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给小叔的见面礼,帮我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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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初秋,没有完成繁殖任务的蝉还在坚持不懈,趴在树枝上叫得焦躁不安,叶子已经发黄,摇摇摆摆准备安度晚年。 顾一阑把他的仙人球抱去阳台晒太阳,从年初拍完戏后,他的事业一直坎坷起伏,没什么好好工作的机会,而现在,工作也快没了。 “阑哥,我,我没办法了,家里还有人要吃饭……”大飞尴尬地立在门口。 顾一阑说没关系,洗了手把准备好的红包塞到他手里,微笑道:“照顾我这么久,都没有好好谢谢你。” 化妆师是席诏的人,第一个走,经纪人是圈里的老人,早在上一次就开始专注带新人,现在也带得有模有样,自然不会再顾及顾一阑这边,大飞,算是最后一个走的了。 “太不值了,”顾一阑趴床上数他的存款,“这也没剩多少了啊!” 他的身价是被席诏硬捧上去的,砸钱砸资源砸人脉,怪不得叶见深说他把路走窄了,可不是吗?金主轻飘飘一句话,他就从最上面掉下来,连分手费都没捞着。 顾一阑看了半天,卡里的数字没增加一毛,他叹了口气,往顾眠枫卡里转了一笔“巨款”,除去医院的开销,还能剩不少。顾眠枫上个月醒了,听医生说还在复健,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顾一阑没打算主动联系,只把钱给他准备足了。 至少,想做什么不会太窘迫。 而席诏那边,顾一阑算了下日子,大半个月了,席诏说出那句“既然不知道,那就想好了再说吧。” 他深知自己绝对会向席诏低头,只是,不甘心,终究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不压断最后一根骨头,他就装不了这个乖。 他自认不是那种适合圈养的狗。 有次晚上出去,他喂饱了一只小橘猫,那猫机灵,悄悄跟着他回了酒店,蹲在酒店后门,顾一阑跟它大眼对小眼,看了半晌,还是无奈败下阵来,把它抱给了酒店一个相熟的经理,让她好好养。 然后,他晚上就不出去了,日日夜夜缩在酒店里,像个暗夜里的瘾君子,贪婪地享受这最后的蜗居时光。 席诏也并不像上次那般不管不顾,偶尔他会让顾一阑出席一些酒会,来接他的不再是秦钟,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有道疤,一板一眼的,不怎么说话。 席诏叫他,他就去。 休息室里的沙发不软不硬,地板却是硬的,席诏坐在上面,顾一阑就自觉地跪下为他口交,舔弄深喉,体贴地伺候席诏的欲望,等席诏在他嘴里释放,他再仔细地舔干净席诏的性器,抬起一张因染上红晕显得格外乖顺的脸。 席诏摸着他的头问他,有没有想明白?顾一阑摇头,席诏也不多说,让他自己出去应酬,有人借故调戏挑逗,动手动脚,顾一阑微笑着婉拒,也不生气,甚至有几分默认这放浪举动的纵容。 席诏也不阻止,看顾一阑的眼神越发如狼似虎,他勾起嘴角笑出声,顾一阑耳膜发烫,总觉得血腥气刹那盈满室内,所有人都呼吸受迫。 顾一阑像一条衣冠楚楚的野狗,在人群里举杯逢迎,得体地营造出待价而沽的形象,但席诏不松口,没有人能把他带回家。 除了席饮鸩。 席家最狠的人却不是席诏,是那个拥有席诏白月光的男人,在察觉到小叔阴暗的觊觎和家人对沈菁的排斥后,便大张旗鼓搬出了席家自立门户。 还是以前秦钟跟他讲的,席诏不仅觊觎人家的人,还特意去落井下石,顾一阑拍那部,就是席诏从席饮鸩那儿坑出来的钱。席诏放话要沈菁来换,席饮鸩让他滚,席诏就拿这笔钱拍了个颠倒是非的电影,给席饮鸩寄去。 由此可见,叔侄反目,席饮鸩骂席诏神经病,也不是没有道理。 顾一阑安静地跪在席饮鸩家门口,回味那个惊鸿一瞥,让席诏念念不忘的人。 沈菁穿着优雅露背长裙,站在楼梯口,衬得整个人冷清矜贵,轻轻一瞥,就容易叫人自惭形秽。席饮鸩朝他招手,他就听话地过来,乖巧,柔顺,即使乖乖地跪在地上,也有种旁若无人的高傲。 比起席饮鸩家里另一只嘴贱还爱乱叫的狗,不知道高了多少档次。顾一阑才这样想完,就听见那个傲慢的美人被主人和小孩几句话就欺负得要哭不哭,声音有一丝甜腻,带着委屈和埋怨,莫名的有些呆。 这大概是席诏无法想象的沈菁吧。只对特定的人撒娇,柔软,全心全意地交付。 杀鸡儆猴。这是他跟席饮鸩交换的条件。 顾一阑心里清楚,席饮鸩这样的人,一个小破孩,怎么会下不去手,不过是顾及沈菁,不愿意罢了。 “你的演技太差了。”望着满眼凄惶,惊慌失措的小孩,顾一阑言尽于此。 年轻人都会犯错,有的能及时止损,有的却不到黄河不死心,更甚者,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 小破孩叫他一声“师傅”,他教他什么是专注和顺从,顾一阑给铁晗留下了联系方式,他有预感,小孩子过刚易折,席饮鸩一定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席饮鸩和席诏,对待宠物,何其相似。 也有区别,顾一阑被绑在半空,一条腿踮着脚尖,一条腿完全悬空,鞭子准确地抽上前胸,小腹,腿间,有技巧地挑逗起他的欲望。顾一阑痴痴地望着那张脸,嘴角勾起,压住眼尾的戾气,再微微一笑,虽然只有三分像,也让他目不转睛。 或许是他学沈菁的姿态太明显,席饮鸩抑制不住那些残酷的凌虐欲和更深层次的贪念,顾一阑在他的调教下呼吸不畅,说不上有没有跟沈菁共情,鞭影凌厉,不留情地鞭笞着他身体的敏感部位,未加束缚的性器受痛勃起,不知廉耻地淌出清液。 他不由自主地唤了声“先生”。 这声沙哑的呼唤将两个游走在失控边缘的人拉了回来,席饮鸩收手,饶有兴趣地问他:“你在叫先生的时候,叫的是哪个先生?” “是您。”顾一阑毫不犹豫地说。 “敢问,您调教我的时候,看的是谁?”他抬头,目光烨烨。 “啪!” 皮鞭扇在脸上,用了三分巧劲儿,留下一道鲜红突起的菱形肿痕,没破皮,不留疤,一两天却消不了,红艳艳的存在感十足。 “给小叔的见面礼,帮我带给他。”席饮鸩扔下鞭子,去看他圈在墙角嗷嗷哭叫的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