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太深了好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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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时呼吸急促。 她打开门。 陈清焰站在门口。 走廊的灯是浊黄色,昏暗又漫长,左右相互探看,一眼望不到头,他踩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衣领上的衣扣被拉开了几颗,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 徐晚时瞳眸紧缩,然后上前两步,猛然环住男人的腰,投入到男人的怀抱中,深深的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有淡淡的女人脂粉的香气,和酒水的味道。 “清焰哥哥……” 陈清焰眸光极沉,有暗流在其中翻涌,他揽着徐晚时进屋,带上门,随即急迫的将人按在酒店的墙面上。 徐晚时惊呼一声。 “主人……唔……”话甚至没有说完,后脑便被扣住。 陈清焰身体很热,极近粗鲁压上她的唇角,大舌钻入她的小嘴,在内里胡乱的搅动。 徐晚时背靠在冰凉的墙面壁纸上,半边靠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后脑勺头发被扯起,她唔咛一声。 “主……主人……唔……” 话都快要说不清,刚刚睡醒,小舌尖被陈清焰纠缠着,不断有淫腻的液体在两个人的交缠翻涌,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及全身。 很快,徐晚时的神情迷乱起来,乖巧的仰起头,任由男人胡乱妄为。 陈清焰单手环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路往房间内走,从门厅,到客厅地毯上。 趁着两个人分开的功夫中,徐晚时脸上热腾腾的,睁着迷蒙的眼睛,发出细细的喘息,柔软的小手覆上陈清焰的手背,顺着陈清焰青筋暴起的手臂缓慢摩挲。 刚刚睡醒,她声音沙哑又甜腻,“主人……怎么突然又……” 她在下,陈清焰覆在她身上,眼眸中带着些炙热的光芒,盯紧了身下熟悉的脸蛋,忽而单手扣住她两只手,往上揪起,压在头顶上,手指探入到她睡衣的裙摆中,隔着一层内裤抚蹭上敏感的小豆豆。 徐晚时唔咛一声。 难耐的摇摇头。 “主人……不要摸……唔……” 随意摩挲几下,她下面的小缝便渗出些水渍来,将内裤打湿成一条,她胡乱的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想要将自己的手从陈清焰的钳制下抽出来。 又被按的更紧,整个手臂紧贴在地面上,双腿被陈清焰大幅度分开,凌乱的触感折磨的徐晚时咬着牙。 他的动作看似急迫,却又格外有耐心,从按压,到摩挲,在隔着小内裤缓慢的揪起,慢慢的弹弄,似是对下面的小肉蒂格外有兴趣。 有些话,从徐晚时呻吟的缝隙中挤出来,“啊……啊……主人,不要玩弄我了……” “都快被玩坏了……” 陈清焰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迷乱的神情,抵住她的唇角,灼热的呼吸抚蹭在她脸颊边。 “腿分开。” 徐晚时抿唇。 小阴蒂已经在男人的拨弄下湿拧不成样子,内裤的软布被夹入小缝中,隐隐约约透出小扇贝的形状来,她下意识的想要夹腿,然后又在陈清焰注视的眼光中羞赧的分开。 分开的结果,自然是被玩弄的更狠。 他一只手从下方钻入小内裤中,手指在敏感濡湿的阴蒂上揉搓按压,另外几根手指灵巧的戳入湿润冒水的小缝隙中。 探入,又抽出,再探入,仿若在内里找寻她敏感处,直到摸到一出凸起,狠狠一按。 徐晚时细细喘息,然后惊叫一声,“啊啊啊……主人……不要按……” 敏感的地方被陈清焰用粗糙的指腹仔仔细细的磨蹭照顾,过电一般的触感让徐晚时白嫩嫩的大腿肌肤微微颤抖。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从小穴中钻出去,她下意识的往上缩,很快又被探入两根,三根。 第四根手指进入时,下体的小缝很快被撑开一个小洞,紧致的小穴的紧紧咬住他的手指,湿淋淋的乳白色液体不断顺着他手指的动作往外流淌。 陈清焰用手指模拟冲刺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有了淫水的润滑,进出很快,每根手指都紧贴她炙热温暖的阴道壁上。 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她也细细的呻吟,不断的唤着压在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的名字。 “主人……啊啊啊……主人,不要进去了,小洞都要被撑开了……” 陈清焰盯着她,声音低沉,“又紧又热。” 她难耐的在陈清焰身下扭动,眼眶泛起湿红来,内里藏着些水渍,似乎快要被下体摩挲的快感弄到哭起来。 陈清焰从徐晚时身上起身,彻底扒开她的内裤,又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早已经难耐的硕大。 徐晚时盯着他下面的肿胀,小心翼翼的从陈清焰身下爬起来,然后凑到他的硕大处。 睫扉在颤抖,在昏暗的房间中扑闪,似蝉翼的薄翅。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尚未触及到陈清焰抱起,半身按到在沙发上。 徐晚时尚未来得及惊呼。 后腿被掰开。 陈清焰的硕大一寸寸挤开她湿淋淋的小肉洞,然后狠狠地钻入她的体内,贯穿她的身体。 “唔……主人……主人……” 尽管已经陈清焰用手指扩充过,小穴被撑开的感觉还是遍及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肩膀被按住,她动弹不得,起伏的胸乳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指根根收紧,抓紧身下的东西。 陈清焰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进去后便是律动,疯狂的将硕大顶入到花穴最深处,强行凿开宫颈口,进入一个头。 徐晚时不断的呻吟,从沙哑的细喘低声啜泣,后面磨的太厉害,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的研磨,神智在迷乱的起伏中沉沉浮浮。 “啊啊啊……主人太深了……好撑啊,不要……” 颤栗的高潮遍及全身的每个角落。 她抓紧陈清焰的手腕,哼咛泣喊,像一尾风雨中飘摇的小船,抱紧了唯一的船桨。 很快又被抱到了飘窗上,手指攀上冰凉的玻璃,臀瓣被男人狠狠掰开, 后穴被涂满了润滑剂,被挤入容不下的硕大,褶皱都被拉开,变成一个圆口小洞。 小洞中流着水,陈清焰顺着湿润的水往内挤入,探出又进入,来来回回,顶弄上她的肠道壁。 徐晚时攀紧玻璃,不断求饶,“胀,胀,会被主人肏坏的,真的要坏了……唔……绕了我,绕了我吧……主人……” 起起伏伏,从后穴到前穴,又回到前面。 徐晚时也不知道身下到底哪里再被玩弄,仿若她变成了陈清焰身下一个即将失控的泄欲工具,被疯狂的性爱覆盖理智,哆哆嗦嗦的靠近陈清焰的怀中。 哆哆嗦嗦的张开大腿,抱紧陈清焰的脖颈,颤抖的凑到他耳边,下体又被顶入,刺激的哭,哭着哽咽,“我爱您……我好爱您……” 陈清焰不知道。 她最惶恐的噩梦都与他有关。 梦见他在那个昏暗的仓库中被许多手臂粗的棍棒敲打到站立不住,倒在浸染暗红色血水的冰凉地面上,没有求饶,没有喊痛。 她便会惊悸乍醒。 抚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觉。