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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香

    宋瞻衣在薄円亭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和他相似的眼睛里装满他,宋瞻衣满足。舌头贴在薄円亭眼皮上舔,口水打湿的睫毛粘在一起。

    宋瞻衣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哥哥,我能进去吗。”他前端渗出的粘液抹到薄円亭的逼口上,用自己的阴茎拍打薄円亭的阴户,啪啪作响。“哥哥,你理理我。”

    下面又疼又痒,馋得直流水。“进来。”薄円亭嗓子哑,眼尾是情欲熏红的艳。

    生猛的阴茎气势汹汹闯进去,粗壮硬挺的阴茎瞬间填满薄円亭的阴道,有力的顶在宫口,热气腾腾的鸡巴凭借体温奸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溢出的淫液滑倒宋瞻衣的阴毛和睾丸上,结合处湿漉漉的一大片。穴口紧紧咬着阴茎,薄円亭腿夹着宋瞻衣的腰,人缠在宋瞻衣身上,可是宋瞻衣只顾着亲他,舔食他藏在皮肤纹理里的香气,任他烧。

    身体变成放在太阳下暴晒的拍立得照片,薄円亭烧的难受,他快要死了。他用自己的胯骨去蹭宋瞻衣:“你不动是想显得你时间长?”

    少年人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行,宋瞻衣气得去咬薄円亭的脖子,一边咬一边说:“哥哥我生气了。”

    薄円亭用自己的眼睛咬住宋瞻衣的灵魂,逼裹着宋瞻衣的鸡巴又吸又蹭,宋瞻衣气焰瞬间软绵绵的,手指抓紧床单,俯在薄円亭身上喘,他的灵魂即将被薄円亭用逼咬碎,鸡巴被操到高潮。

    鸡巴上盘虬的青筋突突跳,爆鼓的太阳穴藏着欲望的雏形,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汗水滚落在锁骨上,蜿蜒的水痕亮晶晶的,汗珠砸到薄円亭的脸上,宋瞻衣小幅度挺腰,抓着床单小声哼哼,“嗯哼,哥哥我不生气了,你轻点。”

    薄円亭比较叛逆。

    他晃动自己的腰肢去操宋瞻衣的鸡巴,睾丸紧压阴唇揉搓,肥大的阴唇裹着睾丸吸,凌乱粗壮的阴毛操他的阴蒂,粉红色的皮肤明目张胆的勾引,薄円亭的眼神燃烧他的理智,宋瞻衣被激发出野性的本能,他挥霍澎湃的热情,尽情支配薄円亭。

    “求我啊。”薄円亭被宋瞻衣顶到宫口,宫口又酥又麻,酥颤一阵一阵的冲刷身体,三个字瞬间转成三个调子,尾音骚的勾人。

    腿和脚趾下意识蜷起,腰弯成一条颤抖的曲线,他躲在宋瞻衣怀里寻求保护。

    环扣薄円亭的腰,按着腰撞上自己的鸡巴,宋瞻衣低头和他接吻,薄円亭的尖吟声在吻中转换为搅动声在耳边炸开,宋瞻衣勾着薄円亭舌头吮吸,来不及吞下去的唾液滑倒薄円亭耳边。宋瞻衣扯着薄円亭乳头来回弹,乳头变成可怜的红色,薄円亭又疼又爽,在宋瞻衣舌头上呜呜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疼还是挺胸迎合。

    薄円亭浑身湿透了,头发吸饱汗贴在脸上,下面插出飞溅的淫液,鸡巴抽出去扯不断的粘丝贴在腿心,最隐秘的宫口被操弄,酥麻感蔓延全身,薄円亭不安的夹紧逼,宋瞻衣操得太深,似乎要操破他的肚皮。

    薄円亭哆哆嗦嗦吞下宋瞻衣的唾液,舌头麻,软的似乎要融化,睫毛不安的上下纷飞,嘴唇又红又肿,他吃下宋瞻衣脖子上的汗,亲吻他的肩颈。

    薄円亭快夹不住逼里的水,粗长有力的鸡巴在穴口进出,下面爽得不停漏水,尿道口发胀,但是他的逼还在不知羞耻的吞吃鸡巴。

    腿软绵绵垂在宋瞻衣腰两侧,薄円亭快乐的要上天了,全身只有他的逼是真实存在的,“轻点,唔,太深了。”

    “哥哥求我啊。”宋瞻衣越想越气,脸颊气红浮在皮上,下面操得愈发凶狠:“刚刚还说我不行,用逼操我的鸡巴,哥哥怎么突然求饶了。”

    宋瞻衣突然直起腰,骨架的阴影笼罩薄円亭,夹在腹肌之间的汗水顺着沟壑流淌进阴毛,阴毛亮晶晶的。宋瞻衣的身躯充满年轻活力和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的攻击力打晕薄円亭,薄円亭下面被操得艳红糜烂,他不退反而凑到宋瞻衣的鸡巴上。

    宋瞻衣歪了歪头,笑了一声,手掌扣着薄円亭的腰肢,蓄满力道操到薄円亭逼里。里头的水不停飞出来,阴户撞得一片通红,屁股被宋瞻衣放在手里揉得滚烫,薄円亭在床单上划出十几道指痕,喉咙堆满呜呜叫,淅淅沥沥的水喷出去,薄円亭脸上早就哭花了。

    他妈的,他不该嘴贱。薄円亭恨不得穿回去堵上自己的嘴。

    “求你,轻点,”薄円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肚子骚水不受控制的哗啦啦向外喷,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肚子要破了,喷了,呜,轻点。”

