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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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街道上人潮涌动,伴随着来往车辆的鸣笛声。 元丰看向窗外,内心是绝望的。当街淫乱这事儿,简直伤风败俗!可要是不嗦上两口,怕是回不去了。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挣扎后,他闭上双眼,低头凑近。 妈的,就当瞎了。 “头过来些。”贺颜摸着元丰的后脑勺,放松地靠向椅背。 元丰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了,手中的鸡巴闻着居然还有点香。近距离接触时,贺总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木香,很好闻。他刚要伸出舌头,蓦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于是抬头问道:“贺总,你是洗过澡了吗?” 贺颜淡淡应了声,按着元丰脑袋往下压了压,“别磨叽。” 不久之前,元丰同样在陈硕身上闻到一股清香。结合现在的情况,他瞬间脑补出一个画面。贺总跟他的助理在办公室里大战了几百个回合,俩人一块儿洗完澡才下的班。 他立刻别开脑袋,又问:“贺总,你跟陈助理是不是有一腿啊?” 这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贺颜皱起眉头,“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就随便问问啊…”元丰刚说完,头发又让揪住了,“诶呦…疼疼疼…嘶…” “还说废话么?” “不说了,我吃!我这就吃啊!” “吃出来。” “……” 元丰只想赶紧回家,为了让贺总尽快满意,他卖力地嗦着龟头,嗦得两颊都微微向内凹陷,舌尖也在小眼儿上转着舔,左手还不忘快速地套弄着鸡巴。 他打算就这么嗦上二三十个来回,再跟贺总商量看看,能不能回家再继续。 诶…真是操啊。 自己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堕落就算了,还越吃越顺溜。 贺颜呼吸逐渐加重,他轻捏着元丰的后脖颈,简短地夸了句:“进步了。” 元丰听到三个字就来气,你他妈老逼着我吃这玩意儿,能不进步吗?嗦得腮帮子都快酸死了。他心里默默数着数,大概还剩十个来回左右。 “往里吞。” “……” 元丰试着往里吞,结果在龟头顶上喉咙口时,干呕得差点吐了。 这么大的鸡巴,还能怎么吞啊? 他赶紧往外撤,吐出才吞了二分之一都没到的鸡巴,笑着吹捧道:“贺总,不是我不想…你这实在太威武雄壮了。咱们回家继续,行不?” “废什么话?赶紧的。”贺颜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他按着元丰的后脖颈向下压,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 如果能口到射,元丰估摸着自己的嘴巴可能要废。他应付地舔了下龟头,迅速卖起惨:“嘶…舌头疼…贺总,我这两天有点上火,舌头上还起了个泡。要不我给你打出来,你看可以不?” “借口还挺多。”贺颜一把拎起元丰,“我有没有说过,少他妈气我?” “啊…我不是找借口。”元丰被贺总动怒的样子给吓得不知道该怎么顺毛驴了。 ‘嘀——’ 车外响起的鸣笛声猛地唤回了他的清醒,光顾着吃鸡巴都快忘了自己在哪儿。 此时,窗外路过两道结伴而行的身影,有女孩子的说笑声。元丰被刺激得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他用力挣开后背上的那只手。 “又不听话了?” “……” 带着怒气的声音让元丰心里一慌,他赶紧坐到贺总大腿上,脑子里快速想着能起到安抚作用的说辞。 “我没不听话啊,就是…就是我…我湿了!想那啥了!”他主动摸上贺总结实的胸肌,垂着脑袋羞涩道:“贺总,用你那玩意儿再给我磨一磨…就…特别舒服啊,咱们现在回家,行吗?” 贺颜没料到元丰为了回家,连这招都能想出来。他笑了,“磨哪儿?” “磨…”元丰咬牙道:“就磨逼呗…我都等不及了,先回家行不行啊?” “行。”贺颜拍了拍元丰的屁股,“把裤子脱了。” “啊?”