进怀里。 徐若凝被抱得有些意外,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心跳,有些快,她手指轻轻抚在他心口的位置,唇角轻扬,“原来你喜欢听这种话。” 她靠在他怀里,声音轻轻地带着笑,“谢屹诚,我经常会梦见你……” 她踮着脚,将声音送到他耳边,“在床上……操我。” 徐若凝说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她挥了挥手,看也不看男人的表情,抬脚往洗手间的方向走,“我洗澡了。” 谢屹诚站在原地,抬手解了领带,他低低呼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眼,西裤已经高高顶起。 他想起十年前的徐若凝,在黑暗中爬到他床上,搂着他的脖颈,问他有没有跟女生做过。 谢屹诚推开她,他打开壁灯,在昏黄的灯光下,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去隔壁房间睡。” 徐若凝笑了,“没做过啊。” 她凑近,很轻地碰了碰他的唇,她并不会接吻,只是摩擦两下,便覆在他唇上不动了。 片刻后,她忽然退开身,盯着他的睡裤看了好一会,声音带着笑,“你好像……硬了。” 谢屹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含住她的唇毫无章法的一通吻咬,听她吃痛地喊出声,这才渐渐缓了力道。 “你喜欢我?”他听见徐若凝笑着问他。 谢屹诚停下来,喘息着看着她。 她那双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明亮灼人,乌黑的长发绽放在身下,像黑夜里盛开的花,神秘又充满了魅惑。 徐若凝伸手摸了摸他通红的耳朵,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问:“我在台上唱歌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看,你是不是喜欢我?” 原来她也注意到了他。 谢屹诚没再回答,他低头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谢屹诚脱了外套,解了领口的扣子,去厨房倒了杯温水,仰头喝了个干净。 身体里的燥热却半分未减,耳边仿佛还残留着徐若凝的声音,很轻的,带着撩拨的气音,“我经常会梦见你……在床上……” 他放下杯子,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打开洗手间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徐若凝听见开门声,有些意外地扬起眉,还没开口,男人已经几步到了跟前,她没关玻璃门,整个洗手间都蒸腾着缥缈热汽。 她抹掉脸上的水,隔着热汽看他,谢屹诚衬衫大开,露出结实的肌理,皮下紧实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一看就是室内锻炼出来的,皮肤保养得很好,三十二岁的年纪,别的男人不是发福就是脱发,而他则是变得更成熟,也更吸引人了。 徐若凝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靠近他,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还没拉下拉链,就被男人伸手扣住下巴。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气息瞬间粗重起来,粗厚的舌抵开她的齿关,吸吮她口腔里的一切,听她被吻得闷哼出声,他整个人欺身而上,将她压在墙壁上,重重地吮咬她的唇瓣。 徐若凝被吻得舒服极了,她搂紧他的脖子,仰着脸回吻他,手指往他的衬衫里滑,摸他结实的肌理线条。 沿着他的胸腹往下,拉下西裤拉链,去触碰他早就硬挺的性器。 谢屹诚低喘一声,徐若凝被那性感的喘息声撩得腿都险些软了,她拉下他的内裤,炙热的硬物弹跳着打到她手背,她想低头看,却被男人吻住了唇。 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冲击着她的灵魂,她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舒服,她喘息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果然很烫。 她轻笑出声,食指又戳了一下,“好可爱。” 谢屹诚攥住她的手,一双眼牢牢盯住她,一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徐若凝登时变了脸色,她咬着唇,后脊不自觉抖了一下,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手指插进谢屹诚头发里,用力地抓了一下。 谢屹诚右手握住她的另一侧乳肉,五指抓握,乳肉溢出指节,食指指腹轻轻一拨,徐若凝不自觉挺胸,低低地叫了一声。 谢屹诚搂住她的腰,低头沿着她的乳肉附近,轻轻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他吻得若有似无,格外撩人。 徐若凝有些受不了,她伸出手握住他炙热的性器,食指在顶端摩挲了几下,摸到了黏腻的水。 “你有多久没做了?”她食指刮了刮他的马眼,耳边听到谢屹诚呼吸更重了,她笑着去亲他的耳朵,故意喘息着说:“好烫啊。” 不知是说他的耳朵,还是说他的性器。 谢屹诚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他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低头重重吮咬她的唇,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扣进怀里,膝盖顶进她腿心,灼烫的性器抵在她穴口,蹭到了大片的淫水。 她刮了耻毛,整个阴户干干净净,谢屹诚手指往下就探到两片水汪汪的嫩肉,他食指抵进去,指腹拨了拨,找到那颗肉粒,指腹捻了捻。 徐若凝张口咬在他脖子上,她喘了口气,仰着脸去舔咬他的喉结。 谢屹诚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他食指插进她体内,徐若凝低叫一声,牙齿磕在他喉结上,男人手指瞬间抵进一寸。 “太细了。”她偏头去咬他的肩膀,晃动着身体去蹭他的肉棒,“用这个。” 谢屹诚浑身上下都崩得极紧,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她体内缓缓抽动几下,不知插到了哪儿,徐若凝整个小腹抽搐了一下,他试探着在那个地方又插了几下,徐若凝张口咬他的脖子,“谢屹诚你……” 他忽而勾唇笑了,手腕使力,两根手指飞快地插弄起来。 徐若凝掐着他的手臂,咬着唇喘了几声,到最后没忍住,搂住他的脖颈,整张脸埋在他胸前,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啊……” 谢屹诚抽出湿淋淋的指节放在花洒下冲洗干净,他脱掉衬衫和西裤,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两只避孕套,撕开一只套上。 徐若凝按住他的手,抬头看他,“你为什么不说点骚话?” 谢屹诚:“……” 她手指摩挲着他的肩背,呼吸还带着高潮后愉悦的喘声,“比如,我要进来了,或者是,小妖精,你好紧。” 谢屹诚:“……” 他抬手勾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上,扶着性器直直顶进去,哑着声音说:“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