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苏醒的吸血鬼在线阅读 - 乳夹/吞精

乳夹/吞精

    过了腊八、尾牙,很快就到了除夕夜。

    除夕夜是自家人一起守岁的日子,孟随凡与家人一齐用完年夜饭后,坐在廊下看院子里的侄儿玩烟火。

    璀璨耀眼的火树银花劈啪作响,侄子侄女的欢声笑语混在其中,热闹极了。

    “伯恩一个人过年,今天会吃什么呢?”他想着。

    “小叔父!和我放烟花嘛~”一个机灵可爱的小女孩跑过来扯了下孟随凡的衣角。

    那是他二哥家的女儿。

    “好嘞~叔父带我们笺笺宝贝放烟花去!”孟随凡将侄女举起来抱在怀里,跑进热闹堆里去了。

    在身后的屋顶上,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轻飘飘地立在一角飞檐上看着他。

    男人穿着黑色束身的长袍,被寒风吹得衣袂翻飞。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笑盈盈的,正是孟随凡思着念着的夏伯恩。

    夏伯恩拢了拢被风吹得飞起来的头发,张开身后黑色的蝙蝠似的翅膀,飞走了。

    “除夕快乐,卓尔。”

    孟随凡似有所感,抬头看了看天空,只看到一弯弦月与漫天繁星。

    “小叔父!”

    “哎!来了!”

    初一拜年,初二媳妇回门,初三忌出行,初四又需要祭祀迎神。再见夏伯恩,已经是大年初五了。

    初五这天是开市的日子,夏伯恩的如意阁很早就开门了。

    如意阁里的东西精美价高,接待的都是官宦人家,平时客人不算多,所以只雇了两个伙计。但破五开市,又正是年节,所以店里有些忙碌。孟随凡到如意阁的时候,里头有六七个少爷小姐正挑着东西呢。

    伙计忙不过来,夏伯恩和他一直养在身边的仆人,叫夏利的,也一起招呼客人。

    夏利与夏伯恩一般得了见不得阳光毛病,也因此在五岁时被他心软收留,如今已经是十六岁的半个大人了。

    “我先上去了!”孟随凡无声唇语,在夏伯恩点头示意后上阁楼去了。

    等夏伯恩送走了一批客人,推开阁楼的门进屋时,孟随凡正站在置物架前摆弄一座精致的西洋钟。

    几日未见的有情人快步向对方走近,紧紧相拥。

    “我好想你。”孟随凡亲了下夏伯恩的嘴唇说。

    夏伯恩并未回答,只是追上去含住向后退的双唇,舔舐着微微开启的齿缝,在对方的舌尖凑上来回应时用力地深吻。楼下热闹的买卖声顺着楼梯爬上来,却仿佛被隔离在这方小天地之外。

    他们只听见了对方有力的心跳,与唇齿间的黏腻水声。

    爱人间的亲昵总是很容易就引起其他的反应来。一吻还未结束,孟随凡就感受到了硬物抵在自己小腹的触感。

    当然,他自己也情动了。

    “我晚饭才回去。”他凑在夏伯恩耳边说。

    然后就被抱离了地,朝床铺走去了。

    因为孟随凡年前就说过今天要来,夏伯恩很早就烧起了炭盆,所以当他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躺在男人身下时并不觉得冷。

    “帮我脱?”

    夏伯恩握着孟随凡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自己则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润滑的脂膏抹在孟随凡后穴处,插了手指进去揉弄开拓。等孟随凡抖着手将他的衣服都脱下时,后穴已经被插进了三根手指。

    牵起孟随凡抓着床单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漂亮的指尖,又十指相扣地将它压在孟随凡脑袋旁边。

    另一边在私处快速抽插的手指也增加到了四根。

    孟随凡的喘息变得很重了,还侧过头去用舌头舔舐与自己紧扣着的手指,又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对夏伯恩说:“进来。”

    夏伯恩无有不应。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套弄几下自己的性器,掐着孟随凡的臀肉低腰插入,又将他另一只手也压到肩膀上方。夏伯恩开始摆胯抽动起来。

    “啊……好满啊…嗯……”

    被分量可观的肉棒插进后穴里,孟随凡感受到了令人浑身酥麻熨帖的饱胀感。

    就像是天生契合的两个半身终于合二为一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伸腿缠在夏伯恩不停摆动的腰上,让两个人的连接更加亲密。

    “嗯……啊…伯恩……好舒服……”他在夏伯恩的笼罩下扭动着,像是要逃离,嘴上却都是夸赞。

    夏伯恩从旁边的衣物里抽出腰带来,将孟随凡的手并在一起,绑在了床头。

    孟随凡倒是不反抗。

    他知道爱人不会伤害自己,也乐意满足他的小癖好。

    夏伯恩喜欢他在床上听话的样子,喜欢他在床上依赖对方,喜欢他被肏到崩溃落泪的样子,还喜欢他被完全掌握的样子……

    “或许是男人的征服欲?”孟随凡这样想着。

    他也喜欢夏伯恩从他身上获得快乐的模样。

    “好乖……”夏伯恩捏了捏孟随凡的脸颊,又往下去掐住一点胸乳拉扯揉捏。

    “嘶……伯恩啊…嗯……痛……”

    夏伯恩没理会,反而含住他双唇,将痛呼都吞下,更用力地将乳头向外拉扯着,掐得泛红发肿,娇娇怯怯地立在空气中。另一只手则在孟随凡腰腹处摩挲搔弄,将人逗得腰肢乱颤,夹紧双腿婉转承欢。

    “唔!!!”

