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书桌上肏
书迷正在阅读:一直都是我追你、太后与摄政王、金主与大明星、【明日方舟all葬】索多玛、奥特曼的一二三小事、被哥哥们睡|了个遍(双·嗯p)、阿姨,你别捅了(futa百合,高h,1v1)、微光 (父子)、我和八个猛男老公、骚起来(总受合集/轮奸/双性/肉便器)
夜色渐深了,两人相拥着在狼藉的床榻上亲昵。 夏伯恩偏爱亲吻孟随凡的脖颈,可孟随凡却因欢好之后过于敏感的身体,受不得这样的亲近。就是呼吸打在他身上,也要酥痒一会儿呢,夏伯恩绵密的吻落在他身上,弄得他身体直发颤。 "别亲了……让我缓缓。" 夏伯恩笑着却并不停下,孟随凡就随他去了。 孟随凡是世家子弟,在孟家又是最小的儿子,从小被宠着爱着长大的。虽然没被养成纨绔少爷,但骨子里总有几分高傲任性。夏伯恩与他有救命之恩,又有朋友情义,是以在他面前从来是乖顺贤弟的做派;如今与夏伯恩才通了心意,又行了这般亲密的事,更是浓情蜜意,只愿事事都随着他才好呢!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夏伯恩才抱起孟随凡去清洗。期间自然少不得各种小动作,但考虑到爱人初次承欢,倒是没再折腾人。 洗浴完毕,下人也已经将床铺收拾干净了。 一夜好眠,翌日孟随凡睁眼时夏伯恩还在睡着。 他向来懒床,夜间却精神得不行,孟随凡没少见他半夜整理事物,像个夜猫子似的。揉了揉还有些酸疼的腰,就自顾自的起床洗漱了。 昨夜那样折腾,他如今可饿得很。 用过早饭,又去书房寻了本书来打发时间,临近正午才去把夏伯恩叫醒一起吃午饭。 朝臣每月中旬沐休三日,这三日里孟随凡有一半的时间是与夏伯恩在房里厮混的。 孟随凡从前只认真读书,屋里没收过人,后头心悦夏伯恩,对女子没甚兴趣,一直清白干净着。夏伯恩从前也未有过情人,这一朝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孟随凡被按在房里弄得哭喊哀求也是正常的……吧? 总之,到了第三日下午,满身疲惫的孟随凡才得以脱身回家休整,第二日又要点卯入职去了。 此后一段时间,两人或是在夏伯恩那间叫如意阁的铺子楼上的阁楼约会,或是在沐休日回别院欢好,自是情意融融,愈加亲近了。 过了中秋,又过了冬至,天气渐渐严寒起来,孟随凡就不爱与夏伯恩亲昵了。 这人身上温度低的很,夏日尚可充当冰块消暑,冬日里孟随凡可不爱抱着个冰坨子。 夏伯恩也由着他,轻易不碰人。这般,倒是孟随凡过意不去,常常亲亲摸摸地安慰人。 礼部清闲,但少有晋升的机会。男儿志高,孟随凡虽不觉自己有将相之器,却也想在仕途上攀一攀。与家里人商量着递了折子请求外调,只等交接好手头的事物,过完年就启程赶去南边赴任去。若是能做出一番成绩,总比在礼部熬资历来得好。 夏伯恩也一起去,还戏说是夫唱夫随。 缙朝民风开放,龙阳之好并非稀奇之事,但到底不是主流。许多人年轻时玩耍够了,还是要回家娶妻生子的。 长辈也曾催促过孟随凡娶妻之事,都以"先立业再成家"为由搪塞过去了。而今南下,又能再避个几年。待来日羽翼丰满,父母便是不同意也不能如何了。 又说回冬日里夏伯恩身体寒凉的事。这人偶尔会用这个理由捉弄孟随凡,叫人用身子给他暖暖。虽只是戏耍,但总有擦枪走火动真格儿的时候。 如意阁的阁楼不大,放了一张床,又置办了书架、案桌和屏风之类的家具,就已经有些逼仄了。虽有些拥挤,但还是漂亮舒适的。 夏伯恩不爱在身上穿戴繁复华丽的饰品,却爱在房间里放些漂亮又贵气的东西。花纹精致的紫金香炉、五彩斑斓的琉璃屏风、厚实软和的波斯地毯……不是当做家使用的宅邸,也布置得十分细致。 孟随凡被夏伯恩压着俯在宽大的书桌边,外衣和裤子已经被脱掉扔在一旁,只剩下薄薄的单衣敞开着挂在手臂上。 屋里的炭炉燃得很旺,他倒是不觉得冷,只是面前的书桌和身后紧紧贴着的人冰得他一阵颤栗。 "你身上怎么总是这么冰呀?" "所以才让你帮我暖暖呀!" 夏伯恩轻轻啄吻啃噬着爱人的后颈,说:"爱欲热人,卓尔就是我的良药。一看着卓尔,我心里就暖和熨帖;再亲近一些,我便要燃起来了。" "嗯啊……"孟随凡握住在胸前掐弄自己乳头的手,想要把它拨开,却被手指捏着捻了一下。 "那你还不离远些,别给灼伤了。" "呵……就是死在你身上,也是甘愿的。" 夏伯恩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一盒脂膏,挖了些抹到孟随凡后穴去。稍微揉弄几下,手指就直直插进软软的肠道里去。 "嗯……慢些,哪次没有让你尽兴的,这么着急做什么?" 一只手扶着书桌,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揽夏伯恩的脖颈。孟随凡转过头去啄吻爱人的唇角,像是小鸟在啄饮泉水一般。夏伯恩被勾得心痒,手头的动作越发急躁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艳红的小穴里抽插,磨得穴壁都在发烫。润滑的脂膏被融成了水液,顺着手指和双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孟随凡配合着放松穴口,反而被得寸进尺地搅动抚摸。黏腻的咕叽声都快落到炭盆里去,燃出簇簇情香了。 等到菊穴足够湿软,夏伯恩拍了拍孟随凡的臀肉,孟随凡就自觉地塌腰撅臀,摆出适合承欢的姿势。 粗硬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插进温热的肠道里,狠狠地擦过敏感点又直闯进最深处。孟随凡仿佛被钉在了那根阳物上一般,被干得趴在桌面上。 被他碰倒的一沓宣纸翻飞着落到地上去。 "好冰……嗯啊……" 即便是情热如火,夏伯恩的性器却还是温凉的,插进热情的蜜穴中,显得更加冰凉了些。敏感的肠肉受不住,努力收缩着,像是一张嘴在含吮它,努力将这根肉棒暖起来。 "乖,让我肏一会儿就热了,放松。"夏伯恩说着,拔出一半的阴茎,又猛的顶进去。 "啊!轻点……太深了…伯恩……呜…好…好舒服……" 孟随凡稍微适应了,迎合着夏伯恩的动作摇晃腰肢。在阴茎拔出时收缩肠肉裹吸挽留,插入时又努力垫脚撅起屁股去迎合,好叫性器插进自己身体更深的地方。 "卓尔的腰扭得真美。"夏伯恩双手微微用力,在白皙柔韧的腰肢上掐出了几道红痕。 "脊背也漂亮……"绵密地吻落在宛若蝴蝶振翅一般的肩胛骨上,留下点点红梅。 "小穴也是,又紧又会吸……"狠肏了几下肉穴,感受着被痉挛的肠道挤压绞弄的快感。夏伯恩凑到孟随凡耳边咬了一下殷红的耳垂,低声说:"好骚啊……卓尔,被我肏成小淫娃了。" "嗯啊……好…好舒服…要被肏坏了……啊……" "用力……伯恩…嗯……啊…伯恩……" "要多用力呢?这样?"夏伯恩几乎将阴茎抽出穴口,又用力肏进去。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被肏破了!!!" 孟随凡爽得浑身颤抖,四肢哆嗦着好像就快支撑不住身体了一样,双手胡乱地在书桌上抓挠,脚趾也蜷缩着,将脚背绷起了青筋。 "卓尔下面的小嘴儿能吃得很,在求着我肏呢!" "嗯……嗯啊…好爽……" "卓尔叫我一声夫君,我让你更爽快好不好?" "呜…夫…夫君……疼疼我…嗯啊……" "嘶…真乖,来,把腿搭上来。"夏伯恩将孟随凡的一条腿抬着放到了桌面了,按住两瓣臀肉用力肏弄已经殷红湿软到无法合拢的菊穴。 孟随凡硬起的阴茎被压在桌面与小腹之间,随着身后的撞击来回摩擦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漆黑光滑的桌面了留下了一道道水痕。 "卓尔,卓尔……" "嗯……嗯啊…夫君……唔…哈啊……" "乖,夫君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