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奴隶(被关在笼中任人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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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卡小镇作为人贩子们的窝点已有数百年历史,衍生出了许多灰色的地下产业链。为了制服掳来的奴隶,人贩子可谓是花样百出,有的是办法让奴隶乖乖听话。 这长长一队马车行进在荒凉无人的原野中,避开了城镇,直奔向最终目的地——叙拉雅。 叙拉雅是久负盛名的花之城,同时也是着名的荒淫之城,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窟。每年都会有各地的达官贵人前来挑选自己中意的“宠物。” 布洛萨数不清这一路自己被灌了多少次魔药,意识一次比一次昏沉,到最后连手臂也抬不起来。那药物就像黏腻的蛛网,将他原本清晰的思维勾缠在一块,黏上了恶心的细丝,再难以正常进行思考。 最可怕的是,除了自己第一天的挣扎怒吼,布洛萨从没听到过其他牢笼内的声响。所有被掳来的可怜人都死气沉沉的,放弃了挣扎,想必已被魔药吞噬了神智。 在这般苦苦煎熬了一周后,车队终于抵达了花之城叙拉雅。 由北向南的迁徙,气候明显地潮热了起来,人贩子们纷纷脱下厚重的大衣外袍,换上了薄衫轻纱。 就在一片黏腻燥热中,布洛萨被人五花大绑着推下了马车,押往了叙拉雅最热闹的奴隶集市。 虽然得到了人贩子的力保,但在里斯本伯爵的示意下,布洛萨受到的对待比其他奴隶更糟糕。他被强压着刷洗干净后,被女奴们在全身涂抹上了一层香腻的膏脂,像一个被打扮得香甜可口的大娃娃般关进了笼中,在集市上任人挑选。 这集市上除了他,还有许多等待出售的奴隶,或老或幼,或男或女,往往很快就能被买下,然后像狗一样地牵回家。 自始至终,布洛萨都无法抵抗这非人的对待。他面色潮红地瘫软在笼内,手足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身上黏腻的脂膏气味冲得他脑仁疼,只能无意识地发出断续的呻吟。 人贩子的眼光果真毒辣,布洛萨甫一亮相,就得到了买主们的争抢。即使被标价一千金,也无挡买主们的热情。 痴迷的人们争相将手探入笼中,想要亲手感受笼中男人的滑腻触感。本来昏昏沉沉的布洛萨,冷不丁被摸了一把小腿后,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他被那恶心的抚弄摸得炸了毛,蜷缩起身子,凶狠地对外龇着牙齿:“滚开!再靠近就烧死你们!” 没想到这幅色厉内荏的模样更加刺激了外面的人。他们粗鲁地大笑,色眯眯地贴在栏杆上,对里面吹口哨:“来啊宝贝儿,用你的热情烧死我吧!” “够野,真带劲儿!好久没看到这么辣的奴隶了,我现在就掏钱。” “哎哎哎,你一边去,我先来的!” “滚,明明是我先,谁都不许跟我抢!” 外面很快就成了闹哄哄的一团,买家们谁也不服谁,为谁能买下布洛萨而大打出手。 在旁边看守的人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把价格再标高一点。早知布洛萨这么抢手,他就该报名拍卖会,直接将人送去竞拍。 正当人们为此争得不可开交时,不远处转角的人群如摩西分海般向两旁退开,迎入了一长串侍从。 侍从队伍为首的是一名漂亮的红发少年。他神情不耐,正一马当先地大步向前,口中不住抱怨:“无趣,真是无趣!是谁说今日上了一批新货色的?怎么本少爷看来看去还是那些病恹恹的死人?真是浪费时间!” 身后的仆从莫不是默默低着头,不敢触了这位大少爷的霉头。 红发少年翻着白眼,快步朝这边走来。望见乌压压的人群聚集在一处铁笼前争吵不休,他眯了眯眼,疑惑道:“这是在做什么?” 身旁的随从适时上前解释:“少爷,他们似乎在争抢一个奴隶。” “哦?”少年挑了挑眉,来了些兴致,“争抢一个奴隶?哈哈哈哈,真是趣事一桩。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尤物,能把这些蠢货迷得神魂颠倒。” 人贩子见这尊大佛驾到,眼睛一亮,忙搓着手迎上前,谄媚道:“哟,这不是西塞少爷吗?贵客贵客,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眼前的少年拥有一头诺依曼家族标志性的红发,正是叙拉雅的城主、诺依曼公爵宠爱的小侄子,西塞·诺依曼。 