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的小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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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时期的贺颜,还能勉强跟女孩子一块儿玩游戏过个家家什么的。到了小学,那是避之不及。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和阴影,单纯不喜欢。 青春期的他身高腿长,相貌出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不谈家世背景,光外在条件已经超越大部分同龄人。所以这么些年下来,别说受到歧视,上赶着的倒是一个接一个。即便真有歧视或看不惯的,也不敢当他面议论。 他打开门,简短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元丰问出口就后悔了,贺总这个级别的有钱人,谁敢歧视到跟前啊?现在不都看钱办事儿吗?而且大城市的接受度更高一些。不过问出口了,他只能顺着说下去:“我想也是,谁敢歧视贺总你啊。” 贺颜稍一琢磨,便能猜到怎么回事儿。他揽住元丰,拥着往屋里走,“别人的歧视能让你少块肉还是怎么着?有工夫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伺候我。” 元丰正难受呢,被贺总后面那句话给气到了。他闷声回怼:“你又没尝过被歧视的滋味儿…” 贺颜并不关心别人是否被歧视过,更没有开导小情儿的义务,这些都与他无关。但元丰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严格来说是个畸形儿,受到的歧视恐怕不堪入耳。他难得耐着性子多说了两句,“你这是准备带着别人的歧视,活一辈子?” “……” 其实元丰很少会想那些不愉快的,电梯里那对夫妻惊讶的神情让他突然回忆起童年所遭受到的歧视和嘲笑,他不喜欢别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好在这次回老家匆忙,没见到那几个欺负过他的人。 “三大生理欲望,刨去吃跟睡,还剩什么?”贺颜问。 元丰不知道贺总问这个干什么,他老实回答:“性啊。” “换个角度想,你能体验别人没有的。” “……”元丰秒懂,直接无语。比起体验性爱带来的两种高潮,他宁愿做个正常人。 “好了,赶紧把一条龙给安排上。”贺颜打开卧室门,拽着小情儿进了卫生间。 元丰情绪有些低落,见贺总开始解衬衣纽扣。他盯着那健硕挺拔的身材看了好一会儿,闷闷地问道:“贺总,如果老天现在送你一个逼,你要吗?” “……”贺颜头回被噎得哑口无言,恨不得敲开元丰的脑瓜子好好瞧瞧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哪个男人会愿意身上长这玩意儿啊?像个畸形的怪物一样…”元丰刚才看见贺总皱眉了,他越说越难过,“我想长胡子,可它不出来。咯吱窝和下面也不长毛,一根都不给我长…不男不女的…” “我以前还老想,等我死了是不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别人有家有孩子,我啥也没有…” “有时候想不明白,不知道这辈子活着图个啥,没奔头…” 越说越离谱,贺颜不知道这小子今晚抽什么疯。他脱掉衬衣,把门口站着的人拉到跟前,“我看你是吃饱了闲的,把衣服脱了。” 元丰拽紧衬衣的领口,难过地说:“你根本不懂,我12岁就—” “行了。”贺颜不想再听,敷衍道:“以后我给你收尸。” “……”元丰低头看着胸前那双正在给他解扣子的大手,忍不住回道:“你大我那么多岁,谁给谁收啊?” “又欠收拾了?” “……” “自己脱。” “哦…” ** 元丰左手举起花洒,水流顺着结实的胸肌,淌过线条分明的腹肌。他目光追随水痕,落在那浓密的黑色耻毛上。 贺颜没了调侃的心思,他摸着元丰的小屁股轻轻拍了拍,“去把抽屉里的东西都拿过来。” 元丰抬起头,纳闷道:“拿来干啥啊?我还没给你擦背。” “赶紧去。” “……” 元丰寻思贺总可能着急,想让自己在洗澡时就把扩张给做了。他自动忽略那根电动按摩棒,拿上扩肛器和润滑液回了卫生间。 “贺总,我拿过来了。” 贺颜关掉水,侧头一看:“让你都拿过来,没带耳朵?” “我都拿过来了啊…” “自己扩进去。” “哦。” 贺颜离开卫生间,打算亲自取按摩棒。拉开抽屉后,手还没伸进去,他又给关上了。 元丰快速冲完澡,蹲在地上做着清理工作。手指灵活地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冲刷中的水流不可避免地打到外阴,双腿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伴随着一股莫名的空虚感。抓着花洒的手似乎不再受自己控制,当水柱刺激到敏感的阴蒂时,他才意识到那阵空虚感从何而来。 “干什么呢?” 元丰冷不丁吓一跳,赶紧拿开花洒站起来,结巴道:“我…我做…做清理!” “清理哪儿?”贺颜没打算放过元丰,走到他跟前蹲了下去,“腿打开。” “……”贺总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元丰臊得无处可躲,心里疯狂鄙视自己刚才的行为。 贺颜捏住元丰的右脚踝,不顾对方的喊叫,直接抬高。 “你干啥啊!?”元丰单腿站不住,靠倒在墙角里。他双手撑着墙壁,动了动被攥紧的右腿,紧张道:“贺总,咱们到床上去行不…?” 贺颜没理会,伸手摸向元丰腿间早已湿乎乎的女性器官,果然摸了一手黏腻。 “啊…别摸…” “湿得真厉害,水做的?” “……” 沾着淫液的中指在逼缝里来回滑动,指尖故意蹭过那粒敏感的小豆子。 元丰身体微微轻颤,别扭地叫出声:“别摸了啊!呃…” “别摸了?”贺颜揉上阴蒂,动作算不上温柔。他抬头观察着元丰的反应,轻笑道:“还挺享受,真的不要?” 元丰情不自禁地低哼出声,“啊…拿走啊!” “我拿走,你再用这水偷偷自慰?”贺颜调侃道,“真是个人才,抽屉里那按摩棒干什么用的?” “…你别胡说八道啊!”元丰快崩溃了,他拒绝承认贺总说出来的事实,打死也不认! “承认想要很可耻?”贺颜放轻力道,继续刺激着元丰的敏感处,“一边嫌弃一边偷偷自慰,怎么个意思?” “我求你别说了!” 身体被摸得很舒服,脑子里却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提醒元丰:你忒不要脸了,不是一直很讨厌这玩意儿吗?怎么好意思放任自己享受。 贺颜头回觉得自己跟个老妈子似的,还管起小屁孩儿的心理健康。都到这份上了,他加快揉搓的速度,决定好人做到底。 身体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盖过外界的一切。元丰再也没憋住,他闭上双眼,仰头靠着墙,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 “别人的歧视不重要,你先问问你自己歧视它么?最嫌弃它的人是谁?” 性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猛烈而刺激的过电感让元丰浑身发颤,站不住的左腿也在打着抖,身体缓缓朝下跌去。 贺颜及时抱住要摔倒的小情儿,问他舒服么。怀里的人没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微点点头。 “哑巴了?用嘴说。” “……” 贺颜把人放开,皱眉道:“是男人就痛快点,扭捏什么?” 元丰垂着脑袋,小声回道:“舒服…” “现在两个选择。”贺颜语气多了几分严肃,“如果不能接受自己的全部,去医院把手术做了。想好了我给你安排医院,费用我承担。” 元丰吃惊地抬起头。 “具体得看检查结果,你先考虑清楚。” “贺总,你…”元丰张着嘴,问不出口。 贺颜听懂了,摸上他的脑袋揉了揉:“滋味儿确实不错,所以趁着考虑期间,得多操几回。” 眼前的男人好像有哪儿不一样了,元丰一扫低落的情绪,痛快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