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了家，主人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去了他的房间。 这是我第一次大大方方地正式来他的房间，有些小小的紧张和小小的兴奋。 黑白色调的内装，简约时尚的设计风格，小桌，衣柜，双人床，头顶的灯，墙上的壁灯，全都设计得精巧简洁。 “这是我的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东西你都随便用——除了毛巾和牙具。” 主人说着向我张开双臂，我立刻上前帮他更衣。 “谢谢主人！” “嗯。” 也就是说从今以后，我可以和他睡在一起了！ 好开心！他应该是已经决定和我在一起了吧？决定要接受我了吧？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我问过与临，他说他阻止过了。” 主人突然问及那天晚上的事，我表情僵硬了一下，解释说：“那个酒像果汁似的，还挺好喝的。我以为没什么度数，就当果汁喝了……” “你喝果汁一口一杯的？你分明知道那是酒，你是故意自己灌自己的吧？” 我咧嘴冲他笑：“嘿嘿，我以后不那么喝了，您别生气。主人，我又想要了。我自己来动，您不是喜欢我自己动嘛。” 我说着将他推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 不能让主人知道我说了那些对他不满的话，不能让他知道我嫉妒烟城，嫉妒那个学生样的奴隶，嫉妒寐离。他不会喜欢的。二爷说过之前的女奴就是因为嫉妒心太重，最后被主人讨厌的。 “小汲。”主人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他怀里，和他一起躺着，“我和那个奴隶没有任何关系，我对寐离也只是单纯的赞美，至于烟城，他已经不在了，我也不会总是提起他，我和他之间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在我身边的是你。我也只认你。我对你要求忠诚和专一，我也会许诺给你忠诚专一。” 他都看出来了……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口：“主人能不能告诉我，我是哪里像烟城？” 这个话题似乎也让主人略显为难，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哪里像啊？你俩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那就是性格，或者某些行为像了。 没有必要追问下去了。再问就是自讨没趣了。 “以后真的不能这么喝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很危险。你知道你灌自己酒的时候有多少男人盯着你想占你便宜吗？就等你喝得不省人事了，捡尸带回去玩。就算有人陪着也不行，除了我，谁都不行。你知道陪你的那个人想不想占你便宜？或者把你卖了让别人占你便宜？你别总想着没人会那么无聊，就是有人很无聊，真的会这么做。你得保护好自己。” “嗯……谢谢主人。我不会那么喝了。您都吓到我了，我不敢了。”我一想到当时主人骗我说的那些事，我就感觉超可怕。我得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本来就不讨主人喜欢，再弄脏了，就更没法和他在一起了。 “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不吓唬你了。我本来打算吓唬你一下就告诉你是骗你的，我真没想到你直接就要解除关系。”主人搂着我，安抚我说。 “……要是真的，都那么脏了，哪儿还有脸和您在一起。我心里只有主人，我的身体也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可以使用。” “别害怕了，我不会那么做的。只要我能看见你，我就一定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伤害你。”主人的声音温柔极了，他的怀抱也温暖而充满安全感。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着他问：“那主人什么时候惩罚我？” “……惩罚？为什么突然要惩罚你？”主人一脸疑惑地反问道。 不好，他该不会是已经忘了吧？！啊！我为什么还要主动提起来啊！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可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在酒吧我给您丢人了……没有您的命令就乱动，没有立刻回应其他人的自我介绍，不会喂您吃的，喝那么多酒在那么多人面前失态，还和您顶嘴，咬您。” “嗯，自己还挺清楚的。”主人笑着说，“我还说过要好好疼爱你的，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忘了。” 我下了床，跪在地上：“提醒主人惩罚做了错事的奴隶也是奴隶的义务。请主人惩罚。” 早死早超生。赶紧罚完我就能松口气了。 “去房间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主人起了身，穿好衬衫说。 “是，主人。” 我先去了调教室，毕竟我要比主人多准备几道工序，脱衣服，清洁身体。我出来的时候主人也刚好拿着杯加了冰块的威士忌进来，我赶紧跪了下来，蹭到他身边。 “主人。” 主人摸了摸我的头发，喝了一口威士忌说：“去把眼罩拿来。再挑个你喜欢的按摩棒。” “是，主人。” 我赶紧去拿眼罩和按摩棒。主人刚告诉我最好在他给我选择权的时候自己选择，不然等他帮我选择，我就没法拒绝了。主人柜子里的按摩棒各式各样，有的光是看着就感觉超吓人。我得趁着这个机会挑个最小的，最细的，最常规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我迅速拿到了他要我拿的东西，两手捧着回到他身边，把东西交给他。 “主人，您要我拿的东西拿好了。” 他看了一眼，只接过了眼罩，说：“自己塞进去。” 诶？……自……自己塞？ “主人……您帮我……” “不帮。自己塞。” 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只好找来了润滑，在按摩棒上涂好。我又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补充了一句：“侧身对着我，跪趴着塞。” 我咬了咬牙，狠下了心，侧对他，俯下身，用左手撑着地面，分开了双腿。呜，主人看得一清二楚的，好丢人。但是这是惩罚，主人没用鞭子抽我已经让我感恩戴德了。 我将拿着按摩棒的右手伸到身后，对准自己的那处用力将按摩棒送入。 疼疼疼！不做扩张好疼！又疼又硬。呜…… 可是主人就在旁边看着，不做又不行。毫无经验的我花了好久才算是强行把整个按摩棒塞了进去。 “一档。” 我顺从地将按摩棒的档位调到一档，身体里立刻就传来了难耐的酥痒感。 “自己用手抽动，这还需要我教？” “对不起，主人……” 尽管在主人面前这样自己用按摩棒给他看实在羞耻，可如果能取悦主人的话，我做就是了。 我轻轻将按摩棒抽出一段，再重新插进去。这样反复几次，我有了感觉，开始喘息起来。 主人看了我一会儿，去抽屉里找什么东西。趁他没在看，我赶紧偷偷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先背着他舒服舒服再说，我绝对不要让他看见我这样子。看他推回抽屉，我赶紧放慢动作——我是个克制的好孩子，嗯。 “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吗？”主人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圆环走到我身边，单膝跪地，把那东西递给我看。 我从没见过那东西，一时间也认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我看了好一会儿，甚至认真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主人抬手就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手不许停。” 我赶紧继续抽动按摩棒，给了他回复：“不知道。请主人教教我。” “这东西可以帮你自制。”主人没有继续为难我，说话间打开了圆环，将圆环扣在了我已经非常兴奋了的那处。 好紧，紧到疼。 “主人，疼……”我看了看下面那里，又看了看主人。 “不疼没效果。”他简洁而无情地回复我说。 “可是……会不会出不来？”虽然有点难以启齿，我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当然出不来。今天我不会让你出来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啊？可我……可我好难受啊！ “主人，主人，求求您……” “不听话是吗？”主人说着伸手直接把按摩棒的档数一口气调满，干脆利落地一口气把按摩棒用力插进了我身体里。强烈的快感突然冲了上来，我抓着绒毯颤抖着身体叫了出来。 “主人！啊……” 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好想要主人进来，好想弄出来。 我难过得使劲往主人身上蹭，希望他能开开恩，可怜可怜我。然而主人只是给我戴上了眼罩，然后充满恶意地用手抚慰了几下我被束缚的地方，让我更加难受了。 我听到主人站起来了，他擦了擦手，站在我旁边喝威士忌。我听到了玻璃杯里冰块悦耳的撞击声和主人很小的吞咽声，那声音好听又性感，越听就越想让他快点上我。啊！我在想什么啊！在主人面前这幅样子，主人喝着酒看我笑话，我还想这些！ 出不来。出不来好难受。呜……我为什么要惹他不开心，分明只要哄好他，我就可以得到超温柔超快乐的一夜。 主人又去弄了什么，然后回来的时候把我抱了起来：“夹住，不许掉了。” 我赶紧夹住了按摩棒，我可不要再让他生气。 他把我吊在吊环上，塞了我口球。以我对主人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他绝对还有别的要做。心里有些害怕，可更多的却是期待。 果然，他拿着东西过来了，拔出了我夹着的按摩棒。就在我猜测他的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块冰冷湿滑的东西就从我的锁骨慢慢滑到我的胸口，腹部，直至最后抵在了已经被按摩棒扩张得相当好了的地方。 是冰块。主人该不会是要把冰块塞进去吧？ “特地帮你冰了一些粗一点的冰块，用酒泡过了，也没有锐利的棱角，不会伤到你。”主人说着就真的将冰块塞入我的后穴。 “呜！” 后穴被撑开，轻易便吞入光滑的冰块。 肠道深处被强行塞入坚硬冰冷物体带来的强烈而陌生的异物感让我抓着锁链呜咽了一声。 “猜猜会有几块？猜错了不惩罚，当然，猜对了也没有奖励。”主人在我耳边笑着说着，又拿了一个冰块顺着我的脊椎下滑，冰块被他推着，在我的尾椎骨上轻轻转了几圈，最后被塞入我的后穴。 “呜……” 第一个冰块被挤到更里面的地方了，这种冰冷和奇怪的异物感让我难受得不行。主人要塞我多少？三块？四块？ “要全部含住，知道吗？要是掉出来，下次我就给你塞剥好的葡萄粒，敢碎一个就给你戴上项圈狗链，让你后面插着香蕉从五楼爬到一楼。” 不不不，不要，绝对不要！ 我吓得赶紧收紧了身体。 六块！他整整给我塞了六块！已经到极限了，根本塞不进去了他才放手。 “别怕，你的体温会慢慢把冰块融化，变成冰水流出来，不存在取不出来怎么办的问题。”主人这么说着，恶意地用力挤压了一下我的小腹，我吓得赶紧夹得更紧了，生怕已经很勉强才塞进去的冰块被他挤出来。 我正绷紧神经拼命夹住冰块，我就听到了动静——主人又去拿东西了！不要啊！求求别拿了！我真的不敢了！ “不许动，动一下我就用针扎一下你这里。” 主人说完，我那处还抬着头的地方就感觉到了金属的冰冷。 我绝对不会动的！主人您请！ 主人搂住我的腰，用湿润冰冷的棉签擦了擦我后背的左侧肋骨区域。 他要做什么？…… 戴着眼罩，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的我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我的脑海里猛然浮现与临被穿刺的乳环…… 我不要！我不要在身上穿环！穿了环还怎么穿贴身的衣服！而且不小心刮到会很痛吧！再说那是什么奇怪的穿环位置……不不不，就算位置正常我也绝对不要！我不要啊！ “呜呜呜！呜呜！……”被塞着口球的我无法说话，只能害怕而惊恐地发出呜咽声。 我过于害怕的呜咽声引起了主人的注意，主人大发慈悲的取下了我的口球允许我说话。 “主人！求求您！别给我穿环……求求您了！只有穿环……” 主人笑了一声问：“这么讨厌穿环？银色的小环不好看吗？还有那种镶着钻石的，亮晶晶的，非常漂亮。或者挂个小铃铛，你一动就会响，非常可爱。” 果然是！我就知道。 我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我不要……我怕疼……戴着那东西好丢人……洗澡穿衣服也不方便……还会不小心拽到……我不要……主人，求求您……只有这个，我不要……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我绝对不要……求求您了！”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酒吧无遮挡公开可以？” “嗯嗯！都可以！”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拼命地点头，只要不穿环，不要说酒吧，就是把我拖到商场里上也行！ “把你在床上的样子录成视频，卖给其他人看也可以？” “可以！” 我听到主人轻轻咋了一下舌。 “你倒是有点原则啊。” “我的原则就是不要穿环！求求您了！” “那我要是说我喜欢呢？我一定要在你身上穿一个属于我的环呢？” 呜……为什么啊！为什么非要给我穿环！这是什么我不能理解的喜好！ “你爱我吗？”主人问。 “……爱……”我带着哭腔委屈地说。 “我想在你身上穿环，在你身上打上属于我的标记，你愿意吗？” 这个问题我真的思考了五六分钟，主人也耐心地等待着。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一切遵从您的意愿。” 我自暴自弃地给了他回答。穿环就穿环吧……呜呜呜…… “真乖，谢谢你。”主人说着就给了我一个吻。 被他那样拥在怀里深吻着，对他的喜欢越来越多。他要是喜欢的话，就让他穿吧。我这身体早就是他的了，一个环而已，我也只能认了。 “谢谢你爱我，明明那么抗拒，那么害怕，也还是愿意为了我做穿环。”主人说着用指腹轻轻揉了揉我左侧的乳尖问，“我想在这里穿，可以吗？” 疼！肯定超疼！呜呜呜！ 可我还是点了点头：“好。都听您的。” “不会特别疼的。我手法还好。”主人一边说着，一边用酒精棉擦了擦那里。 呜……要被穿环了…… 我的全身都在发抖，我咬紧了嘴唇，强迫自己不要闪躲。 “害怕吗？”他用手指反复用力捏着那里，把我捏得都快疼得神经麻痹了。 我说不出来话，不是疼的，而是害怕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的牙都在打颤。 “真的谢谢你这么害怕还同意我给你穿环，还是要谢谢你这么爱我。”他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松了手，“你能为了我做到这样，我也愿意为你让步。你这么害怕，这么抗拒，我不忍心那么对你。我不会给你穿环的。别害怕。我也很珍惜你，不会为了我自己的愿望就强迫你做你那么不愿意做的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永远都不会。” “主人……” 从主人那里听到这些话之后，如释重负的我哭得更厉害了。主人果然还是宠我，爱我的。