这要是能攀上诺依曼家的关系,那他可就在人贩子界大出风头了。 西塞看也不看这丑陋的男人一眼,以剑鞘强行分开围拢的人群,态度十分强硬傲慢:“滚开滚开,都给我闪到一边去!” 买家们不乏有钱的豪绅,但都惹不起诺依曼家族,只能忍气吞声地垂手立于一旁,默念着西塞不要跟他们抢才好。 西塞在笼前站定,看到里面男人的瞬间,不由得呼吸一窒。 难怪能引得那么多人争抢,这男人着实是一个尤物! 他面容深刻,浑身赤裸,手足皆被红绳束缚,被拗成了一个挺胸翘臀的姿势。细腻的膏脂已经完全融化了,混合着汗水流淌在他鼓胀的胸肌上,形成了一条条乳白色的水痕,有的甚至淋漓在乳沟里,让那条深邃的细缝变得无限令人遐想。 那深蜜的肤色色泽极佳,被乳白的膏脂液体衬托得更加诱人,像一块蘸了奶油的巧克力蛋糕,松软香甜,诱惑他人狠狠咬上一口。 更不用提那生动的、野性十足的威吓表情,只一眼就看得西塞浑身酥麻、热血沸腾。 布洛萨眼睁睁地看到笼前的人群散了,然后凑上来了一个高挑的少年。他双眸被汗水打湿,雾涔涔的,只能依稀辨认出来人鲜明的红发,以及那双翠绿得惑人的眼睛。 他心中一紧,错将来人认成了索菲尔德,背脊情不自禁地紧贴上身后的栏杆,嘶声道:“是你,索菲尔德!快滚开!” 西塞愣了片刻,没想到这个落魄的男奴竟敢胆大包天地直呼堂兄的名字,当即竖起了眉毛:“闭嘴!你这个下贱的贱奴,堂兄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比起索菲尔德,西塞更加骄纵任性,打死下人是常有的事。他气不过地拔剑出鞘,一剑劈开锁头,要冲进去拔掉布洛萨的舌头。 人贩子见状,吓得慌了神,僭越地上去阻拦:“少爷、少爷!可使不得!”他生怕自己这值钱的货物出了好歹,“只要您买下他,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拦着!” “行,”西塞不耐烦地推开人贩子,大声嚷嚷:“你开个价,我这就把他带回去调教!” 人贩子转了转眼珠,想叫价五千金,但到底没这个勇气,最后只敢讷讷小声说:“两、两千金。” 两千金对西塞来说不过是一天的零花,他解下腰间的钱袋,正要应声“好”,突地从身后插进来了一道冷淡的男声:“我出五千金。” 这声音西塞再熟悉不过了,他们上周还在诺依曼主宅见过面。西塞赶忙回头,惊喜叫道:“堂兄!你怎么也来了?” 周遭看热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纷纷退避开,给出现于此的青年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 高束着红色长发的青年迈着优雅的步子徐徐走近,每一步都踩在了布洛萨的心上。身后的丝绒披风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逸散出一阵蔷薇淡香。 虽是同宗,但青年的红发比起西塞的要更加纯正热烈,像一团阳光下肆意燃烧的烈焰,彰显着其高贵纯净的血统。 那双漂亮的绿眸漫不经心地扫过笼中的男人,嘲弄道:“西塞,你真是长本事了啊,敢当街寻一个奴隶的麻烦,这就是你的教养吗?诺依曼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西塞极怕索菲尔德,被批评也不敢顶嘴,方才嚣张的气焰委顿得不行:“唔……对不起嘛,堂兄。” “但是,是这个奴隶先直呼你名字的!”他气呼呼地向索菲尔德告状,“他装得一副和你很熟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你怎么可能和这种贱奴结交!” “哦?是吗。”索菲尔德口中淡淡地敷衍着西塞,目光却一直未从布洛萨身上移开,盯得后者心中警铃大作。 “我确实不认得他。”索菲尔德突地浅浅一笑,上前弯下腰,以鞭柄挑起布洛萨的下巴,像查验货物一般细细观看,“但我很快就会和他进行深入交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放过。” “深入”二字被咬得极重,听得西塞云里雾里。 说完,索菲尔德站起身,在人们的惊呼声中将地上的男人扛上肩膀,流氓似的当众拍了拍那弹性十足的肉臀,笑得恣意而张扬。 “明日来诺依曼主宅领五千金!”这是他离开前留给人贩子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