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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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就到了江宅,阮洲仰躺在地,往右侧微微倾斜着,他后面的枪支依旧存留了半截,肌肉酸痛得让他无法用力排出,加上江疏余威尚存,他不敢轻举妄动。 子弹爆炸给他带来的惊吓不止一点半点,把眼泪哭尽了,也未曾得到江疏的几分怜悯。他阖了阖眼,几度又将鼻子愁酸。 在此之前,他何曾被如此暴虐地对待过。江疏明显地动了怒,手下便不再留有余地,更别说那些轻抚和纵容了。 阮洲瘫在地上喘气,车窗外已经可以望见江宅一角,大门在江疏车驶近后顺从地张开,迎接它的主人归来。他没来由地从头到脚发颤,恐惧中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自由从哪里寻呢?这里都是江疏的天下,他逃跑的动作只不过是江疏手下失控的木偶,稍微一扯,就能让他乖乖听话。 池智宪……也是只困兽,自己都还没有挣脱枷锁,怎能去帮别人。 痴心妄想,以卵击石罢了。 门童从外侧拉开门,江疏瞥一眼发呆的阮洲,把牵引绳一扯,让他跌落在地上。 阮洲没从痛哭流涕中清醒,只会磕磕绊绊地让肢体机械地跟着江疏走,他没有站起,是因为江疏在他下车后用鞋尖抵住他的膝弯。 “爬。” 他茫然地点头,迎来牵引绳的抽打,细索拧在一起使得它更加坚硬,他的嘴唇发麻,颤抖着给了标准的回复,“是,先生。” 路上都是熟悉的模样,这让他疑惑自己是否真正地离开过。在大厅里爬行的羞耻已经不复存在,阮洲渴望的只是江疏的一次抚摸,他贪恋那掌宽骨硬的手,可它却永远跑在他的前方,每次即将碰到了,又被它的主人避开。 江疏低头看了看淌着眼泪的阮洲,垂在身侧的左手拿过绳,右手搭在扶梯上。 阮洲艰难地爬着台阶,一双含泪的眼满是破碎地盯着前方的绳,他见江疏冷笑着停下,把左手径直递到他面前。 他一时愣了,竟不知如何动作。骨骼分明的指节轻拢,掌心里睡着连接他项圈的黑绳。他想让这双手抚摸自己的头发,但此时它不得空,又不作为,放在他面前让他为所欲为时,他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迷蒙地凑近,楼梯下传来熟悉的声响。 “会长,要给阮先生炖鸡肉粥……吗?” 下面的人一脸惊骇,初次撞见那活泼的阮先生一丝不挂地跪在台阶上,身上还挂着性虐的痕迹。 可阮洲的反应更大,他双脚用力,手肘拄起自己,口里发出一声嘶叫,脚步不稳地从几阶楼梯上摔了下去,江疏手里的牵引绳被挣开,随着阮洲的动作消失在楼梯后方。 佣人自知造成一场灾祸,匆匆忙忙地道歉后就要识趣地离开,怎知江疏眉毛一皱,让她停下。 江疏走下一阶,手指轻轻摩挲着之前勾住绳的指节,开口道: “给你十秒,立马过来。” 语气不容置喙,还满是冰渣。这次不说阮洲,就连默站在原地的女佣都吓了一跳——江疏何曾如此严苛地对过阮洲。 楼梯背后的阮洲哽咽出声,他是不知所措,不知如何面对今日及以后的江疏,但他没有办法地挪出来,眼神飘忽地瞟了埋头的女佣一眼,随后在江疏无声的催促下爬上楼。 牵引绳被重新送进江疏的手上,不待他反应,那绳索一拉扯,他好好跪立的姿势被打破,江疏不再等他慢速地爬行,自行跨梯。 从歪倒后阮洲便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他柔软的体侧砸在坚硬的台阶上,惹得他哭喊,嗓音是破烂的风琴,原本清沉的声线变得时而嘶哑时而尖锐,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沙粒。 到拐角处他企图跪稳,却再次摔倒。江疏早就上了两阶,不待阮洲反应,依旧冷漠地扯动绳索催促他前进。 阮洲左右摇晃地爬楼,上到最后,泄愤似地伏在地上嚎哭,他的小腿和胳膊肘被扶手等物撞青,一时疼痛和委屈从心口钻出,只想朝着江疏发泄。 他以为眼泪还是他的资本,可江疏不再把它们当成宝珍珠,甚至一眼都不瞧地略过他,推开调教室的门。 阮洲一时尴尬止声,咂咂嘴揉了自己撞疼的地方,觉得这种瘫坐实在不雅,跪好跟着江疏爬进去,眼泪还是吊在眼下。 刚进门他便被掼在地毯上,地板虽然柔软,但他还是被砸痛,之前泛青的膝盖遭受重击,让他皱起脸,从喉咙发出吃痛声。 他顺着力气仰躺下,江疏两腿岔开跪在他胯边,把他的双手压至头顶,再用牵引绳把两个小臂捆绑在一起。在这期间他不敢动作,原因是江疏的脸还是阴沉得厉害,压迫感从头上灌下,他的胸口堵得发闷。 他佯装乖巧地看着江疏,等到皮带扣响,江疏解开西裤才反应过来,但这会明显已经迟了,箭在弦上,双手都已经缴降,等阮洲忙不迭地要脱离,江疏早就把干燥的两指送进里面。 肠道之前被折磨透,此时合不拢地微张着,里面血丝和肠液还没有干透,淡粉的肉绵软湿润。阮洲从来没想到江疏要来真的,认为他会找别的法子弄他。 所以江疏扯下自己的内裤,套了几下,挺进阮洲的后穴时,他人还是懵的。 大腿肌肉一下绷得硬邦邦,阮洲憋着一口气,抽搐着往天花板上踢了一脚,而后喘着瞪大了眼。 江疏淡淡地看着他,挪动胯部,进去得更加深入。 等到第一次擦过阮洲的敏感点,阮洲才冒出一泡泪,他红了眼,绑在头顶的手互相抱着掐住。 他从喘息间隙求江疏出去,他两腿大张着,环在江疏腰上,下体的胀痛让他无法用力挣脱,脚骨抬起,把那薄薄的一层皮拉开。江疏听见了,也只是附上阮洲的腰,往他跨上用力一撞。 “啊……” 滚烫的火烧进他的肠道,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他赧然直至羞耻,他痛苦甚至奔溃。江疏依旧敛着睫,似看非看地瞧过阮洲的脸,或者只是盯着下方吞吐的穴口。 阮洲的声音染上了悲哀,带了哭腔地发问:“江疏……啊……” 换来的是一道略过酥爽的撞击,阮洲嘴角发了白,却依旧把没说完的话道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 无厘头的发问,却让江疏紧皱了眉。他掐住阮洲减了些皮肉的腰,把他调转身。 盈满眼眶的水顺着重力落了下来。阮洲痛眯了眼,却好强地埋头在地毯上蹭干净。 肠肉绞动后又是几道深顶,无关情事的欢愉,只有干燥无味的挺弄。 阮洲暗自叹了一口气。 身后的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江疏点了一根烟,他一手掌着身下的腰窝,吐出烟雾缭绕,再夹在两指间。 用了力气,让挺弄的速度快到令人吃不消,阮洲哭出呻吟,上身支撑不住,伏了下去。 “在罚你,仅此而已。” 似乎被白烟阻挡,江疏的声音听起来疏离又陌生。阮洲被不带快感的冲撞弄得发狂,臀尖已然变红,泪水轰然溃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