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爱我……呜呜呜……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我爱主人！永远都爱！” 主人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那我可不可以在你身上留个纹身？” “纹身？” “嗯。不会很大面积，只是单色。” 我想了想，只是个纹身的话，主人想要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不会对日常生活产生影响，也没那么痛。 “主人喜欢？” “嗯。想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标记。” “主人要纹什么？在哪里纹？”虽然我觉得可以接受，但是万一有什么其实我还是无法接受的陷阱就尴尬了，所以我还是警惕地问了一嘴， “就在这里。”主人用棉签擦了擦刚才他在我后背左侧的肋骨区域涂了酒精的地方。 啊，一开始就是想给我纹身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穿环，我就说那个位置好奇怪。 “我要纹我的名字。”主人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把它纹在你的身上，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就打上我的标记了。” 这个可以！主人的名字我喜欢！ 我连连点头：“嗯！主人纹吧！我想要。” “好。多少有点疼，别乱动，纹歪了就不好看了。” 实际感觉上主人确实没给我纹很大面积，感觉就是一根拇指那么长，那么宽，大概花了半个多小时——主要是我身体里的冰！冰啊！都化了啊！ “纹好了。”主人帮我处理完伤口，把我从吊环上放了下来，搂着我摘掉了我的手环和眼罩。 刺痛的伤口渐渐愈合，基本也没什么残痛。 “我想看。”我努力地扭头，低头，抬手臂，都看不到纹身，好急啊。 主人笑了，重新帮我戴上手环，抱着我走进了隔间的浴室：“冰块是不是都化了？我们先处理一下冰块？” “呜！化了！” 我顺着主人的引导，把手撑在墙上，主人开了花洒，为我暖身。我生怕冰水流出来，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收紧后穴。主人扶住我的腰，用膝盖分开我的腿，对准我的后穴，挺身进入。一直被我努力地憋在里面的冰水立刻被他插得涌出来了不少。 “呜！……主人……” “里面凉凉的，这感觉也不错。”身后的主人笑了一声说，抓着我的腰肢挺动起腰身，将我体内的冰水尽数捣出。 不要说出来！太丢人了！ 花洒的水声不小，可还是完全盖不住我的声音，我被主人操得晕乎乎的，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满脑子就只知道配合他的节奏扭动屁股，贪婪地向他索取快感。 “小汲，你现在的样子很美。左侧有镜子，看看自己。” 美什么！肯定超色情！ 不过好奇心还是驱使我看了一眼旁边墙上的防雾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赤裸全身，脸色潮红，眯着眼，撑着墙，分开的两腿间站着身材完美的主人，他抓着我的腰，把性器插进我的身体里操我。我和他的下体结合处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停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和小穴承受抽插的水声。 我就知道！ 真不想看见自己这幅样子，我赶紧就要挪开目光，却隐约看到镜子里我的后背上好像有什么红色的东西。 是那个纹身吗？！ 我也顾不上享受主人给我的快感了，赶紧努力地扭了一下身体，让后背尽可能地对着镜子。 果然！ 是竖向排列的三个带着细细的精致花边的红色字符，加起来大概也就一根拇指的面积。那红字超好看，花边也超美，可是就是……嗯……不知道写的是什么。那不是净土标准语，而是一种我并看不懂的方块文字。 是白昼时代的某种文字？ 主人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这是白昼时代，我名字的写法。你的肤色很衬红色，像荔枝的果肉一样，雪白，晶莹剔透。喜欢吗？” “喜欢！”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身上留下了主人的痕迹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这种感觉超棒！ “主人，您的名字用标准语怎么读啊？” “保密。” 主人回答得异常干脆。 又保密！好气啊！分明都用白昼语言纹在我身上了，居然还要保密标准语念法！ “重复。” “我的身体是主人的，一切遵从您的意愿……啊！” 他狠狠地顶了我一下，我受不了地仰起头叫了一声。之后他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按着我，把我上到因为无法释放出来而哭起来。 到最后，主人也没允许我出来。他在我身体里得到满足，射进来以后，趴在我肩膀上小声对我说：“奴隶，听着你的声音，看着你身上留下的我的名字，上你真是有感觉。” 我羞红了脸，不过还是因为得到了主人的肯定而感觉高兴。 “谢谢主人使用。”我按照惯例柔声感谢他说。哪怕出不来，得不到满足，整个过程也是异常舒服，非常快乐。 