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婚约的那些事
“嗯~~”许景珩突的戳到了一处,馨语一个激灵,直接颤抖着泄了水。弄湿了他的根部。 揉着湿漉漉的花瓣,指尖带着一些抚上了花蒂。馨语夹得更紧,被非我的摩挲的快感让理智消失。逐渐被黄色废料所占据。 她想,该被拖着摁上他的,然后被草的哇哇大叫。 现实的确被摁着盆骨往上面坐下。柱身一点点破开她的身躯,没有任何不适。被撑开的快乐属实上瘾。但明显的软塑感让她蹙起了眉头。 “不喜欢。” “嗯?” “套套。不喜欢。” “那就换一个。”许景珩拔了出来,起身要去拿新的。 馨语却是撑着他的胸膛,“我不要。” 她本以为男生的那里是第一次所感觉出来的,没想到那平滑的只是个套。真摸到真正的,自然也就看不上那套套的质感。 许景珩一时间愣住了。一般不都喜欢戴套的?咋还不要了呢? “那很危险的。” “你不愿就算了呗。”馨语大方的起身下床。只余那挺立在空中冷却。 无奈将其收回,手机恰好响了。是合同的事。言贺因为他没来,拒签了。让他自己拿着合同去找他。 揉了揉眉心,“嗯,知道了。” 娅娅听着电话里半是憔悴半是温和的低哑嗓音,人都傻掉了。 房间外,馨语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影。见他西装革履的往门走,手里的山药片碎裂。 “我回趟公司。不用等我吃饭。”许景珩嘱咐着,见她没反应,特意又走到她面前,捏住了她的脸蛋,轻声问,“听到没有?” “噢。”冷漠的撇开他的手。 在他出门后,还是忍不住气愤的踹着茶几。零食吃的嘎嘎响。 深夜,馨语抱着冷掉的泡面,茫然的看着电影的片尾。左上角显示,23:06。 或许是,处女情结在作祟?所以她才以为,他们两情相悦? 房门响动,馨语僵硬的看了过去。许景珩丢下钥匙,便直接进房了。之后就没了动静。 活动手脚,悄悄的溜到门框去看。 他安静的躺在床上,一手放在额头上,有些憔悴?她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蹑手蹑脚的走近他身边,想要一探究竟。一股甜甜醺醺的酒味传到味蕾。轻轻推了一下他的手臂,许景珩便直接侧起了身子睡得香沉。 她可从没见过他的睡颜,打算观看一下。因为光线昏暗,她越靠越近。 怎么讲,闭上双眼的他,没了那股冷漠和戾气,有种邻家哥哥的稳重与亲和? 忽然腰间一重。她被他面对面的抱进怀里,酒气熏人。许景珩蹭进她的颈窝,轻嗅了一下。在馨语僵硬的看他要干嘛的时候,伸舌舔上了她的耳垂。 滚烫的呼吸洒在敏感的肌肤上,馨语起了鸡皮疙瘩。身体在他的吸吮舔舐下变得酥软。颤抖着身子推着他的肩膀,没有一丝作用。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流水。 “我们结婚吧。” ??看了眼颈窝处的后脑勺,只当他说醉话了。 “我认真的。”许景珩幽幽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却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哪有一丝醉意。 馨语却是摇了摇头,“我有婚约了。” “什么意思?” “我只是,出来玩玩而已。”说罢,侧过脸去。 许景珩闻言,沉默的抚上她的脸颊。 片刻,“跟谁?” “不知道。”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刚刚家里人联系上我了。我说我失恋了,他们叫我(可以)回家结婚。” “所以你选择他?” “怎么?你还想抢婚?”轻笑一声躺倒在床。多有不屑。 以她家的背景,对方肯定是即有钱又有权。以他在这的小公司,是不可能掰得过的。 “嗯。这婚我抢定了。”许景珩却是信誓旦旦的说。 馨语被他的自信给噎住了。但说不高兴,那是假的。但转念一想,她还没见过那人。若是真被抢了,他会不会有阴影啥得?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带着这些烦恼,馨语带着他回家了。 “你是九京人?”车辆缓缓进入熟悉的地方,许景珩沉默了。 “嗯。”看着他沉思的样子,馨语直接上去扯了扯他的脸皮,玩笑的问,“怎么?不敢抢了?” “或许,”话还没说出口,车就停了。 馨语也没再听他说什么,下车去跟李妈妈来了个飞扑。 “怎么还带个人回来了?”李爸爸看到后头有人下车,有点疑惑。 “呃,他,他”完了,她归心似箭,还没编好谎言。 “小珩?”李妈妈看到许景珩行得笔直,端得冷清的模样,不确定的问出声。 “嗯,是我。伯母伯父好。”许景珩缓步走来跟他们握手。 “从国外回来啦?真的是,这么些年,变化这么大,伯母都不敢认你了。”