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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奴训姿(下)

    谢艁应声而起,云默泉却是一动不动。

    “腿疼,起不来了。”奴隶伤疤没好就忘了疼,再次明目张胆的拿乔。

    谢艁连忙伸手去扶他起来,这才险险避过了调教师即将落下的藤条。

    “给你一次机会。若有下回,我让你一个星期都起不来。懂?”调教师用藤条戳了戳奴隶的膝弯,方才那记藤条留下的印子又在此刻开始作痛,云默泉心情低落地点了下头。

    唰!

    “哑巴了?回答!”

    藤条落在乳尖处,红梅瞬间挺立起来,奴隶吃痛地闷哼一声,终是没敢躲开,而是在疼劲稍缓的时候大声回应了调教师:“谢谢主人调教,奴隶……明白了。”

    餐厅。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顾渊下达“跪下”这个指令到的同时,两人毫不犹豫地跪在了桌边。

    即使如此,云默泉还是不解地看向顾渊。

    不是下班了吗?不是要吃饭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于岫的登场很快打消了云默泉的许多小问号。

    ——他拿来了两个,狗盆。

    说实话,云默泉不是没用过这家伙吃饭,一开始的时候顾渊是粗略交过他一些关于性奴隶的规矩,也带他浅浅实验过几项,但这有多久没像狗一样进食了,一时上了这东西,他有点接受不能。

    调教师说:“谢艁好歹叫你一声羽哥,以身作则一下?”

    云默泉再清楚顾渊的脾性不过了,这种情况下,他要敢说一个不字,往后几天的用餐都别想安生。

    “是,主人。”

    奴隶咬着牙,为谢艁做示范。

    ——在跪地的基础下,手肘接触地面,撑在食盆两侧,不得以手掌辅助进食。腰下榻,屁股撅起,用舌头舔舐盆中之物,尽可能不让食物残渣留在嘴边,如果有,那么要随时注意用舌头清理干净。

    “切记,手的作用仅限于支撑,不可以用来做这个以外的任何用途。”云默泉舔了两口盆里的饲料后说到。

    之所以称之为饲料,是因为那团味道并不怎么好的东西既不是饭菜也不是饼干,而是何极岛上特别调制的颗粒状食物,营养价值极高。但为了方便使用与储存,所以处理方式与鱼饲料相差不大。

    谢艁有些反胃。

    他摆好了姿势,却迟迟下不去口。

    首先气味就不那么讨人喜欢,更别说是以这样的姿势进食。

    顾渊像是早有预料般吩咐:“于岫,按照……”

    “等等!”云默泉匆忙打断他未说完的话,“让我先带带他,不行再罚也不迟啊,主人。”

    这个奴隶难得为别人低声下气一回,顾渊饶有兴趣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云默泉松了口气,看在谢艁刚刚好心扶他起来的份上,他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午休时间并不很长。下午两点整,奴隶就要就到调教室对自己进行清洗。

    “灌肠不是这样做的!你得先拿温水调好灌肠液,然后……”云默泉如老妈子般教着谢艁做清洗,浴室到处是少年手生给溅的水。

    “你扶着墙,我来。我可只教你一次啊,学着点……”

    顾渊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微微眯了下眼。

    太亲密了。

    亲密得令顾渊心里有些膈应。

    可这不是你安排的吗,顾渊?既然要让云默泉融入岛奴的生活,那么与其他性奴相互帮忙灌个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现在又独占欲爆棚,不想他们相接触了?

    莫名其妙的烦躁。

    “你们两个,好了没有?迟到了!”顾渊敲着浴室的门。

    语气中的些许不耐烦被谢艁敏感地捕捉到,他问:“嗯啊……羽哥,我们快一点可以吗?”

    云默泉眼也不抬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不知道他在外面嚎个毛线……别管他,又抽风呢,还有十多分钟才到点,我们做我们的,让他等着。”

    对于云默泉这种大胆的言辞,谢艁回之以沉默。

    他知道云默泉已经跟了顾渊四年,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所以这些话或许并不会让云默泉有事,但他若敢一起犯浑,那必定会有惩罚。

    两点二十的铃声响起,因为帮谢艁清理耽误了时间,所以云默泉还在做第二次灌肠。

    眼看要迟到了,他匆忙排完体内灌肠液,拉着谢艁出去。

    调教师在两个奴隶牵着的手上凝视了片刻,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了手里杂志,开始调教。

    云默泉还抱有侥幸心理,觉着顾渊没那闲情逸致查看监控,所以之前的事可以蒙混过关。

    “我们来算算刚才的账。”下午的内容结束后,顾渊坐在调教室唯一的紫色沙发上,向两个跪着的奴隶问道,“一开始的清洁工作做好了吗?”

    谢艁还不知道浴室里也有监控,听到调教师的问话,他下意识就撒了谎,云默泉想拦都拦不住。

    “小羽,你背背岛规第四十六条。”

    “奴隶若对调教师隐瞒错误,当天的惩罚将翻倍实施,记过一次,并……送到西沉区加以管教。”

    “奴隶守则第二条第一句。”

    “奴隶不得对主人有任何的不敬,即使这种不敬只是心里的一个想法。”

    “嗯,还有,如果清理不到位,我平时是怎么处理的?”

    “……抱歉主人,奴隶不知道。”云默泉自己就是个有洁癖的,清洁工作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自然也不知道顾渊是怎么罚的。

    “既然是你带他,他犯的事你一同受着,没意见吧?”顾渊脚尖磨蹭着云默泉的乳头,漫不经心地问他。

    “奴隶不敢有意见。只是……求主人不要把过错记在谢艁身上,是奴隶管教不周,请主人责罚奴隶。”

    说谎这事可大可小,若是报到西沉区去,小错也能折腾出一身伤来。

    “他是为你撒的慌,你当然要受罚。”顾渊指了指早就准备好的药瓶,“增敏剂,喝吧。”

    ——还好,不是春药。

    云默泉喝了药,跪在原地等待顾渊的发落。

    “最近你打挨的也不少了,我们换种惩罚方式。”

    “是,谢谢主人体恤。”云默泉平时皮归皮,关键时刻还是知道方寸的,挨罚期间还敢不规矩,那和找死无异。

    “接下来的调教项目你需要佩戴尿道棒进行,有意见吗?”

    “回主人,没有。”

    “很好,还有,既然是灌肠没做够,那就装着灌肠液过来。”

    “是,主人。”

    因为增敏剂的缘故,灌肠液对肠道的刺激感和异物的侵入感被放大了数十倍。

    一个下午,云默泉度秒如年,十分钟能抬八次头去看挂钟,好不容易熬到了饭点,颤着腿进了卫生间。

    毫发无损的谢艁深感愧疚:“羽哥,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

    云默泉趴着地板上无精打采地说:“跟你没关系,顾渊他想收拾我,什么理由都可以用。唔,前段时间他为我被萧四少那么践踏了一番,回过头来定是要找我麻烦,有你没你都一样。”

    灌肠的难受劲还没有过去,消耗过多体力的奴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自然也就错过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