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发情(H,狠狠欺负小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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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湖边纵情交媾着,激烈的动作不断荡起大片水花,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炎烈只觉身处冰火两重天,体内有两股狂暴的冲动在激荡,一半是发情时被操弄的快感,一半是对化形的苦苦压抑。 “呃啊……”他难耐地呻吟出声,变作利爪的双手不住地抓挠着冰面,留下了数道深深的抓痕。 索菲尔德的阳具被那张高热的小嘴吮吸得爽极了,愈发发狠地往里撞击,蓄满精液的囊袋不住地在穴口拍打,将两人相连处潺潺的淫液撞击成一片泥泞,甚至飞溅入水中。 “小骚货,服不服,嗯?”索菲尔德暴戾地揪住炎烈的短发,将人提起身子拽向自己,“还跑不跑?” 他忆起这一年的满世界搜寻就是一阵牙痒痒,累暂且不提,心底里满满的都是对失去小火龙的惊慌,每日都不曾睡一个安稳觉。只要一想到他的心肝儿在别的男人怀里辗转,他就恨不得将搜捕不力的手下千刀万剐。 他存心惩罚似的,下身挺动得愈发厉害:“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猎鹰,但也算是天助我也。这次任务完成后,你马上跟我回叙拉古!” 叙拉古又名花之城,是诺依曼主宅所在的主城。 炎烈被肏弄得吟哦声不断,但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听到了身后男人的话语,不禁愤恨嘶吼:“你……你做梦!”他实在口拙,骂不出更难听的话,俊脸憋得通红,只能气闷地一甩后腰化出的龙尾,要狠狠地抽向这个愚蠢的人类。 被那粗壮带刺的龙尾抽中可不是闹着玩的,幸好索菲尔德实力强悍,能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拦下了龙尾的攻击。但倒刺还是把索菲尔德白皙的侧腰刮出了红痕。 “唔!”他痛呼一声,愈发怒火中烧,抓住龙尾根部的手惩罚似地加重力道,吼道:“竟然敢抽我?”他掐紧那根部,恨不得要将缀于其上的赤色鳞片撕下来。 龙尾虽力道强悍,但根部却是龙致命的敏感地带,任何对此处逗弄的行为都能诱导龙族发情。炎烈被拿捏得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与“坎贝尔魔女”一同冲向他的大脑,让思想如陷入了混沌的泥潭。 “唔……放、放手!”炎烈尾巴末端烦躁得甩来甩去,情不自禁地塌下腰,将臀部翘得更高,连龙尾都高高翘起——显然是一副急需人打种的饥渴情态。 索菲尔德暴戾的情绪被炎烈难得的乖顺情态取悦了,缓和下神色,将抓捏改为轻搔,漫不经心地搔弄着根部:“哦我的心肝儿,你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也不用吃那么多苦头。” 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舀起湖水,洒落在炎烈凹陷的腰窝里,欣赏着水珠盈满其中的美景,感受着下身愈发火热的吸吮。 炎烈的理智已经被彻底冲散,他金色的竖瞳涣散着,体内深处好像有一处怎么抓都抓不到的瘙痒,将他的骨头都痒酥了。他呜咽一声,谄媚地缩了缩小穴,只恨不得将其中捣弄的物事紧紧锁住。 索菲尔德知道他的小火龙是起了兴了,但是坏心眼使然,并不想那么快给其一个痛快,于是便放慢速度,游刃有余地操起穴来。 这下不满足的就是炎烈了。他穴眼儿里实在瘙痒难耐,偏偏唯一能止痒的肉刃还在缓缓地动作,当即欲求不满地扭起腰臀来,放浪地用肉臀轻轻蹭着索菲尔德结实的小腹,喉咙里还发出了“呜呜”的呼噜声,像是在极力乞求身上男人的垂怜。 索菲尔德被绞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只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精华、满腔的爱意都射给他的小火龙! 如此冷淡自持的骚货,如此健美可口的肉体,简直就是一个集所有矛盾为一体的尤物!叫他怎么不沉迷? 于是索菲尔德粗暴地掐住炎烈的下巴,扭过他的头,狠狠地叼住那两瓣饱满的唇瓣,像狼一般啧啧啃吻着,恨不得将它们啜吸出血来。 炎烈此时已经神智全无,只剩野兽的本能在支配他的身体。他被索菲尔德的激吻吻出了兽性,也狂野地回吻过去,尖利的獠牙甚至将后者的口腔划出了伤口。 两人就这么一边激烈野合,一边放肆接吻,浓艳的鲜血自两人唇齿相交处一滴滴坠进湖面,将那方清澈的湖水搅得浑浊不堪。 “布洛萨,我迟早要拿笼子把你关起来。” 一吻毕,索菲尔德气喘吁吁地离开炎烈的唇,狠狠道。 虽理智全无,但炎烈本能地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也凶狠地龇牙瞪向他,一副十足的威胁之态。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突然一阵尖啸的破空声来,正前方铁桶一般的藤蔓被风刃豁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谁?!”索菲尔德与炎烈同时朝来人望去,前者更是因炎烈紧张之下的骤然紧缩而闷哼出声。 只见藤蔓爆裂处,逆着月光,站着一个修长高挑的暗色身影。 他伸出白皙的手臂,缓缓地揭下披风宽大的连帽,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便如瀑布般倾泻下来——这是比最深的永夜还要浓郁的颜色。 他的面庞晦暗不清,唯有一双紫罗兰般的双眸在闪烁着幽幽的光。 一片沉默中,来人轻启朱唇,正欲开口:“你们……” 腿边突然冒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好奇地望向这边,欢快地打断道:“父亲父亲,母亲和大哥哥这是在做什……” 她话音未落,就被黑发青年急急捂住双眼。后者吞回未竟的话语,叹息一声,显是无奈之至:“乖孩子,不要看,等你长大就会知道了。先到附近去玩雪,等会我来接你。” “噢。”莎莎闷闷不乐地应一声,便张开双翼,撒欢地向空中飞去。 可是还没飞出多远,父亲方才所在之处,就爆发出了一连串巨响。 她有些担忧地回头望去,只见那处已是一地碎片、浓烟滚滚。她撅起嘴巴短短思索几秒,还是决定乖乖听话,等父亲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