元丰预感不妙,“脱…脱裤子干啥啊?” “你说呢?” “…可是,外面那么多人,咱们回家再搞不行吗?” “闭嘴,脱了。” “……” 元丰一边脱裤子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猪脑子,贺总这么变态还说话不算话,他早该明白的。怎么还能傻不拉几地自己挖坑往下跳啊! 妈的,下回长记性了。 ** 幸亏车里暗,元丰臊得脸都红了。硬热的鸡巴贴上敏感的外阴时,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下。他紧闭双唇,单手撑着贺总的肩膀,摇臀扭胯地磨着早已湿透了的肉逼。 贺颜掐着元丰的细腰,故意捉弄道:“水怎么这么多?” 温热的吐息喷在耳边,元丰又闻到了贺总身上的木香。他憋着火,不爽地低声回怼道:“我哪儿知道…” “不是等不及么?”贺颜托着元丰的屁股,“动作快点。” “……”元丰气得没话说,自暴自弃地加快摇摆幅度。谁知龟头顺着肉缝来回摩擦时,猛地戳到下方那个紧窄的逼口,给他疼得叫出了声,“诶呦…我操…” 车里没有润滑液和扩肛器,考虑到元丰两次菊花残,所以贺颜打消了操他的念头。 但这奇怪的触感让他突然有了别的心思,这小子的另外个洞能流这么多水,直接操进去问题应该不大。 元丰快累死了,他停下动作,小心地问道:“贺总,你这都湿透了,咱们赶紧下一步吧,啊?” 贺颜没说话,在暗处盯着元丰看了几秒。这张脸虽然长得白净秀气,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琢磨着在不看的情况下,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碍,把这逼给操了。 元丰见贺总不说话,以为默认了。他现在根本不敢看窗外,只能紧闭双眼,赶紧从贺总身上爬下去,主动跪趴在一旁的座椅上。 “躺着,屁股抬起来。” 逼事儿真多!元丰不爽地换了个姿势,单手抱住自己并拢的双腿。 “腿分开。” 元丰一愣,“分开还怎么磨啊?” “分开。” “……” 元丰以为贺总还想再磨一会儿,听话地照做了。车窗外有说话声飘过,他心里是又惊又怕,只能低声催促道,“快点啊…” 猴急的催促声让贺颜觉得用不着再犹豫了,这不省心的小子天生就是个挨操的命,要不能长两个洞? 他故意问道:“快点什么?” “快点搞啊,我明天还上班呢。”元丰着急地回道。 车内空间再大,对贺颜的体格来说依旧有些伸不开手脚。他换了个可行的姿势跟角度,双手托着元丰的屁股往外挪了些。 元丰一直闭着眼睛,他感觉贺总的鸡巴贴了上来,随后是色情的拍打声。实在太变态了,他觉得自己也被传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不光舒服,还想贺总用龟头蹭蹭那个小核。 贺颜扶着鸡巴在满是淫水的肉缝里来回磨蹭了几下,最后停留在紧窄的逼口处,硬挺的龟头试着朝里探了探。 “贺总!那儿不能进!千万别进去!”元丰说完才意识到嗓门有些大,他降低声音,别扭地说道:“你往上…往上磨啊…” “为什么不能进?里面有小秘密?”贺颜往上顶了两下,分散着元丰的注意力。 元丰舒服地哼了两声,“没啥秘密啊,就是不能进。” 还好心理上没有太过排斥,贺颜知道女人有处女膜,第一次据说非常疼,甚至会流血。既然快捅慢进都得遭这么个罪,不如痛快一些。 他摸到一旁的内裤,命令道:“张嘴。” “啊?”元丰还没明白什么情况,嘴里突然被塞进一团东西,好像是他自己的内裤。 贺颜塞完内裤,左手迅速抬高元丰的屁股,扶着鸡巴找准位置,快狠准地顶了进去。 “唔——” 紧紧闭合的阴门被粗壮的硬物强行破开,元丰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抗拒,不停地摇头将嘴里的内裤给甩了出去。 “好痛啊!你他妈的!啊!操!!滚出去!!” 贺颜进得困难万分不说,夹得鸡巴都有些疼,紧得出乎意料。他按住疯狂挣扎的元丰,低声警告:“大点声,让外面的人也听听。” “你妈的,赶紧滚出去啊!求你了啊,好痛啊…出去啊,我操你妈…疼啊…”元丰疼得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额头逐渐渗出冷汗。下体被撑开的疼痛太过剧烈,他边骂边求饶,已经语无伦次。 贺颜没理会耳边的谩骂与求饶,他掐紧元丰的双膝窝用力往下压,强硬而粗暴地冲破阻碍,一捅到底。 “啊—” 元丰痛到吼不出声了,他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一刀捅死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