    在将两粒胸乳都玩得充血红肿后,夏伯恩又从暗格里摸出两枚乳夹,夹在了挺翘的红乳上。

    乳夹被做成了蜻蜓的模样,翅膀是极薄的玉片,用绿玛瑙点缀了眼睛。最妙的是长长的尾巴,是用金丝卷成的弹簧做的,此刻正随着孟随凡的呼吸晃动着。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夏伯恩狎昵地啄了一下孟随凡通红的脸颊。

    “偏你……嗯…嗯啊……偏你花样多……”

    “我还做了一只狐尾,要不要戴?”

    孟随凡不说话了,垂着眼睛不看人。夏伯恩也不勉强,只掰开了他的双腿用力肏着。

    哼哼唧唧地挨着爱人过分的顶撞,孟随凡倒也没太在意胸前晃荡欲飞的两只蜻蜓夹子,只集中精力去感受被摩擦穴肉和前列腺的快感,忽视被夹子弄出的刺痛感。只是挨了会儿肏,却发现胸口的刺痛感愈加强烈了,还夹杂着让人心慌的痒意。

    “伯恩!嗯啊……胸口…好奇怪……痛……”

    夏伯恩揉了揉他的脑袋,看着有些惊慌的人笑着说:“我在上面抹了些药,舒服吗?”

    孟随凡:“!!!”

    他终于开始挣扎了,两只手毫无意义地虚抓,腿也无助地在床单上蹬着。

    药物带来的痒意从两点红莓蔓延到浑身上下,让沉溺情欲的身体更加敏感。夏伯恩的手一点点抚过他每一寸皮肤,时不时用力掐弄,留下红色的印子。

    “伯恩……太刺激了……嗯…嗯啊……难受……”孟随凡像是忍受着非人的酷刑,满身汗水的红着脸哀哀叫着。后穴却贪吃地绞紧插在里头的肉棒,仔细用湿软嫩滑的粘膜吞咽,想是要里头的精液吸出来,将它淋得更湿些。

    夏伯恩肏得更快了,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孟随凡的身体在他胯下被顶得不停耸动,脑袋就要撞上床栏去。又被掐着胯骨拖回来,狠狠撞在性器上。

    愤张到极致的阴茎整根没入汁水四溢的肉穴里,肏得孟随凡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沉甸甸的阴囊一下一下地拍在粉嫩的臀肉上,粘着被挤出的融化了的脂膏,发出黏腻的拍水声。

    “太快了……太快了…伯恩……嗯啊!伯恩……哈…啊……慢一点…求你……啊~”孟随凡摇晃着脑袋求饶,身体剧烈的弹起来,却无法挣脱束缚,反而让胸前的乳夹摆得更厉害了。

    蜻蜓薄薄的翅膀煽动起来,节肢一般的抓夹揪着翘起的乳尖上下晃动,像是要把那两粒硬籽扯下来一样。

    孟随凡眼角红红的,挂着晶莹的眼泪。他小声地哀求着:“伯恩……好痛…嗯……胸口好痛……摘下来好不好……”

    “乖,哪里痛?这里,还是这里?”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用手指划过孟随凡胸口的皮肤,仔细询问他是哪一处不舒服,却迟迟不触碰真正受折磨的地方。

    “你好烦……是乳头……乳头痛!夏伯恩!!!”孟随凡知道他想逼自己说些腌臜话,不想顺从,却又实在受不住,气呼呼地吼他。

    夏伯恩被他难得一见的奶凶模样逗笑了,低头去凑在乳夹边用舌头舔红彤彤的乳头,在上面糊了层晶莹的水痕。

    被口水舔舐过的地方勉强舒服了些。孟随凡红着脸看他盯着自己,用猩红的舌尖舔弄乳尖,呐呐地说:“另一边也要。”

    “要什么?”

    “舔舔我的……乳头。”他扭过头去不看人。

    夏伯恩得寸进尺,把他的脸掰正,居高临下地摆着上位者的姿态说:“怎么会有人想要被舔乳头呢?只有淫荡的浪货才会求着别人舔自己的骚奶子。”

    孟随凡的脸更红了,被羞得头晕目眩不肯说话。

    “小浪货是不是想被舔奶子,嗯?”他撞了下孟随凡的敏感点,皱着眉头说。

    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真过分……孟随凡吐了口湿乎乎的叹息,还是选择满足他的恶趣味。

    “是……想要伯恩…舔舔小浪货的……舔舔浪货的骚奶子……嗯啊~浪货的奶子……在发骚…好想被舔……伯恩……”

    “好乖……”

    夏伯恩捏捏孟随凡的下巴,果然去舔了舔另一只乳头。又解开绑住他手的腰带,将人搂在怀里。

    “乖宝,抱紧我。”

    孟随凡乖乖搂紧他宽厚的肩膀,亲昵地蹭着他的锁骨撒娇,希望他能别太过分。

    他知道抱紧对方会迎来更过分的侵占,但还是愿意满足爱人的欲望。

    一只手按住怀里的爱人的后颈,一只手将他的屁股微微抬高好方便抽插。夏伯恩将身下的孟随凡完全罩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着。

    几乎每一下都快将性器拔出,又狠狠插进深处。孟随凡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到了,又慌又爽,呜咽着在男人怀里哭了出来。

    夏伯恩倒是更加激动了,用力揉捏着他的臀肉,将小穴扯开小缝,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

    “伯恩……不要…啊……不要…好痛……嗯啊……伯恩…呜……”孟随凡被弄痛了,没人安抚的性器抽搐着射出好些白浊,都洒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用力握起手掌,在对方身上打了几下,指甲在皮肤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些细细的口子,连血珠都没完全冒出来就愈合了。

    他哽咽着吸气,放松后穴让对方肏。插在肉穴里头的阴茎本来就已经很粗很大了,小穴又被强行塞入两根手指,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紧绷地裹着中间的凶器小心吞吐,倒也是慢慢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