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醉欲
徐弦晚上也喝了不少酒,闭着眼冷不丁被曲然撩拨,浑身都烧了起来。 睁眼却看见罪魁祸首已经倒在床上,缩进了被子里。 一股无名之火不觉冲上脑门,徐弦咬了咬牙,用力扯开被子,把人挖出来捏着下巴问:“曲然,你醒醒,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曲然醉眼朦胧,却不忘冲徐弦露出讨好的笑,伸手捧住了徐弦的脸,“徐哥,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不喜欢?跟那个,嗯,美女学的,祝你,生日快乐。那什么,岁岁有今日,年年有今朝!” 徐弦被他一连串憨态可掬的醉话撩得火星四溅,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抵着脑门哑声问:“她不过就亲了一下脸,你刚才亲哪里?” 曲然被问得有点懵,认真回想:“刚才亲的哪里?好像是这里。” 说完就像确认一般,用拇指在徐弦的嘴角蹭了蹭,伸出红艳艳,湿漉漉的舌尖又在徐弦的唇缝中舔了一下,“嗯,应该就是这里。” 如此一而再的撩拨,徐弦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断,整个人猛地压住了曲然,“一下怎么够,要好好亲!” 说完含住了曲然来不及往回缩的舌尖,如饥似渴地品尝咂摸。 曲然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徐弦抓住时机长驱直入。 徐弦的唇舌来势汹汹,醉酒的曲然也本能地感受到了,刚才还在调皮作乱的小舌头,在凶猛的侵袭中想往回缩,却被徐弦的舌头卷住,用力吮吸,刚才有些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 唇舌纠缠了许久,曲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双手无力地推了推徐弦的肩,“呼,呼……” 徐弦看他被吻得脸蛋潮红,浑身绵软,嘴唇湿漉漉的,脑子里只剩那晚曲然浑身赤裸任他轻薄的媚态。 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拉开了曲然外套的拉链,露出了里面的白色打底衫。 打底衫有些薄,曲然被亲吻得浑身战栗,奶头已经硬挺起来,在灯光照耀下,露出了两颗明显的凸起。 徐弦看得眼睛都红了,喘了口粗气,埋首隔着打底衫薄薄的布料,把奶头含在嘴里舔咬啃吸,曲然又痒又痛,轻哼着诉委屈,“痒,疼……” 徐弦从他胸口抬起头,衔住耳垂咬了一口,哑声问道:“曲然,你知道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曲然艰难地摇头,含糊问道:“是什么?” 徐弦低沉的声音清晰地宣告:“是你。我想要你,全部的你。” 曲然从迷糊中睁大了眼睛:“啊?” 徐弦说完已经顺着下巴、喉结一路舔吻下去,手已经把弄湿的打底衫推高,直接脱了下来。再次来到了曲然彻底裸露的胸口。 这次礼物的包装已被拆开,两颗透着水光的红润奶尖儿,袒胸挺立着,随着曲然的呼吸微微起伏。 徐弦挨得近,连奶尖儿周围的汗毛都看得清楚,乳孔在湿润中微张,诱人采撷。 徐弦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一颗,连乳肉都吸入了口中,反复舔舐。 另一边的乳肉也被大手拢在手心,奶尖的那点红润的小肉被捏在指尖来回搓揉。 小区的地暖烧得很热,虽然已经是半夜,光着上身的曲然,被徐弦火热的身躯和唇舌覆盖,混着酒精的作用,身体热得发红,密密得渗出了汗。 曲然只觉胸口又热,又湿,又痒,都是从徐弦的滚烫的唇舌和火热的指尖透过脆弱的奶尖儿渗透进来的,又散到了全身,渐渐往下走。 曲然痒得难耐,不由自主扭动了几下,“唔,好热。” 徐弦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毫不客气地开始把腰带扯开,裤子褪到脚底,低声笑了一下,“热?脱了就不热了。” 紧接着又蛊惑似地问:“我也热,一起脱了好不好。” 曲然已经迷糊了:“唔。” “真乖。” 徐弦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朝已经赤身裸体的曲然贴了上去。 曲然被他光裸的身体烫地浑身发颤,却被徐弦再次按住亲吻,一只手捻着奶尖儿,另一只大手已经一路向下,不安分地在粉色挺翘的肉臀上揉捏起来。 徐弦此刻已经完全被欲望包裹控制,像一匹饿狼,很不得把眼前的美味吞吃入腹,一点不剩。 