李妈妈欣喜万分的看着已经能独树一帜的许景珩,语气轻柔之余还有几分欣慰。 而馨语见母亲这般激动,人都傻了。“你们,你们认识?” 李妈妈急忙敲了下她的脑袋,“傻孩子,他是你对门的大哥哥。小时候还经常闹着要过去找大哥哥玩呢,长大了就不认识了?” 馨语闻言,捂着脑袋,茫然无措的两边看着。并未察觉到李妈妈说起往事时那一瞬间的哀愁。 “可能是我变化太大了。”轻笑着将馨语搂进怀中,大手轻柔着她的脑袋。 如此亲密的模样,让两老对视了一眼。 “好了,好了,别傻站着了,回屋坐。” 他们走了,馨语一手肘使去,“玩我呢你?” “没有。”他能说回来之后,尘封已久的记忆才被打开吗? 一来二去,馨语可算晓得了,许景珩是小时候的哥哥,后来父母离婚,他跟着母亲去了外国。现在回来在外白手起家。而她,因为某些原因,把那段过往忘了个彻底。许景珩也不想提及往事,就没多说什么。多半是应和着李妈妈的问话。 “怎么了妈?”被母亲拉到花园,她有些不解。 “你不是回来嫁人的?怎么还带他回来?”李妈妈很严肃的问。 却让馨语认为了有审问之意,立马黑了脸。沉了下气,可紧绷着的四肢只有她自己知道。“我没打算嫁人。你怎么,巴不得把我往外送去?” 越说越哽咽。强撑多年的倔强,在遇上眼前之人时,分崩离析。只有一肚子委屈与不甘。连泪水滑落都不曾发觉。只有鼻子堵了气,呼吸不顺,才扭过头去。 李妈妈错愕了一下,才发觉是自己太过急了。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一截的馨语,一阵恍惚。怔怔的回答,“我,我不是。。。妈妈只是,见你终日孤身只影的,想让你早日有个伴。”她说得诚恳,“你也清楚,早年我跟你父亲他专心工作,也无暇与你。哪想你过得这般,”最终叹了口气。 “当真?”馨语虽对他们失望有加,但仍心存希望。见她点了点头,顿时松了口气。一个小泡泡从鼻子冒出。 这番滑稽模样忍得两人发笑。李妈妈连忙掏出手帕替她醒下鼻子。顺带将馨语拥入怀中,柔声取笑。 馨语茫然的靠在她怀中。不同于在许景珩怀里的心安,此时她内心是一片柔软,软塌塌的。 “对了,你带小珩回来,是要做什么?”李妈妈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问道。 馨语闻言,扣了扣手指,小声道,“我带他回来抢婚的。” “啥?!抢婚?!”李妈妈惊了,“傻囡呀,你也太,彪了。” “呃。。。”看着母亲难以置信的模样,撇了撇嘴,“不行吗?” 李妈妈一时间竟无语以对。 “对了妈,我要跟谁结婚啊?” “傅冬渊。说了多少遍你才记住啊。” “噢。那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说什么!这事能跟他说吗?!”李妈妈气得想动手了。聪明如她,怎么生出了这么蠢的女儿。 “那怎么办嘛?真要我嫁给他啊?我不要!”馨语急了。 李妈妈无奈的拍着胸脯顺气,幸好她们只是口头约定。但是看馨语傻乎乎的模样,她留了句你自己想办法,就离开了。 馨语颓废的躺在秋千上,看着那茂盛的树冠,恍惚间想起了,梦里她带着谁来摇树,然后就会有钱掉下来。她老开心了。 想着想着,她便睡着了。或许是在家的缘故,她睡得很踏实,很舒服。睁眼才知道,在家只是小小的一部分。坐起身抚着他整洁的衣服,摸到他的衣领时,若有所思。 随后便微微起身,吻上了那抹喉结。伸舌舔舐。 许景珩吞咽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准备吃饭了。” “嗯。”蹭着他的颈窝,最后慵懒的软在他怀里,“我不想结婚。” “嗯?为什么不想?” 馨语摇了摇头,“就是不想。” “那就不结。” “可是,婚约还在。”她想,那么重要的事,不能随便说说就算了吧。 许景珩想起了李妈妈的话,“或许,你该找他谈谈。” 馨语恍然大悟,但随后紧紧的扣扣了扣手指,“我,我社恐。” 可馨语在陌生人前,都是怡怡大方,谈笑得体。哪有半分恐惧之色? 许景珩也有些无奈,将她提了起来,平视着,“恐惧是能战胜的。难道,你想和他囫囵吞枣的过完一生?” 馨语看着他微蹙着的眉头,歪了歪脑袋,“那我明天去找他。” 第二天,馨语站在沉重的木门前。门两旁两尊半人高的石狮子威严耸立。头顶之上,傅府二字龙飞凤舞。 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气呼呼的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不紧不慢的卫衣阳光大男孩,还有一缩着脖子唯唯诺诺的丫鬟? 许是见了外人,领头的女人没再说什么,憋着一肚子火气,扳着脸迈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