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H 马车里的男宠,口侍(姚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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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国师夜观星象,突然面色大骇。见各方帝王星逐渐暗淡,一颗新星冉冉升起。 此乃一统天下之兆啊。而新星升起的方向,正在大晋! 晋国长公主虽为女儿身,却不顾廉耻,府中豢养男宠无数。 反观晋皇却是迟迟不肯立后纳妃,后宫空虚,就连个暖床之人都没有一个,朝堂上下无不被人诟病。 可鉴于先皇在世时,就已默认了长公主豢养男宠的权力,又早早就给长公主建府。 几年下来,上自皇亲国戚,下至百姓庶民,全都已经接受了长公主非寻常女子的事实。 因此,长公主大张旗鼓在各国招男宠的消息,并没有令众人过为惊讶,甚至还有一点点小期待,想看看到底是何等风姿的男子才能入得了他们长公主的法眼。 有些心思活络的大臣,已经琢磨出来了其中的好处,开始在嫡系子孙们之间选出些出色的,想尽办法暗箱操作,送到长公主的床上。好为今后自己在朝中稳固权势地位。 夜晚子时,小太监站在年轻的晋皇的寝宫之外,睡眼迷蒙的打着哈欠。 突然远远的看见了一辆极其豪华奢靡的马车缓缓向这边驶来。 他揉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可再仔细看过去,那可不正是真有一辆马车,已经入了前殿的门。 这普天之下能够坐着马车堂而皇之进入这大晋皇宫的,除了那位还能是谁?况且还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 小太监赶紧打起万分精神,激动的转身要跑去殿内通报,只可惜由于双腿保持一个姿势站得时间太久,导致一阵发麻。 不过他不敢耽搁,连忙朝里面喊道:“长公主殿下来了!” 紧接着听见殿内传来噼里啪啦的一阵东西掉落的声音,和婢女太监的惊呼声。“陛下!小心地上凉!快把鞋穿上。还有外袍!” 声音未落,见里面一个身穿明黄色里衣,头发披散在肩头,赤着脚,显然已经就寝了的晋皇司马容,已经冲出来,站在了门边,急切的紧盯着那缓缓驶来的马车。 他那满脸的喜色不难看出对来人的爱恋。 此时的司马韵雪正半倚在宽敞的马车里,享受着新进府的一名男宠的细心服侍。 见那名男宠正跪在她腿间,面若桃花,吐气如兰的脑袋紧贴那处幽谷,伸出红舌勾舔吸吮。 司马韵雪微阖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手中不时的把玩着男宠柔顺的黑发,时而微微用力,示意他贴得更近一些,舌头在甬道里面探的更深一些。 男宠的乖巧令她满意,身子微微一僵,伴随着低沉的呼吸声,腿根夹紧穴心处的那颗脑袋,享受着颤栗之后的余韵。 男宠继续埋头在花穴处,舌头缓缓沿着穴口滑动,安抚着刚刚颤抖着收缩过的嫩肉。 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响,终于感受到含在唇舌之间的嫩肉逐渐变软,又不甘心的用舌尖在上面抖动着按摩几下。 他知道女人喜欢自己在她余韵之后还用舌头停留在阴蒂上面,像是给红润娇嫩的阴蒂盖上一床被子,舌头的湿热和温顺可以很好的延长女人的性快感。 果然他的百般讨好,引来了司马韵雪翘唇夸赞:“很不错。。不愧是右相的嫡孙,京城第一美男。” 随着女人的夸赞,姚焕缓缓从女人腿间抬起头来,脸上挂着得偿所愿般的明媚笑容。 口鼻上还残留着未擦净的液体,暧昧的舔舔湿漉漉的红唇,哑声回答:“公主。。以后我再也不是右相的嫡孙,京城的美男。。我就只是公主的男宠。。姚焕。。” 司马韵雪呵呵娇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倾身,伸出两根手指,在依然跪在她腿间的姚焕唇上细细摩挲。 然后稍稍施力,插入他毫无抵抗的口中,掐住那根舌头拎出嘴外,笑着道:“这条舌头不但会舔穴,说话也是巧舌如簧。” 姚焕被女人掐住舌头,只能被动的配合着张开嘴,伸长舌头,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流出,沿着精致的下巴流过脖子,流过只着一层薄纱的胸前。 许是他无助的唔唔声引起了女人的恻隐之心,又或者女人只是没了继续调戏他的兴致。松了手指,慵懒得又靠回马车的靠椅上。 懒懒的抬起玉足,代替之前的手指,重新插入姚焕口中,寻着那根巧舌,勾了勾脚趾头,示意他用舌头缠绕在脚趾头上继续伺候。 马车平稳的在殿前停稳,司马容已经迫不及待的不顾皇帝身份,等在马车边。 不待当马凳的奴才跪好,他就已经率先迈前一步,准备亲自挑开车帘搀扶里面的人下车,只是却被里面微带些薄怒的声音,吓得手一抖。 “且慢。”我听到外面的声音,不用往外看,也知道是谁正站在车边。 眼神示意姚焕停下来口舌伺候。他迷茫的抬头看我,舌头依然在我的脚趾缝之间摩擦舔过,我挑眉道:“你想在陛下面前失仪?” 他动作微僵,大脑的理智被唤醒。红着脸,低下头来。动作迅速又轻柔的先帮我整理好衣裙,穿上鞋袜。 才又简单为自己衣不遮体的薄纱里衣外面套上外衫,整理好之后,继续温顺的跪在我脚边,低着头,紧盯着自己的膝头。 “你怕他?”我见姚焕的姿势,不由皱眉问道。 “他是皇帝陛下,焕儿不敢直视。”姚焕回答的虽谦卑,可声音中的委屈却毫不遮掩。 “哼。”我冷哼一声,一手扯开阻挡外界视线的马车门帘,起身踏出。果然第一眼就看见了正满脸急切的等待她的晋皇司马荣。 “见过皇帝,深夜造访,多有打扰。”我嘴上说得礼貌,身子都未见一丝鞠躬之意。 “皇姐,你,你可是生荣儿的气了?”司马荣面色苍白,小心翼翼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平常打理国事井井有条的晋国皇帝。 “哼。”我没有理会司马荣那副楚楚可怜样,已经一甩衣袖,挣开了他扶住我手臂的手,迈步向殿内走去,丝毫不觉得这是在皇宫之中,倒像是如同在自家府内一般闲庭信步。 自一个月前,在大殿之上宣布广招男宠之后,司马荣难得的与我冷战了半日。 最终我终于叹气松口,同意一视同仁,今后与他再不提什么姐弟乱伦。他亦可做我的男宠,除了从前的给我口舌侍弄之外,亦可与我交欢。 他初尝人事,且正值盛年,精力旺盛。总是缠着我,要了又想要。直到我烦了,才不敢再缠着。 却在知道长公主府又添了新人之后,醋意大发,怒发冲冠。居然以皇帝之名,下了道圣旨,以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了那个新宠的族长头上。还好他还未完全失去理智,只是稍加惩戒,三日后就又将其恢复原职。 但此事还是引得我大为震怒。已有数日不与他来往。今日白天他亲自去公主府跪着求我原谅。 想了想,毕竟荣儿还小,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这才有了今晚的马车前往。 我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顿,回头朝马车看了一眼,提声道:“焕儿,怎还不下来伺候?” 话音落地,只见马车内那位俊美非常的男宠,已打开门帘,走下马车。虽仍然低着头,却难掩风雅俊朗的丰姿,举手投足之间已与之前派若两人。 “姚焕见过皇帝陛下。”鞠躬行礼,不卑不亢。只是从头到尾都不曾抬头去看对面那妒火中烧之人。 等了半响,也不见司马荣有何动静。姚焕只得继续以深鞠躬的姿势弯腰站立。 我却早已不耐烦,不悦道:“皇帝好大的脾气,对本宫的男宠如此态度,可是对本宫也心生怨念?” 我的话终于把呆愣着的司马容惊醒,他看着眼前的温润少年,心中刺痛非常,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可现在不行,还不是时候,他可是皇姐刚得的新人,还在兴头上。等他被皇姐玩腻之后,再动手也不迟。 想到此,他忙讨好的满脸堆笑的追上走在前面的女人,撒娇道:“这是哪的话。荣儿只是见皇姐身边又多了新人,一时好奇,多看几眼罢了。” “恩。他是右相的嫡孙,别想在他身上弄什么花招,小心得罪了人。”我挑眉看着司马容,又用眼角扫向已经跟在他身后的姚焕,低声提醒。 “皇姐,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不想司马容却是如此回答。 我皱皱眉头,不再多言。纤腰被司马荣轻轻环住,他见我并未推开,脸上的笑容更胜,搀扶着我,动作亲昵的向殿内走去。 后宫伺候的婢女太监早已见怪不怪,全都低头盯着脚尖,当自己是聋子哑巴。 这晋国后宫几乎可以算是长公主殿下的一处别院。一个月来,公主殿下已来此就寝数次。这其中的隐情说出来可是杀头的大罪,晋宫上下无人敢透漏半分。 只是这纸永远也包不住火,特别是看来皇帝陛下和长公主殿下两人,似乎也并无心特意隐瞒。 每次公主来后宫就寝,都乘坐马车堂而皇之,毫无遮掩。京城无论朝堂之上,还是街头巷尾,皇帝陛下以长公主的男宠自居一事,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人共同进了内室。不久,一阵阵呻吟和闷哼声破门而出。 婢女太监们一个个红着脸,跪在门外,有的心中暗道咱们长公主殿下真是勇猛,巾帼不让须眉,今儿个又是来个三人行。 有的心中腹诽咱们的皇帝陛下怎么平时一副仙人不容亵渎的模样,一遇到了长公主就如此不知廉耻,听听那声音喘的,还真比得上无数男宠了。 欢愉过后,我搂着司马荣,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姚焕则敬职敬责的为我用软布擦拭身体,伴以轻柔的按摩。 司马荣这时也懒得再与姚焕争宠,刚刚为了能够取悦皇姐,他已经把口舌和手指能用上的,各种技巧和姿势都全数施展了一遍。 司马荣入睡之前还在心里琢磨着,还要命人去外面多找些春宫图才行。皇姐总是喜欢新鲜的花样。 “不用按了。你也过来睡。”不知眯了多久,我睁开眼,见那新宠姚焕依然跪坐在榻边,轻柔的为我按摩着脚掌,完全没有怠慢。不由得松开怀里的司马荣,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爬到自己身边来。 姚焕眼睛闪了闪,见到已然睡熟的晋皇,因为我的动作,已经微微转醒。他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公主,焕儿不累,焕儿喜欢给您按摩,服侍您安睡。” 我见姚焕如此,心下了然。微微皱眉道:“你无需怕他,有本宫在,容儿不会对你怎样。” 姚焕心中一沉,暗道世间都知长公主殿下最为多情善变,今日宠你疼你,明日却会弃如敝履。 通过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知道,长公主对皇帝是有情的。虽然那份情不一定是男女之情,可他依然羡慕的要死。 因此他在与皇帝陛下一起为公主侍寝之时,并不敢多出风头,抢了皇帝的宠爱。他希望自己能够在得到公主的欢心之时,也能得到皇帝陛下默许,这样或许才是能够长留公主身侧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