    “要我轻点子宫还吸我的鸡巴?”宋瞻衣抬手打薄円亭的屁股,肉浪在手里荡漾,鸡巴死命往里头钻,磨他逼里最软最酥的地方,“这么勾人还指望你男人轻点?没干死你已经很疼你了。”

    “呜,轻点,太深了,求你了。”薄円亭听不清宋瞻衣的话,他的脑子现在由他的逼支配,宫交让他不安,像是被扯开翅膀的鸟,敏感的地方全部暴露出来,没有反抗能力。

    “我说,”宋瞻衣没说完,他轻轻点了点薄円亭眉心,但是鸡巴抽出来按住薄円亭纤细的腰凶猛插进去,他恨不得操到薄円亭的心上。看到薄円亭在他掌下逃也逃不掉只能吟哭的样子宋瞻衣粗壮鸡巴又涨大一圈,满满当当塞满阴道。

    宋瞻衣的温柔里藏着一丝不高兴:“我已经很疼哥哥了。”

    “宝贝,下次要认真听我说话。”

    他是哥哥,他才不要听弟弟话。

    薄円亭眼前水雾弥漫,抓着床单死命的揪,狰狞可怖的鸡巴撞碎他的呻吟声,连同他的一切都被撞碎。一股让他头皮发麻,骚软脊椎的快感涌出,他想死在宋瞻衣的鸡巴上,只有这样他才能活。

    他绷紧小腹死命的去吸宋瞻衣的鸡巴,鸡巴被吸进去,宫口快速勒紧,子宫裹着龟头又蹭又咬。

    宋瞻衣快被薄円亭烧死。长发湿透贴在脖子上,骚扎他的皮肤痒疼不绝。小腹因忍耐紧绷到酸痛,手臂上的肌肉凸起,汗水滑过乳头宋瞻衣痒得狠,他掐着薄円亭的下巴,把自己的乳头送到薄円亭唇边,轻喘几声,“哥,给我舔舔。”

    薄円亭睫毛轻颤,他乖乖含着宋瞻衣的乳头舔舐,舌头舔过乳孔宋瞻衣粗喘几声,溢出几句呻吟。薄円亭听到了,下面稀里哗啦的浇了一大股水在宋瞻衣鸡巴上。

    宋瞻衣迷茫的看向薄円亭,随后凑过去和他脸贴脸,开心的像是发现了薄円亭新的敏感点一样,他的眼睛在发光,同时具有疯狂的侵略性:“哥哥听到我叫床也会有感觉吗?”

    “哥哥好会吸,鸡巴泡的好舒服,我快要射了。”

    “我被哥哥的骚水操得快要死了,好烫好多,哥哥再快点。”

    ......

    薄円亭听宋瞻衣叫床几乎要高潮,粗壮的鸡巴堵着阴道,丰沛的水蓄满他的肚子,肚皮快要撑破。

    “不要了,呜唔,要坏了。”他用力夹宋瞻衣的腰,摇头晃脑的吞自己的唾液,舌头从口中出来,肆意勾走空气中的所有暧昧。

    “不会的,哥哥相信我。”宋瞻衣压在他的身上干他,交换汗水,用潮湿的皮肤捕获他。“乖乖享受,过会说不定会用小逼尿出来。”

    “尿、尿不出来呜呜呜。”薄円亭下面糜红水烂,阴毛操肿的阴道骚得探头,紧窄的小逼大口吞吃鸡巴,可怜的要命。

    “之前不都尿出来了吗,今天怎么不行?是我操得不舒服吗?”宋瞻衣卡在薄円亭子宫里深操几下。薄円亭夹紧的身子被肆无忌惮打开,身体在宋瞻衣手里猛地一弹,腿心被宋瞻衣胯骨干到痉挛,交合处都是湿乎乎黏腻的水,薄円亭在高潮里发抖,爽的几乎当场死过去。

    “不是,妈在家啊,好爽。”

    “好香,宋瞻衣你好香。”薄円亭似乎闻到了宋瞻衣身上的香味,他忍不住凑过去吮吸宋瞻衣的皮肤,品尝他的汗,像是一个变态,吞吃他身上的香。“你这么香可不可以饶了我?”

    他阴蒂骚得即将爆炸,没有抚慰的乳头像涨奶一样,鸡巴直挺挺的吐水,薄円亭想被内射,被射到高潮迭起,小腹鼓起含满男精。

    “不可以。”宋瞻衣低头蹭薄円亭的额头,理直气壮:“撒娇没有用,哥哥先说我的。”他去搓薄円亭的阴蒂,阴蒂被夹在指缝间揉搓,阴蒂火辣辣的疼爽,最外一层薄皮似乎被搓破。

    薄円亭的哭吟戛然而止,他浑身僵硬,随后揪紧枕头高声尖叫,身体颤抖,花穴疯狂绞紧鸡巴向里吸,大股大股灼人的淫液浇在宋瞻衣的鸡巴上,阴毛彻底喷湿,薄円亭哭红眼睛,艳到勾魂夺命。宋瞻衣低头亲亲薄円亭,对他笑一下,伸手捂着薄円亭的嘴,在他红肿的穴心上狂顶猛撞,薄円亭拍打宋瞻衣的手臂,两眼蓄满眼泪呜呜叫,歇着逼让他操。

    十几下之后宋瞻衣对准穴心射精,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子宫里,在最深处留下标记和味道。子宫被一股股有力的浓精拍打,薄円亭被迫高潮,夹不住的淫液狂泄,淫乱的混合物被鸡巴堵在逼里,薄円亭小腹鼓起,他躲在宋瞻衣怀里颤抖接受快乐。

    室内暧昧喘息,如烈火快速蔓延,发烧的空气蒸着紧贴的躯体,野性膨胀,他们疯狂吮吸彼此香气,淋漓尽致释放自己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