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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有点变态呢

    (1)他是我的狗

    他是我买的。

    这么说不太准确。

    应该是他是我老爹买来给我的。

    因为是我的所有物。

    所以干我的时候,我叫他快就快,慢就慢。我要是尽兴了,射了,不想做了,他就算鸡巴还硬着,也会粗喘着,说,“好”,然后就拔出自己那根,硬挺挺地帮我清理干净下半身。

    我要是心情好,就会可怜他,帮他撸出来。

    要是心情不好,就拿脚直接碾他勃起的性器。

    不过,就算被这般对待,他也不会软下去,只皱着眉头,等我施虐完后心情舒坦了,再帮我把沾满精液的脚底舔干净。

    然后哑着嗓子同我道歉。说下次会尽量不弄脏我。

    尽量?

    我哼笑一声,在心里吐出嚼烂的那两字。

    变态。

    不过,显然我更变态吧。

    所以才会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女装内衣,脚踩红色细高跟,大开腿让他在办公桌上干我吧。

    毕竟我长得比很多女人都漂亮,他又没尝过女人,作为主人,也是偶尔要给饲养的狗一点甜头的。

    他显然很喜欢我现下的样子,边干我,边自作主张地舔着我穿着网格丝袜的大腿,直舔到我腿根。

    我用劲踢他,鞋跟狠狠擦过他脖颈,留下条细长的血口。他倒是舔得尽兴,鸡巴都顾不上动了。

    他疼得蹙了下眉,复又顺从地大力抽插起来。只是,大张着嘴,边粗喘边吐出舌头,嘴里的津液止不住流,像条真狗一样,留着哈喇子看我。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是又想要奖励了。

    双手圈住他脖子往下压,我露出口中鲜红的舌肉,说,“吃吧。”

    我准许你了。

    (2)墙洞

    被问是不是在运动健身时,我把屁眼掰得更开供他在墙的另一边干我。

    家里很多面墙都被开了洞。

    不过这面墙开的洞就比他勃起时的鸡巴大了一小圈,所以我得以站立,裸着下半身同下属开视频会议。

    身体后退,我用后穴把他那玩意儿吞得更深,动作间无声地示意他继续干我。

    明明会被瞧见,暴露淫糜姿态的人只可能是我,他却总是一惊一乍的,老是中断操干,害我没法尽兴。

    真是白长那么大个。

    我会也不开了,在下属诧异的表情中,啪地一声合上笔电。

    我不爱他戴套,又不许他射外面,所以他都是直接射进来。已经做了快两小时,我里面自然满是他的精液,这会儿已经粘稠起沫,抽动间发出的声响在骤然安静的办公室里很是清晰明了。

    他显然又要射了,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视线愈发模糊,连放在办公桌上,平时用来遮掩墙洞的油画都看不太清了。

    但我知道那是我老爹的肖像画。

    毕竟我亲手画的。

    画里的老爹还是那一贯的严肃表情,禁欲到让人无法相信他竟然有个儿子。

    我在高潮的那瞬间,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别爽到射在老爹脸上。

    老爹是在我19岁那年死的。

    同年我就跟老爹买给我的那条狗苟合到了一起。

    不过,在老爹丧事那天,我和他仍是一清二白的关系,只是在老爹的灵柩旁给他口交了一下。

    他那天赶来时哭得很伤心,比我这个当儿子的情绪还低落,傻逼似的只会反复说“义父”这两个字。

    我自然也是伤心的,但老爹还给我留了条狗不是。所以我冷静自持地操办着老爹的丧事,看着他宣泄我应有的情感。

    但他是那么的吵,犬吠了好一阵子也没见停,哭得都快抽过去了,吵得我耳朵疼,我就走近他,甩了他一巴掌,让他闭嘴。

    我没用多大力,但他似乎哭得耗光了力气,竟踉跄着手后撑在棺材盖上才得以稳住身体。

    然后我就看到他下面硬了。

    一颤一颤的,随着我视线的挪移,在宽松的运动裤中慢慢挺立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团。

    我气笑了,连扇了他好几巴掌,最后连脚都用上了,狠命踢他命根子。

    我边踢边骂他变态,闹出的动静自然不小。有不明事态的就来劝我,我让他们滚边儿去,而后清空了整间灵堂,不许人再祭拜。

    他倒是不哭了,只眼眶红红地,维持着靠在老爹灵柩上的姿势,别过脸,双手试图遮掩仍勃起着的性器。

    16岁。像条公狗一样。哪儿都能发情。

    我也是累了,前面连着跪拜了好几个小时,又发狠打了他一顿,精神和肉体上都已疲惫不堪。

    他见我快要倒下,便赶忙抱住我,而后背抵棺侧顺势坐了下来。

    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再贴身感受到他硬着的下半身时,只想笑了。

    我边笑边骂他变态,休息了好一阵子,之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他的运动裤连同内裤堪堪褪至露出他下体,而后张嘴含住。

    他16岁鸡巴就很大了。我也没打算真伺候他,所以就随便吞吐了几下龟头便放开了。

    他那时还不经人事,很快就射了我一脸,然后侧倒在地上喘气。

    我拿出手帕擦干净脸上的精液。

    这种场合他硬着太不成体统了。

    虽然我很快就同他做了更不成体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