主人帮我洗完澡就带我去了客厅。主人给我拿了之前打包回来的樱花抹茶蛋糕还有好多好多小零食，甚至给我拿了空调被，允许我躺在沙发上。而他并没有和我一起，而且坐到了角落的三角钢琴的琴凳上。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主人！您会弹钢琴？！” “会，只不过是业余水准。”主人笑着对我说，“有想听的曲子吗？我弹给你听。” “Prayer X！一个白昼时期动画片的歌！” “我查一下谱子。” 我赶紧把茶几上的平板电脑帮主人拿过去，主人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我干脆在主人身边跪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他弹。只可惜我没有尾巴，不然此刻一定翘起来疯狂摇动。好开心！超开心！主人要给我弹钢琴了！ 很快，主人就找到了谱子，开始试着弹了一会儿，大概尝试了十几分钟，主人弹了几个小节问我：“你听，是这个曲子吧？” 熟悉的旋律从主人的指间流淌出来。我兴奋极了，拼命地点头：“就是这个！” 主人偷笑了一下，开始给我弹。 主人认真弹琴的样子好帅啊，而且弹得超好，听起来比原曲的还好听！更是比醉恕哥给我拉的好听好多好多！谱子是重新编曲的吗？ 以前有醉恕哥给我拉小提琴，现在有主人给我弹钢琴，好幸福！ 整曲完美地弹完了，我注意到主人小小地松了口气。 “主人好棒呀！十几分钟就能把曲子弹这么好！超厉害！”我赶紧扑到他腿上，笑着使劲蹭了蹭。 “十几分钟只是回忆一下。”主人苦笑着说，“这曲子我练了半个月。我还担心中间会弹错，还好顺利弹下来了。” “诶？主人也喜欢这个歌？”我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 “我是看你有一次在听这个歌的小提琴版，我猜你是喜欢这个歌，才练的。” 为了我，专门练的？ “可我没见您练过啊……” “那肯定是躲着你练啊。让你听到我反反复复总弹错，总卡一个小节多尴尬。我都是趁你去训练和你睡觉的时候练。这曲子对我来说还是挺难的，前前后后练了一百个五十小时左右吧。” 一百五十个小时，也就是平均每天十个小时。我每天训练固定五小时，也就是说主人为了给我弹这个曲子，每天就只睡三个小时…… 除了凉夜哥，从没有人为了我做这么多，主人第一个。 “主人，我爱您！”我紧紧搂住他的腿，“以后别这么累了。我心疼。只要是主人弹的，什么曲子我都爱听！” 主人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练个琴而已，你喜欢什么我就练什么，弹给你听。” 我羞愧地低下头，小声说：“可我什么也不会……我也想做点什么哄主人开心。” 主人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头发：“你带给我的快乐足够多了。你只要好好地在我身边，好好地活着，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嗯！”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喜欢主人，为了主人，我什么都愿意做！ “起来吧，我们去吃零食。”主人起身，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带着我回到了沙发上。主人帮我把蛋糕切块，还亲手喂了我一口。 “还行吗？放了两天了，要是当天吃的话，会好吃很多。” 淡淡的奶油甜味，樱花的香气，抹茶的清香和微苦，柔软疏松而湿润的蛋糕口感全都超棒。 “好吃！主人也来一口！” 主人笑了笑，摇摇头：“你那么喜欢，你就吃吧。我对甜食不是特别感兴趣。” 主人把刀叉递给我之后就拿起了他最近一直在看的一本看标题就很高大上，很有专业性的书，放在腿上读了起来。 那蛋糕太好吃了，我忍不住闷头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直到我吃到樱花形状的蛋糕最后一片花瓣我才停了下来，观察了一下还在看书的主人。我小心翼翼地切了一小块蛋糕下来，一手用叉子插起来，一手用刀稍稍托着，小心地送到主人嘴边。 “啊——”我示意他张嘴，他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张了嘴。我第一次成功地主动喂食主人了！开心！ 等到我把一整个花瓣的蛋糕都喂给他之后，他干脆把书放到了一边，将我压倒在沙发上。 “我觉得你是在干扰我看书，奴隶。” 我紧张地看着压在我身上的主人，拼命地摇头：“我不是，我只是想喂主人吃东西……那个蛋糕超好吃，我也想让主人尝尝。打扰您看书了，对不起……” 主人笑了笑，捏着我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后便放开了我。 ……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觉得我打扰他，他很生气。他根本就是想捉弄我一下！ 吃够了零食，我跟主人打了个招呼就去训练了。 那种每天憋魔力的感觉真难过，魔力被扰乱场干扰得根本凝聚不起来，练了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实质性的进步。但是就在今天！我的手上终于可以凝聚出一层淡淡的白光了！