脑海中倏地想起了第三个问题:“如果这个人醉倒在你面前,你会做什么?” 徐弦心想:“答错了,不是亲,是想吃了他!” 滚烫的唇舌早已把两粒奶头舔吸得发红发涨,肆无忌惮地挺立在微微泛红的胸口,上面还沾着徐弦的津液,在壁灯下显得格外勾人。 光裸皮肤的触感,更是勾得徐弦燥热不堪,两只手再次从下往上,用虎口把两边乳肉都拢在了手心,软肉被捏地隆起,让红得发硬的奶头更加挺立。 徐弦馋得用唇舌左右快速地轮流舔舐。 曲然迷糊中觉得自己又进入了那个被蝴蝶缠绕的梦境,奶头的酥麻却比梦境更加真实。 因为他真真切切地嗅到了徐弦身体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那强大的气息笼罩着他,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奶孔直冲天灵盖,又经过天灵盖散入四肢百骸,最后再次一路向下,全都汇聚到了敏感的下身。 曲然被舔吸得浑身瘫软,粉润的小肉茎已经从浅色的草丛中抬头,花心也开始麻痒,渐渐渗出了水液,把周围的阴毛洇得湿了。 曲然感觉自己像被一座火山压着,越来越渴,越来越热,忍不住攀上徐弦的肩背,勾住了脖子,含糊呻吟,“好热,难受。” 徐弦觉得自己快疯了,哑声哄着,“乖,等下就舒服了。” 徐弦用手握住了曲然硬挺的小肉茎,轻轻撸动了两下,曲然舒服地浑身颤了颤,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张开了。 徐弦握着肉茎往上提了提,露出了那道花穴的细缝,每捋动一下,细缝也似乎有呼应一般,往往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 徐弦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在了细缝上,沾了沾粘液轻轻在小细缝上配合着捋动肉棍的节奏转圈按摩,不时还在圆润的小龟头上用舌头舔一下,就像再轻拍抚摸一只心爱的小动物,再微微用力啜吸一口。 舔弄了没多久,曲然就招架不住,呜咽着泄了出来,白浊喷在了徐弦的脸颊和手心,顺着下巴往下流。 徐弦看着曲然舒服得发飘的脸,眼神暗了暗,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又往上翘了翘,对着曲然的裸体微微发颤。 徐弦艰难直起身,翘着粗大的阴茎环顾四周,从床头扯过纸巾擦了擦手和脸,又轻轻替曲然擦拭干净。 盯着曲然渗着水液的小小花穴看了一会,又看了看自己粗大的龟头,挣扎了一番,轻轻叹了口气,到底没舍得趁她酒醉完全占有。 随即将曲然翻了个身,双腿并拢,将硬得滚烫,粗得骇人的昂然大物,插入腿缝,用力动作起来。 滚烫的唇舌贪婪地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舔吻着脊背和翘臀上的嫩肉。 曲然腿间的嫩肉从来没这样被用力摩擦过,插了十几下就开始发红发疼。 曲然一下从梦中疼醒,迷糊了一会,在疼痛中终于模糊地意识到被人压着在做什么了。 曲然开始扭动挣扎起来,但滚烫的肉棒顶翘着巨大的龟头,贴着腿上的嫩肉不断摩擦着穴口,又蹭过囊袋在小肉茎上摩擦。 没过多久,刚被清理干净的肉缝被摩擦得泛滥成灾,射过一次的小肉茎也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贴在被褥间磨蹭。 曲然又疼又爽,又羞又窘,眼泪已经下来了,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身体,试图把压着他作乱的人甩下来:“在做什么?不要了。” 徐弦知道他已经醒了,但此刻龟头正一下一下顶着湿润的穴口,把小穴顶得微张发颤,一下一下往里缩,仿佛在邀请他往更深处顶弄。 徐弦爽得腰眼发酸,头皮发麻,柱身又涨大了一圈,哪里肯此刻放开,两手用力扣住了腰身,坚定不移地抽动起来。 在曲然的呻吟浪叫中又抽送了不知多久,把曲然抽送得两股战战,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曲然被滚烫的精水一烫,穴口被一股股的精液冲得抽搐,尖叫了一声,花穴的小缝喷出了一股水液,小肉茎也跟着泄了出来。 徐弦释放过后,伏在曲然身上,恋恋不舍地亲吻着曲然的肩窝、肩头、光滑单薄的脊背,恨不得在白皙的身体上都盖上自己的印记。 “小然……我的宝贝。” 徐弦哑着嗓音喊着心爱的人,把曲然翻身过来,面对自己。 把羞怯地歪头躲闪的小兔子牢牢纳入怀中,抵着脑门,盯住了那双哭得湿漉漉的眼睛,温柔地道谢:“小然,谢谢你,今天我收到了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