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你睡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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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焰站在门口。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踩着哑光色手工皮鞋一脚踏入明亮的房间中,带着一身刚刚走过庭院园林的湿凉寒气。 恰好形成人形隔光板,半边晦暗的身影置于门外。 徐晚时面色潮红,轻咳几下,呼出一口浊气,顶着冰冰凉凉的毛巾和滚烫的额头下床。 “主人……” 头重脚轻,眼前发黑,徐晚时白皙的脚趾接触到冰凉的瓷砖地面,膝盖软下几分,又发黑的扶住旁边小矮桌。 顶着阵阵炙热的头疼,问,“您今日回来真早,怎么没有提前跟我说。” 陈清焰脸上没什么情绪,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又走上前去,单手一搂,将徐晚时揽到自己怀中。 低头凝视她片刻,忽而用手探向她的额头。 徐晚时想闪,没有闪过,被他冰凉的手掌探上。 然后下颌被捏住往上抬。 陈清焰眸光极深,一寸寸掠过她的脸颊,又轻抚她的脸颊,“你发烧了。” 徐晚时连连摆手,“没……没什么的。” 随意的岔开话题,余光朝着窗帘的方向闪了一眼,笑着问,“主人回来这么早,吃晚饭了吗,要是没吃的话……” “多少度?” 徐晚时一怔。 发烧让她思维缓慢,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体温,目光下意识看向刚刚被季昭翻开的抽屉,小声说,“好像……38度,刚刚没有量好,正打算重新量一下。” 陈清焰将西装搭在了旁边沙发靠背上,又轻松的将她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去。 目光在徐晚时房间中逡巡一圈。 刚刚量过的温度计就放在床头柜上,他低头扫她一眼,用手背轻探额头,重新拿出来温度计递给她。 “再量一次。” “我盯着你。” 徐晚时心中暗暗叫苦。 38度是随口说的。 若是温度太高,必然会叫医生过来,多一个人在场,就意味着躲在窗帘背后的人更难走。 她手指发颤,几次都拿不稳温度计,想要借此拖延点时间,顺带岔开话题,但并没有成功。 第一次手哆嗦时,温度计就到了陈清焰的手中。 他低头,单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一滑,便解开了她胸前睡衣的扣子,盯着她,毋庸置疑的将温度计送到她的腋下,轻轻抚蹭她白皙的肩头,按紧她的手臂。 抬手,看表。 徐晚时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抬头看他,两个人视线相对,她润了润干涩的唇角,随意的问,“怎么没看到周助理跟您一块回来?” 陈清焰单手按住她的手臂,漫不经心的回答,“他还有事。” 说话间,又扫了眼手表。 “今天早晨,还要多谢他,”徐晚时东想西想,努力找话题。 “如果不是周助理站在我前面的话,可能那些枪口对准的就是我。” 她低下头,“后来过来的那些人,是您派过来的吗?” 一个命令能出动一群武装特警,还这样及时,仿若是提前准备好的,除了陈清焰,徐晚时也想不到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权力。 陈清焰勾唇淡笑,却不回答,只是专注于按紧她的手臂。 几分钟后,他将温度计拿出来。 徐晚时呵气,整个人往床头缩去,问的小心,“多……多少了?” 陈清焰睨她一眼,“38.7。” 毛巾白敷了,一点没降下来。 徐晚时心虚的缩成一团,整个往柔软的床头靠去,“38.7啊,是烧了点。” 见陈清焰不说话,她又说,“挺厉害的,刚刚是我看错了,以为才38,用毛巾降降就好了。” 小半分钟的沉默。 沉默中,原本静静贴于墙面的床边的窗帘动了动。 动静极小,像是从尾端带起来一阵小风,带起阵阵涟漪。 陈清焰却骤然从床边起身。 他的目光锐利的盯着徐晚时房间的窗帘,又扫了一眼放在桌面上上一个小空杯。 直起身子,脚底一步步踩在瓷砖上,缓慢的往窗帘背后走。 一步,两步,手指碰触到窗帘。 徐晚时踉跄着从床上下来,不管自己衣物是否敞开,敞开多少,不顾发热的脸颊,从背后环住了陈清焰。 “主人。” 陈清焰身体僵硬。 因为发烧,她声音依旧沙哑,比早晨听起来时,更多了几分生涩。 “我骗您的,我头好疼。” “浑身难受,睡不下去,浑身没劲。” 细细的声音贴着他的背脊,往他耳根处钻去。 “今天一整天都好想您,所以主人……”她用细柔发烫的脸颊去抚蹭陈清焰的后背,温度顺着他的白衬衫传到他身上。 “我能不能去您屋里,我不想呆在这里,想和您在一起。” 陈清焰盯着窗帘。 几秒后,他放下想要去拉开窗帘的手指,转而往下抓住徐晚时的手腕,在指腹中细细摩挲。 转过身去,在她喑哑的惊呼中低头,按住她的肩头,压上她干裂的唇瓣。 徐晚时头脑昏胀,脸颊通红,从鼻腔中呼出阵阵热气,原本就推不开他,现在越发力量悬殊,软绵绵的靠进他的怀中,任由后脑扣在他手心中,被他辗转亲吻。 足足一分钟,徐晚时才被放开,眼神迷蒙,腿脚软软的往下跌去,膝盖快要碰触到地面时,被陈清焰打横抱起。 “今天晚上开始。” 他轻松的抱着徐晚时,低头凝视她,声音低沉,“你睡我那里。” “明天让佣人收拾东西。” 这是徐晚时这几天每天都在惦记的事情。 但此刻她病恹恹的,没什么太多心思,人枕在他的肩头,轻微的点了点头。 睫扉轻颤,昏昏沉沉的闭了一会儿眼睛。 陷入陈清焰的大床中,徐晚时在床上调整了一个姿势,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胡乱的敲了敲。 旁边,陈清焰在打电话。 10分钟不到,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上来。 他摸了摸徐晚时的额头,又按照既定的流程将她的身上检查了一下,重新测了下体温,然后说,“发烧有一阵了,怎么没去看。” 徐晚时抿着唇角,“睡着了,没有意识到。” “再拖一会儿,不排除转气管炎的可能。” 说着,拿出来药来,吸入针管,“先给你打退烧针观察一下情况,然后吃点药,能退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 徐晚时点了点头。 “退烧针里有些安眠成分,你可能会很困,睡着能褪的更快。” 徐晚时又点头。 药水随着针剂一同注入她的肌肤中,徐晚时靠在陈清焰怀中,从一瞬间的僵硬,变成柔软的依靠。 等着医生离开后,她坐在陈清焰腿上,似是想到什么,软绵绵的问,“林堂生……他还能保留法案投票权吗?” 陈清焰眸光微沉,低头盯着徐晚时,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你先睡一会儿。” 很快,徐晚时打了一个呵欠,昏昏沉沉的靠上他的臂弯,在里面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皮都快要睁不开,无意识呢喃。 “清焰哥哥。” 她声音极轻,极软,像呓语,“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那一次,您能放任我不救就好了……” 没有等到陈清焰的回应她便睡着了。 陈清焰凝视她在药物作用下酣睡的脸蛋,失控一般的低下头,狠狠的用自己的唇角压上她的,足足摩挲许久,才微微抽离,神色清醒。 在她耳边说哑声道,“怎么可能放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