虽然还远不足以使用什么战斗用的魔法，但是这也算是个突破性的进展！一会儿回去我一定要跟主人分享我的快乐！ “你这可以啊，不愧是毁掉半个净土的暗月。这么强的扰乱场还能凝聚魔力。” 二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回过身，穿着一身休闲装的二爷此刻正站在被绿化带分隔出来的训练场入口处。 我咧嘴冲他笑了笑：“二爷好。二爷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看你。有段时间没来了。”二爷也对我笑了笑，“我听酒吧的人说我哥带你去酒吧玩了？甚至主宣了？” 我红着脸笑着点了点头。 “恭喜恭喜。我哥怎么样？他人还不错吧？”二爷笑着问我。 “嗯……主人非常好。” “那你想没想过为了我哥就此收手？” 二爷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就此收手…… “你想过吗？如果你继续粉碎辉晶，别的不说，我哥最后很可能也会被感染。你那么喜欢他，你真的要他死吗？你想要的权力，帝国，幸福人生也许是有了，可那就意味着再也没有我哥的存在了。我哥给你的，还不足以让你感觉幸福吗？”二爷看着我蓝色的双眸问道。 “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那些才粉碎辉晶的！我怎么可能为了那些东西害死那么多人……” “那是为了什么？对你来说有什么比他更重要？”二爷追问。 我一时语塞。 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能让凉夜哥被我牵扯进来。 我低下了头，攥紧了拳头：“我会尽可能……我会尽可能保护您和主人到最后一刻。” “你的意思是最后再粉碎9区的辉晶吗？” “如果顺利的话，是倒数第二个。”我说。 “不是最后一刻吗？最后一个呢？” 我的双唇微微颤抖了一下，说：“最后一个是我自己。” “……连自己都打算杀吗？那算了，就当我今天没问你这个问题。”二爷苦笑了一声。那笑里带着失望和自嘲，我忍不住争辩起来：“我不想伤害您和主人！我是真的，真的不想伤害你们！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我……” “然而你却打算这么做。看来你想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幸福人生。我哥许诺了你一辈子，结果你到头来还是要继续做。那想必就像我哥说的，你和永夜说的不一样，你的真正目的并不在此。” “……我想要……我想要一辈子幸福。”我哽咽着说，“可是……我已经是通缉犯了。就像您说的，主人再有钱，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保不了我一辈子，何况我是辉晶，我的寿命是无尽的，而他只是个普通人类……” “那就等他不在了，你再去实现你的目标。” “来不及了！我最多就只有四年了！超过了四年，我想保护的人就会死！我不能让他死！全世界我都可以不要！只有他！不惜任何代价，我一定要让他活下去……” “他活着，你就会幸福吗？” 不等我说完，二爷便出声打断了我。 不会。并不会。事到如今，我的人生注定不会幸福了。 二爷见我沉默，抛出下一个问题：“那如果我哥活着，你会幸福吗？” 会。主人可以给我曾经想要的一切。温柔，体贴，关注，关心，照顾，保护还有爱情。主人给了一切我想要的，和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是幸福。可是…… “如果早一点……”我哭着说，“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他……早一点爱上他……我一定会一辈子幸福，一定会把自己的人生过得快乐轻松，我一定会为了他放弃一切，一定会为了我自己的幸福不去粉碎辉晶。可是来不及了，一切都太晚了。我的人生在我粉碎辉晶的那一刻，就已经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也……我也是想和主人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啊！可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躲在绿化墙后的他差点掉下了眼泪。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情绪的他，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训练场。 为什么每次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好好地过完这一生？为什么每次自己都要体会失去挚爱的痛苦？在剩下的最后这四年里，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感觉他的人生真的幸福到舍不得去死？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把他留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到底要怎么去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