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个世界(睡奸 腿交)
薛云清快步跑回广场,广场已经聚集了大约二十多人。回到集合地之后他心里想了想时间居然还有五十多秒,也就是说他刚刚跑了那么久的路程竟然都没有花多少时间。他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但还需要时间去论证。所以在此之前,他一定要保证自己活下去! 由于薛云清是踩点回到集合地的关系,刚一来就准备好了传送的其他人也没有打算去搭理薛云清。很显然,在刚刚短暂的半小时时间里,已经有人觉得人多力量大就组好了临时的队伍,决定一起度过接下来未知的求生世界。仿佛考前才临时抱佛脚的薛云清自然也被排斥在了团队之外了。 但是薛云清的心情过于慌乱,导致他无暇顾及这种旁枝末节的小事情。三分羞耻四分愤怒再夹杂两分不知所措之余,还带有一点点的甜美余韵在心湖里蔓延了阵阵的涟漪。 明明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陌生的同性如此激烈的强吻了,本应失去一切理智拼命反抗,再怎么也不应该是被压在身下那个——无意识握紧了拳头的薛云清感觉到了握在手中的鳞片摩挲着手心的触觉。趁没人注意都在等待的时候,他偷偷把鳞片塞进了裤带里面…… 与此同时,薛云清肉眼可见地看着自己在空气中变得透明,然后自下而上地消失了。 惊讶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凝固在了下一秒。 因为在下一秒薛云清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了一艘船上,空气中迎来了咸涩的海风的味道,略带潮湿的冷意拂过肌肤的感觉很清爽地解了阳光下暴晒的渴望。 薛云清看着一望无际的深蓝,脚下发软地几乎要瘫在了地上,如果不是靠在边缘的墙上,恐怕刚来求生游戏的第一分钟薛云清就因为深海恐惧症出尽洋相。他皱了皱眉,拼命忍耐内心深处传来的恐惧,尽量不让自己瑟瑟发抖。 不多时,就看到两对人在互相争吵。都是些在主神空间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看来船并没有其他人类。那么任务—— 【在人鱼的袭击下,活过七天。倒计时:167:52:00】 人鱼吗?这种传说中的生活竟然真的存在?薛云清静静思索着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人凶神恶煞地向他走了来打断了他的沉思,然后用非常不屑地命令着薛云清:"那个以后就是你的舱室了。"说完之后也没等薛云清回应就走开了,好像薛云清马上就是个死人一样。死人?在这里的谁不是呢? 薛云清看着那个人指的舱房是靠着甲板的,也就是说有什么危险第一个都是他遭遇……薛云清冷漠地远眺了甲板之外与天空连在了一起的深海,又看了看那些直接顺着楼梯走下了二层的人。恐怕他们也不怕他反抗,指不定还打着他闹事就把他丢下海里喂鱼的打算。 这就是人性。 薛云清想着最开始介绍的那个人说这是最简单的难度,只好暂时忍下了这口气,谁能活到最后都不知道呢。 一个人在餐厅里简单地用了餐之后的薛云清也没去找其他人,主要是他根本不想低声下气出卖尊严求一些可能根本没有用的信息,还可能被骗。越想越烦躁,于是身心疲惫的薛云清在舱房里的私人盥洗室里简单地洗了个澡,便在床上倒头就睡。 夜深了,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熟睡之中。 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浮起了阵阵波澜,随后便是数条人鱼从深海之中冒出,他们本想看着试探着先盗走一两个人类,用于进餐或者玩弄致死,可是当他们暴露在陆地的空气之中的时候,灵敏的鼻子闻到了属于人鱼的王的气息。 那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王—— 残暴的王的行为深深的印刻在了每一个人鱼的本能之中,瞬息之间,人鱼们就散开了,船上本来突然陷入被捕猎的阴影之中绝望的人类,就这样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安然无恙的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人鱼们是走了,但是他们的王来了。 在暴怒之下无法冷静的人鱼的王,突然睁开了双眼,一路来到了薛云清的船边。人鱼们该庆幸他们走得快,不然他们恐怕会被愤怒到红眼的王一并撕碎。 那个时候的王还是年幼期,被憎恨的人类夺去了逆鳞,无法控制地陷入了虚弱期,如果不是王在深渊里躲过了无力的虚弱期,否则就已然成为了族人的口粮,或者被天敌撕碎了。这份恨意一直让年轻的王记住,记恨到了如今的强壮成年期。 用杀戮将仇敌折磨致死地快意让埃德温从假寐中睁开了双眼,一路游走到了薛云清的身边。 但是当埃德温跃上甲板之后,仍然嗅不到仇敌的一丁点气味,只有自己逆鳞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气息,随之而一起传入嗅觉的,还有若有若无地属于雌性的甜美气味。埃德温烦躁地在甲板上甩了甩鱼尾,带来了极大的震动声,但是船上没有人醒来,这是属于人鱼的种族天赋,无声的音波让人类轻而易举地就陷入了沉眠之中。 越是靠近薛云清的船舱,甜美的气息越发刺激埃德温的感官。 本以为会遇见仇敌的埃德温本来都随时准备好了撕碎对方的准备,杀意汹涌的时候猝不及防就被灌了一大口属于雌性特有的清甜,从未闻到如此美好气温的埃德温懵了几秒,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当埃德温出现在这片海域的时候,这片海域就是属于埃德温的领海,这是王不容置疑的强大。而这样可口的雌性出现在了领地之中,自然也应当是属于他的唯一妻子。 不过几步的路程,埃德温就来到了薛云清的舱房门前,埃德温随便一推,门就倒下了。 他看到了薛云清。 美人不舒服地蹙着眉头蜷缩在床上,以薛云清为中心,不断地往外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好像在说快来吃我啊~的样子。 埃德温粗暴地掀开了薛云清的被子,冷风一下子如同附骨之蛆一样贴上了肌肤,让深眠中的薛云清不适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下意识的翻过身体,却被埃德温牢牢地按住了无法动弹。 埃德温的双眼不受控制地盯着薛云清在凌乱的浴袍之中暴露出来的白皙细腻的锁骨,痴痴地盯着,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头,冰蓝的双瞳一直未曾移开。 直到埃德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摸上了薛云清脚腕的时候,肌肤互相触碰呆来的触碰感让埃德温一下子回过神来。 埃德温苦恼地想着:小可爱还没有养开生殖器不能那么快插入,否则以后就很难怀孕了。 自认为怜香惜玉的埃德温甚至都没有唤醒薛云清的意思,而是低下了头,顺着薛云清的脚腕一路细细轻吻,吻过小腿,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湿润的感觉令薛云清的身体本能的不适,双腿刚动准备并拢,就被埃德温趁机借势彻底掰开,露出了隐秘的小口。但是埃德温只是不断温柔地舔舐着薛云清大腿内侧的软肉,沉迷着细腻肌肤被他含在口中那份柔软,软得他冰冷的人鱼心脏都跟着柔软了起来。 他一直舔着薛云清的大腿内侧的嫩肉不肯停下,虽然没有用力,只是小小的力气不停地吮吸着,但是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床单都被他的唾液濡湿了一大块。然后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口,伸出了人鱼细长分叉的舌头,狠狠地舔了最后一口之外,才离开薛云清的下体。 埃德温随后便翻身上了床,把薛云清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埃德温随手拨了拨自己下体的鳞片,露出了人鱼紫红巨大的性器,那是如同拳头一样大的柱身在空气中晃悠了两下,都带来了极具分量的声音。 他分开薛云清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巨大的性器放在了薛云清刚刚被他爱不释手不停舔舐的大腿根部,然后合上了薛云清的双腿。合上薛云清双腿的那刻,人鱼本来就肿大的性器一下子又胀大了几分,是被爽到的。 人鱼的性器划过挺翘的浑圆,而后陷入到并拢腿根之中的温软里摩擦着,被细腻肌肤包裹的触觉另人鱼爽得忍耐不住用力按住了薛云清的屁股,让他的双腿用力靠拢好好服侍人鱼的事物。 美妙的感觉令人鱼用力挺着腰,耸动着胯部不停在薛云清的腿中抽插。重复许久,人鱼把薛云清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继续按着薛云清的双腿抽插,只是这一次,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着薛云清那个没有被人触及的菊穴。 渐渐地薛云清的菊穴自己打开了,开始分泌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到了正在奋战着的人鱼的龟头上,另人鱼越发兴奋,每一下都用自己的龟头撞开薛云清的菊穴,在柔软的小穴内停留片刻,享受着性器被柔软的屁眼吮吸着龟头的快感,然后快速抽出,而后又插入薛云清的大腿,继续撞击着穴口,重复享受着快感。 埃德温感觉自己到了极点,快要射了的时候,觉得不能浪费这样的精华,于是双手掐着薛云清的腰,就着龟头卡在薛云清菊穴浅浅的位置,让喷涌出来的精液射击在薛云清的内壁之上,等着他的内壁缓慢吸收。 射完之后,埃德温根本不想让自己的龟头离开薛云清的菊穴,甚至想要一鼓作气捅进去让整根性器都享受同样的快感。但是目前还不行,他不能在小可爱的生殖器养好前随便乱来 。 于是他狠了狠心,抽出了卡在薛云清穴口处的龟头,狠狠在薛云清的双腿处摩擦了几下,让流落出来的精液涂满了薛云清的整个大腿。 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薛云清菊穴里流出来的人鱼的精液在空气中化成了一颗颗雪白圆融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